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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你不怕,所以我更不能喝。”江醉墨阴翳地笑了笑,忽然凑近了在细细的耳边低声说,“两个人都醉的话,就乱不起来了。所以,总得有一个保持清醒,你说是吗?”“你保持清醒,意欲何为?!”“随时掌控力度。”“那就让我醉得不省人事,你随意吧。”细细瞪他一眼,把一块虾rou塞嘴里,高喊一句“好吃!”然后又干掉一杯啤酒。江醉墨低头剥小龙虾,喂给细细吃的时候,她又不怕死地咬住他的手指,吮吸着上面沾着的汤汁。他见她那小嘴包着自己的手指还一吮一吮,便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她更加放肆,舌头居然在他指尖舔来舔去。他眉心紧了一紧,“你这么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没有哎。”细细眨眼。“我有。”细细假装娇羞地低下头,却十分邪恶地瞟了一眼江醉墨双.腿.之间的位置,“……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咩?”“我想起自己以前轮岗到男科的时候,经常为广大有某些困扰的男性进行指检。”说着,他将食指从细细嘴里抽出来,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你你你……”细细捂住嘴,一副要吐了的模样。江醉墨抽了几张纸巾,把手擦干净,接着说,“舔得还蛮干净,连洗手都免了。直接开始吧。”细细还沉浸在江醉墨用那根食指捅过不少男人菊花的事情里没反应过来,“什么?开始什么?”“酒后乱性。”“可我还没吃饱啊,人家古人说,饱暖才会思yin.欲。”“你吃饱后,我可能抱不动你。”江醉墨把细细手里的食物拿走,随意往桌上一放,弯腰就打算将她横抱起来。细细吓得用屁股往后挪了几步,捂住胸口站起来就往浴室跑,刚要把门关上,就发现他已经过来把门挡住了。“我还没刮胸毛!”细细大声说,“你别跟进来!”江醉墨一步跨进浴室,把门顺手带上。“我只是想把剃须刀找出来给你。”“不!不需要!”细细痛苦地想,我忙了一天,就跟用盐腌过一样,只是想进来洗个澡而已啊……一会儿后,紧闭的浴室门内穿来一声衣服的撕裂声,伴随细细的尖叫,随后是热水器花洒发出的水流声。细细可怜兮兮地蹲在花洒底下,热水淋了她一身都是。江醉墨的军装衬衫诡异地敞开着,几个衬衫扣子掉在地上。这大概是大家所见过最诡异的一个场景,男人的衬衫被暴力地扯开,始作俑者却一副被撕了的模样蹲在角落。“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一直靠过来。”细细解释说。“我担心你的智商不会开热水器,所以好心帮你打开开关。”江醉墨望着地上几个扣子,“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急迫。”他勾勾唇角,领带一扯,把半湿的衬衫脱下,“我只能……从善如流了。”为了河蟹,让我们先把镜头移开。第40章万恶的官二代(一)那些向来看不上细细的,那些审美观没有达到这个层次的,总不能也绝对不能看到细细的美。细细的身体,能让男人燃起最大的火花。rou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那是属于唐朝最高审美的一团肥白,完全区别于如今畸形的白骨精审美。你抚摸着她那一身软rou,犹如触摸了你内心深处最初对女性的定义,软,嫩,白,滑,你甚至,能想起谢公的山水诗。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菲。在花洒点点的水滴下,那身子仿佛镀上一层银光,你可以看到涓涓的水流,顺着她身子的起伏,必须跟着水流的方向,一路追寻,一路摸索。江醉墨亦是如此。浅荡,沉醉,飞翔。她有多软,他就有多硬。虽然她心不在焉地质问,你不是对所有女性了若指掌,为何还有这样强烈慑人的反应。这样的昂扬,而又充满攻击性,叫嚣着入侵,标榜着占有,宣告着她的溃不成军。然而细细你不知道,他对你的了若指掌间,掺和了多少不怎么学术的感情。于是,他当然是一路的披荆斩棘,双臂,分开他想分开的,利剑,撕裂他必须撕裂的,以最自然的方式,更深一步了解你。“啊——很痛哎!!你不是说会掌控力度吗?!!”“……”“你你……你快点!”“快不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呜呜……我……我的感受。”疼,如同锋利的斧头斩过,她忍不住哭叫时,他压下的吻。“呜呜呜!!你不爱我!!你不爱我!!!”“细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骗人!紫安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好,我们去床下。”“别动!你别动!我……”“那么,你动?”“动你个马赛克!”……细细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手指紧紧抓着被单。战事显然已经偃旗息鼓,江醉墨在一旁闭目养神,一只手臂环着细细的腰。细细发着呆,慢慢翻个身,趴在江醉墨旁边,脸蹭着他的肩膀,继续发呆。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江醉墨手臂一紧,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她,她才回过神来,说了句:“你呆会儿得送我回家,我不能夜不归宿。”见他半天也不回答,马上补充一句,“难道你已经腿软到油门都踩不动?”“胡细细。”“好了我就不揭穿你了以免你为了证明自己还身强力壮,像言情男主角一样抓起我再大战三百回合。”“方才哭叫着求我赶紧结束的好像是你。”“我……”“事实胜于雄辩。”“谁知道你是不是本来就跟红灯读秒一样久。”细细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样痛哭流涕地苦苦央求他赶紧结束好让她躺下休息回血复活。“以后你就会发现,我比红绿灯久多了。”江醉墨也不跟她多争辩,死胖子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