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x月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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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新月卫传话说月泉淮要见他的时候,魏华就感觉大事不妙,但他心里依旧抱了一丝侥幸,直到按照命令亥时推开那人的房门时,他才确定自己完了。 “老夫还当你有了什么新手段,却原来是给天极殿送信去了。”月泉淮随手一挥,那封尚未送达就被截回的求救信就化为灰烬轻飘飘地散落在地上。挥手带起一道劲风将灰烬碾碎,少年模样的人微挑的唇角勾起满怀恶意的笑:“月行空救不了你,不如来求老夫。” 求?怎么求?他现在在月泉淮手底下做事,却向天极殿传书求救,这无异于背叛。 而月泉淮生此人平最厌恶的就是背叛。 极度的恐惧冻住了魏华的脑子,好在他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双膝一软跪在了月泉淮面前,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求……求宗主救命!” 月泉淮靠在桌边抬起脚,用脚勾着魏华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求老夫,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大概是刚刚才沐浴过,月泉淮未着鞋袜的脚背上还带着些水汽。魏华的下巴贴在月泉淮的脚背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这位拥月仙人不快,他的眼神顺着玉白的脚背一路上滑,滑过修长匀称的腿,滑过拢在外袍里劲瘦的腰,滑过形状分明的锁骨,最终落在那双平素淡漠的眼睛上。 那双眼睛眼角微挑极具风情,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的时候似乎还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暗示,仿佛一把锋利的小钩子,要勾住他的魂魄从躯壳里拖出来。 魏华不懂,他也不敢懂,他生怕自己会错了意,下一刻就血溅三尺,赶忙又低下了头,结果这一低头不要紧,嘴唇正好碰到了托着他下巴的脚背上,看上去倒像是他主动亲吻了那人的脚背一样。 隐约间魏华似乎听到了月泉淮轻笑了一声,那托着下巴的脚收了回去,他不敢抬头,只能听着那人似乎走到了床边,接着便是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月泉淮看着跪在地上瑟缩成一团恨不得立时消失的魏华,眼里的兴味愈发浓厚——绝对的顺从已经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只有猎物挣扎恐惧最后不得不驯服的过程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快意。 “过来。” 魏华听到命令抬起头,就见月泉淮散开了裹住身体的外袍,赤裸着的身体不像仙人,到好似蛊惑人心的妖精。那人倚在床上,见他看过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近前伺候。 本来不好男色的魏华看着那朱唇美目长腿峰腰竟然也觉得心头澎湃,他咽下口水跃跃欲试,但又想起了拥月仙人的赫赫凶名犹豫不决。 月泉淮见他迟疑,一双美眸陡然转厉,似刀剑寒光落在魏华身上。 魏华又想起秋阳神功发作时烈火焚身的痛苦,咬了咬牙膝行到床边爬了上去,分开月泉淮的双腿,低头含住了那半硬的性器——他虽然没有上过男人,但到底还是有过经验,当下一边回忆着那些娇娘是如何服侍自己的,一边小心翼翼地吞吐着那物,时而含着顶端用舌尖划过沟壑,时而顺着柱身一路向下,舔舐两个鼓胀饱满的囊袋。 拥月仙人的性器虽然如他本人一样精致漂亮,但尺寸却是不俗,魏华勉力吞咽,嘴角被撑得生疼也只能含住一个头部。满腔惊惧随着那人愈发急促起来的喘息声消散了大半,魏华这憨货竟然不服气地在心里暗暗比较起来:“哼,这玩意可比老子的差远了!” 察觉到青年在走神,月泉淮伸手搭在他后脑上,趁着他吞咽之时狠狠按下去,青年的喉咙因为突然被深入而收紧,夹得月泉淮哼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魏华被这一下突袭搞得几乎窒息,忙不迭挣扎着吐出了含在喉咙里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咳嗽个不停。 似乎是被魏华这狼狈的模样取悦到了,月泉淮轻笑了一声,拉起魏华的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股间秘处。 除了那次传魏华秋阳神功之外,月泉淮就从未正眼搭理过他,此时倒像个耐心至极的先生似的,分开自己的臀瓣,引着魏华的手指将其纳入后xue之中。 这xue不似寻常人干涸僵硬,反而异常的湿热润滑,魏华的手指才一插入,就感觉那xue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含着手指往里吞,顿时脑中一阵轰鸣,腿间半勃的阳物也兴致盎然地完全挺立起来。 