你在梦里越是快乐满意,梦醒后的空虚饥饿越是能把你侵蚀吞没。
“你在梦里越是快乐满意,梦醒后的空虚饥饿越是能把你侵蚀吞没。”
为了缓解你的失望,公爵说他要继续去钻研把你送回去的方法。他离开了,至于他离开后到底是诚如他所言去努力研究魔法,还是去找他哥兴师问罪了,不关你的事,你也没想到还有后者那个可能性。吃饱喝足之后你觉得困了。你已经睡了一下午了,还这么睡合适吗?嗯,你觉得挺合适的,可反正现在没事可做——没手机,没电脑,没书看,更没有工作——那困了就睡吧!你去盥洗室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时看见椅子上的小熊睡衣,想了想,还是还上了它。你上床,把帷幔放下,钻进被窝,睡觉。 你做了一个……不太好意思说出来的梦。 醒过来,身上的被子完全被你踢到旁边了。你感觉下面很湿,身上好热,特别是小腹那里。把手掌放上去,那片皮肤居然觉得你燥热的手掌是微凉的。你发烧了吗?因为水土不服病了吗?好像也不是。生病应该是感觉很累,只想要睡觉。现在呢?……你只想睡另一种含义的觉。 你想:难道看起来清纯善良的公爵给你下药了?可是——逻辑上不对啊!不提他自己也吃了,就说现在,他不在场。这里只有你自己。 你把自己的上衣拉上去,裤子拉下去,把手伸进内裤,放到那个湿漉漉的地方。好热,还是完全脱掉吧。你蹬掉了裤子。 好可惜,没有手机,没有助兴的材料。没有小玩具,没有科技自动挡。自从你独立生活买了跳蛋后,你多久没手动过了?手动好累啊。 你翻了个身,用腿夹住被子,轻轻磨蹭。被子的缎面好光滑,你大腿内侧的皮肤感觉不像它在蹭被子,倒像是在蹭人似的。 人,这勾出了你的幻想。其实,你不喜欢幻想真人,那既羞耻,又觉得对对方很不尊重。可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想着公爵,你却没觉得有那——么羞耻。也许是因为你知道,他不会为自己成为你的性幻想对象而感到冒犯,只会感到——欣喜? 他肯定会的。你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笑起来,想象中的他也在笑。想象中的他就躺在你身边,放在你两腿之间的不是你的手,是他的手,你大腿蹭的也不是被子,是他的腰。然后,想象中的你们决定更进一步。你看着他硬起来的那个东西,俯下身,张开嘴,慢慢地…… 不是,等等,什么? 你听下了手上的动作,皱起眉。你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困扰。你讨厌koujiao,看电影看小说遇到这种情节都会直接跳过。你刚才怎么会自然而然联想到你要给他koujiao了呢? 唉,不过人的潜意识嘛——从你在网上读过的科普读物来看——就是非常莫名其妙的,梦啊,想象啊,思绪啊,会自然而然流淌出自己一向避免摄入,十分反感的东西,是合情合理的。不去过分追究它,放过它,忘记它,它也就过去了。越在意反而越过不去。 这是你的性幻想,你可以控制。你骑在他身上——你没有实践过这种体位,但没实践过不妨碍你这样想象,并且借着你想象的画面手yin到高潮。 你感觉小腹上的热度稍微消退了些。于是,下体的濡湿就更明显了。你要去清理一下。 你爬起来,穿上睡裤,掀开帷幔——一片漆黑,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但是墙壁上有一些花纹在发出淡淡的荧光,就像是安全逃生标志那样,凭着它们,你还是可以辨别出这个房间哪是哪的。 你伸出腿,脚去找地。然而,找到的不是地,是个热乎乎的东西,覆着一层顺滑的毛皮——啊! 房间里的几盏灯亮了,温柔的暖黄色灯光照过来。黑狗爬起来,来回转了转,两只红眼睛望着你。 接着,他变成了人形。 “对不起,”他说,“这里其实是,我的卧室,我不在这里,总是有人问,我就回来了,呃,其实一百年前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睡觉的,你让我到你床上跟你一起睡……” 你真想大声告诉他:因为那时候你是一条没变成过男人的狗! 不行,这样太粗鲁无礼了。 事实上,就算你不说,他也知道是那么一回事。他紧接着就继续说:“所以我变成刚才那样趴在这里,就像以前一样……” 那也不一样了,从来没变成过人的狗,和能变成狗的人,不一样了! 但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问。 “一个多小时以前……你是想弄干净吗?我可以帮你直接用魔法帮你……” 他完全听见了。值得庆幸的一点是你刚才没叫他的名字,不然真是本子情节。 “或者……或者你想洗澡?” “……那个魔法,麻烦吗?” 他用他的行动回答你——他抬起手,在虚空中抓住了什么,接着挥开,你身上的汗也好,yin液也好,在一瞬间荡然无存。然后,他变回了黑狗,重新卧下。你的脚能感觉到他的皮毛和他的热度。 你小心翼翼地把脚收回来。你对他说:“谢谢。”然后你缩了回去,把帷幔拉得严严实实。 * “是你有问题,还是我弟弟有问题?”你面前的人自言自语。虽然他是在自言自语,但你以为他在问你。 你努力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我们都没有问题!”