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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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映了一部评价不错的科幻电影,舒矜其实对科幻电影并不感兴趣,但戚时宴似乎挺喜欢的,便被他拉着去贡献票房。 两人在一家中高档餐厅吃了晚饭,舒矜站在一处拐角等上厕所的戚时宴时,一个一头卷发的年轻男人走过来,似乎也是要去上厕所的,但走到舒矜旁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带着打量的目光看向舒矜。 舒矜疑惑的回看他,没搜出任何熟悉的记忆,正要询问的时候,男人忽然眸光一亮,指着她兴奋的说:“你就是宴哥新包养的那个情人是吧?叫什么来着,舒溪?舒静?” 舒矜面色一僵,侧身不打算理他,对方却不依不饶的又站到她面前,语气显然变得流气起来:“别说,长得是比宴哥之前那些漂亮,身材也不错,气质也比那些女人出众,难怪能在宴哥身边呆这么久。” 舒矜脸色沉下来,清润的眸子带着冷光睨他。 卷毛男却越发来劲,语言也露骨:“啧啧,还是个有脾气的,我最喜欢难训的女人了,cao起来特别有味儿。” 说完他便伸手要去碰舒矜,被舒矜一把拍开。卷毛男被她的反应激起了兴趣,猥琐的笑着要扑过去搂舒矜,舒矜下意识的就给了他一巴掌,非常清脆的一声响起。 卷毛男愣了一瞬,脸颊上传来的痛麻让他眼里瞬间燃起怒火。 “贱人,你敢打我。”他骂了声,抬手就要打舒矜,手还来不及释放出去,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拦住,他怒骂道:“哪个王八蛋敢——宴、宴哥。” 看清那股力道的来源对象后,声音立刻弱了下来,还隐着明显的怯畏。 戚时宴对他微微一笑,很和善的笑容,抓着人腕骨的手却没有放开,甚至用了几分力,卷毛男感觉到了疼痛,却只能咬着牙忍受,终于在他感觉自己手要断了之时,戚时宴放开了他,走到舒矜旁边,一脸笑容的看着他,喊了声:“真巧啊,孙启。”。 孙启悄悄握着自己腕骨揉,脸上赔着笑:“是、是挺巧。宴哥,你怎么在这儿。” 戚时宴牵起舒矜的手,意味不言而喻,态度很和气的回他:“怎么,我不该在这儿?” “不奇怪,不奇怪。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哈哈。” 戚时宴缓慢的点头两下,又问:“刚跟我老婆聊什么呢?” 孙启心里惊讶戚时宴的称呼,看了眼面色不好的舒矜,讨好般笑着说:“没什么,就是一直听说宴哥金屋藏娇了个大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上前跟舒、嫂子打个招呼而已。” “哦~”戚时宴拖长尾音的哦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这个回答一般,问:“你呢,在这儿吃饭?” 孙启指了指某个包间,“对,几个朋友聚聚。” 戚时宴视线轻飘飘的往包间看了眼,对着孙启说:“我们还有事,就不去跟你朋友打招呼了,和你朋友的账就记我名下吧。” 孙启一听,立马眼冒星光,兴奋的裂开一个大笑:“谢谢宴哥!” 然后对着舒矜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 舒矜咬了咬唇rou,移开视线。 戚时宴仿佛当刚才的小插曲不存在一般,若无其事的跟舒矜聊东聊西,偶尔调戏两句,舒矜却是很勉强的敷衍着。 她不懂,戚时宴明明看到那个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了,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还对那个男人示好。 所以,其实她跟戚时宴其他那些情人没什么不同,对吗。 所有她感觉到的爱意,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对吗。 他们之间,并无别的可能,对吗。 舒矜难免的心脏拧痛起来。 * 孙启梦里都带着笑。 昨晚约的这个女人又sao又浪,爽得他恨不得死人身上,可以发展成长期炮友。 他在半梦半醒间想起昨晚的性事很快晨勃,正想伸手捞一捞旁边的女人,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五花大绑了似的动弹不了。他动了动眼皮,努力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猛然清醒。 他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凳子上,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名高大的西装男,一看就是练家子的,面前还有一名长身玉立背对着他的男人。他们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内,屋内空荡荡的,带着潮湿腐霉的气味,没开灯,只有左边的墙上开了个狭小的通风窗,屋内所有的光源都来源那个小小的正方形。 “你谁?”他拧眉问,意识到自己被绑架,态度凶恶:“我可是孙氏企业的少爷,你敢绑架我,不想活了!” 