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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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王府中雕栏玉砌的栖鸾居原本是除了正院以外府中最好的院落,如今却没有人敢随意靠近。院外更是有重兵把守,暗处也有许多影卫监视,里面洒扫伺候的也都是王府里信得过的家奴且进出皆要盘查,按理说这样的阵仗里面定是住了身份尊贵的人。可是这半年来除了宁安王赫连笙每日进出之外,便是偶尔会有她的亲信前来送些山珍海味精美玩器一类的,并未有什么贵客出现过。 此院在宁安王府里依然成为了禁院。 “师父,这雪云糕是我特意让厨房研制的,定会合您口味,您尝尝?” 赫连笙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温柔的看着眼前靠着窗边看书的白衣女子,口中喊着“师父”,可眼神却满是爱意缠绵:“笙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那般鲁莽了。” “滚出去!” 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池疏听到她说这话,立刻转头怒目而睁,双颊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一瞬间变得通红,甚至连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情绪的波动可见一斑。 “师父终于理肯我了,”向来被人哄着敬着的赫连笙毫不在意眼前人对自己的态度,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样的开心事呢:“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快尝尝这点心,很好吃的。” 池疏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教导多年的徒弟,心中悔恨万千。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直对她敬爱有加言听计从的唯一的徒弟,竟然会骗她喝下毒酒让她内力全无,然后将她秘密带到王府囚禁,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半年以来赫连笙变着花样的在床上强迫羞辱她,偏偏却又反抗不得。 “滚,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你便如此讨厌我吗?”池疏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她心痛到几乎站立不住:“每次我带来的吃食或者玩意儿你看都不会看一眼,你就这样嫌弃我吗?” “是,”面对赫连笙红了眼眶的质问,池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站起来迎着她的目光:“我就是嫌弃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尤其是你的身体!” 她太知道戳赫连笙哪里才会让她疼让她难受了,是的就是她的身体。 赫连笙虽是女子下体却长了男子的器官,这件事整个齐国除了帝后与皇太子便只有赫连笙的奶母与她的亲信知道了,而她也是在被她囚禁以后才发现的,她知道赫连笙最怕的最不喜欢被人提起的就是她异于常人的身体,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不会这样揭短伤人,可如今她却恨不得言语成刀好杀了这个欺师背德的畜牲。 “你!”她知道池疏是在故意气自己,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说这话了,可是她还是会被气到失去理智。 “我恶心?那宋于知呢?”赫连笙将人一把拖到自己身前:“若是他这样对你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于知是君子,怎会与你一般?” 说到心上人池疏眼里的冷凝变得柔和:“就算是他这样对我,我也甘愿。” “好,好一个君子,好一个甘愿,”伸手熟练的解开池疏的衣衫,而后将人摁趴在窗边:“可惜“宋君子”现在在我手里,而你也只能被我这样cao干!” “…嗯…”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她脱光自己又自后进入自己,池疏咬紧的唇却还是在因为她胯下的那物太过粗长而轻哼出声。 “师父,你的屄xue咬的我好紧啊……” “不,不许叫我师父…啊…”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收了这个小她九岁的徒弟,她不想听她再喊自己师父尤其是这种时候! “那师父想让我喊什么呢?娘子吗?” 她总是会在床上百般花样,言语yin秽,好像只有那样才能让她有片刻的安心,也只有在哪个时候池疏才会对她有冷漠以外的其他神情,仅仅只是如此便足以让她疯狂。 “…嗯…轻点…” 不管她如何怨恨赫连笙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控制不了也无法忽视她带给自己的身体上的悸动。 “轻点怎么满足师父的saoxue呢?”将还挂在身上的衣服全部扯下来,赫连笙将身下的roubang顶到深处,然后抱着池疏的腰贴近窗边:“师父,你不是相见宋于知吗?” “我让人把他带来,让他看着我是如何cao你的如何?” “混…混账…” 那样的画面光是想想便让她觉得生不如死,池疏闭上眼在感觉到身体里的孽根有抽出的迹象时,抬手牵起赫连笙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丰满上:“可以了吗?” “当然——”赫连笙毫不客气的揉捏着手里的浑圆,胯下的动作不停,将人顶在窗边的墙上:“不可以。” “我要师父自己吃进去。” “嗯啊…赫,赫连笙!” “…嗯…嗯啊…” 猛烈抽插几下之后将人抱起走到桌边,赫连笙自己坐到凳子上浅笑着看着池疏,一副吃定她会照做的模样。 果然,池疏低头思索了片刻后便缓步走向了大咧咧坐在凳子上的赫连笙,最让人无法忽略的便是腿间那根犹如婴孩手臂粗的rou柱,这跟凌辱过她无数次的东西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如今这青天白日的如此直白的耸立在自己眼前,上面还沾着许多湿滑的液体,粗大的前端还不停的分泌腺液,盘绕交错的青筋让它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扶着它,自己吃进去。” 催促的声音再次想起,池疏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她甚至不能求死,因为她的未婚夫宋于知在眼前这人手里,生死皆由她定。 “哦…师父的手好凉啊…对,就是这样…啊,好紧…” “…嗯啊……” 这种体位是第一次尝试,她池疏显然是没想到那根孽根竟会进到那么深,更没想到仅仅只是这一下自己便几乎要承受不住。 “师父好心急啊,一下子就吃到了最深,”修长的双手提起柔软纤细的腰身,配合着自己挺胯的动作,将roubang一次次送到最深顶弄。 “啊,好紧啊,疏儿吸的我好舒服。” “嗯…嗯啊…慢,慢点…啊哈…” 池疏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那一句“疏儿”明明自己应该是很讨厌的,可事实却是变得更加敏感了。 双手无意识的搂抱住眼前人的脖子,将她拉向自己的乳rou,身下被撑到透明的xue口也努力的张到最大想要吃进更多,盈盈一握的细腰也开始不断的扭动吞吐,原本清冷出尘的佳人如今好似一个祸国妖姬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哈,师父,笙儿cao的你舒服吗?” “不要…嗯…不要叫我师父…啊,太深了…嗯…” 与刚才一样的拒绝这个称呼,可是语气却大不相同,池疏不会知道似她如今的这般轻哼只会让身下这人变本加厉罢了。 “那叫娘子好不好,疏儿做我的娘子。” “不——嗯…啊…” 将人提起再用力的摁下去,硬如铁杵的roubang重重的插进花心处,池疏嘴里的原本拒绝的话也瞬间变成了柔媚的娇吟。 “轻,轻点…嗯哈…” 花xue里的汁水因roubang大力的冲撞四处喷溅,娇柔的xuerou被roubang扯出又快速的捣进去,粗壮的棒首微微翘起每次顶入都能碾磨到那处凸起的敏感,仿佛是怕她还不够刺激一般,赫连笙寻到花唇上方那小小的rou核,捏在指尖揉搓点触,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经过这半年的情事厮磨池疏已经很清楚这是什么前兆。 扬起好看的脖颈,小腹痉挛收缩,就在快感越来越强烈即将攀顶的前一瞬,赫连笙却停了下来:“不是说好了,师父自己动吗?” 面对池疏眼里的不解赫连笙给出合理的解释。 看到心上人露出委屈愤愤的神情,赫连笙心中怜爱无比,却又不想失去这难得的可以让池疏主动亲近自己的机会。 “乖,自己动…” “啊…对就这样,哦…好舒服…” 被情欲支配的池疏已经顾不得什么怨恨与羞涩。一手扶着她的肩头一手扶着她的膝盖,轻轻抬起雪臀将粗大的性器吐出来只剩一个龟首时再快速的坐下去紧紧含住,rou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响彻在整个屋内。 “嗯额…好深…嗯…” 自己动可以掌握快慢,每次又能进到最深池疏最初还是满意的,可是不过片刻后她便没了力气,她的内里皆被化去,如今这般行为不过几下便使得她酸软无力,根本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啊…好累,嗯啊…没力气了…” 接住无力再动的池疏,赫连笙用力将roubang插到最深,在她哼出娇吟的唇边留下一吻:“那你喊我夫君,我便给你想要的。” “嗯哈…不要…你快,快点…” 残存的理智让池疏不肯喊出那个称呼。 “嗯啊…好深…” 赫连笙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抱起,边走边大力的抽插却又每次都在她即将高潮时停下动作,快感在不断的积攒却得不到释放,这样刻意的作弄使得池疏仅存的一丝理智也逐渐消散。 “夫君…嗯…给我,夫君…” 虽然这句夫君是被自己逼来的,却也依然让她激动不已,将人放到软榻上,抬起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腿盘在自己的腰际然后直捣黄龙。 “啊…太快了…嗯啊…” “疏儿,你以后会记得吗?” 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美人,赫连笙神色满足却又带着不舍,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占有她,拥抱她。 “你这么恨我一定不会忘记我吧?” “嗯啊…不要,受不住了…啊哈…” 陷入情欲的池疏已经听不清也顾不上她在说什么了,只是紧紧的圈着她劲瘦的腰身努力的吞吐腿间那根巨龙:“嗯…嗯…好深…啊…” 赤红色的roubang在湿滑的花xue内极快的抽插顶弄,无法闭合的xue口处满是被roubang捣出的白沫与黏腻的花液糊满整个私处,终于在roubang再一次进到最深的一瞬池疏痉挛着攀上顶峰。 大口的喘着气,胸口也剧烈起伏着,随着余韵的结束理智也渐渐回笼,池疏想起适才赫连笙挟着自己喊的那些称呼,做的那些事,不禁又羞又闹,可还不等她将人推开便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了。 “出去,你是畜牲吗?” 每天就知道发情! “呵,我就是畜牲啊,师父不是常常这样骂我吗?”仿佛这是一句夸奖一般,赫连笙满脸高兴的应下:“我若不是畜牲,如何在床上将师父cao的高潮迭起呢?” “你,无耻!” 已经清醒的池疏不想跟她有太多废话,伸手去推依旧压在她身上不肯离去的人:“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起来,出去!” “还不够,今晚我想把师父cao晕过去。”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赫连笙却说的理直气壮。 “不…嗯你…畜牲…” “…啊哈…嗯…” 良好的教养让池疏连骂人都只是很单调的那几句,对于厚脸皮的赫连笙来说这样的骂根本就跟调情差不多,只会让她更加兴奋罢了。 跪趴的姿势是池疏最不能接受的,那样如同野兽交媾一般的原始行为,让她极度的难堪与不安但却是赫连笙最喜欢的。 “嗯…太深了…嗯额…嗯…” “不深,怎么满足师父的saoxue呢?” “闭,闭嘴…啊…” 猛烈的撞击让池疏根本词不成句,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咬住红唇试图控制娇吟出口,却收效甚微。 “啊,别打…嗯啊…”, 丰腴挺翘的雪臀被赫连笙捧在手里揉捏偶尔还会拍上几下,“啪啪”的声响让尚存理智的池疏羞愤不已却又无法控制的更加情动。 “嗯啊…轻点…好酸…” “哦,师父在吃我的roubang,啊…全都进去了…好舒服,”雪白的臀间粗长的rou龙正在不断进出,湿滑的yin液被拉成银丝随着roubang的动作晃动随后滴落在被褥上,闭合的菊xue同样被yin水浸透又因为在臀间不停搓揉的手指收缩张合。 “屁股这么翘,奶子也这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给徒弟cao的,嗯?” 赫连笙的荤话比以往都要过分,她应该要斥责反驳她的,可是身体却更加兴奋的回应,让她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也逐渐分崩离析。 “小菊也这样好看,给徒弟cao好不好?”看池疏一直强忍着不肯出声,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存有理智,赫连笙十分不满。 “嗯…不要…” “师父别怕,会舒服的,”此时的池疏根本无力阻止赫连笙任何事,只能撅着屁股任由她把两根手指借着花xue的yin液做润滑插了进去。 “哈…疼…不要,拿出去…不…” “好紧啊,师父的xue都是我的了” 与前面湿滑娇嫩的xuerou不同,这里仿佛更加紧致温热,满是褶皱的内壁让她的手指近乎寸步难行,她已经迫不及的想让自己的roubang进来遨游了,可是她又不想弄伤池疏,只能耐着性子扩张。 “嗯啊…好涨…我,我不要…啊哈…” 前后两个洞xue被身后之人同时侵占,陌生的饱胀感与羞耻感之余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池疏眼里的清明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沉沦的欲望。 察觉到原本紧缩的菊xue已经开始放松,探进去的的两根手指也已经被甬道内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赫连笙再添一根手指快速的顶弄与此同时花xue里的roubang也开始大刀阔斧的抽动,这样的刺激池疏自然招架不住,不过片刻便抽搐着喷出大量液体。 趁着池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赫连笙拔出自己的roubang对准已经被撑开的后庭一插到底,颤抖收缩的肠壁紧紧的吸附裹弄着这跟巨大的入侵者,蚀骨的快感让她几乎即可缴械投降,稳住心神以后一手圈住眼前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揉弄花唇中间那颗rou核,再一次的前后夹击。 “啊,好涨…太大了…” “…嗯…别碰哪里…啊哈…好大…插坏了…嗯额…” 从未想过那处地方会带来这样让人疯狂的快感,池疏一边喊着不要却又主动的把屁股抬高,好让身后的那根roubang可以进的更深,身前的rou核也因为充血肿胀起来,稍微一碰便是销魂的快感。 “好紧,师父的菊xue里也会流水,好滑呀~” “嗯哈…慢点…roubang好大…好涨…啊…” 坚硬如铁的roubang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抽送,赫连笙分出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断收缩的花xue里找到那处凸起不停的点弄,进出间手掌也会摩擦到肿起的rou核,池疏私处所有的敏感尽数被她掌握。 “嗯…好酸…啊哈…插到了…嗯…” 如同失禁一般的yin水混合流下,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早已湿的不成样子,甚至浸透了褥子顺着床板流到了地上。 “师父,喜不喜欢徒弟这样cao你啊?” 知道池疏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完全被带进了情欲中,赫连笙趁机发问。 “喜不喜欢笙儿的大roubang?” “啊…喜欢,喜欢笙儿的roubang啊…嗯啊…好大…” “想让笙儿把师父cao坏…啊哈…插的好深…嗯…” 此时的池疏不再是清冷的圣剑门的门主,也不再是拒她千里之外的师父,而是完完全全臣服于情欲的妖姬,大开着身上的xue口让她随意cao干,汁水四溢。 “好,cao坏你,”粗大的roubang整根抽出再快速顶入,腿间作乱的手指也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赫连笙逐渐苍白的脸上挂满汗珠,双眸却红的吓人:“疏儿…我爱你…我爱你…啊…” 一直坚挺的性器终于精关大开将guntang的浓白尽数留在了窄小的洞xue内,同时埋在体内的手指也用力的点到那处凸起上,池疏吟哦着僵直身子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混着大量的花液将赫连笙的手腕彻底打湿。 这样消耗体力的行为对于如果武功尽失的池疏来说是极为劳累的,因此她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便昏睡了过去。 赫连笙将自己的roubang缓缓退出,安静的房间里能够清楚的听到“啵”的一声,刚刚疲软的下去的“小东西”瞬间又挺了起来。赫连笙看了看自己的性器,又看了眼前自己深爱的人,哭笑着摇了摇头。 打来温水为她轻柔的擦洗干净,换好干净的衣衫把人抱到软床上,赫连笙眷恋的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察觉到原本被封住的内力已在回复,逐渐苍白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来。 “毒解了,你的武功也恢复了,明日你要杀我轻而易举了。” “只是宋于知真的不是良配,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但是我不能让他继续害你,所以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提前宋于知赫连笙眼里的杀意就再也止不住了,那个混蛋! 当初那酒就是他准备的,酒里的万灵散无色无味却是这世间最歹毒的春药,不管什么贞节烈女用了都只会想要与人交合,最狠的是这药只能通过房事来解,还得连解十日否则便会筋脉爆裂而亡,而十日后武功再高的中毒者也会武功尽失内力全无,就算是想报仇都没有了能力,所以这毒药也早已被朝廷禁制。 “那日我去买你最喜欢的荷花酿,得知最后一坛被宋于知买走了,我因为不想他总是在你跟前转悠就偷了他的酒给你,却没想到……”却没想到却被宋于知找到了还偷偷下到酒里。 “这万灵药必须要与人交合才能保住性命,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你恨我也好醒来杀我也罢我都认,好在——” 正在絮絮叨叨的赫连笙惊呀的看着眼前睁开双眼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人,心中疑惑:“师父你怎么现在醒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显然她已经醒了一会了。 赫连笙显然没想到池疏的功力竟然这样深厚,明明累成了那样,这毒又刚解却如此迅速的恢复内力且清醒了过来。 将人一把扯过来压在身下,掐住赫连笙的脖子,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这番行为早已走光。 “若真如你所说,我中的是万灵药又怎么会恢复内力?”显然身为圣剑门的门主池疏也是知道这药的。 “我察觉到你喝的酒不对,便带你去找了云阳,”药王谷的少谷主,与池疏是多年好友,来凉州也是为了参见天青山庄少庄主的婚礼,所以与她们住的并不远。 “她说要解此毒只能行房事,但是却可以在过程中用内力将毒引出保住你的一身功力。” 而代价便是自己的一身修为化为灰烬甚至难享常人之寿。 “为什么一开始瞒着我?” “你若知道真相,定会宁死也不要我碰你,而如此解毒要想彻底需得半年,我只能用那个混蛋的命吊住你。” 那个混蛋自然是指宋于知,她向来毫不避讳自己对他的的看不上,如今事情说开更是骂的自然。 “此药是最为催情的毒药,为何我却……”她有些问不下去了。 “师父想问,为何你却没有情动不已,都是我在逼迫?” 看着池疏怒目切齿的看着自己,赫连笙知道自己问对了:“那第一次的情景师父可还记得?” 听她这样一问池疏倒是想起了,第一次她们发生那事时自己是主动的,撕扯这她的衣衫,让她帮帮自己…… “可是后面我却不在情动!”都是她每隔两天来折腾自己一次,一次比一次过分! “第一次之后,我便日日在你的茶水里放解药,让你不被情潮所困,但是云阳嘱咐过每三日便要行房一次,所以我才——”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咳咳……”被她突然收紧的手指掐的咳出声来,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开始变红:“师父不必言谢,这等艳福徒儿巴不得呢。” “你……” 想起这半年她对自己做下的事,手上的力气便越发的收不住了。 就算行房是为了救自己,可是她说的那些下流的大逆不道的荤话,和逼着自己做出的那些动作花样。还有昨夜她,她竟然进去了哪里! 这下些却都是她赫连笙自己的恶劣。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杀了赫连笙,而如今她武力尽失虚弱至此,只需要再用力一点便可以拧断她的脖子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他人在哪?” 收回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池疏翻身下床找出干净的衣衫换上,等赫连笙平复呼吸之后平静的发问。 “在云少谷带走了,”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赫连笙紧皱着眉头:“师父还要去找他?” “你先把衣服穿好!”赤条条的坐在那里,明明人已经那么虚弱了腿间那根“孽障”却依然耸立傲人,恼的池疏恨不得一剑给她砍掉。 “还有,不许再叫我师父。” “哦。” 察觉到她眼神里的恼怒,赫连笙用手捂着自己的roubang连滚带爬的去穿衣服,看的池疏一阵头疼。 “疏儿,我好了,我们走吧,”穿好衣服的赫连笙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精神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只是嘴里的称呼却让池疏恨不得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 “你喊我什么?” “你不让我喊师父,那我只能喊疏儿了,当然我更乐意喊娘子。” “你……” 混账东西! 池疏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唯一的徒弟怎么会变得这般无耻。 可她大概忘了这家伙其实一直都很无耻,被送到圣剑门时原本是由当初的门主也就是池疏的师父收她为徒的,可是她见到池疏第一眼便哭着闹着要做她的徒弟,就这样年仅十五岁的池疏有了一个小她九岁的徒弟,而且是个极为霸道的徒弟。 