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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腿软(H)

    

67.腿软(H)



    顾宁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他就像一个人rou沙发,并不舒服的人rou沙发。

    还不老实。

    傅砚时微凉干燥的手掌覆上她的腿心,精准地找到敏感的蕊珠,按压搓揉,她不由深吸一口气,微微的麻痒,从他手指捻弄的地方传导到她身体深处。

    很微妙的感觉。

    只是被他这么摸一下,她身体便动了情,xiaoxue里分泌出一股水液,他几根手指饶有兴味地贴着她的花缝外缘滑动,并不深入,只是单纯地感受她腿心那处的触感。

    顾宁身体绷紧得更厉害,她屁股夹得更紧,将男人的手夹住了,仿佛传递某种信号,希望他更深入一些。

    坐在一个近乎陌生还危险的男人怀里,被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被他玩xue,还是在他的办公场所,顾宁难以抑制地生出羞耻之心,同时激起一股反抗之心。

    之前跟施恃予的相处,顾宁一直处于被动,她心中早就积压了愤懑,现在换个男人,还是如此。

    但谁说这档子事女人一定是被男人玩弄的,成为被他们宣泄欲望的玩偶,她就不能把他们当做玩物呢?

    除了14岁时候遇到那个斯文败类以外,顾宁后来打工生涯也没少遇到兜里有几个小钱,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想占为己有的男人。

    因为她穷,因为她无依无靠,给点好处就想占便宜,甚至还有个餐厅老板提出五千块钱包养她,她一口回绝,那男人咬咬牙加到了两万,还以为多大恩惠。

    开什么玩笑?

    长得一脸猥琐挺着个啤酒肚满脸油腻,她就算再穷困潦倒也看不上这种男人。

    虽然讨厌那个女人,但顾宁完全继承了她的颜控,长得丑的真不行,再多钱也不行。

    她讨厌施恃予这种富家子弟,但他长得不赖,身材不赖,她讨厌这个居高临下的傅砚时,他不可预计的危险变态让她心生畏惧。

    但他这副皮相,睡他,她倒不觉得自己亏了。

    人跟人之间,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欲望,谁又比谁高贵呢?

    少女本来是身体僵硬靠在傅砚时怀里,一动不动地任他揉了会儿xue,忽然她扭过脸来,盯着他打量。

    她的目光大喇喇,仿佛在评鉴什么商品的卖相,傅砚时觉得有趣,一脸坦然地任她看,但她看了会儿,就上手摸。

    微凉柔软的小手摸上他的脸,滑向下颌,大概摸到刚长出的一点胡茬,对这扎人的手感似乎不太满意,她皱了下眉,手快速往下,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黑色暗纹领带被勒紧,微妙的锁喉感,傅砚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少女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

    她将领带在手指上一圈圈缠绕,仿佛把玩,缠到头后又是猛地一拽,傅砚时的脸都被她扯到她面前,俩人鼻尖都快触碰到,她幽亮的瞳仁里漾着零星亮光,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嘴角勾着一抹戏谑。

    因为领带勒到最紧,濒死的窒息感袭来,傅砚时却选择了纵容她的玩笑,漆黑幽邃的眸落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虽然任她拽紧自己的领带,但他摸xue的手指挤入她湿濡的甬道里,一根两根三根,在紧窄rou壁里扩张,深入,抠挠,同时拇指按在敏感的蕊珠上,搓揉捻弄。

    “嗯……”

    短暂的僵持,顾宁先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接着三两下帮他松开了领带,但她并没有选择停手,而是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解开一半她就把衬衫下摆从他西裤里扯出来,将手探入,抚摸他的腹肌,胸肌,他的身材没有施恃予和顾易少年的蓬勃张力,更收敛,肌rou和骨骼偏嶙峋,冷硬,像玉一般光滑,体温也略低。

    顾宁探索般摸着摸着,当手摸到一个手感粗糙的圆形凸起时,顾宁手指一顿,她又摸了摸,确认是个伤疤,而且好像是被烟头反复按上去灼烫出来的疤痕。

    顾宁心里着实有些意外,她实在很难将眼前这个男人跟曾遭遇过虐待扯上关系。

    家庭暴力?校园暴力?

    算了,管她什么事,既然是伤痛,一般是不愿示人的脆弱,顾宁装作若无其事地抽出了手,把他埋在她xue里的手拔了出来,屁股从他腿上一滑,弯腰把自己裤子脱了。

    做就做呗,扭扭捏捏,没这个必要。

    “傅先生喜欢什么姿势?”

    她一脸淡定地问,手去解他裤扣。

    傅砚时靠在椅背上,姿态自在松弛,任她将他裤扣解开,裤链拉下,又把他的性器掏出来。

    她握在手里端详,比顾易的颜色要暗一些,但一样丑,狰狞丑陋,气势汹汹,坚硬炙烫的阳物在她手里微微跳动,她一手甚至圈不住的粗硕,掩不住的凶神恶煞。

    享受meimei的主动服务他是愉悦的,但她动作这么熟练,想到不知道跟那男孩做过多少回了,傅砚时又颇为不悦。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臂环住她的腰就将她抱到了黑色办公桌上。

    顾宁身体骤然腾空,屁股碰到冰冷坚硬的桌面,她不由一慌,而下一秒,她的双腿被男人手臂抬起分开,他粗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腿心那条细窄的花缝便顶了进去。

    “嗯……”

    他插入得凶猛,紧窄的rou壁被粗壮的性器猛地贯入,里面还不够湿润,所以甬道被强行顶开,突破层层阻碍,俩人性器的摩擦感太过清晰,又酸又胀……

    顾宁受到冲撞,身体往后仰,差点摔到桌面上,她情不自禁地双臂往后撑,维持住身体平衡。

    而他这么猛地插入,实际上才入了一半,傅砚时不疾不徐地勾着她的脚搁在桌子上,让她踩在桌面,她娇艳欲滴的花户朝他大开,他扶住她的膝盖,往后一拔,狠狠一顶,完全cao入,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

    他游刃有余地一边小幅度抽送,一边拽下领带,将衬衫衣襟扯开。

    “怎么不问?不好奇吗?”

