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先帝为侍(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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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帝年少登基,一生功勋无数却也落下个暴政的骂名。 厉帝重酷刑,在位期间四海臣服,坐下臣子无敢叛乱。 可除了暴政,厉帝也是少有的痴情君王,直到君王崩逝后宫唯有厉后一人,也即是如今的秦太后。 世人对厉帝褒贬不一,但到底是畏惧居多。 “轩武二年……”陶从把玩着酒杯神色莫名。 当日他死时何曾想过还有复生的机会,如今降生到这个与他容貌相差无几的人身上倒也是有趣。 只是,他那位猫儿一样的皇后在他去世后倒是无人管束了。 陶从神色阴暗的捏碎茶杯,他的好皇后没了他倒是弄了一后宫的侍臣,每日只怕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当真,该杀。 “陶侍臣,太后宣。”内侍尖细的声音传来,大门已被推开,那人略一躬身道了句得罪,“还请陶侍臣移步,奴才等人伺候陶侍臣沐浴更衣。” 曾经的厉萧如今的陶从藏在广袖里的手忍不住捏起,神色更加晦暗。 但如今那内侍的话意明摆着是洗干净送到太后的床上。 他的皇后,真是好胆! 曾经一见他就如同小动物般瑟瑟发抖,乖巧可爱,他倒是从未看透她的真面目啊! 或许是因为他是献给太后的,服侍他沐浴的都是些阉割的内侍,此时连衣服都有人在旁熏香。 陶从鼻尖轻嗅,是清淡的兰花香。 他还是厉萧的时候最不喜兰花,所以阖宫上下都不曾出现过兰花,更别提使用兰花作为熏香。 他本能的皱起眉头好在理智回笼让他复又平静下来。 他倒是也没想到,之前还是他的皇后为了见他沐浴熏香,如今倒是调换过来了。 “侍臣陶从,拜见太后。”陶从低眉顺目,跪倒在他曾经的皇后面前。 “近前来。”还是熟悉的声音,却比以往少了几分单纯之感。 “是。”陶从欣然领命,他微微步行,在秦思璇的面前重新跪下。 然而半晌过去也不见坐榻上的女子发出声音像是全然忘记了他的存在,偶尔还能听见书卷翻页的声音。 如今太后是整个朝野最尊贵的女子,而他是她的裙下臣。她不出声,他便不敢擅自起身。 “抬起头来。”许久,连他的膝盖都仿佛没了知觉的时候,秦思璇的声音才缓缓飘过来。 “是,太后。”陶从并没有因为跪了这许久而心生不满,他顺从的抬起头,却被一只脚踩在了头顶上,让他无法继续。 “太后,您?”陶从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露出分毫。 “抬起头。”秦思璇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垂下的脚又重新踩在了他的头上,如此反复,终是让陶从捏紧了拳头。 “陶侍臣可是生气了?” “若太后高兴,侍臣自然不敢生气。”无论他内心有多么愤怒,外表的陶从都是一派淡然,倒有着陶家书香世家的气度,与暴力残忍的先帝截然不同。 不是没有生气而是不敢生气,这让秦思璇盯着陶从的发旋笑起来。她没有放过陶从的意思,好像对这个游戏极为感兴致。 有的时候踩得狠了,还会让陶从的脸与地面碰撞出声音来,让陶从下意识的泄出闷哼。 “可是踩疼了?抬起头让哀家看看。” 陶从俯首叩拜半晌才轻叹了一口气,他不见得猜不到太后的目的,只是无论是极致尊崇的先帝还是清流世家的陶从都不愿意轻易臣服。 陶从微微闭眼,缓缓向前爬动,将自己的下巴递到太后的鞋尖上。 整个人顺着秦思璇的鞋尖抬起来,这一次果然没再被踩下去。 陶从双膝依旧跪着,为了维持平衡修长的指尖抵在地面,下颚被鞋尖抵着被迫高昂着。到不知道是羞耻居多还是恨恼居多,陶从脸颊微红,身体随鞋尖的滑动而颤抖着。 “……呃……”鞋尖由胸口缓缓向上滑动,滑过喉结时引得男人泄出一声低叹,又缓缓向上,几乎让陶从的头昂到只剩下脖颈。 “陶侍臣可曾听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回……太后,不曾。” “呵,陶侍臣和先帝可几乎一模一样呢!只是先帝眉宇间从未放松过,眼睛里也永远充斥着暴虐与不耐,那嘴角挂着的是不曾离去的玩味之色。相比起来陶侍臣倒是清雅脱俗,让哀家一见欣喜。” “嗯……侍臣蒲柳之姿……怎敢与先帝比肩。”或许是头仰得太高,陶从一时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跌倒。 在与地面的碰撞声中,陶从痛苦的微皱起眉,他似乎很想爬起来告罪,可是原本惬意坐着的秦思璇却突然站起来,她向前踏了两步,踩在陶从的两腿之间逼得他不得不岔开腿,而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起身。 厉萧这一生都没有如此狼狈过,他两腿叉开,秦思璇就站在那里,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处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秦思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权势地位全都调转,陶从除了在秦思璇看不见的地方捏紧拳头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唔……嗯……”像是终于无法忍耐的声音传来,陶从下意识的侧过头,那没有闭紧的门里是主卧,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陶从一瞬间便知道,那里面有男人,还是一个饱含情欲折磨的男人。 “陶侍臣很在意哀家的寝宫?”脚尖滑动着,原本就松垮的长袍滑落到一边,拨弄着粉嫩的rutou。 “唔嗯……”陶从闷哼一声,他还是厉萧时从不喜欢被那些低贱卑微的女子触碰,连他唯一的女人他都不允许更何况是其他人? “陶侍臣看起来柔柔弱弱,这身子倒是该有的都有。” “呃,呼,只要太后满意,侍臣便心满意足。” “听说陶侍臣还是第一次?看起来是很喜欢哀家如此对待你。”秦思璇咧嘴一笑,“yin根都站起来了。” “唔……服侍太后呼……理应清白。”如果陶从此时不是脸色暗红,他的话应该更有说服力。他轻轻拽住秦思璇的裙摆,微微侧过头低声道:“还望太后怜惜呜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钳住秦思璇的脚腕,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捏碎它的力道。而秦思璇的脚则踩在硬挺的rou具上,力气不算小,让陶从都无法控制的痛呼。 臆想中的攻击没有来,身下的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能忍耐。原本使力的手指也变成微微虚抚着,狭长的丹凤眼中是生理忍痛的泪水,身体微微抖动时连声音都在发抖,看起来可怜不已。 “啊,呃,唔嗯……望,望娘娘垂怜……嗯呜疼惜……疼惜侍臣。” “哀家不就是在疼惜陶侍臣么。”又一脚踩下去,伴随着痛欲参半的声音,原本挺直的yin根软了下去,而陶从浅色的衣袍却湿了一大块。 陶从眯着眼仿佛这般就能逃避一样,可无论是前世今生他都不曾尝到过这般滋味,一时之间连喘息的声音中都带着魅意。 “陶侍臣,可还欢喜?” “哈唔…娘娘垂爱,…侍臣,喜不自胜。” 男人言不由衷的样子几乎都无法掩藏,不过秦思璇不在意,他就喜欢脚下的男人不高兴还要伏低做小的模样。 曾经大权在握,一句话就可以要她生要她死的男人,如今也要尝尝这个滋味。 “呃唔……呜啊,嗯……太,太后……”室内的呻吟声已经逐渐变大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而那软糯的声音也确实吸走了秦思璇的注意力。 “啊,都忘了还有个小可爱。”秦思璇拄着下巴笑着,余光却看着陶从的反应,“陶侍臣今日便回去吧,等哀家有兴致了会再召你的。” “是,是侍臣惹太后不高兴了吗?”陶从的话不光让秦思璇驻足停留,连他自己都愣住,显然连他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好似吃醋般的话语。 纤细的手指捏住陶从的下巴, 他只能被迫注视着秦思璇的眼睛。 “作为哀家的侍臣,吃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秦思璇想了想,贴在陶从的耳边舔了一口,满意的看着他通红的耳蜗,“罢了,谁让哀家宠你。哀家听人说陶侍臣擅长琴技,不如就为哀家抚乐作伴。” 抚乐作伴!!! 陶从的拳头握紧却别无他法,如今他是手握大权的太后,而他只是一介男宠。 他在外弹奏取乐,而她在内赏玩男人。 他恭然下拜,“侍臣,领旨。” · · · 屋外有美人奏乐,一或高山流水一或杀伐果决,屋内…… 三个时辰前,高玉山在秦思璇的命令下喝下了催情的汤药,药量不多不会令他失控,只是会让他内心饥渴全身麻痒。 此时美人在床早已是强弩之末,虽是全身心都用在努力不倾泻这件事情上,但他陷在秦思璇的床榻上,周围都是熟悉的香味,那就好像有无数个秦思璇在玩弄他一样。这对于身子早就被玩透认主的高玉山来说,哪里能受得住。 后xue早已yin水横流,把身下的褥子弄得乱遭遭的,而挺直的rou具,马眼处像是在挤出眼泪一般,一颗一颗的不受控制。 “啧,怎么还是把哀家的榻弄脏了。”秦思璇没有关门,屋内的声音不再受阻挠的流出,她明显感觉到琴音停滞一时不稳,虽然很快就被稳住,但多少有些乱了。 以他的武功,即便没有刻意去探听也能隐约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他被丢在这里的时候,太后在外玩弄了其他男人,如今这琴声大抵也是来自于他。 被人听墙根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羞耻,他恨不能更大声一些,向所有人宣布,他在被太后宠爱着,把玩着。 “嗯啊,啊,啊唔……唔嗯……奴……嗯奴在太后的榻上嗯……忍……忍不住对不嗯……对不起啊,您……您罚奴吧哈……别……别生气别唔……别不要奴。” “那玉儿说说,哀家要如何惩罚玉儿?”束缚眼睛的布条被取掉,骤然的光亮让高玉山下意识的眯起眼。 长时间的折磨早已打断了男人的根骨,如今如水一般的眼睛注视着秦思璇,那双眼里满满的都是顺服,而瞳孔倒影,秦思璇虽在笑,却不及眼底。 玉儿这种仿佛是用在小女儿或者玩物身上的词让高玉山绯红了脸,既是难得的羞怯又是为如此的亲昵而兴奋。 “嗯……哈玉儿……”高玉山仿佛是认同了这个称呼一般,他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魅意十足,那黏腻的声音几次引得琴音走偏,“太后,太后高兴的话可以……嗯,可以把它绑起来,然后用刑鞭狠狠的抽它哈……嗯,啊” 刑鞭是所有鞭种中最可怕的一支,不见血誓不罢休,若是抽在如此娇嫩的位置,只怕一鞭下去就足以令它坏掉了吧! 然而没等秦思璇感慨床上的家伙对自己越发的狠辣了,就见高玉山的计谋层出不穷,每一个几乎都能让自己丢掉半条命。 “唔,嗯……或者,您可以用辣椒水浸泡它……哈……呼哈……yin……yin药灌满它,嗯绑起来不让它射,拿拿您的簪子堵住它呼……如,如果您不喜欢它,干、干脆切了它,不听您话的东西唔……没、没有存在的,必要。”高玉山仿佛全然不顾自己才是那个可能被切了下身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那般自然,仿佛他心里真的认为惹秦思璇不高兴的物件都该被毁掉一般。 高玉山扭动着身体,漂亮躯体的薄汗仿佛如同水晶一般一颗颗挂在身上,随着汗液甚至还有一股异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