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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阿隼的奇妙生活

    蒙挚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去苏宅了,除了入冬之后防范雪灾这类琐碎繁重的事务缠身之外,就是他的小伙伴飞流最近对他失去了兴趣。以往飞流看到他难免要和他比划两下,现在飞流连看都不看他,让蒙挚觉得自己失宠了。小孩子嘛,兴致总是消失的快,蒙挚宽慰自己。

    不过蒙挚没有察觉到本质,飞流不和他玩了并不是因为小孩子想什么是什么,而是飞流有了新的小伙伴,不仅仅是苏宅新养的雪狼和刚正式入住的隼鸟,还有和雪狼一起住到苏宅的阿诗勒隼。相较于蒙挚,飞流更喜欢这个大哥哥,毕竟蒙挚自己完全打不过,而阿诗勒隼和他也就打个平手,飞流努努力,说不定就打过了。更别提阿诗勒隼还总给他买糕点零食。

    隆冬的一天,蒙挚结束日常的寻防,在街边买了糕点,这些花状的小点心吃起来甜腻腻的,偏偏飞流喜欢。金陵的冬天并不好过,雪大风冷,蒙挚拎着东西,走得飞快,把寒冷丢在身后,想着赶紧进苏宅暖一暖。

    刚进苏宅,也看不见飞流在房顶玩,只能碰到端着热水往返匆匆的下人。迎头碰到黎纲,打过招呼,黎纲接过他手里的糕点,神神秘秘地说:“大统领,你来的时候正好。”

    蒙挚以为自己撞上什么好事了,好奇地询问:“怎么了?”

    黎纲一手挡住嘴角,说:“您再早来一会正好撞上宗主发脾气。这会儿刚消气,您就来了。”

    “嗯?”蒙挚颇为奇怪,自新帝登基后,庙堂安定,百姓生活改善,他是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天天在家看书玩花的小殊生气,思来想去猜道:“宴大夫又不让他出门啦?确实,这两天太冷了还是别出门了,我一会劝劝他。”

    黎纲坏笑一下,随即否认道:“不是,是今早隼特勤和飞流在房顶玩,昨个又下雨又下雪,房顶都是冰,隼特勤一脚踩个正好,从房顶掉下来了。”

    “啊!摔坏没有?”

    “没有,还好下面是夏天新修的荷花池,刚结一层冰,还没冻实,下面都是水,托了一下,手腕扭伤了。宗主正睡觉呢,听见屋外扑通一声,正好看到隼特勤从池子里爬出来,您不知道我家宗主有多疼隼特勤,刚入冬时候给飞流做新衣服还要给隼特勤带一身,看着隼特勤掉冰水里,当场就生气了,把飞流和隼特勤数落一顿,才消气。您进去瞅瞅吧。”黎纲对着屋子努努嘴,拿着蒙挚买的糕点去装盘。

    飞流挨了骂,委屈地扑进梅长苏怀里,任由苏哥哥揉着后颈。阿诗勒隼披着条毛被,手里端着碗吉婶熬的姜汤,只喝了一口,因为太辣被他握在手里取暖,“苏先生别说飞流了,我自己掉下去的……”

    梅长苏侧头瞅他一眼,好像在说等会再骂你,阿诗勒隼不敢出声了,喝了口姜汤,用碗掩饰心虚。说起来这事真不怪飞流,他今早看飞流自己在房顶玩,就想逗逗他,和飞流在房顶扔雪,不小心一脚踩着冰了,往后一仰掉进了池子里,事情发生的太快,飞流也来不及抓他一把。

    阿诗勒隼掉下去的时候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怎么瞒住他家先生。还没想出结果就被听见推窗查看的梅长苏抓个正着。阿诗勒隼亲眼见证他家先生生气的全过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池子里扑腾了两下,才被赶过来的黎纲拿杆子拽上来。

