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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导

    薛燃难得准点下班,去水果店买了几个辛谣爱吃的芒果,心情颇好的提着往家走。

    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了他一声,他看过去,是小区工作了很多年的一个保安。

    “请问有什么事吗?”薛燃礼貌的问。

    保安将手中提着的一个超市购物袋递给他,说:“这是您太太落下的,她下午受了惊吓没来得及捡,我们给她都收拾好了,您帮她带回去吧。”

    薛燃接过来,有些疑惑:“惊吓?”

    保安见薛燃毫不知情的样子,挠了挠后脑勺说:“看来您太太没跟你说。下午的时候她在小区门口遇到一个sao扰她的流氓,吓得不轻,估计是怕你担心所以没跟你说。”

    薛燃眉头紧了紧。

    “不过您放心,那流氓已经被我们制服送公安局了,您太太也没受外伤,不过心理应该还有些后怕,您回去了可得多安慰安慰她。”

    薛燃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好,谢谢。”

    一顿,又问:“那个流氓长什么样,您还记得吗?”

    提到那个流氓,薛燃就有些唏嘘:“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年纪应该也不大,一身西装皮鞋,像电视里的明星。就是看起来几天没睡觉了,沧桑得很,还有癔症,说您太太是他老婆呢,我看他就是装神经病给自己逃罪。”

    薛燃神色微敛,然后微笑着再次道谢:“我知道了,谢谢你们今天帮了我太太,改天请你们吃饭。”

    “客气啥啊薛先生。”保安摆摆手表示不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薛燃点头示意,表情微微凝重的进了小区。

    薛燃开了门,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对着唯一有响动声的厨房喊了句:“幺幺,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辛谣从厨房跑出来,甜津津的笑着抱他,粘人的劲儿。

    “老公辛苦了,我顿了鸡汤给你补补。”

    薛燃关上门,亲了亲她,满眼宠爱:“我们幺幺也要好好补补。”

    吃过晚饭两人去楼下散步了半个小时以消食,然后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玛丽苏剧。

    薛燃自然不喜欢看这种东西,但是辛谣喜欢,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爱好,便陪着她一起看,偶尔还能跟她一起讨论剧情,解释一些辛谣看不懂的情节。

    辛谣双腿蜷在沙发上,非常依赖的缩在薛燃怀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剧“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场景。

    薛燃虽然视线也在电视屏幕上,但专注力显然不如平时。他时常斜下视线去观察辛谣,但辛谣仿佛没有任何异常般认真的看着电视剧,一会儿吐槽这个,一会儿兴奋那个。

    可薛燃知道,辛谣心里压着事。

    她越是急于去隐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越显得异常。

    她今日明显对他过于依赖,话也密集得多。

    薛燃也不敢轻易提起下午的事,即使他跟辛谣已经结婚三个月了,也很难看清覃聿鸣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是真的已经不在乎了,还是关起来了,只等对方一个真心的道歉来打开那道门。

    他心情复杂,把人又往怀里抱紧了些,仿佛更紧密的贴合能驱散一些他心里的恐慌,让他感觉辛谣事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的属于自己。

    晚上睡觉的时候,辛谣又缠着他要zuoai。

    他将在他身上胡乱点火的人拉开些距离,哑着声音无奈道:“幺幺乖,你下面还没好,过两天再做好吗。”

    “好了,好了,老公,已经好了。”辛谣急迫的澄清,“我中午有好好擦药,下午也有擦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说完又压在薛燃身上胡乱的亲。

    虽然是毫无勾引意味的挑逗,薛燃对她有难自控的原生情欲,依然起了反应。

    他压抑着情绪,再次把人扒拉下来。

    “是我还没好。”薛燃说,“体谅一下老公,好不好。”

    辛谣眼睛微红的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她虽然笨,但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男人是在体贴她。

    辛谣抱着男人的腰,脑袋枕在他胳膊上,问:“老公,我今天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说过了,说了好多次。”薛燃漾着温润的笑,眼里满是暖意。

    “哦。那我还要多说几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薛燃扣着她的脑袋上仰,微凉的唇落下来,将她的“我爱你”悉数吃进心里。

    薛燃吻得灼热,辛谣就更热情的去回吻,来回的水声特别绵绸,交缠的两根舌缱绻万分。辛谣芳腔每一寸嫩rou都被男人的舌细密的碾过,一下将她的小舌往嘴里吸,一下又将自己的钻入她芳腔,又温柔又深重。

    两人吻得动情,薛燃也很快起了反应,yinjing迅速抬头,将睡裤顶起一个大包。

    辛谣柔软的手不动声色的从男人腰腹摸下去,刚要钻进男人裤腰,就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抓住。

    男人松开她的唇,一丝银线被拉长到断开。

    他呼吸急促,眼里情绪波动,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嗓子磨砂一样哑得微弱:“幺幺,不可以。”

    辛谣委屈的看着他,瘪着嘴说:“可是老公你都硬了。”

    “没事,我去洗个凉水澡就好。”

    他将死死抓着他的小手又轻又强硬的掰开,然后就要起身下床,辛谣却一个猛扑上来,在他反应不及之时直接拉下他的内裤,将涨得粗长紫红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

    yinjing因忽然接触冷空气而跳了两下,辛谣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撑在他腰腹上,泫然若泣的看着他。

    薛燃担心辛谣会莽撞的直接坐下来骑乘,连忙去抓自己的裤边要穿上,辛谣却不让。

    薛燃无奈叹息:“幺幺……”

    “老公我们不做,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辛谣可怜巴巴的祈求,“都秋天了,晚上好冷的,你洗凉水澡会感冒的。”