    他牵起她的手抚上那道烟烫的疤痕,淡粉色的圆疤,就在左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

    “你想让我问?”顾宁反问。

    男人清俊眉眼染上淡淡的笑意,他是非常端正的长相,眉毛墨黑,眼眸深邃,剑眉星目,骨相立体,而施恃予五官精致,要不是身材那么高大健壮,还有些男生女相。

    所以傅砚时的气质清冷克制,明明刻意收敛,却让人心生敬畏,而施恃予张扬肆意,好像随时随地就会炸,但也就雷声大雨点小,让人无奈的孩子气。

    “不想知道,就算了。”

    其实她要问,傅砚时会满足她的好奇心,让她知道哥哥童年也过得不好,是非常不好,不过都过去了,事后想起,他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本来想让meimei心疼一下哥哥的,真是个冷漠的meimei,对他还真是一点不关心。

    顾宁不知道自己尊重他隐私怎么还得罪他了,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脸吻下来,她下意识地闭紧嘴唇,他也不说话,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势掰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湿滑的舌头塞入她口中,扫荡,掠夺,同时腰胯挺耸,粗硬rou刃在她xue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插到最深处,顶得她身体摇摇欲坠,想要往后躲,却被他手臂紧紧箍住腰,勒得她动弹不得。

    空旷的办公间里,四周都是落地窗,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巨幅玻璃仿佛变成了镜子,顾宁不经意间一侧目,便看到镜子里反射出来俩人交媾的模样。

    她坐在偌大的黑色办公桌上,上面衣服完整,下面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在桌面上,双腿大开踩在桌子上,膝盖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整个人因为他的抽插捣弄而不停摇晃。

    而男人除了解了领带,算得上衣冠楚楚,裤子都只褪了一半。

    见她这种时候竟然走神,盯着窗户出神,傅砚时惩罚般地将手探入她衣服里,隔着薄薄的背心覆上少女的娇乳,揉着那团饱满乳rou,故意掐捏搓捻那乳粒,让那小粒在他指尖逐渐变得硬胀,他将她上衣掀起,勾住她的腰,欣赏自己的成果,低头就含住了嫣红饱胀的果实,另一只手覆上另一只,仿佛摘下成熟娇艳的蜜桃放在手里随意把玩,指腹轻轻拨弄敲挺的乳尖。

    这时候,少女忽然抬起脚,粉润的两个脚趾灵活地夹住他的裤腿往下一扯,男人笔挺的西装裤落了地。

    突然被她扒了裤子,傅砚时双腿一凉,只觉得meimei可爱,他一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坐回椅子上。

    这个姿势,即使他不动,因为少女重量加持,他的性器深埋在她xue里,他不紧不慢地动手,一件件剥她的衣服。

    “窗帘……”

    顾宁后知后觉,虽然附近没有更高的建筑,但一眼就能透过窗户看到城市夜景,这般暴露让她莫名不安。

    傅砚时低笑了一声。

    “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

    虽然他解释了,但还是抱着她一步步朝窗户走去。

    有顾易前车之鉴,顾宁一下子意识到男人的险恶用心,立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但他身高腿长,几步就将她抱到了窗边。

    顾宁都不用低头,便能将大半个城市灯火阑珊的夜景尽收眼底,远处的灯火如繁星点点,车水马龙如流淌的星河,但因为恐高,顾宁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就想跑,却被身后男人一臂扣住她的腰,她身体脱力挂在他臂弯上,他往上一提,她被迫撅起屁股,就像那晚在巷子里,他又一次从背后cao入,狠狠将她贯穿。

    但她花xue湿漉漉的,他这么一顶,顺利地整根撞入,她脑子是懵的,男人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xue里碾压捣弄,她湿濡的rou褶不受控制地吸着吮着入侵的异物,像是要将他挤出去,又像是希望他弄得更狠一些。

    此时顾宁身上脱得只剩下小背心,还被推到了锁骨处,勒成小布条,男人手往上一扯,这点布料也离开她的身体,她浑身赤裸地趴在落地窗前,窗户就像面镜子,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不着寸缕地被男人后入cao干。

    因为背后男人持续的冲撞,她胸前两团挺翘椒乳不断摇晃出羞耻的乳浪,嫣红乳晕晃出残影,许是乳浪荡漾得太过,男人的手臂横压在上面,将欢脱跳动的雪乳压扁,一只大掌抓揉着娇嫩柔软的乳团,几根手指捏着嫣红的乳果。

    身体被上下刺激,加上站得这么高,顾宁心脏砰砰乱跳,如激烈鼓点在敲,不知是心慌到腿软还是被cao得两腿发软,她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趴,被男人的手臂稳稳地截住,湿润微凉的气息吹拂在她脊背上,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柔软的唇瓣落在她蝴蝶骨处,轻吮了一口,沿着她的脊背线条一路往下啄吻,如密密匝匝的雨点砸下,最后吻到她的腰窝,轻咬了一口,顾宁闷哼一声,湿滑的舌头舔了舔。

    先是一疼,又是一痒,她忍耐到了极致,当男人的性器抽送数下,再重重一撞,一拔,又是更凶狠地一撞,窒息感如密不透风的网罩下,她紧绷的神经如琴弦断裂,灭顶般的快感让她身体一哆嗦,一大股淋漓的汁水从俩人交合部位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