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攻晕,受闻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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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灰瞳在眼缝中悠悠晃动了几圈,总算是为主人的大脑收回了几分神智。 弦凪看着白疏的眼眸在挣扎中扯开,瘫在自己的怀中缓缓聚焦,余光瞥向一旁的狐妖,反正都要剖丹的,不妨最后为我一用。 “白疏,白疏!醒醒!” “唔……别,别摇了……” 弦凪祖母绿的竖瞳微闪,晃了晃怀中的白疏,白疏被弦凪晃得头昏眼花,却在某一瞬间在身侧好像看见了刚刚要杀了自己的狐妖! 突然间狐妖脸上呆愣的表情消失不见,换上一副歇斯底里阴狠不顾一切的表情朝白疏冲来,五指成爪迅速地扣向白疏的心脏。 “去死吧!” 几乎是瞬息之间,白疏瘫倒的体丨位变换,被揉进了一个稍显冰凉的怀里,下巴被抵在男人的肩上。 【呲——】 白疏眼睁睁地看着狐妖的钩爪穿过弦凪的肩膀,微凉的血液喷洒在白疏的身上,男人指尖微动,狐妖下一秒便爆体而亡,温润的妖丹飘到手上,白疏的意识瞬间清醒,灰蒙的瞳孔一缩,竖瞳几乎缩成了一根针,唇瓣都有些颤抖。 “弦凪……弦凪!!!” 白疏颤抖地伸手回抱住男人,男人却好像未察觉肩膀处的伤一般,将手里妖丹送入白疏的口中,宛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般将人死死拥在怀中,脸颊靠在白疏蓬软的发顶。 白疏被迫埋在弦凪的胸膛里,双臂环着男人的蝴蝶骨,肩膀处的血液淌下濡湿了一片衣袍,白疏摸上去手掌染上一片鲜红,颤抖得越发厉害。 “不…不……弦凪……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那妖丹你为什么不自己吸收……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以往淡定陌然的狐狸此刻慌不择语,揪着弦凪被鲜血濡湿的玄色衣袍,紧张慌乱得不知所措,短短半个月倒不至于让白疏对弦凪产生多深厚的感情,但这些时间的相处弦凪的处事与认知已让白疏认可了他这个“朋友”,弦凪时不时的“无意”挑拨抚丨弄却令他既沉醉又懊恼,朋友关系这堵墙早已逾越,白疏不知道自己对待弦凪是怎样的心情,心底不断谴责自己龌丨龊的心思却又无法自持地想要朝弦凪靠近。 如今弦凪因他而伤,受他连累更是让他愧疚不已,自身养成的良好素养也令他无法舍弃弦凪,巨大的愧疚感与自责包裹着本身状态也好不到哪去的狐狸。 弦凪有些诧异狐狸慌乱的表现,还以为他淡漠又不失礼数的表情是一成不变的呢。于是……该演的,还是得演。 “咳咳…没事…我不会死的…我会医术不是吗,自己的身体我……” 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晕厥了过去,白疏感受到拥着自己的臂膀在不断放松,滑落,靠在自己发顶的头颅逐渐重了起来,弦凪环抱的动作已经无法维持了,手臂滑落在白疏臀部上方,指尖微蜷地隔着衣物触着男人的臀。 弦凪的头颅从白疏的脑袋上滑落下来,软软地搭在白疏肩上,面朝着白疏细腻滑嫩的脖颈,微凉的气息喷洒而出sao扰着他,眉眼微开,眼缝下祖母绿的瞳仁失去了光泽悠悠晃动上翻又坠回,绿白交替,逐渐交付了控制权,男人弓着背整个人架在了白疏身上。 弦凪何时在他面前展现过如此脆弱的模样?仿佛将天地算计在手中的男人软软地挂在自己身上,不禁让他更加害怕,心底一痛,究竟是怎样重的伤势能让弦凪这般毫无防备地晕厥过去,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期间他还受了其他伤吗?! “喂!弦凪!!!” 白疏刚被妖丹修补的躯体还没缓过来,本身就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如今架着一个失去意识后重若千斤的男人更是勉强,撑着不被压倒在地已是不易。 撑了一会儿,待到自己腰腹力量回来些,才着急忙慌地撕下里头的中衣退下弦凪上衣的袍子勉勉强强地包扎伤口,可那五个血孔像是无底洞一般不断地朝外涌着鲜血,刚包上的衣物布匹瞬间染红晕开大片。 弦凪冷白滑腻的肌肤上那片鲜红被衬得极其明显,妖艳欲滴,裸露的上半身肌rou匀称又不失爆发力,此时却收起了一身的危险凌冽软若无骨地贴在白疏身上。 