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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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这是他们出发去常山前的一段时日。这样平静的日子让诸葛亮暂且忘记过去的紧张,他起床的时间从凌晨恢复到了清晨,午睡的习惯也在重新培养,愉悦的心情让他饭量有所增加,唯一值得心烦的就是身体没有与之匹配的好转。是要慢慢养的,赵云告诉自己要耐心,还是忍不住把那天送给诸葛亮的酒坛子夺回来。 喝了快一半了,赵云检查了毯子后认定,诸葛亮肯定省着喝了。他在诸葛亮的注视下残忍地拿走酒坛子。亏大了,诸葛亮仔细节省的酒在最近的一次检查之后,连同坛子一起都被没收了。 “你不是送给我的吗?”诸葛亮挣扎道。 “嗯。”赵云说,他抱着酒坛子,一副防御的姿态,“但是我反悔了,大夫说你不能喝酒。” “可没有送人之礼还要收回的。”诸葛亮反驳道。 他说的是有道理,赵云自知理亏,又不想诸葛亮喝酒,抱着酒坛子一溜烟跑没影了。诸葛亮气结,这小白龙好了之后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这说不准也是因为他没了上面职务,反正说什么赵云是不听的。 到嘴的酒飞了,诸葛亮越想越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当晚直接喝光了。他正想着,又看见赵云抱着个小坛子穿过庭院回来。 诸葛亮没好气地白斜他一眼。赵云自知理亏,小心翼翼地凑到前去,献宝似的给人打开坛子。那是坛桃花兑的糖水,刚打开盖子就能闻到浓烈的花香味,末尾还有些甜味,只是和花香混在一起更像自然的蜜水。 甜度正好,没有盖住花香味,放得清凉,和这个季节正相称。是有心人准备的替代品,诸葛亮瞥了一眼赵云。这小白龙出尔反尔,正紧张兮兮地等他放下勺子。 可不能叫他看出些松懈,诸葛亮板着脸,叫赵云更加不安。 “若是送出去的都能要回来……”诸葛亮叹了口气,紧紧抓着这事不放。 “那是因为你生病了。”赵云说,并且强调道,“等你身体好一些,我就把酒还给你。”他看诸葛亮眨了眨眼睛,就觉得对方不是要说什么好事,他那脑子一动,抢在诸葛亮先前说道,“我肯定不会把孔明送我的交出来的。” 他一跨步,坐到诸葛亮身边,拿了勺子舀了碗桃花蜜水,推给诸葛亮,“我研究了好久呢,孔明试试,肯定比酒好喝。” 诸葛亮不理他,赵云干坐着难掩心里不安,生怕对方真生气了。那酒确实是他送的,可是诸葛亮身体一直不见好,他看着也是干着急。赵云伸手过去,握住诸葛亮手腕,想讲些道理出来给自己仗势。 诸葛亮却忽得笑了。他借着姿势贴近赵云,上半身扎进对方怀里,额头埋进赵云颈窝。那额头热乎乎的,也可能是诸葛亮呼出的热气,赵云不太能分得清楚,他能感觉到诸葛亮的心跳,就隔着两个胸膛,两层皮肤。 赵云一时无措,双手胡乱地在诸葛亮身上,想要触碰又不敢,他并不确定诸葛亮是否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诸葛亮这是要卖哪壶药。 “你不是想抱我吗?”诸葛亮说道。 赵云立刻将他揽进怀里,力气之大似乎要将诸葛亮揉进胸膛。最好能装进自己身体里,这样即使白龙身躯破败,仍能勉强遮风避雨。这并不是他质疑,或者过度保护对方,只是出于一种不愿心爱之人置身风雨的心理,即使对方有足够的能力应对。 “你总是看着我饮酒。”