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爬床(张郃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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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这么大,广陵世子今天第一次被痛批为色中饿鬼,如此评价她的人是她的新副官傅融。世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一来在别人祖坟前就完成花前月下巫山云雨喜结连理始乱终弃一条龙的人是徐庶,二来傅融怎么能那样说她呢,人好色有什么不对,人人都好色,她只是与寻常人一样罢了。她甚至从来没考虑过学商纣王搞酒池rou林。 年久失修的地砖盛着一洼一洼的雨水,积水被午后暖阳照亮,散发绚丽多彩的光芒。 “小公子!小公子啊——” “放开我!让我去死!我还有何脸面做人……” 雷氏小公子在亲王府当场哭闹着上吊,现场鸡飞狗跳,世子连忙劝说:“公子冷静些!”她连连瞪向门外牵着白马满脸假无辜的徐庶,“前辈!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来解决啊!” 徐庶是从来不会拒绝世子的求助的,她立即进来,“小周你先从案上下来,一起吃个小面,慢慢说嘛!” 小公子哭得更大凄厉了,“我是雷氏的!” 世子开始怀疑明天找来亲王府的就是小周了。 她站在雷公子带来的老仆身后试图帮忙把雷公子弄下来,雷公子死死攥住他刚才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白绫,他们几个人在房梁下摇晃不已。 “不要再动了!”傅融提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王府的房子很老了,房梁没那么结实!” 房梁发出不祥的吱嘎声,一阵可怕的预感从世子心底升起。 带着些许紧张,世子尝试有礼貌地解决这局面,亲王府已经死过很多人,如果她刚回来就让这里再加上一个吊死鬼,多少是有点不吉利的。有伤财运。 “好了好了!我保证徐庶前辈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呃,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太信。 傅融显然也有同感,剑眉一蹙,没好气道:“你怎么保证……” “至,至少保证她能坐下来跟你好好谈个话……”世子正忙着跟雷公子说话,傅融大步走过来抓住她袖子,一阵猛力将她往屋外拖去。“……唔啊!傅融,你别拽我!” “不是!”傅融语气里难得有几分慌乱。“你先松手,先别管他!” 世子叹气。“总不能看他吊死在王府里吧!” “别管了!” 傅融双手在她腋下,几乎要把她托起来。世子的脚尖已经离地,下意识地,她跟被猎人揪住皮毛的小狐狸一样向前扑腾挣扎。 “——快走啊!” 傅融的声调骤然拨高,在一阵可怕的碎裂声中,世子抬起头。 房梁已经完全歪了,它在变大,变大,朝她的鼻尖逼近过来。 “房梁!!” 木材断裂的声音隆隆从头顶传来——房梁断了,整间殿所塌陷下来…… * “呜……” 肚腹深处传来不断被敲击的快感。饱胀感让世子不禁呻吟出声,她醒过来了,低下头,睁开发亮的金眼。 在她眼前,两根赤红的roubang深深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两片yinchun被撑出不像样子的形状,随着roubang的进出,xue口形状被roubang牵扯得疯狂变换,双腿之间酸涩难忍,阵阵热浪在全身各处横冲直撞,yin液飞溅。 刘辩发出兽吼,他哭了太久,又失去了理智。 每次他进入这个状态,不把她插得一边尿尿一边昏过去是不会停下来的。虽然哪怕稍作停歇,也绝不会把roubang拔出去。 日复一日过这种日子,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为什么她还没死? 她会永远在这个漆黑的地方,永远张开腿,永远被插着roubang吗? 世子不断发抖,在战栗中被cao进情欲的高峰。 一股热流浇在床单上。 “啊……是梦啊。” 床前清月皎洁,照得竹席发凉,世子伸出被子下的手揉了揉眼睛,屋里弥漫着药香。 距离被房梁压断骨头,不得不卧床休养已有数个月,前不久师尊下山亲自看过她的伤势,责令她再休息一个月待骨头长好。世子连连称是。反正由于错过继位大典的最后期限,朝廷已经表明不愿正式把绣衣校尉的官职复还于她。她从此变成了闲散宗室。 ……至少自己还能当亲王,虽然拿不到拨款,只要广陵富裕起来,在每年的税收里挤一挤,说不定勉强还是能养绣衣楼。 世子不会对无法挽回的事长吁短叹。她闭上眼睛,白天睡多了,感觉毫无睡意。她转而摸向席底,摸到一块有棱有角的硬物,她缩进被子里,在黑暗中打开了青衣人给她的手机。 数个月前,世子被这个法器吓得不轻。