随着深入xue中的手指一根根增加,那包裹着手指的软rou愈发紧致急迫起来,魏华小心地抽插按揉着,突然感觉指尖刮过一处不同寻常之处,原本只是不住喘息的人忽然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挺立在腿间的性器也溢出了些许水渍。 “够……够了。”月泉淮抬脚踩在魏华肩上,魏华赶忙收回了手,刚要松口气就听见月泉淮道:“进来吧。” 虽然魏华脑子里早就缠绵大战数百回合了,可真到提枪上阵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不前——他实在是太害怕这个将他推进万切不复的深渊中的拥月仙人了。 正在兴头上的月泉淮看着魏华迟疑不定的模样愈发不耐烦,他将人踹倒在床上,一翻身跨坐在魏华腿上,将三两下解开的腰带丢在一边,拉开裤子让那被束缚在其中多时的阳具解放了出来。 那阳具硬挺如铁十分烫手,柱身青筋毕露,显然已经饥渴多时,月泉淮带着几分玩赏的神色握住那阳具,轻轻上下撸动了几下。 魏华能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了腿间那不争气的东西,被握住的一瞬间那早就硬的发疼的东西兴奋地吐出水来,他只能徒劳无力地小声拒绝道:“别……不,不行……” “不行?”白皙且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根狰狞粗壮的玩意儿,月泉淮垂着眼看着青年满眼抗拒却又迫于他的威慑一动不敢动的模样——太有趣了——他伸出指尖,圆钝的指甲轻轻刮过顶端的小口慢悠悠地要挟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要害之处被人钳制,顶端传来的快感让魏华忍不住喘出声来,意识到不妥之后又赶忙将呻吟咽了下去,他咬紧牙关吞了吞口水,这才稳住了呼吸开口,大约是被压迫得狠了,魏华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哭腔:“我……我想活,宗主,我想活!” “想活就不要忤逆老夫。”月泉淮抬起腰,扶着那挺立的硬物对准了自己的xue口,一咬唇坐了下去。 魏华刚刚才用手弄过月泉淮那处,自然知道那里有多紧,现在见他不管不顾就要吞下自己的东西,生怕他一发狠给自己坐断了,连忙伸手扶住了他的腰,托着他缓缓往下送。 只挤进去了一个头部就再难进入,xue口被狰狞的巨物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却依旧不改贪吃的本色,里面的软rou一层层缠绕着guitou,不停地收缩着往里咽。 将入不入最是难耐,月泉淮伸手按在魏华胸口稳住身体,竭力放松,终于勉强吞进去了大半截。随后便扶着青年的肩膀,抬腰提臀,上上下下地用自己的后xuetaonong着青年的阳具。 柔软的肠rou包裹住闯入的巨物不停收缩蠕动,仿佛在吮吸着青筋勃发的柱身,令人舒爽至极。 方才从惊骇和恐惧中挣脱出来的魏华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温柔乡,不过十余下就没能忍住,缴械投降。 “嗯?”显然是没料到魏华居然这么快就射了出来,月泉淮意犹未尽地皱起眉,残留着几分水色的眼眸里全是嫌弃和嘲讽,他看着魏华惊惧瑟缩的模样,抬手就是一巴掌:“没用的东西。”随后手指飞快连点魏华身上数处xue道,再然后手掌按在了魏华小腹上运转起心法来。 随着一阵热流顺着小腹涌入下体,那埋在月泉淮体内半软的性器再度坚挺起来。 被扇了一耳光的魏华只觉得脸颊微痛,倒比他想象中的疼痛轻上许多,显然这一巴掌月泉淮仅仅是为了发泄不满并没有用多大力道。只是先前他害怕至极,再加上这番羞辱,终于心头火起,触底反弹,竟是忘却了刚刚的恐惧,伸手扼住了月泉淮的双手。 “呵,没用?老子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用!”魏华一手托着月泉淮的腰,一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将月泉淮压在了身下。 有意思。 被钳住双手的月泉淮看着魏华双目通红状若疯癫的模样,不惊不怒,反而纵声大笑起来,然而没笑几声就被埋在他后xue内勃发的巨物撞得破碎凌乱。 魏华被那几声带着讽意的笑声刺激得愈发疯狂,他伸手抓过散落在一旁不知道是谁的腰带,在月泉淮的双腕上缠了两圈绑在了床头,腾出双手挽住身下人的双腿拉开到几乎成直线,飞快地抽出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尽根而入的粗壮阳具将月泉淮覆盖着薄肌小腹顶出骇人的凸起,仿佛一把带着愤怒和仇恨的利刃,要将他从内到外层层剖开。 “还……呃,还不够。”月泉淮眼角泛泪,晕生双颊,一副被cao得神魂颠倒得模样,嘴里的话却依旧带刺:“这点本事,还想让老夫——啊哈……”狠话放到一半就被挤进腔道内的阳具碾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即便被魏华cao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月泉淮那双春情滟滟的眼眸深处依旧是淡漠和玩味。 