诸葛亮说,他用牙齿轻咬赵云脖颈,“你不清醒时,我就想,会不会哪天喝酒正高兴时,你突然杀出来,把我的酒杯抢走。” 诸葛亮用平淡的语气讲述分别,听得赵云心头一痛。他小心翼翼去亲吻诸葛亮耳尖,一手揽人,一手轻抚诸葛亮后背,似乎怀里的是必须谨慎小心对待的宝物。 “以后你可要小心了。”赵云玩笑道,只能这样就能驱散彼此头顶的乌云,“孔明现在可不能饮酒。” 诸葛亮轻笑一声,伸手去取那碗蜜水,浅尝一口。赵云不敢乱动,对方还有半个身子在他怀里。 “我不是在梦里吧?”诸葛亮拿着碗,忽得侧头看向赵云。那双桃花眼一动,就叫人舍不得移开视线。他像过去那般耀眼,连春日的太阳都要避让。 “不是。”赵云笃定地说,“我们清醒地在一起。” 他话声刚落,诸葛亮便扯着他衣领将他拉进。那柔软的嘴唇凑上来,滑腻的舌尖穿过唇齿,将富有花香又甜涩的液体送进来。 “我知道。”诸葛亮说,“子龙做的这个也就比酒差一点。” 7. 诸葛亮抻了个懒腰,躬身,打船篷里出来。这是他们在附近村子里碰到的一条青龙给他们指的路。是的,赵云并不清楚回家的大路,这条白龙昨晚在船头眨眨眼睛,思来想去,最后告诉诸葛亮,“我也不太清楚回家的大路,我是偷偷出来的。” 诸葛亮一时沉默。赵云歪歪头,看样子竟然还有些说不出的骄傲,“不过应该就在常山附近吧。” 诸葛亮叹了口气。由于这小白龙最近太过靠谱,他都要忘了这龙还有不着调的时候。好在常山附近应该挺多龙的,他们在一个村子里巧遇了一条青龙。那条青龙并不认识赵云,但是看他是条龙,还是好心的给他们指了方向。 “坐船,顺流而下就行。什么时候船停了什么时候就到了。”那条青龙如是说。 还挺随意的,诸葛亮心想。随后两人带着行李登了船。他们并不清楚这条河去向哪里,起初诸葛亮还能指出些沿岸村落城市,行驶了一个时辰之后,小船在一个岔路自动转了方向,他就认不出了。 诸葛亮估计着这是河底暗流,加上船身特殊,他坐在船头,看着河道周围树木向后略去。起初两旁树木只有成人高,越是往下流去,树木长势越凶,再往下便是遮天蔽日,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河道干净,河水清澈,没有腐烂死物,甚至还有花朵在树根处开放。 说不定是有龙定期清理,也可能是离龙族的居所近了,植物吸收了不少精气,才长出这般超出自然的样子。昏暗的树道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刚好诸葛亮喝完一碗桃花蜜水的功夫,小船便穿出了树木的范围。这条小船从小河道杀出来,诸葛亮下意识拿起羽扇遮挡突然袭来的刺目阳光。 他们行驶进了一条江里。诸葛亮已经看不清两岸了,他到船头,和赵云并肩坐下,“我们驶进了世外桃源?” “没有。”赵云说。他给诸葛亮挪了地方。诸葛亮坐下才发现,赵云把鞋袜脱了,坐在船头玩水。等诸葛亮坐下,赵云才慢吞吞地说,“也许一会儿你就不喜欢了。” “你先别说不会。我母亲可不比二姐差。”赵云抢先一步说。他看起来有些担心。诸葛亮觉得他家小白龙脑子里又多了些不必要的担心,这并不是说诸葛亮自己就不紧张。即使他给人类当丞相那么久,手上经办的婚礼从相府的左右邻居到后主立后,大大小小不下十件,真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也是少不了紧张的。说不定庞夫人就是料知了见对方家长的紧张和焦躁,才决心不跟诸葛亮凑热闹。 “就当你二姐跟你大姐都出去游玩了,没个几年回不来。”庞夫人如是说,“反正你俩都这么大了,精怪结缘还用家人参与?”庞夫人据理力争,转头和姐妹打牌去了。 “要不我们回去吧?”赵云忽然说,“我应该先写信,告诉我母亲我还活着,然后彼此有了准备再拜访。”