它似乎是一个证据,表明她在坟墓里与怪物交媾的漫长岁月远不止是一场噩梦。世子考虑过向仙人们请教此事,由于一些少年人的心思,话到嘴边,她每次都又咽了回去。 谁能跟长辈讲自己的春梦…… 手机开机的时间里,世子用力摇头,始终无法摆脱脑海中旖旎的画面。 人被连着cao弄两千年,再模糊的记忆都不是一般的折磨人。仿佛又遭到密如雨点的撞击,麻痒的宫口自发收缩,高潮来得措不及防。世子夹紧双腿,腿间的小缝在温暖的黑暗里又漏出几滴yin汁。 “……哈啊……哈……” 喘着气,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年轻人总是对新事物接受良好,世子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法器。 她正要点进“三千世界”里乱按检查一番,点了一下没反应,APP图标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圆形。 圆形很快转动着消失了。“三千世界”四个字旁出现了绿点。 APP自动更新完成。 世子再点了一次,屏幕闪动,进入APP界面。像往常一样,界面显示着令人费解的文字和数字。 称号:广陵世子 状态:伪饰凡胎 精气值:0 【穿越】 “穿越”是一个按钮,世子按过许多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她又再按了一次,跟往常一样,界面上出现转圈的菊花图案。 每次都是这样,转着转着,然后报错。说“精气值”不足。 梦里的青衣人好像曾为她详细解说此事,唔,记忆很模糊。 无意中收缩两片酸软yinchun,又有春水外泄。世子忍无可忍,袴裆要湿透了。 双腿难以活动,她只能艰难把手伸出被子外,想爬出去摸条新裤换上。世子把手机塞回席下,刚爬出半步,她停下来,抬头看向纸门外。 纸门被月光照出幽幽白光,夜风卷地起,疏钟轻响。 世子犹豫片刻,开口:“傅融,你在门外吗?” 没有回应。 “傅——融——” “在外面坐不累吗?进来吧。” 仍然没有回应。 “真的不进来?”世子继续向前爬,“那我去找你啦。” 吱呀一声轻响,门外的人快步走进屋里,他转身关上门挡住夜风。 他的表情藏在阴影中,眸子里有两点寒芒,微弱地轻轻跳动。 “别乱动。你师尊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养伤。” “唔……嗯……”世子目瞪口呆看着他。 他们无言对视片刻,傅融的薄唇轻启,世子先忍不住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刚才其实不知道我在外面,只是引我出来?” “我猜的呀。一觉睡醒被子上有朱栾香气,你最近又天天都睡不够的样子,我又没叫你加班,我就想……以防万一。” 不然看见她半夜换中衣,肯定会以为她是尿床,脸要丢大发了。世子十分警觉。 “所以你怎么会在……难道我醒来前,你爬在我床上?” 世子不敢置信。这一本正经的傅二牛怎么会跟小时候的刘辩做一样的事。 “我,我是……因为……” 傅融结巴起来,哪怕是在黑暗中,世子都能看见他耳朵在涨红。“你晚上在屋子里哭叫,我进去看……顺便给你盖好被子……是你先抓住我的手……” 他别开脸,用力吸一口气,看来在努力平复心情。 “……你在做很可怕的噩梦吗?一直喊救命。” 这句话的语气温柔得不同寻常,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像冰针似地正在摸索她深埋的秘密。 “唔,嗯,梦见我的腿刚好,腰又被堆积如山的公务压断了。”世子敷衍道,向前伸出手。“来都来了,那一起睡吧。” “你……” 傅融反而后退一步。 “你好歹……我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唔?”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要是你碰了我,就要……” “啊?”世子歪了歪头。“我只是说一般的睡觉,总不能让你天天在外面打地铺。” “…………” 沉默持续了很久。 世子一拍掌。“我明白了,你是怕别人又说我兽性大发,污你清白?” “……算了。”重重的叹气声。黑暗中的人影来到床边,解开头发,轻手轻脚在她身旁躺下来。朱栾香气渐浓,世子立即用温暖的被子裹住他的身体,她嘿嘿笑两声。 虽然要明天才能换身中衣……唉,反正都习惯了,不是不能忍。 “睡吧。”傅融的手隔着被子轻拍她两下。“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好像不会……做那种难受的梦。” “嗯……” 世子应一声,困倦忽然席卷而来,她已经坠入了梦乡。 * “哎……啊……殿下?” 红烛相映,照亮屋内暧昧的干花淡香,世子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白衣美人坐在她面前,长发飘逸,肤若凝脂,正懵懵打量着她。 “孩子,你是广陵王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