    蒙挚进屋时看见阿诗勒隼正披着梅长苏往日的毛毯,手里捧着姜汤。蒙大统领人到笑到,对阿诗勒隼进行了从头到尾的嘲笑,“多大人,我还以为飞流掉水里了。”

    “没有!”飞流噘着嘴从怀里闷声反驳道。

    阿诗勒隼撇撇嘴,手从毛毯里伸出去,在蒙挚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扯梅长苏衣角。

    “屋顶滑,不小心总容易受伤,是我忘记告诫他们了,蒙大哥别笑话他了。”生气归生气,梅长苏还是舍不得阿诗勒隼尴尬,直截了当的转移话题,在果篮里挑了橘子递给蒙挚,“还得麻烦蒙大哥帮忙找位大夫。”

    蒙挚左右一瞧,果然没瞅见平日里站在廊下监督吃药的大夫,“你府上大夫呢?”

    “宴大夫啊?宴大夫回廊州探亲了要过完年才回。”梅长苏有些担忧的看着阿诗勒隼,“我怕他晚上发热。”

    “你别担心,我硬实着呢,以前冬天经常洗冷水澡。”阿诗勒隼把汤碗放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蒙挚看看阿诗勒隼强壮有力的年轻身体,依旧是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也不觉得阿诗勒隼像是会生病的样子,不过看梅长苏担心的样子况且找大夫这样的小事也没什么好推拒的,答应了反而让梅长苏放心,当且应下了。

    按道理来讲,这件事便可以告一段落,但是蒙挚心里并不觉得阿诗勒隼会生病,因此也没有把找大夫的事当成首要事情,再者蒙挚一出苏宅就碰上来找他的副将,说是萧景琰找他商谈冬季雪灾防范之事,蒙挚不敢耽搁,一转头进宫了,被留在宫里吃过晚饭出来。

    蒙挚喝了两杯酒,出宫的时候看着宫墙上明亮的灯笼总感觉忘了些什么,沿着砖道走了两步,被迎面冷风吹了个机灵,一拍微红的脸颊,忘记给阿诗勒隼找大夫了,明晃晃的大月亮和他打了个照面,冬天入夜早,医馆关门也早,想必是找不到大夫了。蒙挚怕梅长苏担心,想着要不去宫里请个值班的御医,可是这么一折腾,萧景琰一定会知道,萧景琰再以为梅长苏旧病复发,这不乱套了吗,最后蒙挚一拍额头,想起上次围猎时阿诗勒隼那一身腱子rou应该没事,等明天一早他就去找个大夫,开些发热的药也来得及。蒙挚这么想着,就拎着自己的东西打道回府了。

    事实上阿诗勒隼的情况并不好,简直糟糕透了,晚饭后就渐渐起了热,起初只是热,以为是穿的多了,不情不愿地把梅长苏的被子放下来,离开了沾了梅长苏身上药香的被子没让他多凉快,再晚些时候便是头昏,听见梅长苏说话还要反应一会还能给答复,红晕更是干脆爬上了脸颊,整个人跟放在蒸笼里蒸过了。

    阿诗勒隼余光瞥了两眼正在和黎纲嘱咐清房顶冰雪的梅长苏,他家先生哪都好,就是太cao心,国家大事要管,家里小事要管,还得看着飞流,好吧,现在还有他。说好搬到苏宅住的时候明明说要帮梅长苏打理宅子的,结果没帮上忙还竟让苏先生cao心,阿诗勒隼撇撇嘴,他家先生一cao心就要生病,不能再让梅长苏担心了。

    这边梅长苏嘱咐完黎纲清理冰雪,回头想看看阿诗勒隼情况,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前厅,厢房,卧房依次找过也不见人,最后梅长苏好不容易把飞流哄睡了,看到卧房旁边客房亮着灯,推门进去,终于找到了阿诗勒隼。

    小狼崽蔫头耷脑的趴在床上,完全没有早上的生龙活虎劲头了。听到开门声,支起上半身一瞧,吓得爬起来往床里缩,被子一挡隔开自己和梅长苏。

    这一系列动作把梅长苏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也带来什么怪物啊,梅长苏带上门,走到床前,“怎么了?”

