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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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金玉酒盏被砸到地上,头发斑白的皇帝谢尚气愤的喘着粗气,跪在地上汇报消息的侍卫瑟瑟发抖,连被碎片划伤的脸都不敢去摸。 大太监李秀急忙上前奉茶:“陛下,当心龙体啊。” 谢尚端过茶猛喝几口,不解气的又砸到地上:“安平这个不识好歹的贱货!朕那么宠她,她居然敢和谢远那个逆子搅和在一起!!” 眼见提到六皇子谢远,李秀连忙从桌上的药罐内取出丹药递上去:“怒气伤身,陛下服些益气丹护佑龙体吧。” “哼。”看到丹药,谢尚勉强压下怒火,接过新茶盏仰头服下,“你确定没有看错?” 侍卫磕头回道:“启禀圣上,公主府昨夜遭遇爆炸后,属下六人当即赶到,待火势散去,是清点损失的小厮在倒塌地窖中发现的尸首,六皇子的龙印清晰显现在后肩处,属下绝不会看错!” 谢尚皱紧眉头:“就一人?” “逆贼就一个。”侍卫从袖中掏出画像,“其余两具尸首是公主府的丫鬟,经过调查,原是伺候公主的二等奴婢,不知为何去了库房。” 李秀接过画卷走到龙椅旁,谢尚看向画卷上的人像,“姿色倒是不错,仵作怎么说?” 侍卫:“逆贼是房顶倒塌被砸中后脑而亡,其余二位女子则是因火烧浓烟窒息而亡,且下体红肿,有jingye外溢,因是死前和男子苟合过。” 砰! 墨色砚台被狠狠惯到地上,谢尚气的险些踹翻桌子:“藏匿贼子就算了,居然还敢派遣婢女供其享乐?简直混账至极!!” 这边谢尚还没发完火,门外便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太监:“不好了陛下!公主,安平公主出事了!!” “放肆!”李秀上前对着小太监就是一耳光,“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小太监被扇的两眼一黑,却还不忘爬起来跪好,顶着肿了半边的脸直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谢尚岣嵝着转身,用双臂撑住桌面问道:“你说安平公主怎么了?” “安平公主,公主……”小太监擦了擦冷汗:“今日在府邸宠幸面首时,被,被捅烂了下体,还剜去了眼睛和舌头!” 李秀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连跪着的侍卫都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谢尚更是身子一晃,踉跄着倒入龙椅之中:“谁?谁干的?” 小太监抖着嗓子回道:“据说,是,是公主最宠爱的南轩公子。” “南轩?”谢尚扭曲着面孔思索片刻,猛然瞪大眼,“五年前被她扣押在府邸那个?” 小太监猛点头:“是,就是那位公子。” 大殿一时陷入死寂,就在李秀准备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时,谢尚突然狂笑起来:“贱货!朕叫你不要玩良家子!你不听!遭报应了吧?” 说着谢尚突然站起来,将桌上奏折一把撸到地上:“贱人!背叛朕!你跟你的下贱母亲一样!都该死!都该死!!” 噼里啪啦的打杂一顿后,谢尚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像瞬间苍老了十岁般,颓废地倒回龙椅之中。 李秀赶忙上前,再次将丹药递到他口中:“陛下哟,万万保重龙体啊!” 谢尚缓慢的将丹药咽下后,闭上双眼平复好呼吸,颤巍巍坐直身子:“那个南轩呢?” “启禀陛下,南轩公子……”小太监吞了下口水,“已经用腰带挂树,自缢了。” 大殿再次一片死寂,谢尚眯着浑浊双目陷入沉思,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一个金刀侍卫便从门外走来,毕恭毕敬跪地捧上一封奏折。 “启禀圣上,苏尚书递交急奏。” “苏爱卿?”谢尚双眸一亮,“快,快拿来给朕瞧瞧!” 李秀小跑着将奏折接过,刚递上前就被谢尚迫不及待抢过去,待一行一字读懂上面内容后,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混账!”谢尚将奏折往桌上狠狠一摔,“冯弘这个狗奴才居然是六王余党!难怪绥林城如此猖狂,若非苏爱卿明察秋毫,及时将其捉拿,还不知会造成怎样的祸端!” “啊?”李秀面露震惊,“如此说来,六王余党是潜逃在绥林了?” “苏爱卿说尚在追查,只是……”谢尚面色一冷,眸底泛起杀意,“那其中一员竟然躲在京城,且得贵人庇护,未免其听闻风声落跑,苏爱卿不得已动用天桥调动虎纹大炮将其诛灭。” 听到这话,李秀愣了愣,接着倒吸口气:“莫非那,那个贵人就是……安平公主?” 谢尚捏紧拳头,沉默片刻,随后坐回龙椅冷静吩咐道:“传朕旨意,安平公主行为不端,违背纲常,今日起闭门思过,没朕旨意,此生不得踏出公主府半步!” 侍卫惊愕一瞬,磕头回道:“属下领旨!” 