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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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醒了?" 不着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炎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了的脸,伸了个懒腰。 他现在的身子不适合修炼,家族的事儿也办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两个人可以说是上午寻欢,下午作乐,晚上宣./yin,过的简直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累,老师抱我起来。” 药尘不依,伸手揪他耳朵,“抱什么抱,多大了还这么黏糊?” “累还不是老师弄的。”低哑的嗓子沉沉说着,话语里尽是暧昧不清的暗示。 药尘被一口大锅扣在头上,哭笑不得地看他:“你的身体我能没数吗?还装,哪次不是我不许了你才消停。” 萧炎哼哼了两声,裹着被子就往老师怀里拱,一头毛蹭得乱七八糟。 药尘无奈地搂住他,心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小子比十五岁那会儿还难缠,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那你就躺着吧,本来想带你去集市逛逛的,可惜啊。”上挑的话尾怎么听都是逗小孩的语气,像狗尾巴草一样挠得萧炎心痒。 他歪头问:"老师是缺药材了吗?" 药尘笑,伸手摸摸他脑袋,顺着毛试图把翘起来的发尾都压下去,“只是出去玩玩而已……想去吗?” “想。” “想还赖床?” “……起。” 熙熙攘攘的集市热闹极了,还是多年以前那样,道路两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器具,魔核和卷轴,甚至有些熟悉的小贩看见萧炎会笑着挥挥手,打个招呼。 萧炎已然成熟圆滑多了的脸上有几分真切笑意。 这个如今看来偏僻的一隅小国,是他的故乡。再飘摇无定的风筝,始终都有一根线牵着的。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玩意儿?”药尘问他。 萧炎摇摇头,现在这种摊上的东西,已经激不起他的兴趣了,他生性也并不偏爱什么工艺巧件儿。 “你啊,”药尘飘在他身后,手捏上人的后颈,揉了两下,激得一片战栗,惹得自家徒弟埋怨地看了自己一眼,“这个年纪天天穿一身黑,都不爱打扮打扮。” “这样不是挺好的,多低调……别人能看得见老师吗?” 药尘懒洋洋地飘着,揪他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模样却活像拎着自己的小狗,“看不见,怎么,你害羞了?” “……没。” 药尘哼了一声,揉得更起劲了,把人搓得耳朵都红了,萧炎忍不住一把把兜帽拉了上去。 坏心眼的师长看他这反应想到什么似的,伏在他肩头悄悄说起了话,整得萧炎突然整张脸爆红,抖着手捂住耳朵,反而让路人莫名其妙地多看了几眼。 “老师你说什么呢!” “怎么了?”药尘饶有兴趣地戳戳他脸,“脸这么烫……我的提议不好玩儿吗?” 萧炎明知这人是专门逗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场景。在光天化日的人群里,旁人都看不见的双手一点点挑逗着被黑袍遮掩的身体……… “高兴成这样啊——”药尘笑声愉悦,绕在萧炎耳边,“别急,晚上回去喂你。” “……”他有些无力,正想狠狠整理言辞和这个不正经的鬼好好辩论一番,忽然,斗宗敏锐的感知力瞬间捕捉到了令人极其不适的气息。 灯火不达处,似乎有暗影一闪而过。 萧炎皱眉,仔仔细细又搜寻了一遍,周围那种阴冷诡异的感觉又消失了,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药尘。 自家老师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摸摸他的头问:“看我做什么?” “……” 又体会了一番,确实没有任何东西。老师的灵魂感知力都没感觉,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 出神的思虑被牵着手的触觉唤回来,手被更大一些的手掌整个包拢。 “走什么神,去前面吃些东西?” 萧炎摇摇头,应了一声好,又往前继续走了。 吃吃玩玩了一天的一人一魂很晚了才回了房间,药尘如言又好好“喂”了一顿小徒弟,才拉拉扯扯地睡下了。 困倦得要命的萧炎在慢慢入睡时,许是床榻上是潮湿的,他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了今天那种阴冷诡异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疑惑缠上心头,第六感在某个瞬间发出警报,他后知后觉起来—— 那种觉察不似错觉,他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可若是真的,连他都能感受到的踪迹,老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向来小心谨慎的老师又怎么可能不以为意? 只有两种解释,老师的灵魂力量出问题了,或者……老师故意不表现出来,必然有事情在瞒他。 他身体一僵,仔细盘算,一时间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极大。此时背后温柔拍着哄他入睡的手就如同这些天的生活,竟似麻痹剂让他浑然忘却了潜在的危险。 萧炎尽量放松呼吸,闭着眼睛试图轻轻入定,直觉向来准确,而直觉告诉他应该从老师的一举一动里找蛛丝马迹。 希望是他多疑了……事关老师,再多心也不为过。 沉静的夜,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便是三更。 白发的人仍握着萧炎的手,静静靠在床头看他的睡容,忽然,纯白色的本源魂气被引出体外,朝着萧炎的身体汹涌流去,毫不吝啬。 这种力量和生命被剥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始终目光温柔宁静地看着床上睡沉了的人。 其实在记忆里,萧炎从前睡不了这么踏实。多梦,经常惊醒,不自觉的呢喃……他心知这是因为少年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除了心疼,只能更严格地教他如何变强,让少年也未敢有一丝松懈。 他不喜欢沉睡,所以在萧炎不知道的夜晚里,他曾这样久久地坐在他身边,把心上人的眉眼细细地看。 悖伦的爱是何时萌芽?或许是地底那次身体的交缠,或许是长久以来的陪伴,他说不清。只知道惩戒的那一夜,本想逃避的心情在萧炎含着泪悲切地看向师长时,刹那燃成了燎原烈火,非逼着他去投身这颠覆了伦理纲常的爱。 是他口不择言说错了,韩枫如何能跟他相提并论?萧炎是那样热烈的、美好的人,眼里是火,能轻易烧到别人心里,吻上去的时候连灵魂都捂得热。 于是执鞭的手再也打不下去,妄想取而代之的是抚摸和吻。 如果离别终至,为何不给他留下些更美好的记忆呢? 萧炎的眼睫颤着,投下阴影,让药尘几乎误以为他要醒了,于是更轻柔了动作。 这孩子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自己陪伴他的岁月说来有六七年,实际上沉睡的时间占了不知道有多久。 用魂气每晚治愈萧炎紊乱的体内,瞒下魂殿人已经开始的追捕,让萧炎能开开心心过完这些天,等伤势痊愈,便自己在夜里留下告别的讯息,把危险引离他的身边。 失去大量本源魂气的他此后如何,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并非一个极其浪漫或感性的人,却也法自制地想要去赴刹那的光火,去做镜花水月的梦。 魂气一刻不停地外泄,虚弱多了的灵魂体靠在床头仍在久久出神,手腕突然被人死死握住,颤抖从另一个人的身上传来,反应远快于大脑,药尘带着那苍白狼狈的脸色低下头,正撞见萧炎错愕惊慌的眼睛。 “老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