从小就喜欢黏着她,且不允许她再收别人为徒,池疏虽然对旁人严肃清冷但对这个唯一的徒弟却很宠爱,再加上她也确实不喜欢热闹所以即便如今已经成为门主也没有再收任何徒弟。 “为什么要将我带到京城?”还派人严防死守,显然并不是单为了防她逃走,毕竟那时候的自己根本无力也不敢逃。 “宋于知知道事情暴露以后便回门中散布谣言,说我绑了你,”因为她的身体特殊不可能嫁人,所以从小她便是男子身份示人。在圣剑门学艺时为了安全所以隐去了身为王爷的身份,她平日里又喜欢黏着池疏还十分骄纵不许他人靠近,而宋于知却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与池疏又是早有婚约,门中众人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那段时间你一直神智不清,我还要时时守在你的身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直到我差点被小师叔杀掉。” 说起自己那个师叔赫连笙就一阵头疼,死活不信自己的解释,认定了她心目中的“姐夫”是个好人,逼不得已她只能调用暗卫挡住她们,带着池疏回了京城。 “江湖中人,最重义气,想必你王爷的身份也吓不退她们,”自己那些同门的脾性她是最了解的,想也知道赫连笙这半年来过的肯定不安稳。 “疏儿你好像很开心啊,”自己被同门刺杀,被唾骂,她竟然还笑,赫连笙有些幽怨。 “除了下毒,其他的也没冤枉你。” 池疏不吃她这一套,这人有多恶劣她又不是不清楚。 “嘿嘿,我喜欢你嘛,”越发的厚脸皮。 两人这一路上果然遇到了几次圣剑门的刺杀,好在有池疏在倒也没有让人真的伤了这位如今娇弱如斯的小王爷。 可池疏仍是高估了赫连池现在的身体,一到药王谷便病倒了,好在这里圣手无数,倒不会让她真的丧命。 “啧啧啧,你这徒弟竟然是半阳体,怪不得能给你解毒呢,”云阳一边给赫连笙把脉,一边伸手去撩她的衣服,手刚碰到裤子便被池疏一把拂开了:“啧啧啧,隔着裤子都能看得出她身怀长物,你这半年过的很滋润吧?” 不同于池疏的端庄清冷,云少谷主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女流氓,江湖上也都知道,她好女色。当初就是觊觎池疏的美色才跟接近她的,结果被打了一顿却成了朋友。 “别胡说八道了,她身体怎么样?” “内力全无,元气大伤以后习武是不能了,不过还好她底子好,寿数应该不会折损。” 看到池疏放心下来的眼神,云阳突然凑到她脸前:“你虽然毒解了,可是身体的敏感却也会异于常人,你自己肯定也感觉到了吧?” 池疏羞恼的瞪向好友,眼神若是能杀人的话,怕是早已将她劈成两半! 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每次不管自己有多不想只要她一撩拨自己都会情动不已,原本她还有些不解,如今知道真相以后也猜到了定是跟那毒有关。 “你别瞪我啊,这个反应是无法避免的,好在也对身体无害处,平时也没有异常,只是在那个时候你会——” 被突然站起来的池疏吓得急忙住嘴,生怕再说下去会真的被她一剑封喉。 “带我去见他吧。” 她来此处就是想当面问问宋于知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当然带着赫连笙来是为了让云阳帮她看看身体,如今既然知道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自然也就放心了。 再说了,她可不想一直跟这个不靠谱的云阳讨论这些东西。 池疏是单独进去见的宋于知,等她回来的时候,赫连笙已经醒了,隔的很远她便听到了云阳高昂的声音与赫连笙求救的惨叫。 等她快步走进屋内时,脸却立刻黑了下来。 软榻之上只穿了亵衣裤的赫连笙紧紧捂着自己的裤子,头发凌乱,满目惊恐,而云少谷主则是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扒着她的裤子。 “哎呀,我要早知道你是女的还长了这个我早就把你收了,乖啊,别动让jiejie看看。” “救命啊,师父!” “别喊别喊,我就是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就算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你也硬不起来啊,”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耍流氓的云阳继续扒拉着赫连笙岌岌可危 的裤子:“再说了,你师父一时半会且回不来呢,我——” “唉唉唉……” 眼看着那裤子就要被扒下来了,却被人揪住衣领甩了出去,云阳看着一脸愤愤看着自己的好友笑的一脸促狭:“还以为你真的忍得住呢~” 她武功确实不如池疏但是却也不至于连她靠近都察觉不到,她就是故意的想看看她在不在乎这个“废掉”的小王爷。 “师父~她欺负我,”看到池疏的赫连笙委屈巴巴的撒娇。 “她若真想脱你衣服,你现在挡不住她。” 