    阿诗勒隼挡开梅长苏来扯被子的手,怏怏地说:“我们今晚分房睡。”

    阿诗勒隼声音之肯定让梅长苏有些惊讶,饶是他再聪明也想不明白小狼崽买的什么药。

    “怎么了,还要分房?”梅长苏试图从被子空隙观察小狼崽,阿诗勒隼敏锐的察觉,用被子挡个严实,他有些不舒服,头嗡嗡的响,眼皮都在打颤,四肢逐渐失去力气,举起被子都是十分费力的事情。

    “今天蒙大统领叫你小殊。”梅长苏有些诧异,又听阿诗勒隼闷闷地说:“飞流也叫你苏哥哥。”

    等了好久阿诗勒隼都不再说了,梅长苏不得不追问,“那怎么了?”

    “我不要叫你先生了。”阿诗勒隼赌气的说。

    “那你想叫什么?”梅长苏反问。

    “长苏。”阿诗勒隼熟络地说,他早在心里演绎过无数次这个称呼,顺口就喊出来,林殊是属于别人的,梅长苏才是他的。

    原来小狼崽想的是这个,梅长苏倒不甚在意,拉拉挡着的被子,“可以回去睡觉了吗?阿隼?”

    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阿诗勒隼整个人都舒服了,眼睛眯起来,“嗯,长苏你回去吧,我们今晚分房睡。”

    梅长苏动作一僵,感觉自己被耍了,“为什么?”

    “我衣服都脱了,长苏快回去吧。”阿诗勒隼说。

    梅长苏不怒反笑,没有回话。久到阿诗勒隼打颤的眼皮都要完全闭上了,一只微凉的手从被子底下伸进来,碰到他因为发烧而过热的腿根,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凉意让他感到舒适,本能地靠近梅长苏。

    阿诗勒隼体温相当高,梅长苏当一碰到被这高温吓了一跳,但是他总生病,很快意识到这是发热了。晚饭时阿诗勒隼就不太活跃,梅长苏就猜测是不是要生病,果然发烧了,梅长苏把被子拉下来,看到阿诗勒隼烧得通红的脸,有些心疼,用手探了额头,guntang的一片。

    “难不难受?”梅长苏把阿诗勒隼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扶上去,心疼地摸摸烧红的脸颊。

    “不难受,我怕你难受,没事,睡一觉就好了。”阿诗勒隼本能的追着微凉的掌心,任由梅长苏抚摸他脸颊,乖顺的想条家养小狗。

    “我让黎纲去找找大夫吧。”梅长苏正要起身,被阿诗勒隼拉了一把,拉扯间倒回床上,正压在阿诗勒隼身上。阿诗勒隼沉默不语,死死抱着他不放手,梅长苏知道他难受也任由他抱着,但是大夫还是要请的,让他抱了一会就要再起身,只动了一下就僵住了,“什么顶着我呢?”

    阿诗勒隼一仰头,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样子,就是不撒手,怎么会舍得放开他家先生呢,他要牢牢抱紧在怀里。

    梅长苏拍拍阿诗勒隼的小红脸,年轻人就是体力充沛,发烧都能硬起来,性器硬挺挺的顶着他下腹,由于贴得紧,甚至能感觉到跳动。

    “真不难受?”梅长苏有些担心,他平时总是发烧,自然知道这滋味并不好受。

    阿诗勒隼吸吸鼻子,觉得鼻子堵住了,嗓子也有些疼,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梅长苏说了什么,片刻之后,把头埋进梅长苏颈窝蹭蹭,“有一点,就一点点。”

    “叫大夫吧,嗯?”梅长苏哄着,想不明白这小崽子怎么就不想叫大夫,不会被宴大夫吓怕了吧?

