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入/指尖精准碾在豆珠/公主主动邀请公山将军手玩xue/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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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宜游第一次同一个大男人同塌抵足。 枕簟再宽,距离也近得一塌糊涂,两人鼻息彼此交缠,难舍难分。即便身处沉沉酣梦,她也仍感受到四周急速攀升的热意。 以至于,朱宜游从公山鉴腿上挣扎着要爬起时,她率先感觉到的是浑身黏腻难耐,从头到脚都好热,热得如从暖炉刚蒸出来一般…… ——欸,等等,怎么是在公山鉴的腿上? 她刚刚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处境,现在才想起扫视四周。 没有床,也不是夜阑时分。 这里是梦吗? 小腹下强劲紧实的大腿硌得难受,她挣扎着蹬一蹬腿,又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停住。 原来潮热黏腻的来源,根本不是周遭的空气,又或公山鉴的鼻息——而是自己的私密处。 她的大脑一瞬间接收所有记忆。 地上凌乱堆积的男女图、臀尖炽热的辣痛感、和裸露在公山鉴手掌之下红成熟桃子的屁股。 下体寸缕不挂,微鼓的阴阜恰巧滑蹭在男人骨骼分明的膝盖上,她出于本能地蠕动,突然后腰一软,感觉到腿心软烂的两片yinchun被磨得歪歪扭扭,密密麻麻的快感贴着皮rou碾磨而过,层叠累积,最终停在连接在最顶端蚌珠一样的小蒂豆。 膝头硬邦邦地抵着,哪怕微小的摩擦也像一粒小火星落入干柴,催发万里燎原,生硬的痛感混着潮浪一般的爽意刹那间翻涌至全身,没过头顶,朱宜游剧烈地一挺腰,起伏间嘤咛不休,被蹭出一条小细缝的逼口一张一合,涓流不止,竟还自顾自地吹出起一只晶莹透明的小水泡,顺着腿根往下淌,把下面御赐的麒麟袍彻底浸透,洇成晦暗不见底的深墨色。 她一时呆滞,脸上烧出两朵红云。可避火图上红鸾叠帐,云翻雨覆的画面直冲大脑,各式各样的姿势变换不迭,可小人书里的男人面貌早已模糊,肆意闪回,最终居然全幻化成公山鉴的样子。 朱宜游青涩却直白的欲望全被挑起,鬼使神差地,她动了动软颤成一团的红屁股,倒垂在地面的脑袋抬起来,扭到后面。 “公山将军,我…我下面有一点点痒。” “您见多识广,能帮我瞧一瞧吗?” 这是多年前的自己说出的话。 可朱宜游深陷梦境,又仿佛与曾经的自己重合,分不清这到底是在重复发生过的对白,还是此时此刻所想。 她以别扭的姿势望向公山鉴。 双眸相对,竟从他瞳孔的紧缩间捕捉到一丝破天荒的局促。 这人不愧被父皇赞许为冠玉之姿色,即便眉眼总是凶巴巴的,可称为神仙中人也不为过。他情动的样子,为她而情动的样子……这让朱宜游真的生起些勇气,想将他攀折。 男人发热的鼻息近在咫尺扑在后腰,掌托着光臀的手心逐渐发烫,反复良久,才略显气息不稳地问: “这是公主的命令吗?” 朱宜游压抑着不知出于什么情绪而导致的全身颤栗,感受到托在臀面的手向下游移,与腿心一线密地早已超过安全距离。 但她点点头。 “那微臣僭越了。” 公山鉴显然忍耐到极限,手腕使力,挤开两瓣软翘的小rou臀,沿着中缝向下划去,骨节明晰的手指一看就很有爆发力,充斥霸道不容抵抗的力度,精准碾在朱宜游阴户顶端的小rou珠上,密密麻麻的指纹剐蹭在令少女最欲罢不能的敏感点上。 朱宜游爽得一蜷脚趾,惊呼出声。 这是从未有过的烟花般炸裂的亲密感和快感,休说男子,便是连最贴身侍奉的宫鬟仆从,都未曾亲手接触过公主最宝贵的隐秘处,可却头一回让父皇的近臣尝了鲜。可一切都顺理成章,公山将军听从圣旨,管教公主的屁股,也遵从公主令,安抚她娇嫩敏感的小花珠。 他只是在照章办事,不是吗。 朱宜游双手在公山鉴的袍角乱抓一团,不知是出于乞求还是期待。可手指已转着小珠子肆意捻弄,一旦开始边没有停下的理由,她听见身上人不管她浑身不停的颤慄,阴恻恻开口,无不带着充斥情欲的恶意: “是这里痒吗,公主?” 手指捻捏的动作并无循序渐进的打算,简直像觊觎已久的凶兽,刚一开荤,便施发全副身家的力,将rou珠子刮擦得又疼又酥麻,哪怕这一处只是极微小的尺寸,甚至不及男人指肚的十分之一,可上面错综敏感的神经各自搅缠,铺天盖地,哪怕最细微的振动,都能惹得刺激感如浪涛一般,从下腹霎时扩散到四肢全身,更何况男人吃到了rou,压根没想过轻易放过她。 这种雄性本能的攻击性让她觉得胆寒。哪怕她是公主,他只是臣子。 “唔啊…”朱宜游语无伦次,不知不觉口涎流了满口,顺着唇角流过yin丽痕迹。 “你…你变态!……” 朱宜游真的怕了,眼前闪着金星,毫无章法地捶打男人小腿,可极端酥爽的海浪又一波一波急速拍打过来,因着她不知悔改的挣扎反而比起初还强烈百倍。 小公主四肢百骸泡得发软,最后捶打也变成了小鸟依人的依偎,颤抖的指尖抓着男人衣摆,一会蜷紧一会放下。 “我要告诉父皇,你欺负人……” 嘴上还不饶人。 公山鉴被小豆子柔软润滑的手感扰得欲望熊熊,被骂了也不恼,反而愈发肆无忌惮地捻挑,一边似笑非笑地回: “公主好冤枉微臣。” “微臣只是奉公主的命行事,如何敢斗胆欺负您?” “公主说痒,还在不停地流水,微臣猜测,定是——看黄书看得太多。” “还要光着屁股看。” “公主不是痒,是在故意勾引微臣吧?” 男人手指简直是一把开了刃的利锋,侧部留下的旧茧和平整坚硬的指甲盖轮番上阵,专挑少女小rou豆上最敏感的尖端搔刮。 公主抖得一个激灵,rou体上的刺激和语言上的折辱同时攻击,刺得她像砧板上的小活鱼一般挺着腰痉挛不绝,下腹像被开了膛一样,泄出涓涓潺潺无休无止的潮水。 “呜,不是的……” 或许是的。从第一次被公山鉴摁在桌上拿着戒尺责打,或许她就在勾引这个男人。 “才不是因为这个……” “一定是因为你打我…”她胡搅蛮缠地指控,“你打我屁股…唔…把我打坏了……” 被赖上了?公山鉴眉心意味深长地一挑: “噢,居然是因为微臣吗?” 没想到手指尽心竭力的“抚弄”,没换来爽到乱颤的小公主一丁点感激。 反而“恩将仇报”了。 那他还手下留情做什么。 原本也没有留情的公山鉴更有理由对着这一处艳景为所欲为了,宽热灼烫的手掌一挥,带着汩汩水声的一声“啪”,竟是一巴掌扇掴在朱宜游的阴户。 “啊啊——” 在猛厉的凄叫声中,少女脚背绷成一条漂亮的线,玉门受了剧痛而狠狠收缩,层峦的xuerou绞榨一堆,刹那间,朝着公山鉴手心喷涌出水rujiao融的一大簇花液。 她现在再说“不是”,已经来不及了。公山鉴给她打了“忘恩负义”的标签。 从身体中央劈裂开的刺激感,令她被迫顺着力道趴在公山鉴腿上耸动,不知蹭到对方哪一处部位,惹得男人喉咙一滚动,漏出愤恨的一声闷哼。 公山鉴不准人退缩,泄愤一般,手指追着人耸动的频率而继续轻揉慢捻,指尖直撬蚌缝,采撷上头挂缀着的早已微微肿胀的贝珠。 蔓延而上的快意,从软烂出水的小豆珠上攀爬灼烧,激得少女心头一点生涩情欲如火苗般疯狂滋长,恨不得将她五脏六腑也一并熊熊燃尽了。 太可怕了。 以前只知道公山鉴挥着戒尺时有多手狠,却不知他骨子里的恶劣,竟然到了这种让人求死不得的程度,就这么对着一颗躲也躲不掉的小豆豆,耐心酷刑,猛追不舍。 小公主在惊悚的刺激感中挣扎不停,脚背紧绷,脚趾瞪着地胡乱动荡。 不知哪个瞬间,男人手指恰好迎着朱宜游后退的动作而上,角度刁钻,不偏不倚,指肚挤开两扇看门的花唇rou,顺着蜿蜒的颤颤媚泉,竟硬生生捣入洞口。 一瞬间,少女未经开拓的xiaoxue吃进半个手指。 ——两个人几乎同时感受到过激的电流感侵袭感官。 迭起的媚rou与手指刹那间紧密的搅缠,铺天盖地。明明四周是诡异的沉默,却如一道惊雷,声浪喧嚣汹涌,几乎盖过二人擂鼓般跌宕的心跳。 朱宜游惊骇得僵在原地,异物入体的感觉让她一刹那充实饱胀,竟然都忘了怎么挣扎。 她被公山鉴进入了。 公山鉴短促粗喘,指肚过于生涩却真挚的包裹感令他理智出走,体内蹿动的火压都压不住,恨不得真的就这样直接不管不顾,捅进公主体内,把梦寐以求的宝地彻彻底底占为己有。 不,甚至这根本不是捅,方才捻在蒂头的手指过于动情卖力,以至于绵延的rou壁顺滑异常,竟让他的手指体会到肆意吞吃的流畅快感。 太……美味了,也太色情了。 他在朱宜游紧绷的呼吸间,还能把手指在花洞内自如地转了个半圈,惹得少女鼻息凌乱,随着rou壁紧拧,而发出一声声小动物般无辜却别有韵味的呻吟。 高不可攀的王朝公主,千呼万唤的王冠上的宝珠,居然正在用红彤彤的光屁股尽情服侍他的手指,鲜明的身份反差感,令公山鉴眼底炙热如火喷,这还是他吗,神魂不属,残存的清醒也飞到天边,只是看一眼一只手被紧紧夹在臀瓣正中间的情形,竟就情难自已,满身血热。 如果…… 这时把手指换成别的什么部位,他的小公主会不会也只是蹬着小腿黏糊的呜咽,然后乖乖地翘着屁股吞吃呢。 只是联想这样的画面就已经令公山鉴颅内高潮。 而朱宜游深处这场梦中,也被灵魂上的战栗激得不轻,对于早已遗忘的这桩往事充满了异样的熟悉感,那个时候,她也几乎渴求地希望陷在xue洞里的,不单单是男人的一根手指。最好是别的什么,比如更粗更壮实的器物。 将她狠狠凿入,飞快而彻底的捣穿,引领着她随着男人的起伏而前后乱摇,疯狂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