白疏费劲地把弦凪的身体支起些,男人昏软无力的头颅却顺势后仰带动着整个上半身朝后倒去。 白疏赶紧接住男人软塌的身体,突然的停顿让后仰的头颅猛地一停后晃动了几下,祖母绿的瞳仁顺势滑入眼皮当中,大开的眼缝下只余一片醒目的眼白。 既然要演,那就得真实,弦凪还真不是装的,这个狼灭是真的把自己弄晕过去了,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反正白疏蛇咒在身,怎么也伤不了他这个“主人”,在自己威压的地盘里,也没有什么人能彻底杀死他。 这男人摆苦rou计脸面都不要了。 几万年岁月磋磨出的阴狠性格让弦凪做事狠绝,不留情面,为达目的几乎是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甚。 男人唇瓣因为后仰而张开,白疏的角度恰好能瞧见粉嫩的上颚和后缩的软舌,男人这狼狈又松弛的模样看得白疏的灰瞳一缩,心口一紧,一丝异样的情绪浮上。 伸手托着弦凪的后脑,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手感很好,弹软滑嫩,冰白皮肤上玄色蛇鳞若隐若现。 以前明明没有的……难道这爪伤有异样?! “弦凪,醒醒,弦凪!” 男人的脑袋随着白疏拍打的动作左右晃了晃,一缕涎液从嘴角淌出沾染到了脸上,毫无反应。 弦凪清醒时肯定不会让自己露出如此不堪的表情吧,白疏不经想着,拇指鬼使神差地将溢出的那缕口涎抹去,无意识地摩挲着男人的脸庞。 突然白疏猛地回神,他在做什么!他对着一个重伤的半裸男人干什么呢! 攀上男人脸庞的手指立马收回,他心下着急,但腿脚酥麻无力,暂且无法将一点意识都没有的男人运回木屋,只能不断地试图唤醒弦凪。 “呃……” 男人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气音,敏感的白疏显然没有错过,眸间掠过喜色,心底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而狐狸自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还好弦凪给自己整昏的时间不是特别长。 眼皮下的瞳仁无序地四处缓慢滚动着,那大开翻白的眼缝总算是迎来了些许波动,祖母绿在软白中探头又上翻,长睫轻颤,似乎很是努力的样子。 白疏看着弦凪挣扎转醒的模样心下捉急,直接上手,动作却很轻柔,拨弄开微抽的眼皮,整颗祖母绿竖瞳曝露在空气中,迷离的瞳仁轻顿,似是没想到白疏的动作,水波粼粼的玻璃体悠悠转了转,目光茫然地落到白疏脸上,男人似乎还不是特别清醒。 看见弦凪的视线落到了实处,松开撑着眼皮的手拍了拍他的脸,“弦凪,弦凪。” 眼皮缓慢盖下遮住视线,瞳仁刚想重新上翻又被白疏的动作拍得回落。 “嗯……” 男人定了定神,睁开了眼,随即倒抽一口凉气。 “嘶……” “还能醒过来,那没事……那没事……” 狐狸的灰瞳颤动似是一阵后怕。 弦凪从白疏身上起来些,细微动作的扯动又是让男人夸张地抽一口气,可狐狸就吃这套,满是担忧地看着弦凪,眉间蹙起。 “啊……扶我回木屋。” 此时的白疏腿脚也有了一丝力气,看着弦凪侧脸蛇磷闪得更加频繁虚弱的模样,二话不说架起男人半边身子,男人自身有了行走的力气,白疏扶得也不是特别辛苦。 身边原本用来迷惑方向的雾气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朝两侧散去,指引着木屋的方向,白疏很快便将弦凪趴放到木屋的榻上,半个月前还是他躺在那。 刚到榻上,弦凪宛若撑到了极限再度昏睡过去,额间有薄薄的细汗,轻喘着。 白疏走到一旁翻弄一个个瓶瓶罐罐,拔开瓶盖一个个嗅探,这么试闻蛇族炼制的奇怪东西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他顾不了那么多,总算嗅出一瓶能够缓解弦凪伤势的药,站起身来的一瞬间,白疏好一阵恍惚,不稳地晃荡了下,不知道在刚刚那群瓶瓶罐罐里嗅到了什么奇怪的药。 将手里药丸喂入弦凪嘴里,又撑着重新处理了一下男人背部的伤,才坐在床边发愣的看着男人安然昏睡的脸。 手掌不自觉地探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入手一片冰凉,衬得他的体温是异样的guntang,脸颊浮上酡红,指尖描摹着弦凪那张妖艳的脸,眸间逐渐迷离,温湿的唇畔放松地微开,甚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