他挣扎了一会儿,毫无作用,反而被绳子磨出了血痕,他大怒的威胁:“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前的人还是毫无反应,他气得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个狗比玩意儿死定了,有胆子绑架我没胆子面对我,cao你妈的赶紧放开我,不然等老子出去来了非弄死你全家不可,瘪犊子,狗娘养的……” 面前的男人在孙启的骂声中缓慢转身,但由于整个人埋在阴影中,孙启并没有立即认出对方来,直到对方向前走了两步,一缕光线从他侧边划过,孙启的骂声在看到对方的脸后戛然而止。 “宴、宴、宴、宴哥……”他打结的舌头好一会儿才松开,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后怕,抖着嗓音问:“怎、怎么是你?” 戚时宴对他微微一笑,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和颜悦色,反问:“怎么,不能是我?”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孙启却听出了一种血腥味,他面色遑遑的说:“没、没有。我只是,你这是在和小弟玩什么游戏呢?” “不是游戏。”戚时宴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是真的绑架。” “啊、啊?”孙启懵了下,随即讪笑着:“宴哥你开什么玩笑呢,绑架我干嘛呢,哈哈哈。” “不开玩笑。”戚时宴神情认真,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小刀,像是把玩什么玩具一样在手里左右来回的看。 小刀上反射的冷光上像刺骨的寒冰一样直直向孙启射来,刮起他身体里的阵阵透骨的刺痛,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带着哭腔认错:“宴、宴哥,小弟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我有错,我大错特错,我该打。喝酒、裸奔、揍一顿,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就、就是别开这种玩笑,行吗。” “对了,还有刚刚,那什么狗犊子垃圾玩意儿的是骂的我自己,我最贱,我傻逼,我——”孙启动了动手,于事无济,赔笑道:“要不宴哥你先放开我,我替你先打自己一顿,保证你出气,可以吗。” 面对他的自我忏悔,戚时宴无动于衷,礼貌的等他说完了话,才平静的问:“昨天你是哪只手碰她的?” 孙启反应了一会儿, 恍然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立刻赔罪:“对不起对不起,宴哥,我,我就是跟嫂子开个玩笑,我没碰到她,真的,我连嫂子一根汗毛都没碰到,你相信我。你知道,小弟我一向是很有分寸的,对不对。” 孙启以为是舒矜在戚时宴面前乱嚼舌根,又说道:“有的女人为了争宠,就是喜欢造谣生事,宴哥这么聪明,一定不会被骗对吧,我对宴哥一向都是敬重有加的,你可不能信了别人的挑拨离间啊。” 戚时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得,刀尖指了指他右手,问:“是这只手,对吧?” 他向旁边的保镖睇了个眼色,保镖训练有素的抓着孙启的手摁在椅子扶手上,戚时宴满意的点点头。 见戚时宴要来真的的意思,孙启吓得瞪大了眼,嗓音都带了哭腔:“宴哥宴哥、不是、以前那些女人,你不都默许的吗。” 孙启不懂,以前跟过戚时宴的女人,他们调戏几句,摸几下,甚至睡了,戚时宴都不置一词,这次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眼看着戚时宴的刀子就要落下来,孙启猛烈的挣扎,却被另一个保镖死死按住,他疯狂大喊:“宴哥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啊——” 掌心被冰冷的刀子刺穿,鲜血迸溅,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痛楚让他太阳xue四周炸开股股青筋。 戚时宴面不改色的拔出刀子,顿时鲜血像开了阀的水龙头般汩汩外流,孙启痛得大喘,眼泪都冒了出来。 戚时宴若无其事般将刀子递给保镖,接过保镖的手上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手,又将溅到身上的血擦了擦,然后才看向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人,仍是那副好相处的模样,语气甚至带了些打趣意味:“她们怎么能跟矜矜比呢,那些不过是工具。” 掩人耳目和自欺欺人的工具。 他靠近他,带着笑和警告:“这个,是我老婆。” 孙启眼皮不停的抖,缓慢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不可挽回的错,只能磕磕巴巴的一边道歉一边求饶,戚时宴只是趣笑着看了他一会儿,指了指孙启下身,对着保镖吩咐:“我去找我老婆了,他肖想我老婆的那个东西,销毁了。” “是。”保镖一板一眼的回答,站到孙启面前,沾血的刀拿在手上,每一寸都昭显着可怖的寒芒。 孙启瞳孔骤大,拼命求饶,崩溃大喊,见戚时宴没有回头的意思,又破口大骂,最后断在一声惊恐的惨叫下。 —— [戚时宴少男心事记录簿] 2014年9月8日 矜矜,中秋节快乐 跟家人都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 国外的月亮一点都不圆 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