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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除夕夜丨对他来说,这才算团圆。(h)

    写在前面:本文情节均是虚构为了乐子,要节约粮食,千万千万不能玩化学药品哦(*σ′?)σ,大家除夕快乐!

    丹枫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前几天难得赶在五点多回家,猛然发觉路上车辆变得寥寥无几,这才意识到,马上就要过年了。

    这向来是个神奇的日子,例如在这样的日子里,每个人都角色自己得该其乐融融,可这样的忙碌里,总会产生一些其他的,不被允许的情绪。

    因此,年究竟应当承载着怎样的回忆,作为怎样的载体而存在呢。

    他不知道。

    丹枫对年这个节日向来没有热情。

    毕竟对于曾经的他来说,过年,无非就是家里的老东西们推杯换盏,吹嘘谁的孩子更有出息,再顺着什么经历高谈阔论一番这样的,比平常更难熬日子罢了。

    但他还是拐去旁边的超市,买了对联和窗花贴上,努力营造出过年的氛围....毕竟,小恒之前没过过什么好年。

    不过丹枫对于所谓“过年的氛围”也只到他在电视上看见的那几步,他照着公益广告上演的一步一步来,嗯,还差一顿年夜饭。

    按理说,年夜饭应该很丰盛。不过丹枫对厨艺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做出来的东西仅仅是能凑合吃。丹恒会做一些简单的菜,但没人教他包饺子,往年过年这几天,亲生母亲早就和不知道哪个单身汉凑合到一起去了,才不会管他。

    对于曾经的丹恒来说,年也只是普通的,孤独的一天。

    今年的腊月二十九,下了一场大雪,一直下到除夕这一天。

    年前罗浮只下过一场雪,下得很大,从早上下到第二天晚上,两个月过去也没彻底化干净,里面的芯儿偷偷冻成冰,硬邦邦地堆在各条道路旁的花坛里。

    大年三十的雪重新盖住了罗浮,盖住了脚印,盖住了车辙,盖住了大街小巷,也盖住了从前那场雪已经冻成冰的残余。

    丹恒照例早早醒了,去丹枫屋子的大阳台上看雪,却被丹枫顺手拉进自己被窝,黏黏糊糊地抱着睡回笼觉。

    他胳膊被丹枫压得有些麻,往外抽了抽,被丹枫拽着塞回了自己胸口。

    两个人的温度让丹枫的屋子变得更暖和,丹恒缩缩脖子,困意重新袭来。

    就这样,两人一觉睡到中午,穿着珊瑚绒睡衣爬起来包饺子,从和面开始。

    秉持着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原则,两人进行了一些尝试,勉勉强强最后团成了一团。

    饺子包得也...很丑,甚至第一次包饺子的丹恒还要更胜一筹。不过完全没捏紧,下过后就煮成了一锅面皮汤。

    丹枫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端着锅倒掉:“......没关系。”

    他揣着丹恒,敲了应星家的门,“我们不会包饺子。”

    “哈?”应星打着哈欠开门,头上的青筋还一跳一跳,显然是刚醒就被迫接受了两团毛茸茸的无赖发出的烂摊子申请。

    “......行吧,败给你俩了。”

    应星也对过年没什么兴趣,哪怕在这房子里住了好些年,他门上都没贴过新的对联,门边甚至连干掉的胶水痕迹都没有。

    他的家里也一样,没有什么装饰,也不怎么开灯。平时用的屋子只有厨房,客厅和一间书房,其他地方都被他当成仓库,玻璃都蒙上挡光材料,既不会弄脏,也能对那些设备起到防晒的作用。

    丹枫记得前两天去交水电费,那人和他闲聊,说你们十六楼的两户今年都是第一次买暖气,难道你对门也换人了?

    丹枫没理他,只问,你们年后什么时候上班?我看看电够不够用。

    改变的不只有暖气,还有年货。

    应星难得地屯了年货,他不太懂这些,如果不是出门之前想起问了卡芙卡一句,或许他会提一整只羊回来也未可知。

    至于为什么要置办年货....

    “一时兴起。”他说。

    或许,是对于“家”有了期待。

    话说回来,好在应星倒是比较有经验...至少相对于这对兄弟来说。

    他把牙刷和准备好的年货一箱一箱搬到丹枫家,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应该是不会回自己家里去了。

    年货大多是些rou类,还有干果和浮羊奶。应星挑出一块肥瘦相间的前肘rou,让丹枫去解冻。

    就这样,他倒了面粉呼呼和面,丹恒在旁边咚咚剁饺子馅。丹枫自觉多余,装模作样接了点水倒在锅里,慢悠悠晃到丹恒身后,抱着他的腰跟他贴贴。

    贴着贴着,就亲到一起去了。

    应星:......