    薛燃因为辛谣说要给他口而暗流涌动,喉结上下滚了滚,压着颤抖的声线:“幺幺……”

    “求求你了,老公。”辛谣更加可怜的打断他意欲拒绝的话。

    薛燃眸色很暗,还是坚持说了句:“幺幺要是不想做了,就不要勉强,老公不会生气的。”

    “不会的,我喜欢给老公做。”

    说完辛谣就低下头,张开红润的唇,将暗红的硕大guitou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先是将整个guitou表皮都细细的舔过一遍,然后舌尖可以去戳勾马眼,有微腥的腺液冒出,全被辛谣舔去。

    娇嫩的两只小手也不闲着,抓着rou身抚摸,一会儿圈着上下移动,一会儿又去揉两旁的囊袋。

    薛燃眼眸的黑雾渐浓,微微眯着,眼尾和脸颊都飞了红,一声接着一声的性感粗喘自喉管溢出。

    辛谣因为他舒服的喘息感到满足,含着yinjing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薛燃的yinjing又粗又长,上面还因为兴奋爆着几根鼓动的yinjing。辛谣娇小的嘴巴根本不能完全吃进,却尽量含到最深,即使因为呼吸道的堵塞而产生的自然呕吐反应她都极力忍耐,一心只想让身下得到男人舒服。

    薛燃自然是舒服的飘然。

    生理心理双重的。

    下垂的眼望着辛谣的两颊因为吞吐一会儿鼓胀一会儿凹陷,色情极了。偶尔抬眼和他视线交汇,会弯起可爱的月牙。长发四散,一些在他肌肤上扫动,酥酥痒痒的。

    薛燃一只手插进她发里,感受那柔软的触感,轻轻的用指腹摸她的脑袋。

    辛谣给他做几个深喉又含着吸,薛燃爽得头皮发麻,各处经络兴奋得厉害。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偶尔发出几个舒爽的低吟,囊袋胀得疼,尾椎聚集雷电似的的焦麻,终于在辛谣又几个深喉后射了出来。

    刚射出一点他便强撑意志力想拔出来的,辛谣却紧紧含着不让他拔出来,将他射出的jingye尽力吞咽,一些实在吞不下的从唇缝漫了出来,糊在嘴周下巴。

    感觉到yinjing没有再吐jingye后,辛谣才慢慢吐出半软的rou刃。

    又伸出舌尖将嘴巴周围的浊液舔干净,一双干净的眼直直望着薛燃,明明是懵懂的表情却做着色情的事,比直接的勾引更媚。

    薛燃坐起身来,心软得要融化。

    “幺幺,以后不要吃这个,不好吃。”

    辛谣摇头,“好吃,我喜欢老公,老公的一切我都喜欢。”

    说完又贴脸过去想要索吻,但想到自己刚刚吃了jingye,又收回来。

    薛燃在她准备退开时将人搂过来细细密密的深吻,温情悠长。

    接完吻,薛燃将人面对面抱起来往外走,辛谣挂在他身上,疑惑的问:“老公要去哪里。”

    薛燃柔和的看着她,说:“去给幺幺刷牙。”

    刷完牙两人又躺在床上享受温情时刻。

    辛谣玩着他的手指,忽然说:“老公,我明天可不可以也不去花店。”

    薛燃几不可察的一顿,平静柔和的说:“花店是幺幺你自己的,想不去就不去,不用问我的意见。不过让小颜一个人看店,你得给她发红包。”

    辛谣点头,语气明显轻松:“嗯嗯,好的。”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会儿,辛谣一直在玩他的手指。

    薛燃看着她的发旋发了会儿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理的惴惴不安。

    “幺幺。”他低声唤她。

    “嗯?怎么了?”辛谣像是玩他手指玩上了瘾,惯性回应。

    “你是自己不想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

    辛谣疑惑的看他:“老公是说什么事?”

    薛燃看她许久,说:“下午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辛谣一僵,脸上瞬间白了下来,立刻抱着薛燃边哭边道歉:“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怕你生气。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我只喜欢老公,老公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不生气,幺幺别哭。”薛燃说,“我是——”

    他顿了半响,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然后缓慢开口:“我在生自己的气。身为你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你,也没给足你安全感,让你遭受伤害却不敢告诉我。”

    “才没有,老公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辛谣连连摇头,“你不要这样说,是我自己不好,我不,不该瞒着老公,我怕你不高兴,我怕你嫌弃我,我,我怕你不要我……”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薛燃叹气,似乎怅然,又有些委屈的问:“我要怎么做,幺幺才会完全信赖我呢。”

    “我——”辛谣哑言片刻,看着男人透过来有些卑弱伤情的眼神,模模糊糊的就意识到自己真正错在哪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认真地说:“对不起老公,我以后不会再瞒着老公了,我有什么事一定告诉老公,老公就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一切。”

    “什么主人。”薛燃微笑着,揉了揉她脑袋,说:“我不是你的主人,是跟和你同等位线上的你的丈夫。你的一切也先是你自己,然后再是我。”

    “嗯嗯,好,都听老公的。”

    “还有,幺幺。”

    “嗯嗯, 老公你说。”

    薛燃微微挪开她的脸正视,语气严肃了几分。

    “逃避只能获取短暂虚假的轻松,但随之而来会是更沉重难消的负压。”他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该感到歉疚,也不需退怯。”

    辛谣愣愣的看着他,

    “我一直都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都陪着你。”

    辛谣眼睛发酸,埋在他胸膛闷闷的“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