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再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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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时候谢兰回来了。 简一正在看春晚,抱着他的小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门锁转动了一下,他听见声音,害怕地抱紧了小宝。 门打开了,是谢兰。 简一松了口气,继续看小品。十秒钟后,他站了起来,很拘谨地跟谢兰说:“你来啦。” 没话找话,谢兰根本不应他。她换好鞋,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她来之前,心情很不好。 今天下了大雪,天阴风冷,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头很痛,于是翻出止痛药。药倒进手里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常年吃的是瓶装的止痛药,这种包装不像是片装的,很容易被换掉,所以她每次在吃之前都很谨慎。 今天一摸,很不对劲,仔细一看,不是止痛药,是一种治精神病的药。 谢兰的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她捂着很痛的头,满房间找止痛药,找到一半,想吐,又去吐了个痛快。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微笑。 这个笑容跟谢兰的笑容有很大的区别。谢兰笑的时候是很松弛的,多数为冷笑,但镜子里的“谢兰”笑容明媚,看起来很温柔。 谢兰打碎了家里的镜子,碎片划伤了她的手肘,她又去了趟医院。回来的路上,黑逵跟她说,换药的人已经找到了。 其实这人不是几个小时找到的,谢兰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她这个人疑心很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所以知道是小周的时候,她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小周这个人呢,读了很多书,脑子很灵泛,一开始谢兰很喜欢他。后来呢,小周的心被养得太野了。 她把他丢去管自己的情人们,谁知道他管着管着管到床上去了。她的情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除了简一全投他怀里去了。 她真的很不理解。既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搞在一起,也不理解为什么简一不跟小周搞在一起。 所以,她问简一:“你还记得周明光吗?” 简一说:“我不认识他。” 过了一会儿,简一小心翼翼地问她:“我要认识他吗?” 谢兰说:“不用。” 很快,《难忘今宵》的旋律就响了起来,主持人开始倒计时。新年的钟声一过,屋外响起“砰砰砰”的烟花声 。 简一被吸引着跑去阳台,看了一会儿才在玻璃门那儿探出头问谢兰:“你要看烟花吗?好漂亮。” 谢兰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脸上带着陌生但和煦的笑容。 “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很温柔,“刚刚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简一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谢兰说:“好,我也好久没看了。” 她站起来,走过去,跟简一一块儿看烟花。 天空在开花,一朵红的、一朵黄的、一朵蓝的,还有一朵五颜六色的,可谓是百花齐放。 简一看得很入迷,直到谢兰说:“你不冷啊,穿这么点?” 简一去看谢兰,谢兰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 她转身进去,给他拿了件外套裹身上,简一把衣服裹紧,说:“我不冷。” 谢兰就道:“以后建房子都不用打地基了,你的嘴比混凝土都硬。” 简一一板一眼地回她:“可是杀人犯法。” 谢兰不想在法制频道跟他聊天,就问他:“要不要放烟花?” 简一很心动,但:“家里没有。” 谢兰觉得问题不大,开车带着他满大街去找卖烟花的店。转了一圈,总算是给找着了,也难得在这时候还开着门。 烟花是买回来了,还买了几根仙女棒。简一喜欢烟花却怕火,仙女棒还得让谢兰帮他点燃了。结果到这份上了他还是不敢接,谢兰拿他没办法,说:“你握着我手总行了吧。” 于是简一冰凉的手就落在她手上。他又没戴手套,偏偏丑皮筋还记得戴手腕上,塑料水晶花也凉凉的在谢兰的皮肤上滑动。 谢兰真是服了他了,只好把口袋里的右手套拿出来给他戴上。 简一说:“可是你的手会冷。” 谢兰:“我不冷。” 仙女棒放完了简一也不敢上手拿,谢兰放大烟花的时候,他吓得尖叫,等到烟花飞上天炸开,他又看呆了。 谢兰说他是小老鼠胆儿,简一说:“老鼠很脏的,我每天都洗澡。” 谢兰说:“那你是什么?小白兔?” 简一认真地跟谢兰解释:“我是人。” 回去的时候又下雪了,雪花飘飘扬扬的,谢兰觉得老天爷的头皮状况不太乐观,看这头皮屑飘的。 简一照旧跟在谢兰后面走,像一条甩不开的小尾巴。 谢兰停下脚步,他也跟着停下脚步。谢兰说:“过来。”他就走过来跟谢兰并肩。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言地走了半天,走着走着谢兰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停下脚步,简一也立刻停下脚步。 