    他走过去,把两个缠在一起的人扒拉开,扭头看见丹枫雾蒙蒙的,带着嗔怪的眼睛,朝着那张微张的红润嘴唇亲了上去。

    丹枫也很喜欢这种被压制着亲的感觉,他舒服地眯起眼,迫不及待就要伸舌头去回应,却被应星在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别发sao,”应星直起身子,抵着额头把他推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快去擀皮。”

    丹枫嘁了一声,拿着发好的面团蹭到丹恒身边,和他肩膀挨着肩膀,屁股贴在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擀着,贴着贴着,又要亲上去——

    门铃响了。

    丹恒开的门,有一只白色大猫蹲在外面。

    大猫:“我无家可归了,请收留我一下。”

    丹枫翻翻白眼:“装。”

    景元笑眯眯地呜呜道:“呜呜,外面的雪好冷,风好大,我现在下去的话会冻僵的。”

    丹恒:“.....”

    大猫毛茸茸地把脑袋搁在丹恒肩膀上,顶着丹恒往家里迈步:“还是丹恒最好。”

    丹恒无语又无奈地举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我什么都没说呢...”

    大猫:“嘿嘿。”

    景元进来了,景元的小推车也进来了。

    小推车上有不少年货,还有一些龙井茶饼琼实鸟串星芋啵啵浮羊奶之类的小零食,当然,更多的是海鲜贝类和鱼。

    丹枫呵呵:“明明就是蓄谋已久。”

    景元偏过头去和丹恒装委屈:“小恒....”

    丹恒:“...我赞同。”

    “哎呀,”景元岔开话题,“应星哥也在?”

    应星左手抱着三个箱子,右手提着四个袋子,看着有些突出的那个包装盒,很明显,那是酒。

    “这也是给他俩带的?”

    景元嘿嘿一笑:“这是给应星哥蓄谋已久的。”

    “....呃。”应星太阳xue跳了跳,抱着四个盒子嫌弃地迅速移动去了厨房。

    此时新一锅的饺子恰好出锅了,只是...太难吃了。

    怎么会这么难吃。面揉得还蛮不错,只是饺子馅烂得有点匪夷所思,好像拌馅儿的人根本没有味觉。

    丹恒的目光偷偷移开。

    其实是查过配比的,但是丹枫一直在他旁边晃,隔一会儿亲一下摸一把的,两个人一边捣鼓一边弄,难免就这个放多了,那个放少了。

    至于饺子的形状,更是极中之极......

    于是应星提着兄弟俩的后脖子,把人扔出了厨房。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也不开电视,就靠在一起敲碧根果啃绿茶饼,吃着吃着就亲一下。

    丹恒舒服得想哼哼,又怕被厨房里的两个人听见,抓着丹枫的肩膀往外推,反而被丹枫捉住手抵到沙发靠背上:“推我干什么...看见你景元哥,就不要哥哥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景元的做饭技术也只能算是“拥有此项生活技能”,所以他干脆不插手,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应星的话。

    “那些就够了?”

    “嗯,”景元说,“丹枫说那些东西足够了,其他的我不想多问.....毕竟是他的事。”

    “哼,”应星冷哼一声,“明哲保身的托辞。”

    “嗯,”景元并不反驳,“希望我们都会如此。”

    然而,面粉被他们之前的错误试验几乎耗尽,应星最后也只勉勉强强包了八个,景元在里面放了两枚硬币当做幸运饺子,反手掏出了两包速冻水饺。

    应星笑一声:“哈,你连这个都猜到了?”

    “也有没想到的,”景元说,“比如你都来帮忙了,竟然还会产生这种情况...。”

    虽然饺子有些草率,但排除了丹枫的干扰,菜倒是做得很丰盛,总之,一顿像样的年夜饭就做好了。

    丹恒和应星各吃到了一个硬币;一直揣着手不干活的丹枫没吃到,撇撇嘴说他才不信这个。

    和平的一顿饭结束,丹恒去刷碗,应星摆弄了一下那台电视机,等待着春晚的开播——自从丹恒他们搬过来,电视机似乎只是一个华丽的摆设而已,还是头一回打开。

    景元带着丹枫晃悠到了大阳台,视野很好,一百二十度的落地玻璃擦得锃亮,在黑黝黝的天空中反射出家里的一点灯火。

    “这里可以看到郊区放的烟花。”景元关了灯,天边隐隐亮起一点,几束光点在夜色中炸开。

    丹枫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大学那会儿,你说领着我上实验室后面放烟花,结果直接往下水道里扔了一块钠....”景元看着窗外,“幸亏那时候没别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下水道炸开。”

