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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说,还时不时搬出这事来压她一下。真真气人。唐诗决定了,她早晚得和严子墨说清楚!一桌饭两人吃得索然无味,唐诗只管闷头吃,严子墨只管倒了救一杯接一杯地饮,菜也不夹了,就只剩恶婆婆一人在那唱独角戏,有时候说嗨了恶婆婆还得逼着唐诗回应她。唐诗不惯她的,还是闷着头吃,她婆婆嘴里还能说出点啥,无非就是孙子儿子这点破事。要不是为了前几日恶婆婆答应她的诺言,她才不过来听她絮叨。心里有了这个奔头,用过晚膳后唐诗让严子墨自行回去,称自己还有些私密话要和娘说,叫他不必等自己了。严子墨没有表示,漱过口后长腿一迈就错开了唐诗的视线,似是本就没有等她的打算。唐诗:……若不是那日自己动用了浑身解数才确定严子墨并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人,她真的怀疑这人皮下的属性其实是个心眼小且极会到处找存在,蹭热度的披皮黑吧。送走了严子墨唐诗一转身便硬挤出了个温婉贤良的笑,恶婆婆饱餐一顿,现正坐在摇椅上歇着呢。“娘,媳妇有些话要同您讲。”唐诗会来事儿的时候真的是会来事儿,就比如那次的绿豆汤,不是给她恶婆婆喝了个魂牵梦萦卧床不起她亲自端了桌上沏好的茶过去,恶婆婆顺势接过饮了一口。卑微,真的太卑微了。“有事直说。”恶婆婆提防地瞧了唐诗一眼,好像唐诗一官宦人家出身的娇小姐能图她一个老妇什么物件一样。唐诗有种被看透了的尴尬,她确实是有所图,图的还是除了孙子儿子之外恶婆婆的命根子。“娘,那日您答应媳妇,若是媳妇能同去布施,您就……”唐诗欲言又止,说话留一半,看她恶婆婆什么反应。恶婆婆先是随意地听着,随后了然地点点头,朝着唐诗摆了摆手示意她走近。“坐坐坐,我当媳妇有什么喜事要告诉娘呢。”恶婆婆又想当然地以为自己不甚明显,其实眼珠子都快粘在唐诗的肚子上了。唐诗落了座,拿了手上的帕子似是无意地搭在了肚子上,阻隔了恶婆婆渴望的视线。恶婆婆不满地收回目光,一撇嘴道:“哎呀,媳妇我的这都不算事!”“娘已经帮你把墨儿劝回你房里了,这治病的方子我也寻来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俩自己了,老婆子我也跟着使不上劲了。”要不,您自己拼个二胎唐诗愕然,这事和严子墨有什么关系,她还没说她所求是何物好吧。恶婆婆越说越起劲,看着她肚子的目光也是越发地不遮掩。“娘不用你还特意留下来感谢,只要你俩能让我老婆子抱上孙子比啥都强,”恶婆婆最后总结道,“我老婆子可就帮儿媳你到这了!”唐诗本还是一头雾水,恶婆婆几句话下来她可算是听了个明明白白。她早起挨冻挨累好几日,换来的就是她恶婆婆把严子墨逼到她屋里睡,然后她和严子墨二人都不自在怎么都不和她商量毒妇就没有人权了吗。难怪那日严子墨的语气是如此的不满。恶婆婆真心心机,思前想后还是为了她自己能早日抱上孙子。双手死死地绞着帕子,唐诗心里飙过的脏话要是需要打码的话那么就只剩几个“你我他”能看了。本来唐诗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成想这恶婆婆先摆了她一道,说是答应她一个要求,还是满足她自己的私欲。骗子!恶婆婆你等她回去就给严子墨下点不能人道的药的!恶婆婆的玉,她还不信她就搞不到手了。唐诗脑子转得飞快,计谋想了一招又一招。“娘如此关心儿媳和夫君的生活,儿媳受宠若惊。”唐诗作势还福了一身,“儿媳很惭愧,一直在劳烦娘cao心,却没关心过娘,儿媳听闻娘爱去修身养性的地儿,不如过几天儿媳陪娘一道去可好”恶婆婆呷了口茶,闻言双眼都冒了光,要知道她去的好多庙啊道观啊不少都是和她一般年纪的人,每每看到那些人身旁都伴了女儿或是儿媳,又或抱了孙子的,其乐融融的,她都眼红得很。当然了,她眼红的也不是什么媳妇,媳妇这个东西,他们将军府有权有势有钱,要不是顾忌着她现在这媳妇不好惹,她老早就给她儿娶了十个八个了。要她说,还是那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惹人爱,惹人眼红!“好好好,难为媳妇有心,娘这心啊,放下一半!这要是你和我儿再给娘生个乖孙,娘就是明天见了阎王也是笑着的咧!”见了阎王都是笑着走的唐诗真有种现在就从肚子里掏出个娃然后目送她恶婆婆上路的冲动……这恶婆婆这般好收拾的看来是她之前的路子没走对。无碍,什么愁什么怨,下周找个时机都可以清了!***唐诗带了一身寒气推开门之时,严子墨已然换了一身月牙白的亵衣正要入睡,见唐诗揣着手龇牙咧嘴地进来也只是施施然看了她一眼。唐诗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在严子墨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的意思。【引1】严子墨侧了个身,留个背影给她。幼稚。唐诗嗤笑一声,她换了亵衣自严子墨的腿上一跨而过裹了被子躺在里面。严子墨和唐诗中间隔了一道明显的界限,俩人对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曾越界一寸,当然唐诗睡熟以后这个界限的作用就不大了。唐诗刚把小被子拉在脖子的位置,严子墨一转身,留给她的又是一个宽厚的背影。更幼稚!“相公你睡了吗”唐诗柔柔开口问道。唐诗想要是严子墨那厮敢告诉她他睡了,那她就……明天再和他谈,正好她也没想好怎么和严子墨解释。“还未睡,娘子有事”严子墨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唐诗舒了口气,又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眼桌子,没有,遂又瞄了眼椅子,也没有。看来今天严子墨的长剑是失宠了,都没有被严子墨随身携带的资格了。安全系数又高了一分。“夫君,有些话……妾身认为再不说就不能还妾身自己一个清白了。”平铺直叙直奔主题,唐诗也没成想自己一开口竟是如此的大胆。但显然,严子墨也不什么懂得委婉迂回之人,他躺平了身子,悠悠开口。“娘子要说什么话”啧,有些顺利。如此唐诗便半支撑起身子,挪到大床中间的位置,披散着长发瞧着严子墨。“夫君可还是为了那日荟萃楼一事和妾身置气呢”唐诗委屈地瘪着嘴,眼角都耷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