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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监管且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漫长。女孩子们便成为了我在新的陌生城市里的慰藉剂。也许是那一个酒醉的夜晚打开了我关于她们的新世界。她们那善良或多愁的心思,嫉妒或好强的小心机,以及对于性欲盖弥彰的向往,在我看来都显得格外可爱。又香又软的rou体,从rufang到下阴,分开的双腿间是一个小小的隐秘花园。亲吻时羞涩的嘤咛,高潮时孟浪的呻吟,蜷缩的脚趾和紧绷成一团的xue道,女孩是上天赠予的最好的礼物——除了不熟练的第一次,需要使点手段进行‘威胁’外,之后我总能轻而易举地拆开我所想要的礼物,然后在察觉事情有异变时,再以谎言编造出各种理由全身而退。而处女最美妙之处,在于她们耻辱感磅礴,而且总是那么轻易地便爱上像我这般的男子。 上大一的时候,我自创的C站在暗网已经小有名气。全世界的观众都是潜在的性玩家,‘变态’只是C站用户一个普通的形容词。我收取着昂贵的会员费,纵容着那些嗅着腥气而来的‘同伴’,在我的王国里无所畏惧地肆意发情。——可以用来交易的zigong、人形玩具、群交奴隶,我的管理者们替我搭起了一座座虚拟王国通向现实世界的大桥,当黑暗一次又一次无声地淹没光明,渐渐地我只觉得麻木了。连续zuoai的夜晚,我疲倦得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水,身下的女人却还在卖力地yin叫着,硕大的rufang像两个吹涨的rou色水球。我把玫红色两点奶头如同线一样拉长、再拉长,女人梗着脖子,上面晃荡着刚戴上去的红宝石项链便成了她鲜艳的墓志铭——“我好爱你啊!”她眨了眨眼睛狡黠地对我说道。我抽出yinjing,摘掉安全套,guitou红肿闪着水光。我知道里面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我拍拍女人快要睡着的脸,离开前简单地说了句分手。 而苏明媚并不介意我的胡闹。她怀孕了。在达到她对我的学业要求后,我甚至觉得她乐意看见我在女人堆里瞎混着。只除了一点——别闹到外人面前来,毕竟,在我满十七岁她开始着手替我物色联姻对象后,我更需要保持一个完美的公子形象。真无聊啊!当迷幻的烟雾散去,手腕上结痂了的疤又开始掉色。我遇见了关世玲。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某一次的社团联谊活动中。我只记得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堆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穿着土里土气却很符合大学场景的女孩,小白脸高马尾,她没看我,是来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期间有位友人热情地替我们做了介绍,她半仰着脑袋说了些礼貌的场面话,很快就走开了。我拎着那杯没有喝完的鸡尾酒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站在不远处和其他男孩子有说有笑的关世玲,直到活动结束,她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第二次遇见,那天下着小雨,窄小的校园小巷里,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衫,撑着一把黄色碎花小伞迎面走来,一张漂亮苍白而忧郁的脸,迎风卷起的长发扫着我的肩膀从我身后走过。她没看我,身上的气味如同空气般纯净。脚步匆匆。后来我们又撞见了几次,她的衣裳来来回回都是洗得掉了版型的那几件,身边没有朋友,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赶着晚到的公交车去校外兼职。但和她打招呼的人很多,有人叫她学姐有人叫她学妹,她笑着一一答应时眼睛像两道弯弯的月牙,加之文学院的老师们很爱叫她跑腿,就连校长都能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来了。就这样,虽是两条毫不关联的平行直线。但关世玲就像一口幽深的水井,诱惑着我总想探头贴近去看一看,可水面倒映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张斑驳而稚嫩的脸。 “啧啧啧,又来了。老太太这一病倒,这娘俩天天是要住在这西边院了。” “姑娘不出面派个外孙打头阵,想趁机捞些好处了呗。白吃白住的也得亏哥嫂心肠好。” “啧!??????