他听到这个回答,笑了起来。你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笑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别人那么愉快,你也跟着感觉到了愉快。感觉到愉快,自然就笑了。 他看见你这么笑,突然伸出了手,捏住你的下巴。 “还是说你是在为谁守贞——那个人类王子还是那只海妖?哎,不,你回答不了,你忘了。是不是你在你那个世界有个未婚夫或者心上人什么的,你在为他守贞?” 你皱眉,告诉他:“痛。” 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却没有刚才那样是愉快的且让你也跟着愉快的。他的笑是让你有点不舒服。但是为什么不舒服呢?你无法想明白。你现在也不会去想为什么。你只是感觉到,他放轻了力气,你不痛了。于是,你笑了。 他突然凑过来,嘴唇落在你的嘴唇上,舌头伸出来,舔舐你的牙关。他在吻你。但没吻几秒,他离开。他告诉你:“接吻的时候张开嘴。” 你点点头表示你知道了。于是他又过来吻你。你张开嘴,他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舔舐你的牙龈,和你的舌头嬉闹,最后退出去时,他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你的下唇。 他告诉你:“像刚才我吻你那样,来吻我。” 你照做了。做完后他夸奖了你:“你果然很聪明。哼,我为什么要花时间教?cao几次,你肯定就能变成一条好母狗……” 他的夸奖让你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最后一个词。 “不喜欢最后那个词?哈……哈哈哈!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弟弟是狗,你不和狗性交,所以不和他性交?” 你茫然地望着他,好复杂的问题,你得好努力好努力地想,想得好困难好困难。 在你想出这个过分困难的问题的答案前,他又开口了:“不管和什么性交都是很舒服的。舒服的事,不应该抗拒。嗯……但你明明会手yin啊,你也知道高潮很舒服……果然还是因为你那边环绕在你周围的人类太不行了吧,让你觉得初夜对女人来说只有痛苦!” 这好像是一个问题,而且,你好像知道答案。 你对他点点头。 他又大笑起来。接着,他亲亲你的鼻尖,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他的腿上,后背靠着他。有一个覆盖着鳞片的冷冰冰的东西缠住了你的脚踝,有一个同样覆盖着鳞片的东西抵着你的后腰。他冰冷的手握住了你的rufang,手指碾按你的乳尖。 “转过头来,和我接吻。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接吻,以后都要那样接吻。”他说。 你照他说的做了。渐渐的,你开始喘息,开始出汗。你感觉到电流似的战栗从皮肤上流过,汇聚到小腹。你去摸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但他移开了放在你rufang上的手,捉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臂抓在你背后。无形的力量把你的手腕固定在那里,无法移动。 接着,那种力量又把你托起来,调整你的位置,让你转过身,面对他。那个刚才一直划蹭你后腰的东西现在开始划蹭你那片湿漉漉的地域。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你的腰,头低下来,从你的锁骨开始舔,最后停在了你的rufang上。他吻你的左乳尖。 “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他抬起头,又啄了一下你的嘴唇。然后他又笑了。随着他的笑容,你的小腹开始发热,热度播散到全身。你好像想要什么,想要得难以忍受。你开始不舒服了,开始难受了。你扭动着身体,让xue口主动更用力地摩擦他——他却躲开了。他把那根东西收起来了。 于是你挣扎得更厉害,想要挣脱开手腕的束缚。无济于事。他望着你,继续抚摸你——你流淌着汗水的腰,你发烫而紧绷的小腹,你柔软而敏感的腿根。 “是不是希望我继续做更多?”他问。 “是。”你回答。 “去找我的兄弟要,他什么都会给你。”他告诉你。 可是他的兄弟不在这里。只有他在这里。而他不愿意做。 “放开我。”你说。 他笑了。他的手放开了你,他的力量没有。他把你放到椅子上,自己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你重新穿上。接着他吻了你。 “睡吧,宝石,穷尽你最yin秽放荡的想象,喂饱你最饥渴难耐的欲望——做个尽情享乐的梦。你在梦里越是快乐满意,梦醒后的空虚饥饿越是能把你侵蚀吞没。在我对你的控制消失前,不要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