    简单的烟花有很多东西可以代替,这只是丹枫的借口罢了。

    至于借口是为了做什么...或许仅仅是为了胡闹一场。

    “你还见过第二次?”丹枫抱着手臂。

    “那倒没有...”只是第二天后勤老师找上门,赔了十万巡镝。“好在那儿本来就是废弃的,没闹出太大乱子。”

    ...有钱真好。丹枫还是在心里感谢了一下背锅的师弟,当时确实闹得太过火,炸下水道这种行为,严重的话可是得算犯罪的....

    景元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丹枫还在神游,下意识以为是一块钠,手指僵在半空,不敢抓握。

    “是幸运糖,”景元说,“和硬币是一个作用哦。”

    丹枫哼了一声,还是拆开糖衣,塞到了嘴里。

    “我也没吃到幸运硬币...”景元说,“所以,幸运糖可以分我点吗?”

    他低下头,吻住了丹枫。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侵入进去,在丹枫口腔里找到那块糖,连着丹枫的舌头一起吮吸。

    “唔....”

    丹枫感觉自己仿佛也是糖做的,被景元一通乱吻,舔得要化开了....

    许久,二人分开。

    “之前你说你亲了我,我都不知道。”景元还是笑眯眯的,“原来这么舒服的事情,我那时候就体验过了。”

    春晚的开场音乐响起,景元和丹枫回到客厅坐下,两人中间微妙地空出了一人的位置,自然是留给是丹恒的。

    等丹恒和应星从厨房出来,两人已经摆好小零食和水杯,应星还去搬了被子盖上,四个人并排瘫在大沙发上,一起看着主持人开始念开场白。

    节目有些无聊,景元揽着丹恒的肩膀打哈欠,丹恒专心致志地啃绿茶饼,丹枫一面和丹恒手指缠在一起,一面靠着应星,应星的手则是从丹枫腰间摸到屁股,又从屁股摸到后颈,来来回回,外面摸完就往里摸,里面摸热了又抽出来继续摸。

    等到难忘今宵响起的时候,景元睡了有二十觉,丹恒啃了二十个绿茶饼,丹枫被应星扣得去了快二十次......

    有些夸张了。

    因为他们根本没等到难忘今宵,甚至在快要零点的时候,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景元把丹恒压在床上啃他的锁骨,丹恒感觉好像有一只小猫在舔自己,有点酥酥麻麻的,毛茸茸的头发触感挠着颈侧,体温也很高,暖乎乎的,很舒服.....

    他不自觉仰了脑袋,下意识挺着腰去迎合,然而景元突然嘘了一声,停下了动作。

    “你听....”景元说。

    窗帘外面突然亮起,烟花的声音炸开。

    丹恒分神去看,却被景元稳住了唇。

    景元没有闭上眼睛,金色的眸子在黑夜里亮晶晶的,似乎要把他吻到嵌在枕头里面。

    他从景元的眸子里看到了零点的烟花。很漂亮,隐隐约约透出点温和的笑意。

    他说,新年快乐。

    丹枫那边的画风截然不同。

    他已经去了两次,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只有那根小东西还硬着,可怜巴巴地流出两滴白浊。xiaoxue卖力地吞吃着刃的性器,xue口撑到最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内里的yinrou。

    丹枫杂乱无章地喘息,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露。

    刃用尖牙磨着他的耳垂:“叫出来吧,鞭炮声音很大,你再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边景元帮丹恒舔了一次,然后拉着丹恒的手给自己撸了两把。

    丹恒俯下身去要给他吃,景元想制止,被那双灰色的,带着水汽的眼睛瞪了回去。

    “我要吃。”丹恒说,低头含住了顶端。

    景元的性器突然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舒服得他嘶了一口气。

    丹恒第一次给人吃几把,技术还很生涩,只能努力张大嘴,有时候牙齿还会刮到rou柱。

    景元第一次被咬到的时候还轻轻痛呼了一声,手指插进丹恒发间,扶着丹恒的脑袋,防止心急的小孩把那根东西不知轻重地硬生生戳进喉咙。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正确的。

    丹恒吃得脸颊都鼓起来,嘴巴明明塞不下了,还硬要往喉咙里吞,牙齿收不住,毫不留情地划过柱身。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刺激,景元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怕破坏氛围,只得咬着牙忍着。

    没曾想这让丹恒认为自己的技巧长进得很快,更卖力地往里吞吃,誓要让那根东西塞进喉咙一探究竟。

    “慢慢来...小恒。”景元揉揉他的脸颊,示意他把屁股转过来,手指伸进小批里抠挖,“小恒在帮我,我也不能晾着小恒这里....”