这个提议好像减轻了他的压力,他甚至找到了“足够”的理由来支撑这个并不靠谱的计划,“成年的龙都不会跟父母住了,我有很多兄弟朋友都去远处住了。” 如果不是诸葛亮不同意,赵云甚至会起身,拉动船帆,想办法掉头回去。诸葛亮毫不怀疑,如果船帆不好使,赵云一定会变出原型,顶着这艘可怜的小船调头。 “我还不能见你的家人?”诸葛亮反问道。他心里清楚赵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还是反问道。果然看到在船头吹风的小白龙慌乱地比划,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赵云的手乱比着,他是真的急了,想要解释清楚,却没法在诸葛亮的利齿下找到漏洞。口头上的解释听起来很苍白,完全不足以表达诸葛亮在他心中的地位,以及他准备和诸葛亮生活下去的决心。赵云急出了一头薄汗,干脆拉着诸葛亮的手腕不放。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管他说不说得清楚,先拉着人不让走再说,好像诸葛亮这只狐狸会水,只要他一个不注意就能在这湍流的江水里游走。 “别急。我又不会跑了。”诸葛亮的大尾巴轻拍赵云的后背。那毛软软的,让人莫名的冷静下来。 “我是怕你不喜欢我的家人。”赵云说,他像是想到什么,瞧表情,应该是在努力寻求一种表述来概括家里的情况,“我家里人,嗯……龙很多。” 诸葛亮点点头,又听赵云继续说,“所以有很多奇怪的……龙……不过都是写亲戚,我父母亲还是比较正常的。我哥哥……也还行吧……” “子龙会因为我二姐比较凶就悔婚吗?”诸葛亮笑道,“那我可得告诉二姐。”说罢,趁着赵云手上的力道松了,诸葛亮得以挣脱,起身,作势去拿纸笔,就要告状。 赵云真以为这狐狸要去取笔,一下子跳起来,追逐上去。不成想那脚上沾水,在船板上打滑,一头向前跄去。诸葛亮听见身后沉重又急促错乱的脚步声,心中己有不祥的预感,尾巴一甩,向旁边一躲。赵云本就停不住冲势,诸葛亮躲开,有效避免了自己和这傻龙一起摔倒。赵云一头撞上了船舱里放茶盘和点心的小桌子。好在船中用于置物的桌子茶盘都做了固定,制作工匠也没有偷懒,这才没有让点心翻倒,也没让赵云从小船另一头窜出去。 “练武之人也会摔倒?”诸葛亮忍笑问道。他本想调侃赵云,没想到这龙一撞脑袋,疼得在地上起不了身,双身捂着额头,不停吸气。必然是疼急了,诸葛亮的笑容僵在脸上,急忙蹲下身查看情况。 他慢慢掰开赵云捂着额头的手,惊讶地发现那原本被挨着根部截断的龙角位置顶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包,而另一边,在中间截断的龙角则失去了光泽,甚至有些晃动。断角这边有些流血了,但是诸葛亮笃定,赵云的疼痛不是因为这根断角在流血,更多的应该是那刚鼓起的小包在桌子上撞的一下。 诸葛亮好不容易在船上翻出个手帕。赵云拒绝了他的帮助,“不用,拿水冲一冲就好了。”他随意的用手抹了一下断角,诸葛亮不放心,便盯着那断角看。这才发现那角失去了坚硬,软趴趴的,流血的地方在根部,那里已经与皮肤有些分离了。 这是换角了?简直不敢置信。赵云去船边清理断角的鲜血,诸葛亮在侧旁看着,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赵云不愿意说,他本来准备等角长好之后给诸葛亮个意外惊喜,“就是……一直都在长,本来想长好了给你看的。” 他撩了些水上来冲洗,鲜血被带走了,是以诸葛亮可以更清晰的看见断角和皮肤的分离。