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墙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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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纸 手腕和脚腕套上厚重的铁链,血河搞不清楚状况哑着嗓子叫了一声:“龙吟?”没有回应,他动了动,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他摸索了一阵才确定响声的源头——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铃铛。 “师尊,好久不见。” 龙吟不由分说地吻上他,撬开牙齿唇舌纠缠,霸道又细致。血河舒服地微眯着眼,龙吟想要退后他追着加深了这个吻,龙吟轻笑一声,轻轻咬血河的下唇,血河睁眼瞪他,龙吟只是笑,笑完突然发狠,横冲直撞地汲取他口中的空气。 血河呜咽几声,龙吟恍若未闻,涎水顺着相贴的唇缝流出,水光闪闪,颇为色气。吻毕,血河大口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龙吟架起血河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铃铛声唤回了血河的神智,血河的看着龙吟,用眼神询问他要干什么,龙吟邪气一笑,伸出舌头,手指抚上舌尖。血河微愣,只觉呼吸加速。 龙吟身上只穿了一件纯黑的单衣,黑色的衣服跟微微发红的皮肤相得益彰,显得人邪魅至极。血河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了什么,颇为窘迫地别开头。 “你干什么!” 沾了唾液的手指在xue口徘徊,龙吟恶劣一笑,欣赏着血河惊慌失措的表情,毫不犹豫地探进两根手指。 先前下的药起了效果,血河很快沉溺在yuhuo中,他大概也明白了不对劲,咬着牙不愿漏出一丝不堪入耳的声响。 龙吟垂眼看他一眼,血河浑身泛红,眼神迷离,捂着嘴别开头不知看着哪里。他想要蜷缩身体逃离龙吟侵略性的视线,身体却不听使唤。 “龙吟!不要!” 龙吟含住了那处,血河想伸手推开他的头,手被锁链绊住,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哈……啊、龙吟……不要……” 龙吟显然不是个听话的徒弟,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卖力地舔吮,血河颤抖着射了出来,龙吟低声笑着张开嘴吐出舌头让血河看看他的作品。 血河眼里含泪,不敢看他,后xue的手指得寸进尺,趁他情动进得更深。血河抓着床单骂了几句,龙吟不为所动依旧眼含笑意地抽插他的后xue。 “龙吟,我是你师傅……”血河挣扎着,锁链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你怎么……啊……” 龙吟的手指进出得更快更猛烈,探到某一点时,血河浑身一抖,刚刚发泄过的前端抖了抖渗出前液。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泪水决堤而下,血河慌乱挣扎,龙吟扛起他的腿,毫不犹豫地进入他的身体。 跟手指不同,龙吟的那物更粗更长,直直进到深处,每一次都精准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血河哭叫着逃跑,铁链和铃铛叮当作响,呻吟压制不住被龙吟撞得稀碎。 “师尊,药效还没发挥您就叫成这样了,待会儿不得死在床上? 血河愣住,委屈漫上心头,龙吟猛烈地进攻,不像是情爱倒像是发泄恨意。血河眨眨眼想把眼泪逼退,可盈满泪水的眼眶并不想回收泪水,血河呜咽一声闭上眼鼻尖酸涩,小声地哭了出来。 他曾经梦到过这种香艳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却是龙吟在宣泄他的愤怒和恨意。 血河挡着脸,不愿去听色气的水声,他不敢看龙吟,害怕从他眼中看到厌恶的神色。 既然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要拜在我门下,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血河咬着唇想,难道就是为了折辱我吗? “血河。”龙吟捏住血河的下巴,“松口。” 血河太用力了,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液晕开一抹艳色,血河松口的瞬间,手指进入口腔,说不出的温柔,血河试探性地看向龙吟,企图从他眼中看到爱意。 “师尊。” 龙吟迎着他的眼神,笑了一声:“如今你只能哭着在我身下承欢,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除了爱。” 一瞬间,血河的世界寂静无声,泪水再次涌出,他胡乱去擦,却好似擦不干净擦不完。他的脑子闪过无数珍藏的画面,他明白龙吟不再是他记忆里的样子了,他能感受到龙吟对他的恨意。 东极海的气候实在是冷,血河觉得他又回到了那个下雪天,龙吟求他不要赶他走,他没有回头。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不再是龙吟的师傅。 血家跟龙家的仇恨终究还是牵连到了龙吟。龙吟身上狰狞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血河哭着,他再次怀疑自己的决定,得出的结论依然是他不得不那么做。 他本就是血家的弃子,当初赶走龙吟也只是为了保护他,最后呢?龙吟还是卷入了世仇纷争,还是逃不过被血家追杀的命运。而如今,龙吟收拾了血家,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毕竟他身上留着血家的血。 龙吟肆无忌惮地进攻,血河逐渐失神,哭红了眼睛喊哑了嗓子也没能得到一丝怜惜。 血河再次醒来,身体还疼,手腕和脚腕上系着的不是铁链,是看不出材质的丝带,比锁链长一些。 血河喉咙发干,撑着身体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颤抖着喝完,血河撑着桌子怅然若失。 过去的几十年他在痛苦和懊悔中度过,当他得知龙吟回到东极海时他十分高兴,他知道龙吟安全了。 血家暗中派人刺杀他,他并不放在眼里,世家大族要面子,不会在明面上杀他,只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让他不舒坦,他们记恨他救了龙吟。 血河闭上眼,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吧。 蒸腾的水汽迷了他的眼,暧昧的水声和撞击声纠缠,血河哭求着让龙吟轻点儿,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冲撞。 “啊哈……龙吟……求你……” 龙吟刻意压低了声音,舔他的耳垂:“师尊,舒服吗?” 血河不愿在看,他放下一身傲骨委身于他,最后却还是只得了句“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痛苦不堪,他是血家的叛徒也是龙吟的仇敌。这份痛苦折磨着他,日日夜夜。他觉得自己病了,又说不出哪里病了。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血河病倒了,烧了两天三夜。 龙吟守了两天三夜。 “你杀了我。”血河眼中含泪脸色苍白地看着龙吟,“杀了我吧。”血河看着龙吟,细细地描摹龙吟的五官,他爱龙吟,爱到叛离血家,爱到抛弃骄傲,到头来得到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他不后悔,只是觉得疲累,尽管他那么舍不得。 龙吟暴怒地掐住血河的脖子,血河只是笑,龙吟愣神的一瞬,血河突然发力将龙吟压在身下,他俯身亲吻龙吟的唇。 湿漉漉的,泪水很咸。 他们何至于此啊。 喉头一甜尝到一点血腥味,血河别开头猛的吐出一口血,突兀地笑起来,身体的疼痛带来异样的快感,他觉得畅快极了,头脑沉重身体却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一般。 他该说爱吗?挺可笑的,龙吟应当不会信的。罢了,这副躯体伤痕累累,睡过去也好。 血河闭上眼,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血河,不许睡。” 血河痛苦地皱着眉。他不是怕疼的人,但是太疼了,疼到四肢失去知觉,疼到心尖发颤。 龙吟说不许睡,可是他太累了,他珍视的东西全都失去了,或许当初把龙吟收在门下就是一个错误,他本该一个人徘徊在各大家族的利益纷争之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可他又舍不得。 血家跟龙家针锋相对,他当初收留龙吟的确有给血家添乱的心思在里面。 他利用龙吟给血家制造麻烦,也在危急时刻保护了他。或许他们可以两清了?但是他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就这样两清。 血河紧紧攥着龙吟胸前的衣料,眼底跃动着疯狂:“杀了我。”他像是濒死的鱼,微弱地挣扎。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