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孙尚香X广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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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要接回前去江东游学的广陵学子,本来只是打算派人去,不过杨修突然手气好,最紧急的案子一把结了,省了广陵王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于是干脆亲自去江东,看看孩子们学成了些什么,顺便和孙策他们算算帐。 下船迈上江东土地的第一脚,就是噼里啪啦,锣鼓喧天,电闪雷鸣,人造的。 如此热闹斑斓一看就是孙尚香的手笔,不过只凭她自己肯定弄不出这么大阵仗。 果然,睁开眼就见一众广陵学子,带着棍棒背着弹弓像是要干架一样,脸上画着青龙白虎,呼喊嘶吼着迎接广陵王。 广陵王捂着耳朵以防被她们震聋,后背突然受袭,被一个人砸中,往前扑到,背上挂着人无法借力翻滚减伤,只能手松开耳朵紧急撑地,指套磨烂了,还把手抹开了几道口子。 “孙!尚!香!”广陵王被她坐着,趴在地上大吼。 无用,大家见状一起上,来了个叠罗汉,嘻嘻哈哈的动静把水面振起涟漪。 广陵王从人堆里爬出来,身上还紧紧粘着个人,是孙尚香,一言不发,就盯着广陵王,憋着笑,眼神真诚。 她知道广陵王不会真生她的气,这么久没见,想笑又想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 广陵王伸手递到她眼前,“看看你做的好事!” “啊!”略带惊慌但是更开心了一样,孙尚香拉广陵王往最近的厅堂里走。“我给你处理!” 孙尚香找了把剪子把广陵王的指套剪开,“没办法喽,直接退下来会把脏东西弄到伤口里的。” 广陵王无奈,边看着孙尚香给自己包扎,边用幸存的手指缠着她头上的羽饰玩儿。 “孙尚香,如果她们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同意她们这么野的,但是她们是士族子弟,虽说是要能文能武,但家里还是希望她们稳重一些的。要不我没法给她们族上交代呀!” “嘿嘿,你放心吧~我都嘱咐好了!她们懂得分寸的!只是在这儿释放天性嘛!” 孙尚香捏捏广陵王的手,从手心摸到指尖指腹,“啊呀,对噢~你的指套报废了!我要趁机留下你的指纹,以后坏事都赖在你身上,嘻嘻。” 广陵王翻过手狠狠捏住孙尚香,“你休想。” “哎呀,广陵王你下手别这么重吗!明明手软得像~女孩子~” 孙尚香发着牢sao但是并没有抽出手的意思,倒是顺势枕在广陵王手背上,开始撒起娇来,“你不在都没人和我玩儿了!孙权那个书呆子越来越古板我受够了!大哥又从来不让我跟着去战场,闷死我了!你多住几天嘛~和我玩玩~” 广陵王何尝不想呢,但是自己要做的事太多…… 孙尚香瞧着她不说话,继续逗她,“你不如丢掉广陵王那个名号,来我们孙府,给我做~上门女~婿吧,我陪你打打杀杀~” 孙策赶到,掀起帘子进来,就见两人你抓着我,我抓着你,遂对孙尚香吼道:“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尚香你在干嘛!” “哥哥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怎么不骂他!” “广陵王是客!我要和广陵王议事了!你先出去罢!” “哼,又瞒着我,走就走。” 孙尚香在广陵王脸颊上飞快啄了一下,然后对孙策做了个鬼脸溜走。 “哎你!”孙策气得跺脚。 “不要凶她,尚香还是孩子吗,爱闹着玩儿正常的。” 孙策也是许久不见广陵王,见面就要钻进广陵王怀里,“行行行,你说什么我都听!” 广陵王不打算久留,看了看大伙都好好的,住了一两日待广陵学子都拾掇完了,就打算坐船上路,不过孙尚香不高兴了。 “你才陪我爬了五次山,炸了八个山洞,烤了四只兔子怎么就要走哇!” “那你跟我去广陵玩一阵子吧。” 孙策不让,他知道广陵王可是荤素不忌,怕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倒是孙权被孙尚香一天天的闹腾得烦躁,难得愿意和她一起计划着引开大哥,好让孙尚香快快跟着广陵王离开,好讨个清净。 于是送行的那天,孙权在府外生事,孙策前去应付,只能委托孙尚香为广陵王送行。