已经可以看见断角下面微微鼓起的小rou包了,皮肤有些红,诸葛亮猜测刚才的碰撞擦破了些下面的皮肤,所以才流了点血。 “疼不疼?”诸葛亮看着牵连处,总觉得那里有血rou黏连,他不禁皱眉,盯着根部微微分离的断角,显露出些许心疼和不悦。 “只有底下有一点点rou,其他地方都是死的。”赵云小声说,他抖了抖头上的水珠,想要把发带重新扎上,“意外折断的角会坏死,所以才软趴趴的,正常换下来的角可是很硬的。” 他一定有说错什么话了,以至于诸葛亮的表情更严肃了。赵云不自觉说个不停,企图以此来掩饰被诸葛亮注视的紧张:“很快就会长新的了。角嘛,难免会受伤的,尤其是我才刚成年,角又不硬。像他们成年很久的,角都很硬的,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春天的时候这江里还会有龙为了在爱人面前表现斗角的。不过还好这个时候没有,不然我们的小船肯定会翻……翻过去……” 赵云没能继续介绍他家里春日求偶的场景,诸葛亮突然的靠近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诸葛亮微凉的手指轻轻摁了摁断角周围的皮肤,在断角处的火辣辣的疼的凸显下如此明显。赵云僵在原地不敢乱动,而诸葛亮则将并不算绑好了的发带扯下来。原来他皱眉并不是跟随赵云的言语想起了过往,而是不赞同赵云用发带这样流血的伤口。 “捂着不容易好吧。”诸葛亮说,他收走了赵云的发带,又凑上去亲吻了方才指尖点过的位置。 角并不是死的,赵云担心诸葛亮为往事伤神,所以撒了谎。那角敏感得很,尤其是新生的龙角包,撞了一下桌子都要疼得直不起腰。赵云并不知道有没有骗过诸葛亮,故而不知道那柔软的嘴唇擦过断角是有意还是无意。 诸葛亮没有亲吻他的断角,只是在根部亲了一下,像是他寻求过的睡前的那一吻一样。轻轻落在额头上,一下子就挪开了。 赵云难免失落,他怔怔看着诸葛亮,目不转睛。这目光如炬,眼波流转,比秋日午后的江水还潋滟。诸葛亮轻笑出声。这次赵云知道了,狐狸都是好勾引的,那不是他的错觉臆想,那嘴唇是故意蹭过他的角的,因为诸葛亮光明正大的亲吻了他折断的角。 不会有人喜欢断角的龙的。这是他小时候在隔壁院子碰到的断角龙告诉他,尽管人们承认断角是他英勇的证据,也会在择偶时反复考虑。 诸葛亮敏锐地察觉到赵云的担忧,他并不了解龙族的习俗,却能察觉到爱人的心理。这条小白龙转生之后总有烦恼,诸葛亮真想敲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诸葛亮看了看那一个小鼓包,一个要掉不掉的角,心想还是算了。 “孔明!”赵云把他拉进怀里亲吻,最后干脆环腰抱起来带进船舱。他在诸葛亮的双眸里看见太多的爱意,那些让山水失色,驱走犹疑的爱意。 “来吧。”诸葛亮说,“别犹豫了。”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这小船不足以放下床榻,休息时也是解开固定桌子的锁扣,挪出一片空地。诸葛亮在拉扯中伸出手,几下就解开了锁扣,将桌子推到一边。 两人顺势倒在船板上,彼此呼吸都有些急促。真要算起来,他们确实许久没做过了。 “到岸之前,我们还有时间。”诸葛亮扯开赵云衣服,仰身去寻觅赵云嘴角。 赵云有些迟疑,他还记得医嘱,而且他确信诸葛亮的花xue并没有恢复,干涩的花xue是没法zuoai的。 诸葛亮一眼过去就知道这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龙对他总是有太多顾虑,他是温室里的花吗?诸葛亮摇摇头,他可是整个荆州都难找的狐狸。 