绥林城 昏暗的衙门地牢内,阵阵惨叫从各个牢房内传出,浓烈血腥味儿充斥着空气,令人不寒而栗。 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点头哈腰走入了进来,对着路过的狱卒挨个打招呼,熟门熟路往最里面的一间密室走去。 嘎吱—— 铁锈的刺耳声回荡消散,老者走入燃着火把的房间,毫不在意的瞥了眼两旁各种各样的刑具,微笑着走到摆在中央的太师椅前。 “大人,您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苏云霆拨弄茶盖,端起浅酌一口,待将茶盏放下后,才抬眸看向老者:“辛苦。” “哪里哪里,能为苏大人做事,是小人的福分。”一番寒暄,老者放下药箱躬身离去,“若还有需求,请随时传唤小人即可,告辞。” 随着铁门再次关合,室内重新恢复寂静,只有烧着烙铁的火盆是不是劈啪作响。 房间中央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被粗黑铁链吊在空中,悬着的赤裸双足下两根蜡烛燃烧掉了半截,而被它熏烤的脚趾已经焦糊发黑。 轻纱薄衫更是被鞭子抽的支离破碎,鲜血顺着皮开rou绽的肌肤渗出滚落,将衣服浸染的透湿。 原本柔顺的青丝也黏腻成缕,乱遭地贴在脸上,脖颈上,同死气沉沉的头一起下垂着,唯有胸膛偶尔的起伏昭示着其还没死。 苏云霆抬了下眉梢,洛河立刻上前对着那人肚子就是一脚:“练惊鸿!少他妈装死!” “咳!咳咳咳!” 收到重击的男人猛烈咳嗽几声,喘着粗气抬头望向前方,就见苏云霆翘着腿,斜靠太师椅,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的看着他。 “哈。”练惊鸿轻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双唇,“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洛河一把捏住他下颚:“冯弘已经全部都招了,你再负隅顽抗又有何用?” 练惊鸿斜眼看向他:“既然他什么都说了,你们还问我做什么呢?” “少装傻,冯弘给的名册只有一半,另一半归你保管。”洛河五指用力收紧,“名单在哪?!” 练惊鸿仰头死命喘气,口中却笑着回道:“他说在我这就在我这吗?他要说我是他爹,你们是不是也信啊?” “找死!”洛河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赶紧交代,否则休怪小爷拿你肋骨练手!” “咳咳咳……”练惊鸿边咳边笑,“还以为你们多聪明,不过是一群被冯弘耍着玩的傻子!哪有什么另一半,不过是他想拉我下水的谎话!!” “冯弘你个龟儿子!你有种就自己去死啊!” “亏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却恩将仇报!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个没种的孬货!!” 眼见练惊鸿越骂越起劲,洛河转身抄起烙铁就要往他嘴上怼,却被苏云霆抬手示意顿住,随后满脸不爽地将烙铁扔回火盆内。 “别停啊!来啊!把我的嘴烫烂啊!小爷我叫一声就跟你姓!!” “你很委屈?” 清冷嗓音瞬间将叫骂止住,练惊鸿满脸不服地瞪过去,就见苏云霆侧首支额,用银签戳了颗荔枝咬入口中。 “苏云霆。”练惊鸿咬牙切齿,“你有种直接弄死我啊!” “不急。”苏云霆侧首吐掉荔枝核,接过牧川递上的白巾擦了擦嘴,“把他裤子扒了。” 燕良几步上前,长臂一伸,大手一扯就将红纱下的白色长裤拽掉,露出男子雪白挺翘的臀部,然后又拉过另外两条铁链,扣住脚腕将两腿拉的大开。 一根比寻常男子都要细小,且透着粉色的yinjing垂在稀疏毛发中,而在两颗囊袋后,竟然还生着一朵女xue! 练惊鸿死命挣扎着试图合拢双腿,神色绝望又愤怒的吼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依泽族。”苏云霆伸手挑开药箱盖子,指尖轻轻划过三排药瓶,“听闻你族皆男女一体,且男子也能受孕。” 似是没想到身份会被认出,练惊鸿无法置信地瞪向苏云霆,就见他已经捻起一个瓷瓶。 红莲白瓷的瓶身被修长指尖捏住把玩,被火光映照出一层暖光,苏云霆唇角含笑,神色温和,浅灰双眸却泛着阴冷:“这药叫堕风尘,可让人一直发情,唯有交合才得清明。” 牧川戴好手套接过瓷瓶,快步走到练惊鸿身后,在他的扭动叫骂中,精准无误的将褐色丹药塞入女xue,毫不留情捅向深处! “啊!!” 练惊鸿凄厉惨叫一声,痉挛着缩起臀部,反而将丹药含的越发入内,片刻就化为液体融入宫腔。 苏云霆起身理了理纹丝不乱的衣袖,转身往密室外走去,待他踏出门槛,几个牵着狼狗的彪形大汉直起身往走入屋内。 他们排着队走到练惊鸿身后,经过特训的狼狗在见到女xue后,瞬间就挺起了性器。 练惊鸿惊恐的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叫道:“苏云霆!你他妈不是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