谢兰说:“车子还落在那儿呢。” 于是两人又往回走。走着走着简一就跟不上了,问之,答曰:脚累了,人困了。 谢兰已经心如止水,蹲下身让他上来,简一就跟团棉花似的落到她背上。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味道,靠得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很淡很淡的洗衣粉味。 他有点软凉的脸贴在谢兰的脖子上,柔软的发丝扫过她的下颌,让谢兰有点痒。 两人一路无话,等走到车边时,谢兰才发现简一已经睡着了。 谢兰只好任劳任怨地把他塞进副驾驶,给他扣上安全带。这动作让简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谢兰看他嘴巴粉粉的rourou的,没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简一被亲了也没什么反应,继续睡过去了,等到被谢兰扒了裤子塞了什么东西时,才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他问。 谢兰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跳蛋。” 光听名字简一是不懂的,但谢兰在遥控器上摁了什么按钮后,他就懂了。 那个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嗡嗡”震动起来,并且不断往里去。他一下弓起身子,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谢兰倒是很悠闲:“等到了家我再给你拿出来。” 谢兰开着车,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去。简一已经被那东西折磨得浑身发热。他紧紧攥着衣服,汗湿的发贴在他潮红的脸上,那双圆钝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兰:“到,到了吗?”他已经快被折磨得要哭了。 谢兰总说:“再等等。” 等终于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简一才松了一口气。然而谢兰把车熄了火,不知从哪拿了根烟叼在嘴里。 她就这么点燃了烟,吸了一口,然后跟简一说:“你再忍忍。” 简一被呛得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谢兰看了他一眼,把车窗打开了。 冷风灌进来的同时,谢兰跨坐到简一的身上。她没给他把跳蛋拿出来,而是狠狠地cao了进去。性器把跳蛋抵到更深处,那东西在简一的敏感点疯狂跳动,简一的大腿肌rou绷紧,xiele谢兰一身。 谢兰说:“你这东西也太不听话了。”她捋下他手腕上的皮筋,套到小简一身上,这样它就没法乱射了。 谢兰把简一里面的毛衣往上堆卷起来,要他自己抓好,她把烟夹在手里,还在燃烧的烟头就这么摁在简一的胸口。 简一的身体一下就紧绷了,他“嘶”了一声,显然是被烫着了,然而手还乖乖地抓着衣服,没放下来。 谢兰把他瘦小的乳粒咬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简一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又很快被飘进来的冷风吹散。等谢兰吐出他的rutou时,上面都是口水,rutou也变得又红又肿,整个都大了一圈。 谢兰cao了他一会儿,泄在他身体里。他被cao到高潮,可yinjing被堵着出不来,涨得紫红。他问谢兰能不能把皮筋拿下来,谢兰说:“你不是很喜欢吗?我看你天天带。” 简一真被弄哭了,眼泪连串地往下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哭的,眼泪还能一颗一颗往下落,跟珍珠似的。 谢兰解开皮筋,简一痛快地射了。 然而跳蛋还在他体内响动着。这会儿简一已经有点儿害怕了:“会不会拿不出来啊?” 谢兰说:“那你就把‘它’生出来。” 副驾驶伸展不开,她就让简一爬到后面去。简一分开腿蹲在那儿,xue口不断流出谢兰刚刚射进去的精水。谢兰压着他的肚子让他往下使劲,他憋得满脸通红,总算娩出跳蛋的头。然而rouxue太滑了,一个呼吸间又给吞回去了。 谢兰扇他的乳,掐拉着他的乳粒说他太饥渴了。她捏开简一的嘴,让他给自己口。 简一口活谈不上好,但至少有进步。他很卖力地舔吮这大家伙,但谢兰还是yingying地杵在他嘴里,抵着他的喉咙。 他的口腔在呼吸间会翕合,谢兰把他的嘴当做rouxue来cao弄,最后射了他满嘴。她没抽出来,他就只能吞咽下去,咽不下去的就挂在他嘴边,yin靡而又色情。 那跳蛋最终还是被他“娩”出来了。上面都是体液,水乎乎地落到车子上,而简一也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汗。 他高潮了一回,身体还处在敏感的余韵中。谢兰把他压在车座上,又cao了进去。 敏感的rouxue自发咬紧入侵的东西,带着讨好的意味。简一哭着说:“好胀,好……”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受,有种飞上云端的无着落感。 谢兰说:“很快就不那么胀了。”她的汗落在他的乳上,又滑落下去。 “唔……我好难受,你抱抱我,谢兰……”他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开始喊她的名字。那两个普通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时带了点缱绻的味道,很是动人。 谢兰吻他的嘴,说:“谢兰抱你。” 