赵云一个犹豫,眼前便一晕。两人身位颠倒,诸葛亮骑到了赵云腰腹上。他手里还抓着赵云的发带,顺手抓了赵云双手,别到对方脑后,用发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别动。”诸葛亮训斥道。他很有气势,加之鲜少这般对赵云说话,一时震慑住这白龙。这般诸葛亮得以扯开赵云前襟衣物,满意地抚摸到心心念念的躯体。说来也奇怪,白龙伤重昏迷的日子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多大的变化,诸葛亮多摸了两把腹肌才扯开腰带。 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赵云这才反应过来,他开始挣扎。这发带自然捆不住他,只是,如果这束缚增加了一只诸葛亮的手,那还是很有分量的。 一只握笔的手困住了虎威将军。诸葛亮握着绑在一起的手腕,另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宽松的道袍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有些偏瘦,是多年劳累的结果。赵云心疼,却盯着对方的rou体不肯挪开眼神。 医嘱是医嘱,欲望是欲望。放在平时尚且能忍,此时箭在弦上,怎么收得回。诸葛亮必是察觉到硬邦邦的阳物顶着自己屁股,故意惊讶感叹一声,叫赵云羞愧难当。 这狐狸惯会勾人,用屁股蹭了蹭,又上下蹲起,叫龙粗喘不止,难忍闷哼。那腰太细了,仿佛两手就能掐住,赵云忍不住动了动手,诸葛亮便也用力不让他挣脱。 “别动,动了我就不亲子龙了。”诸葛亮说,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他的嘴唇擦过赵云的嘴唇,舌尖舔过,转瞬即逝,“没让你动之前可别动。” 赵云不敢动了,他想要诸葛亮亲吻他,亲吻他的嘴唇,亲吻他的断角,好像这样诸葛亮便是更爱他一点。这实在辛苦,赵云盯着那扭动的腰肢吞咽口水,随后诸葛亮便扯下了他的衣裤。这狐狸必然深知勾引之术,自己衣服半挂不挂,隐隐绰绰,手上又去握赵云的勃起的性器,圈住撸动。 “嗯……”赵云轻哼一声,他们太久没做,轻易便能唤醒情欲,更别说抚弄他的是装满他心房,占据他心绪的爱人,好不夸张地说,诸葛亮只一个眼神便能调动他的兴奋。 “小将军满意我的服侍吗?”诸葛亮凑到赵云面前问道。赵云还没来得及说话,诸葛亮先亲吻住他,舌尖突破唇齿,带着桃花蜜水的味道闯进口腔。赵云没法回答他了,诸葛亮热情又主动,赵云被他迷乱了心神,晕乎乎地跟着诸葛亮走。 “那就是不满意了。”诸葛亮有些“自责”地说。 “我……”赵云话说了一半就变了调。他闯进了一片湿滑的领域,他花了两个呼吸来判断,那是口腔里,滑腻的舌尖从他敏感火热的性器上游走。 “别……”他出声阻止,却也必须承认,意识到诸葛亮正在舔弄他勃起的性器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是挺兴奋的,诸葛亮把口腔里的性器吐出来,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大,吞吐起来这么费劲,搞得他下巴酸疼。他揉了揉下巴,敷衍地伸手全出挺立在面前的性器上下撸动。这小白龙有两个性器,都立着,诸葛亮轻弹了一下前面的一柱,赵云便哼出声。 可爱极了,诸葛亮轻笑出声,他又低头含住后面的东西,同时,手也圈住根部,上下撸动,或者抚摸下面沉甸甸的囊袋。这个口活不好做,他一吞,前面挺立的性器就凑上来,顶到他的鼻子,一路蹭到额头。