这话倒是实话,依赫连笙现在的身体想挡住云阳根本不可能,所以她就是在故意吓唬她罢了。 可即便如此在她看到地上被扔弃的赫连笙的锦袍和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时,心中仍是不悦:“下不为例。” “啧啧啧,以前你对那个窝囊废也没这么护着呀,”云少谷主的摇摇头,暗暗鄙视口是心非的池大门主:“这么快就见完了,那个窝囊废说什么了?” 云阳口中的窝囊废自然是指宋于知,说起来她与宋于知的婚约大部分人都觉得很是般配,只有两人十分抵触,打心眼里看不上宋于知, 一个是云阳,一个是赫连笙。 若说赫连笙对他的讨厌有情敌之间的先入为主,那云阳就是单纯的看不上他,觉得他无能,虚伪,根本配不上池疏。 “他不甘掌门之位传于我,也愤怒我这么多年不肯与他成亲,” “啊呸,他自己无能还怨你啊,至于成亲,你师父去世得要守孝三年吧,后面又出现叛乱这才安稳多久啊,他就急成这样?” 云阳越说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剁碎了他喂狗:“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要不我替你杀了他吧!” “不行。” “为什么?” 这生不解是赫连笙问的,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池疏:“师父不会还打算原谅他吧?” 一手将想要爬起的赫连笙重新摁回床上,池疏面露不悦。 “躺好,别乱动。” “师父……” “我自然不会不原谅他,只是他毕竟是师父亲侄,是她老人家唯一的血亲了,我不能杀他,”看着赫连笙可怜巴巴的模样,池疏的神色放缓:“更何况他虽然武学没有天赋却人缘极好,又是我这一辈的大师兄,就算要处置他也得先带回门里,当众说明再做,否则只怕会人心浮动。”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现在身体不易劳累,你留在这里修养。” “啊?,我不要——” “好啊好啊,小笙笙留下,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相对于赫连笙的惊恐与不肯,云阳倒是满脸兴奋。 哎呀呀,被父亲勒令留在谷内搭理事物,实在无趣,有这么一个小家伙陪着,可以每天逗弄两下实在不错。 “你放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她有心仪之人。” “可,可是……” 不管赫连笙如何不舍得,如何不放心,如何不想留下面对随时“抽风”的云阳,都不得不留在这里,因为她确实虚弱无力,也确实需要云阳的医术调理身体。只是她有时候又觉得,池疏将自己留在这里是为了惩罚自己,毕竟云阳是真的很“可怕”。 池疏一走便是一个月,在这期间赫连笙的身体倒是越来约好,只是精神头却很萎靡。每天夜里都会梦到池疏跟宋于知成亲的场面让她难以安眠不算,白日里还要防着云阳的各种作弄,疲惫不堪。 这一夜里她辗转反侧刚要迷迷糊糊睡着,却感觉身边躺了个人,一下子坐起身来,顿时睡意全无。 “云……师,师父?” 她还以为又是云阳呢。 “嗯,我有些累,快睡吧。”自回到门中便马不停蹄的处理那件事,加上还积攒了一些其他的事物她又担心赫连笙的身体所以片刻不休,处理妥当以后即可急忙赶回药王谷,当真是疲乏至极。 池疏说完便睡了过去,倒是这段时间少有的安眠,可赫连笙却没了睡意,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在眼前,还主动躺到自己身边,她心潮澎湃实在冷静不了。她想问问池疏是不是接受自己了,又怕空欢喜一场。她想让自己赶紧睡觉,又兴奋不已难以自控。 尤其是胯间那根rou柱,在看见是池疏的那一瞬间就一柱擎天了,现在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更是硬到发疼,叫嚣着要与美人亲密接触。 “唔…嗯,师父…哦,好舒服…” 不舍得吵醒池疏又实在憋的难受,赫连笙便只能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脑海里想的则是之前与池疏缠绵的画面,原本她还记得控制自己的声音可是渐渐的她便忘记身边躺着人了。而以池疏的耳力身边人的动作又怎么会没有察觉,一开始她因为很累也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便没有理会,可是随着赫连笙的越发进入状态,还有她嘴里不断的对自己的呼唤,池疏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 这一个月来她想明白了很多事,也做出了一些以前绝对不会有的决定,所以如今在面对这样的赫连笙时她不再存有抵触,而是选择顺从内心,满足自己的身体。 (写着写着发现一万字了,写不下了,就分开两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