她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忽然起了坏心思,没有再动了。 简一搂着她的脖子,湿淋淋的坐在那儿。他的快感不断堆积,好似在振翅飞天,但飞到一半谢兰停了下来,任由他不上不下地卡在爆发的路上。 “想要吗?”谢兰眼带笑意,“自己动。” 简一泪盈盈地看她,好半天,他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不会……” 谢兰这时候很有耐心了,教他:“你先把屁股抬起来,再坐下去。” 她掐着他的腰往上提,性器抽离xue口发出“啵”的一声,抽带出淋漓的水液,流满了简一的大腿。 忽然,她把手一松,简一直挺挺地坐下去,性器破开层层褶rou,一力顶到生殖腔口。简一整个人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他的手紧紧捂着肚子,指尖用力至泛白。 “看,就像这样。”谢兰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会了吗?” 简一点点头,扶着她的肩膀慢慢抬起下半身。他咬着唇,很是犹豫,谢兰也不催他,就这么等着。终于,他心一横,浑身xiele力,由着那东西再次重重顶进去。 他是不懂变通的。谢兰一开始示范的时候松了手,他就以为自己也得这样,根本没想过还可以一点点吞进去。 这么来回几下,他的眼泪已经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流了满脸,浑身都在打颤,大腿抖得不行。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身子,还没来得及泄力,腿一软,又重重跌进谢兰怀里。 这回,他抖了半天,又高潮了,整个人好像坏掉了一般在不断流水。 谢兰嫌他太慢了,之后还得靠自己。简一喊得嗓子都哑了,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句骂声:“离婚!这日子我真跟你过不下去了!” 他瞪大了眼睛,谢兰捂住他要冲出喉咙的尖叫,仍在他的身体里cao弄。因为有人在,她每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地cao干,而是抽出来一点儿,再顶进去,把声音都藏在简一的肚子里。 简一的手指甲扣进她的肩膀,很用力,吞不下的口水流了谢兰满掌。外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骂声还在继续。 “我给你辛辛苦苦在家带孩子,你在干什么?你去跟你的秘书在床上加班!”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大过年的,孩子都还在家里呢!”男人无奈的声音。 “我无理取闹?要不是你出轨我能这样吗?说孩子,呸,你也有脸提!一年到头不着家,你跟孩子呆过多久?” 男人气急败坏:“泼妇!” 后面他们吵了什么,简一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听什么都像是隔了层雾,只知道后来女方气得离开,而男方则往相反的地方走来,听声音,是往她们这儿来了。 谢兰没有避人的意思,况且车子前面窗户还开着呢,那男人从前座探进头来,促狭地说:“兄弟,搁这车震呢。” 突然的人声让简一全身紧绷,身体绞紧了xue道,谢兰很痛快地射在他身体里。 车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一团,简一的衣服已经被拉下来了,下半身又被前车座椅挡着,没泄露一点儿风光。但简一不知道,他吓得直哭,谢兰就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冷冷地朝对方看去。 那双如狼似火般的绿眼睛在黑暗中仍然明亮,男人被吓了一跳,又听见谢兰说:“那你要进来吗?” 听她声音,是个女A。男人立刻就看轻了她。在他看来,什么女A女B女O,说到底都是女的。以前还没有分化时,女性总是矮上男性那么一头。 谢兰抽出性器,暧昧的水声在车中响起。简一瘫软在那里,听到男人说:“太脏了。” 男人这么说的时候脑袋还是在那儿没有动。 谢兰把裤子拉链拉上,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她揪着男A的领子把他从车窗里拽起来。她很不温柔,对方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车窗上,发出“咚”的闷响。 “啊!”他大叫,“你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谢兰很高,肩膀宽阔,身上是厚毛衣都遮不住的肌rou,而他只能仰视她。 “嫌脏你还看什么?”谢兰冷笑着,把他的脑袋狠狠地掼在车子上,力道之大,把车子都砸出一个凹坑。 鲜血立刻就从男A的额头上流下来,他开始咒骂,谢兰直接卸了他的下巴,让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她今天心情不好,但总不能打简一出气吧?正好有不长眼的东西跑到她跟前,她就顺便练练手。 拳头打在rou上发出闷响,谢兰凭感觉自己能打断他三根肋骨。 但她还是很生气,她讨厌对方下流的窥视,就算用水去洗也会残留去不掉的油腻。 简一靠在车椅上,身上是未褪去的情潮,他听见外面的声响,脑袋却晕乎乎的,连害怕都忘记了。 过了一会儿,谢兰进来了,发现他还光着腿坐在那里,身上脏兮兮的,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 她任劳任怨地给他把裤子套上,摸上他的脸时才发现触手一片guntang。 谢兰的手有点凉,简一蹭了蹭,很是舒服。 他说:“你再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