他不得不分一只手去扶着这个在他脸上捣乱的东西。 “别弄了。”赵云低叫着,他想挣开。诸葛亮向上斜了一眼,可真好看,像是桃花一样,赵云没敢再动,憋屈地任由诸葛亮吞吐下面昂扬的性器。 滑滑的,赵云花了些时间学会享受,他开始主动寻求快感,忽然的顶腰让诸葛亮有些意外,他吐出口腔里的东西,黏糊糊的唾液拉出细长的银丝,白日宣yin。赵云顶空了,他有些郁闷地看诸葛亮。这狐狸给人不给全,关键时刻就躲。 “不是说不做吗?”诸葛亮翻起旧账。赵云无话可说,说不做的确实是他。可是诸葛亮都把火点起来了,还不让人烧完,确实是不太讲理。诸葛亮只看一眼就知道这龙想的是什么,他轻笑出声,一手收拢散乱的青丝,复又跪趴到赵云腿间,有意将这koujiao做到底。 随着几次深喉,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赵云有些晕乎,飘忽的思绪到了天边,他想起伤重时少数的清醒,大多是在诸葛亮衣袖里或者桌子上,他见过端坐桌前的严肃丞相,见过怒斥贼人的威严丞相。这些少数的形象没有一刻能和此时yin乱的场景联系到一起的,也没有一个可以意yin到腿间的。他斗胆将过去的形象代入现在,通过用力仰起上身,窥见腿间努力koujiao的爱人。对方的眉眼没有了严肃和压力,取而代之的是情欲和温柔,这是独属于他的神色,独属于他的一面。这样的偏爱让他兴奋,足以唤起血液里激情。 “嗯……”诸葛亮低哼一声,他察觉到赵云的兴奋,抽身时已经来不及了。乳白的液体射了他一脸。 赵云对此很愧疚,他不顾高潮的余韵想要起身,诸葛亮拦住了他。狐狸脱了半搭的衣裤,骑到他腰腹处,为了让赵云看清自己动作,诸葛亮稍稍后仰。这个动作很费力,他只稍稍在赵云身上搭了一下,其余全靠自己撑着,再说,他还要伸出一手来开拓。 那粉嫩的xue口清晰可见,赵云盯着那平日握笔的指尖在xue口打转,在它们的主人准备完毕后试探着钻进xue口。他下意识吞咽口水,又看见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被抽出。应该是太干了,赵云听见了诸葛亮的闷哼声。这时,方才的jingye就有用了,诸葛亮从脸上揩了些做润滑。像是自己进去了一样,赵云本能地想,这也是一种勾引,流露在外的jingye像是他射在里面了。 “我想进去,孔明……”他不再避讳了,说出了自己所想。诸葛亮却只笑出声,调侃道,“有小龙馋了。” 对,是他,赵云承认,他亲昵地用脸颊磨蹭架在自己肩头的诸葛亮小腿,像是撒娇一样。诸葛亮可不吃这套,他非要给这个“遵从医嘱”的小白龙教训。于是他故意用三指撑开xue口,扭动腰身,似乎已经有rou感挤进了正在收缩蠕动的xue口。他对着赵云求欢,却不让真的顶在他腰身下的东西进去。 “孔明……”赵云的声音里有些讨饶,说真的,那么多苦难都没能让他折腰,而爱人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就范。 他要挣开束缚,他想要把人揉进怀里,不要再分开。赵云挣动手腕,迫切的想要脱离这形式上的束缚。 “你不想要亲了吗?”诸葛亮没有直接阻止,只是淡淡的提醒赵云他们的约定。赵云的动作停了,他想要,他有些贪心,又想进去,又想拥抱,还想要亲吻。 诸葛亮满意地看赵云安静下来,他听见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乞求,不再用这种自己也不舒服的方式折腾赵云。他跨坐起来,寻找挺立的性器,扶着它,用xue口吞进去。 