    丹恒被他抠得yinxue和尿孔都淅淅沥沥地流水,前端也淌出液体,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上面下面一齐流水,活脱脱一个浸泡在自己yin液里的小sao货。

    他眉头皱着,似乎受不住,嘴上的动作却不停。几番吞吃过后,景元抽出了性器,拉着丹恒的手快速撸动,射在了旁边。

    丹恒想让他射在嘴里,他就先用嘴堵住了丹恒的嘴...这孩子想得太过火了。

    最后,景元又把手指伸进xiaoxue,弄得丹恒伏在他身上,半合着眼,颤抖着吹了。

    景元用湿巾给丹恒擦净,抱着他进入了睡眠。

    那边丹枫还在哭着求饶。

    他嘴里已经被快感冲没了把门的,哥哥老公乱喊,腰肢都被刃整个儿提起来,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只靠刃的双手和身下相连的那根作为支撑。

    他的上半身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崩溃乱扭,刃还要坏心眼地摸摸他的小腹,在鼓胀感最为强烈的地方用手指关节敲敲:“这里,是你zigong口的位置。”

    他声音很低,仿佛恶魔一般引诱着丹枫坠入名为欲望的地狱:

    “我进来了。”

    “啊啊...嗯、啊...不、不行...........”

    刃一笑:“怎么不行?zigong这不就降下来了么...准备好受孕了?”

    “新年快乐....等你给我生个宝宝。”

    丹枫已经快被快感逼疯了:“不能生...啊....不能,生....好....让我..嗯...让我怀孕.....”

    刃一巴掌甩在他又软又弹的屁股上,丹枫痛呼一声,只惹来刃更加肆意地凌虐。

    他掐着丹枫的脖子,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丹枫舌头都被撞得伸出来一节,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外面,任由刃舔吻吮吸,吃够了,还要拿手指捉住,反复拉扯yin虐。

    丹枫的小舌偏薄,又柔软色情,刃把它玩得软趴趴的,它还能温柔地贴上来,勾着刃的手指放到口腔里去吮。

    “sao货。”刃骂一声,用手指堵着丹枫的马眼不让他射,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的阴蒂,惹得丹枫又爽又胀,大着舌头求他放过自己。

    “等你怀了孕,肯定比现在还sao,天天挺着流奶水的sao奶子等老公给你吸,对不对?”

    “嗯、嗯....都...给老公、吃.....啊....呜.....”

    刃狠狠咬了一口挺立的rutou,撤了手,用力抽送几下,和丹枫一起射了出来。

    丹枫释放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往刃怀里缩,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他的名字亦或是什么称呼,渐渐地,他的呼吸平稳了下来,竟是直接进入了梦乡。

    他蜷缩起身子,像一只小猫一样,软软地靠在刃身边,刃捞过他的腰搂在怀里,也慢慢睡着了。

    成年之后,丹枫总是在除夕夜睡得很好,毕竟只有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才不用面对亲戚,才能得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片刻安详。

    不过今年,一定是不一样的。

    从鳞渊到罗浮要经过一片水,丹枫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就离开了鳞渊,入学了罗浮最好的大学,留校做了讲师,成为了最有潜力的青年作家。多年来他来往于罗浮和鳞渊,对这条水路了如指掌,闭着眼睛都能来去自如。

    先前是坐船,要坐三个小时,再换乘两个小时的火车。后来桥上通了高铁线,总共坐三个多小时的高铁,就能到了。

    桥让外地的人们几乎忘记了水,可鳞渊的人忘不掉。

    那片水挡住了很多东西,挡住了什么呢?他不知道。

    像他一样来往于那片水的两端的人很多。他不喜欢那个家,但毕业后依然选择了回去,他有些莫名的恐惧,和其他人的各种各样的情感交汇在一起,沉没在永远也走不出那片水的诅咒里。

    他以为自己早就将其抛之脑后,但直到丹恒用那双深色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才明白。

    有些人一辈子都渡不过那片水,他本该与他们无异。

    而丹恒改变了这一切。

    丹枫枕着应星的胸口沉沉睡去,这是难得的,一整天都很舒心的除夕,所有值得他在意的人都在身边。

    对他来说,这才算是团圆。

    至于丹枫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xiaoxue肿得并起腿来摩擦都会湿掉内裤,腿心还不住地往外流出液体....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