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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汗,拍着桌子说:“屋里屋外温差大,出去都给我穿大衣羽绒服,别这时候感冒了!”说着蔡源喊,“时栖!”时栖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被点名吓了一跳,从椅子上弹起来说:“到。”蔡源皱了下眉,“别一惊一乍的,坐下,你感冒好了吗?”时栖吓死了,还以为她又犯了什么错误。她余光飘向寇醉,看到寇醉正回头看她,倚着墙坐,懒洋洋地看着她。他眼睛长得天生含情,只是眨了下眼,就像在对她抛着媚眼。时栖脸红了下,坐下后想了想回答说:“老师,我感冒还没好,还在吃药,上课总犯困,精神也不……”蔡源打断,“行了,我就是怕你传染给同学,不是给你找溜号理由。”蔡源话音落地,寇醉那边轻笑了声,笑声好听到耳朵会怀孕。蔡源一根粉笔头扔在寇醉脑袋上,“老实点,哪有热闹往哪凑!”寇醉弯腰捡起粉笔头,立在自己桌上,而后笑了笑说:“老师,您冤枉我了,我就只凑时栖同学的热闹,没凑过别人的。”班级顿时哄声笑开,时栖低着头耳朵尖儿通红。想过去捂住他的嘴,怎么这么烦人啊。下课后,方亦圆过来问时栖物理题,而后齐博也过来,之后寇醉也拿着错题本过来找时栖。时栖想到寇醉发的信息上说亲亲栖宝什么的,有一点害羞脸红,讲题时只看题目,不敢和他对视。寇醉侧身面朝她听题,修长的右手一圈圈转着笔,直勾勾的目光从时栖脸上逐渐移到她泛红的耳朵。方亦圆问时栖,“对了,你们寒假都有什么安排?有没有要一起去看电影的?”齐博提起这个挺骄傲,“我女朋友给我补习,和我女朋友玩去。”“时栖,你呢?”方亦圆问。时栖用手挡着寇醉的目光说:“我被我妈禁足了,哪也去不了,估计会请之前的家教老师来。”“这么惨啊,这不憋死了吗?”“是啊,”时栖有点苦恼,“还有零花钱也被禁了。”说完时栖低头问寇醉,“你寒假是不是还得打工啊?”寇醉直勾勾地盯了时栖半晌,时栖都没有给他一个正眼,他拖腔拖调地轻笑,“问谁呢?没称呼,也不抬头看人?”时栖脸色绯红,飞快地看他一眼,触到他眼里的揶揄,“你刚才上课笑话我。”“不是笑话,”寇醉拧着保温杯的盖,下巴搭在盖顶,“这不是小美人太可爱了吗,哥哥没忍住笑。”时栖偷偷地低头抿嘴笑了,卡齐着卷子说:“问你啊,圆圆和博哥又不打工。”寇醉笑着伸手捏她脸蛋,她皮肤像煮过的汤圆似的嫩嫩滑滑。捏了一下,寇醉没忍住又捏了一下,“那怎么不看着我问?”“哎呀,”时栖捂脸往桌子底下猫,“干嘛掐我呀,疼呢。”齐博和方亦圆俩人看着时栖和寇醉两个人的互动,总觉得和之前不大一样了。时栖特害羞,寇醉则特明显的撩。好像有种隐秘的地下情的感觉。“你们谈恋爱了?”齐博和方亦圆震惊得异口同声问。“没有啊!”时栖脱口否认。寇醉却故意没否认,含着笑托腮挑眉,“谈恋爱又怎么了?”“……”时栖红着脸推他,“你别乱说啊,快回你座位去。”寇醉失笑着起身,歪头问方亦圆和齐博,“是不是有个词,叫恼羞成怒来着?”“……”烦死了啊!时栖怒推他腰,“你快走快走。”寇醉被时栖赶客,他竟然还笑,笑得好似时栖在留他似的。后两排人要么趴桌子睡觉,要么出去疯玩去了,没什么人看他们。寇醉起身,离开前手掌轻拍她脑顶,缓慢的,轻飘飘的,又什么都没说,含笑的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旋儿。“小美人。”时栖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干嘛?”寇醉忽而俯身,速度极快地亲了口她脑门,轻笑说:“亲一个。”时栖目瞪口呆:“!!!”方亦圆和齐博俩人又一次异口同声,“这还不是谈恋爱?!!”阳光照向教室,也反射着窗外满地雪的闪闪亮光,在时栖脸上映得白嫩也绯红。时栖捂着脸趴在桌子上,红晕染成了娇羞,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痴痴的笑。**时栖和寇醉两个人,一个口是心非地害羞,一个闲着没事儿下课就撩闲,明明没有在谈恋爱,但每天周围都飘着恋爱味道。时栖又被禁足了一个周末,眼看着马上考试,马上到寒假,心里很着急,不能寒假也不让出门吧?时卿贤这个周末没有应酬,时栖从早饭开始就寸步不离她爸。到中午吃完饭,董薇竹约了寇依心去看画展,临出门前叮嘱时卿贤,“我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如果栖宝不在家,我就找你算账了。”时卿贤揉着时栖的脑袋说:“听见了吗?给爸拍马屁没用。”时栖已经不奢求今天能出去了,倒是好奇,“你今天怎么把依心姑姑约出来了?”“她约的我。”董薇竹穿着高跟鞋说。董薇竹之前约过寇依心五六次了,寇依心都在家里画画不出门,董薇竹也不知道今天寇依心怎么这么有空了。董薇竹走后,时栖没事儿闲着和时卿贤下围棋。时栖五岁学棋,下到初中就没再下了,下不过她爸,就玩赖悔棋,时卿贤下得没劲了,摆手道:“栖宝来给爸弹首歌。”时栖姥姥和姥爷都是书香世家,董薇竹一字也千金,时栖从小就被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来。她和寇醉家庭成长环境基本一样,父亲为商,母亲为文,寇醉也是从小什么都学,还有口才乐高航模户外等各种课,一周有六天把课排的满满的。时栖给她爸弹了一首钢琴后,有点想听寇醉弹吉他了。哄她爸睡觉后,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