小光来了,给你阿嬷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那两个婆子其中一个是阿嬷的看护,手里捧着一把零嘴,往另一婆子的衣兜里塞,她们见我走过来,脸色不变地依旧笑着。我冷着脸,递给那婆子一瓦罐子鱼汤,僵硬地转过身直接走了。 回到南院。苏明媚还卷着裙边蹲在水井边上处理着剩下的鱼rou,估计是闻不得那股塘鱼的泥腥味,她皱着眉,刀子试探性地剁在鱼rou上。“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她直起腰,把掉落下来的长发挽在了耳朵上。 “mama,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住在舅舅家?”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我哭着问道,“我以后不要去给阿嬷送饭了。” 闻言,苏明媚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轻笑着走过来将我搂紧,冰冷的手背擦过我的脸颊,轻柔地揩去上面的泪痕。 “他们跟你说什么了?”她问到,不等我回答又似自言自语地说:“mama比你还小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了。这是mama的家,也是小光的家。阿嬷喜欢小光,小光也喜欢阿嬷,对吗?” 我抽噎着,在她怀里点点头。苏明媚好像一座弯弯细细的小桥。她弓着身把我抱得更紧了,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露,莫名让我心安了下来。我止住了哭泣,她放开我左右看了看我的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真是个爱哭鼻子的小花猫。阿嬷老了,所以我们要多照顾阿嬷爱阿嬷。等mama像阿嬷这么老的时候,小光也要每天给mama熬鱼汤喝,知道吗?” “嗯嗯。可是,mama是mama,阿嬷是阿嬷,mama怎么会像阿嬷那么老?我不懂耶???” “笨蛋小光,等你长大了就会懂了。现在,快去洗洗脸,mama给你剁鱼饼吃。” “好耶!我最喜欢吃鱼饼了!!” 我高声欢呼着。迷雾渐起,苏明媚的脸在若隐若现的白雾中如镜面一般破裂开来。我从睡梦中惊醒,身旁的女人还在安详地做着美梦。我起身点燃了一根香烟,突然想起了关世玲。我叼着烟,重新钻进了被窝里,女友赤裸的身体散发着舒适的温度,我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奶头,她转过身抱住我的腰朦朦胧胧地呢喃了一句,我的手顺着她已经发硬的奶头往下摩挲,平坦的起伏的腹部,小巧的肚脐,“怎么了?”她有些清醒过来了,凑近舔着我的嘴角,把大腿张开。我的右手轻而易举地伸进了她的腿根深处,中指插进了她的yindao。湿润的巢xue里还流淌着前一天晚上射进去的jingye,手指进出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做吗?”我吸了口烟把白雾缓缓吐在女友脸上。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手里握着我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将它引进自己的洞xue里,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话。我吸了两口烟再吐出,把烟嘴咬住,腾出双手搂住她细细的腰,换了个姿势让她骑着我的jiba坐到了我的身上。她难耐地伸出双手撑在我的腹部上,xiaoxue一缩一缩的,努力地含着内里的东西却还是让它顶到了最里面。温暖的、紧致的,通向未被寄生过的zigong的甬道。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喟叹。 “周末想去哪玩?”我揉着她肥腻的白屁股,‘啪啪’在上面打了几下。 “嗯???都可以,我听你的——”她扭着腰,贝齿咬着红唇。 “sao货。”我把嘴里的香烟举出被子外,舌头舔了舔牙齿笑着说,“把你奶子喂给我吃一吃,我请你到巴厘岛喝椰子水,怎么样?” “好??啊,但你要再大力点caocao我,奶子里才能出汁——啊!” 一时间,平静的海面上狂风怒起。她如一叶小舟在颠簸中不停上下起伏。xue里的jiba成了她唯一能掌控局面的舵,她绞着,吮吸着,面红耳赤、香汗淋漓。直到最后一个大浪形成万丈高的水墙,急促地迎面冲来。她高声发出尖锐的哀鸣,正这时,体内的所有绳索在大浪倾覆的瞬间绷紧,高潮迭起,水花四散。汹涌的波涛将她彻底淹没。她瘫软着身子、四肢痉挛地伏在我的怀里。 一夜无梦。 五天后,我从巴厘岛回来,对外宣布单身,私下正式展开了对关世玲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