    “你快回去睡吧,一会你要生病了。”阿诗勒隼闷声说,手却抱得紧实,根本不给梅长苏起身的可能。梅长苏忽然就笑了,他本来就好看,阿诗勒隼浑浑噩噩的脑子楞了一下,本能的在脸上啄了一口,抱得更紧了,“先生疼疼我,不要再挑逗我了。”

    阿诗勒隼烧的糊涂,已经分不清干些什么,说些什么,把人抱的紧,还不断让人回去睡觉,像条迷糊的小狼崽。梅长苏觉得好玩,更像逗逗他,扯开中衣腰带,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轻轻揉着guntang的小腹,听到阿诗勒隼发出舒服的嗯哼声,头不停的蹭着自己颈窝,他轻笑一下,“疼疼你。”

    “哈!”阿诗勒隼一个激灵,他马上要宕机的大脑收到一个信号,清晰感觉到梅长苏微凉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guntang性器轻轻的撸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家先生手上握笔的薄茧,缓缓擦过柱身,指尖轻轻戳着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梅长苏的鼻息近在咫尺他能清楚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太刺激了,他心爱的先生正在他的怀里抚摸他的性器,甚至一低头就能亲在梅长苏微红的嘴唇,他也确实这样做了,难以克制的亲到梅长苏嘴角,“你要帮我弄出来吗?”

    梅长苏垫一垫手里的涨大的性器,把囊袋包裹在手心里揉搓,动作两下之后握在手里的性器明显又大了一圈,“你们都吃些什么?发育这么好?”

    “你们?”阿诗勒隼警觉道。

    “听蒙大哥说草原人很受金陵小姐欢迎。”

    “嗯……我不知道。”阿诗勒隼认真地说,“你别摸我了,我要疯了。”说完咬住梅长苏耳垂,微微侧身躲开梅长苏作乱的手。

    “不舒服?”梅长苏有些疑惑的抬头,难道是他手艺生疏了?好像有可能,他好像是很久没有动过了,梅长苏想了想,仰头亲亲阿诗勒隼下颌,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抱着他的力道松了一些,他就就着机会滑下去。

    阿诗勒隼感觉怀里一轻,长舒一口气,梅长苏终于要回去睡觉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抱着人才导致梅长苏没法离开。说实在的,阿诗勒隼并不好受,不仅是因为生病的疲惫,还有梅长苏的撩拨,即使他正在被舒缓,毕竟没有人怀抱心上人而无动于衷。但是想到梅长苏的身体,阿诗勒隼不忘分房睡的初心,坚决不让梅长苏和自己近一步亲近,他好心疼他家先生生病的。

    一阵窸窣声,阿诗勒隼以为梅长苏终于要回去了,稍作放松,忽然腿间火热的硬挺落入湿滑的包裹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阿诗勒隼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处理现在的状况,他能感觉到发丝蹭得腿间发痒,也能感觉到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滑腻柔软的舌尖,粗糙的舌苔蹭过敏感的柱体,直到他摸到熟悉的辫子,才被迫接受了梅长苏正含着他的事实。

    许是烧的,也说不准是什么,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喊着梅长苏起开,他怎么舍得自己心爱的先生做这种事情,“快起开,别弄了!”

    搭在梅长苏头顶的手被握住,许是叫喊起了效果,狠心折磨他的先生暂且放过了,他听到梅长苏一声感叹,“有点大呀。”

    当然了,阿诗勒隼有些自豪的挺挺腰,虽然没法完全听清楚梅长苏说了什么,但是听到大还是很得意。梅长苏拍拍他腿,又含住对着他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尽力收齐牙齿整个含住,舌尖堵住前端的小孔,手拖着囊袋揉捏,说实在,他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还是年轻时在杨柳心晃荡时得的小册子上看来的,不知道具体什么滋味,反正听阿诗勒隼声音应该听快乐的。