魏华避开了月泉淮的眼神,愤恨地咬住了那人沁出薄汗的锁骨却依然感到无处发泄——那样的眼神让魏华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压制到无法反抗,只能任人蹂躏的可怜虫——他忍无可忍地翻转月泉淮的身体,让那人以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臀部承受着他暴躁地进入。 被迫翻身脸朝下趴伏在床上的月泉淮显然是洞悉了魏华的心情,他又放肆地笑了两声,继续刺激道:“真是……可怜啊,这就不——呃啊……” 后入的姿势让魏华能够进得更深,阳具粗暴地碾压过每一寸软rou,挤压着腔道深处的腺体,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吞噬着他,也让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叫得愈发媚浪。 原本粉嫩紧致的xue口被cao得红艳松软,内里的xuerou也被连翻捣弄得如同软泥一般,随着阳具的抽插被带得翻进翻出。先前魏华射进去的jingye早就和着一股股被cao透了的yin水一起,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溢了出来,将红痕斑驳的大腿弄得黏腻湿滑。 月泉淮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拥月仙人的样子,被cao得酸软无力的腰肢贴在床上,只有臀部被人钳制着高高翘起,随着被进入的节奏摇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在他在放浪求欢一样,黑发里夹杂着几缕白发凌乱地散开,有几缕被汗水浸湿贴在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的肩背上,更多的则是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脸。 魏华只能从那凌乱的发间看到月泉淮绯红的眼尾,那眼眸中的冷漠已经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撞得成了水面上稀碎到难以察觉的星光,他环住月泉淮的腰,报复似的握住了那人挺立在腿间的性器,手指按住了将欲喷发的小口。 前面被堵住无法释放,月泉淮蹙起眉头,奈何双手被绑住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后xue收缩吸吮得愈发激烈,终于不停抽搐着泄出一股热流。 魏华深埋在那销魂洞中也察觉到了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将要攀至高峰,狠狠地研磨了几下之后直抵深处,将大股浓精浇在甬道深处被cao弄到不堪忍受的腺体上,同时松开了握着那人性器的手。 被压抑多时的性器终于喷发,月泉淮爽得声音都变了调,他仰着脸颤抖着发出媚浪的呻吟,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将碎发洇湿黏在春情四溢的脸颊上,看起来十分妖冶放荡。后xue中的快感更是强烈,嫣红的软rou浸透了yin水兴奋地包裹吮吸着巨物,被顶到凸起的小腹随着凌乱的喘息急促起伏,仿佛在急切地吞咽着被射入的精华。 发泄过后的魏华终于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做过什么之后慌忙抽出半软的分身,随着黏腻的水声,身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的人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吟。 被过度撑开的xue口无法完全合拢,留着一指宽的圆洞,隐约可见内里的蠕动的肠rou和快要溢出的白浊。 魏华四肢僵硬地滚下床,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佩剑紧紧抓在手里,脑中一片混乱。他看着侧卧在床上的人身上的斑驳红痕,又看到那人被腰带绑住的双手,感觉自己难逃一死,不如直接拼了,于是颤抖的右手缓缓伸向剑柄。 魏华这边杀心刚起,就见那似乎被cao晕过去的人一声轻哼慢慢坐起身来,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些含在xue口的白浊终于溢了出来,他却毫不介意一样,侧过头垂眼看着地上抓着剑的魏华。 “还算凑合。”月泉淮显然早已洞悉了魏华的杀心,但蝼蚁的心思他从不在意,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手腕略微发力,那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就断成数截,揉着白皙腕间被勒出的红印,月泉淮道:“这三个月秋阳神功不会发作,三个月后想通了再来,想不通就去死。” 心知无力抗争,魏华刚刚生起的所有杀念瞬间灰飞烟灭,只能跪在地上连声称是。 “啊,对了,若是想死,记得死远点,老夫没空替你收尸。”看到魏华依旧没眼色地跪在地上碍眼,月泉淮提起声音道:“还不快滚!” 魏华看了看那散落在地上已经无法再用的腰带,犹豫了一瞬,迫于拥月仙人的威慑只能提着裤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