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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午餐就在工地自己开火解决。院长看不过意他们的大锅面条,吩咐医院食堂加了菜,给他们送过去。这段时日,荣雪一直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点饭,准备回宿舍休息。刚刚走出医院小楼,就遥遥看到工地的唐昊朝她招手。她朝他笑了笑,走过去。太阳很大,唐昊端着一个饭盆,满头是汗,身上的绿色T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辛苦了!”荣雪在工地的警戒线外站定,对他笑道。唐昊周围的几个战友,笑闹着起哄。唐昊毫无威慑力地瞪了瞪几人,红着脸走过来:“还行!比去雨林好点。”当然,唐连长的肤色,是看不出他在脸红的。荣雪道:“我听院长说,工期就三天,有问题吗?”唐昊摇头:“没问题,比这个更赶的都做过,不过晚上是得加班了。”他抿抿嘴,看向她,有点羞涩道,“这一个多月我们驻地隔离,全部休假都取消,只有出任务才能出来,我也没空来找你。最近疫情这么严重,你还好吧?”荣雪笑:“挺辛苦的,但还撑得住。过几天医疗队来了,我应该就能喘口气了。”唐昊道:“不管怎么样,身体最重要。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休息好,别太拼命了。你们现在就是打仗,尤其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一个多月没见,他明显能看出荣雪瘦了一圈。说着,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把巧克力糖,“给你!累得时候能补充体力。”荣雪笑着接过巧克力,大概是被他揣在兜里太久,巧克力的手感有些软了。“谢谢啊!”荣雪笑道。唐昊摸摸脑袋:“别客气。”他顿了顿,“等形势好了点,我再来看你。”荣雪默默看了看他,到底还是点点头:“好的。”虽然接触不算多,但荣雪知道,唐昊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正直又善良,纯爷们儿的外表下,还有一点羞涩内敛的可爱。如果不是因为天不时地不利,让她没有半点花前月下的心思,她不见得会对这样的男人毫无感觉。但也正是身在异国他乡,每天如履薄冰,她对他这样婉转的示好,多少又有些感动。在这种环境下,唐昊仍旧保持着乐观的赤诚,可以说是非常难得了。她的点头,让唐昊露出欣喜的笑意,两排洁白的牙齿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外面太晒,你快进屋吧!”他说。荣雪点头:“你们也注意,可别中暑了。”说罢,和其他人挥挥手,转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士兵们对唐昊发出善意的起哄笑闹。“闹什么闹!”唐昊并没有威慑力的轻喝响起。荣雪弯了弯嘴唇,摇头笑了笑。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七岁明天才能出来~对他的出场莫名有点小紧张,有点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想想当初头牌离开六年,下一章就出来了,看来我真是七岁后妈。ps现实中埃博拉是2014年爆发,我文章里提前了一年,不过不重要,主要是因为写传染病医生需要这个背景。第56章相逢诊疗中心的建设很迅速,但工兵队的辛苦程度也非同一般。荣雪这两天加班到深夜回宿舍时,他们都还没停歇,早上起来,工地又已经敲敲打打开始。白天短暂休息,很多人就那样歪歪扭扭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下倒头睡一觉,但无论睡得多死,命令一到,又马上开工。荣雪不得不佩服这些军人的毅力。三天之后,诊疗中心建设完毕,空运的物资,和几十名援助医生也到了。抵达的时间是傍晚。荣雪透过二楼的办公室窗户,看到陆续从车子里下来的穿着迷彩服的军医同胞,差点激动地哭出来。在院长的带领下,医院做了个小型欢迎仪式。其实也就是互相介绍一番,时不待人,仪式结束,院长就亲自带领大家了解状况,又吩咐荣雪道:“南边伊力萨镇的两家中资企业疑似爆发疫情,十几个疑似感染的非方员工安置在企业的临时医院,那边负责人请求支援。张教授直接赶了过去,他们对这边情况不熟,你赶紧带两个护士去跟他们会合。”荣雪收到任务,立马带上消毒物品和防护套装,和两个护士坐上医院的救护车,朝那边赶去。与张教授那边的车子会合时,正是暮色四合。伊力萨镇虽然靠近首都,但却是个人烟稀少的镇子,一眼望去,只看得到公路和一旁苍茫的大地。直到几家厂房似的建筑出现在视野里,才多少有点人气。荣雪来过两次这边的中资企业义诊,还算熟悉。临时医院就建在两家企业中间,她让车子在那医院门口停下,然后和两个护士,穿戴上他们的11件防护用品,动作颇为笨拙地下车。这临时医院说是医院,其实不过是个棚子,门口守着几个医护人员,却没人敢进去。门口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好在荣雪这两个月,每天都要和这种味道打交道,早已经习惯。门口等待的负责人,走上前忧心忡忡和她说了一下情况,她点点头,来到后面的车辆旁。那车子下来三个人,和他们一样,也已经穿上厚厚的防护套装,头套护目镜口罩将人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隐隐预约能看得到人的两只眼睛。两男一女,走在前面的身量略矮一些,从体型看得出上了点年纪,应该就是张教授,走在后面的女人大概是个中年护士。断后的男人个子很高,穿着防护服看得出颀长挺拔,想必就是他那位得意门生助手了。荣雪走上前,道:“张教授,里面有十几个疑似病人,都是这两天送来的。”因为戴着厚厚的口罩,声音便闷闷地带着点失真的鼻音。张教授闻言点头,随她往里走。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的那男人,却有些奇怪地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前面的女护士转头朝他挥挥手,他才跟上。棚屋里用着十分简易的电灯照明,光线昏暗。他们这身防护服,不仅仅笨重闷热,而且还会给患者造成心理压力,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屋子里病床都是贴地的简易木板床,和躺在地上没什么区别。总共十几张,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疑似患者,好几个都在痛苦地呻吟着,看起来十分阴沉凄惨。四月份的夜晚,仍旧酷热难耐,穿着防护套装,难受得几乎窒息。荣雪知道张教授年逾五十,又刚刚才下飞机不久,怕时间太长,他身体受不了,迅速走到前面,先帮助观察病人的状况。她戴着三层手套,一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