    阿诗勒隼并不容易含下,吞吐起来很是费劲,更别提小狼崽起先并不配合,躲闪时难免磕碰到牙齿,疼得连连吸气。虽然甚至他家先生的倔脾气,还是不想让梅长苏做着办事情,手胡乱地抓着,想推开梅长苏,乱摸乱晃间反而将手掌插进梅长苏脑后的辫子,乍一看反而像他在强迫梅长苏行这般yin秽事情,若让府里其他人看到,估计项上人头要不保。这样想着反而更刺激了,连性器都大了一圈。

    梅长苏吞的卖力,甚至整根吞进去,菇头顶到了喉咙,自己反而有些反胃,这种果然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不过饶是他做到这种地步,嘴唇也染上了殷红颜色,也不见小狼崽有发泄情形,反倒得了滋味,迷糊间通过手暗暗施力,想让梅长苏吞几次。

    依着小狼崽,又来了几次,梅长苏嘴被撑开了,下巴有些酸,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小狼崽腿根,到底没辜负他一番功夫,小狼崽腰向上顶,大叫着让他离开,“长苏,别弄了,我要到了。”

    鼻音厚重,听起来委委屈屈的。湿滑触感带来的舒服无法形容,尤其想到这种快感是梅长苏带来的,他甚至在脑海里描绘出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着这样的梅长苏就让他难以自持,还有那些随着不断吞吐产生的电流,蔓延过全身,又汇聚到腰腹间,rou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交汇到一起,他简直就是狂风骤雨天气的行船,马上就要坠入海底了。

    不,不是海底,是梅长苏身上熟悉的草药味道,是梅长苏怀里,他要溺死在这里了。这让他有些想哭,想抱抱自己的先生,独属于自己的先生。

    梅长苏吐出了性器,改而用手完成最后的事情,手掌包裹住火热的性器快速撸动,依稀听到阿诗勒隼说了句什么,没有听清,不知道敏感的小狼崽又想到了什么,轻声询问了一句,凑到嘴边自信听。

    阿诗勒隼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我想亲亲长苏。”

    梅长苏笑了,像三月里的微风,亲亲阿诗勒隼的额头,都是发烧的汗,“要亲亲别的地方吗?”

    “不!不要!”阿诗勒隼不知道想到什么,疯狂摇头。

    很明显小狼崽想歪了,梅长苏只是想亲亲他嘴唇而已。梅长苏捕获到这一信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亲亲阿诗勒隼有些干燥的嘴唇,“想什么呢?小狼崽儿?”

    还好不是他想的,万幸,终于不是折磨他了,天知道他都想把梅长苏掀翻在床上,顶进他柔软的身体。

    “啊!!长苏!!!”

    阿诗勒隼发出一声尖叫,他的高潮被掐断了,梅长苏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他的性器,坏心眼的用拇指堵住出口,他哪玩过这些花样,不知道金陵玩得更花,不敢把身上的人推下去,委委屈屈的盯着梅长苏,“长~苏~”

    一定是今早掉进水里的气还没消,可是他浆糊一样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怎么哄人高兴。

    梅长苏换了个姿势,坐起身来,“还分房睡吗?跟我会卧房吧。嗯?”

    阿诗勒隼抽抽鼻子,“不行!你也会染上,一定的!”

    梅长苏收紧了握着性器的手,半威胁半哄道,“不会的,明早就叫大夫来。阿隼不回来睡,半夜会冷的。”

    好像是有些道理,阿诗勒隼勉强同意了,这样梅长苏才松开握紧的手,让阿诗勒隼到达高潮。发烫的jingye射了他一手,梅长苏递到阿诗勒隼面前给他看,“阿隼果然是草原最厉害的小狼崽呢。”

    阿诗勒隼更红了,不知道是烧得还是羞的,默默的穿好衣服跟在梅长苏屁股后面回主卧,赌气的说,“一点都不厉害。”

    梅长苏用另一只手拍拍他脑袋,“阿隼要乖哦~”

    “我又不是飞流。”

    “那也要乖哦,下次不要生病了,我会心疼。”

    阿诗勒隼吸吸鼻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