这个过程最磨人,即使开拓过也不足以一下就吃进去,大多数时候都是不上不下,诸葛亮怕突入带来疼痛,赵云又被紧致的xue口夹得不上不下。赵云委屈极了,他看诸葛亮行动缓慢,便想帮忙,向上挺腰,反而被诸葛亮嫌弃的躲开了。没能进去,还被诸葛亮瞪了一眼。 赵云咬紧嘴唇,委屈地看着诸葛亮。诸葛亮花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才完全吞进去,赵云忍不住抱怨道,“我都要睡着了。” 诸葛亮被气乐了,他亲了亲赵云嘴角做安抚,被赵云趁机亲到了嘴唇和鼻子。得逞了的小白龙一扫郁闷,又开始不老实的上下顶腰。诸葛亮顺着他跃动两下,忽得伸出手,遮住赵云的双眼。 “你现在睡着了。”他半趴在赵云身上,自己耸动腰肢,骑在充血的性器上寻求舒爽和快感。 “我没睡着呢。”赵云反驳说。他直觉诸葛亮打了什么坏主意,坚定地表达自己还清醒着。 “你刚才说了。”诸葛亮说,“子龙言而无信。”赵云被他堵了回去,诸葛亮又说,“睡着了还能动?”他捂着赵云眼睛,仍能看见小白龙委屈地撅起了嘴。倒是不动了,诸葛亮笑出声。赵云可说不过他,什么都顺着他的心思。 诸葛亮得到了主动,自主上上下下,起身坐下达到性器抽送的效果,他坏心眼的收紧xue口,听见赵云的闷哼。诸葛亮整个人都因为恶作剧得逞而兴奋,他不懈地扭动腰身,放纵地在赵云身上寻求失踪的快乐。他因为快感而绷紧身体,因为顶到了敏感的内里而喘息不止。 赵云可不是木头,诸葛亮的节奏只适合本人,赵云被他上下卡的难受,尤其是xue口的吞吐不温不火,吊得人难受。可是他怎么舍得打断爱人的兴奋呢?他能感觉到诸葛亮的高兴,他并不确定这高兴起源于得到渴望的触碰,还是迟来的团聚,但是他被这兴奋感染,禁不住嘴角上摇。 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诸葛亮的情绪,他会因爱人的兴奋而兴奋。诸葛亮有了更直观的体会——后xue里的性器大了一圈,这龙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鼻腔里喘着粗气,在他完全吃进性器时闷哼。他的臀rou贴到了赵云绷紧的腿根,有力的双腿已经极其克制了,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在接触时将他撑起。 这并不完全怪赵云,没有龙能在身上爱人求欢时保护冷静,更何况那只温热的手掌遮住了赵云的双眼,给他留下了足够的瞎想的空间。这是不能说出口的,赵云对诸葛亮的官服有独特的兴趣,他一直没有提过,甚至在瞎想时谴责自己,他自觉对诸葛亮的官职有着尊重,却又在眼见时浮想联翩,尤其是蜀汉最后的时光中,那身严肃的官服。并不是对官服的喜欢,而是觉得那套格外适合诸葛亮,赵云给自己找了理由。今日不同往日,若是看着诸葛亮动弹,他或许还不会在陈旧的回忆里翻出这些,但是看不见,就会瞎想。诸葛亮的呻吟和喘息无疑加强了代入感,赵云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那样的场景,严正的官服四散,丞相的薄唇里吐出情欲的呻吟。 “嗯!”诸葛亮的声音变了调,他夹紧双腿,又抗拒又欢喜地调整身体,让挺立的性器顶到最敏感的位置,他因此蜷缩起身体,失去了控制遮目的手。赵云趁机咬到了他的手腕,模糊的声音请求着“松开我……我想抱你,给我吧,孔明……” 诸葛亮早在情爱里失了力气,也没了逗弄赵云的心思,他轻哼一声,算是勉强同意了。那绑手的发带早就被挣松了,赵云一下子就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