送着送着,孙尚香自己也踏上了广陵王那条船。 广陵王想她大哥定会骂她,但是自己可以为她担着,就随她玩玩吧。 孙尚香带了瓜子话梅还有炸好的蚂蚱,全摊在船舱的桌上,傅融满意得很,又省了一笔钱。 他们的船队时紧时散,慢慢排开,广陵王的船在队尾断后,外围一圈有江东的船队护卫,一路上安逸得很。 入夜,船队缓缓漂浮着随风前进,灯光一点一点熄灭,大家渐渐沉入睡眠。 孙尚香虽然划船捕鱼玩闹了一天,但难得出远门还是激动得睡不着觉,她在傅融睡着的脸上点满了麻子,然后又爬到广陵王面前,刚想动笔创作点什么,手就被抓住,她一点没害怕,有人陪她一起醒着她还有点儿高兴。 “不睡觉你在干嘛?” “睡不着吗~起来陪我玩吧!” 广陵王这么被孙尚香吵醒,虽然还有些困,但是坐起身,怕吵醒傅融,拉着孙尚香到舱外船头上。 俩人躺在甲板上看夜空,阴云密布,没有星星,甚至没有月亮,眼睛都无处聚焦,只能转回头对望。 广陵王坐起来盯着水面,想起陈登教给她的钓鱼技巧,提议,“咱们来夜钓吧?阴天,夜里又没影子,更好上钩。” 孙尚香没耐性,白天的时候直接扯了身上的薄纱弄成一张渔网拉进水里逮鱼,这时让她安稳坐着等鱼上钩直接没可能,不出片刻,不管手上有没有觉出咬钩的力道,她都等不及拉上鱼钩来看看,自然是一无所获。 倒是广陵王这边,安安稳稳地等了不到一时辰,手就被牵动了,赶紧收线。 没想到这鱼劲儿还不小,广陵王角力时半只脚滑水里,险些落水,孙尚香急忙拉住她,看得着急,帮着拉线又怕拉得太紧线断了鱼跑了,干脆跳下水要顺着线去捉鱼。 广陵王开始完全没担心,只是被她这么鲁莽的行为逗笑了,手上线没拿住,更松了一点儿。 孙尚香扎进水里一会儿没动静,广陵王开始害怕起来,喊她的名字,但隔着水也听不到。 鱼线被掐断了,广陵王吃着劲往后倒,听到水面冒出一串气泡声,又颤巍巍的往船边走。 是一条不小的死鱼浮出水面,她担心,但是孙尚香是江东人,水性应当是很好的……但是夜里的水冷,又漆黑。 水面安静的短短片刻她觉得像过了好几个时辰。 有动静,是孙尚香,但是背着身浮上来。 广陵王还来着月事,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了,立刻下水把她拖上来,不应该的……不应该的…… 伸手探着她的鼻息,静止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她想起张仲景告诉她的吹起疗法,他们只是短暂的失去呼吸,并不是真的没有生命了……只能试试看了…… 她先把孙尚香胸口紧捆着的衣服送开,然后深深吸气,要口对口送进去…… 她俯下身,紧紧贴上孙尚香的嘴唇,不过气没吹进去,全填回自己肚子里了。 因为孙尚香舌头在两人唇齿相接的一刻探进了她口中,堵得死死的。 广陵王被带入了孙尚香的节奏里,一瞬间倒是自己没了呼吸。 “嘻嘻,好甜,原来广陵王爱吃话梅呀~” 广陵王还未从刚刚的惊恐和担心中缓过来,停在失去呼吸的一刹那,窒息让她似有了癔症,分不出现实还是臆想,身子不听使唤,分不出自己动还是未动,分不出自己把人救活了还是没有? 孙尚香趁机翻身把广陵王压在下面,“怎么还嗅着一股血腥味儿?” 她手沿着广陵王身子往下摸,平坦的胸脯,硬邦邦的。 广陵王一直把孙尚香当meimei看,不忍做出逾规越矩之事,没想到她竟有这般想法……更没想到她会从闹着玩闹到正经行事…… 孙尚香手抚至她两腿间,“广陵王,你怎么?被阉了吗?” …… “广陵王你还想瞒我多久呀?不对,或许该叫你,嫂嫂?” “…你怎么发现…” “你待我,不像男人。你有趣,也不像男人!不过其实~我为了任务去偷过你的内衣啦!没有男人的臭味儿!是香香的!我都没上交!任务失败啦!” “……尚香,我是把你当meimei的……” “那又怎样,反正我会抢婚的!” 傅融被她们吵醒,意识模糊唤了一声广陵王,广陵王遥遥回答无事,让他接着睡去罢。 孙尚香拉扯着广陵王紧绷的裹胸,往下撸,压着声音道,“我都知晓了,你就别裹着了,一定憋的很难受,再说,广陵王是女人,昭告天下又如何,你待各地村众比任何一个亲王都好!大家都信服你!” 湿透的衣服将广陵王的身子捆着,压着,像无数凉凉的手,随着船摇晃的律动,跟着孙尚香,沉沉地摩挲着她全身。 唯独胸口释放着,敞开着,贴着孙尚香温热的脸。 身体无法克制地回应着这抚摸,爱液和经血交织成一股暖流从腿间涌出。舔舐着、引诱着孙尚香的指尖往她更深处探去…… 忍着呻吟,广陵王轻声唤她,“尚香……以后,不要再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