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3:病中遭轮上(mob血暴h,xue和把破损,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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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启禀皇上。太上...囚犯敷药苏醒后大声喧嚷,命您下去见他。” 尽管不敢再称太上皇,谨慎小心地服侍年轻却残忍的君王的奴才仍不敢对康熙轻举妄动,不久前浇的那桶热水是一时胆大之举,还好胤礽似乎不以为意。 “把他吊起来用带刺的钢鞭抽一顿,别打死,难以动弹即可,”面容白皙姣好的皇帝红唇微张,眼中略过冷酷的锋芒,“警告他说,如果他再敢闹着见朕,朕就放一群奴才下去轮流侵犯他,并且会让他痛不欲生。” 这顿侮辱,在杀胤礽男宠时称自己守身至洁的康熙迟早要挨的;重生后专门为筹划复仇而研究过折磨之道的胤礽也相信若要彻底折断硬骨,或者说尽早达到报复目的,残忍的强暴是必经之路。胤礽认为提前对康熙发布警告已经十分礼貌和仁慈,看在过去丁点父子之情的份上。 侍从打了个寒战,当朝皇帝连对待单独抚养他长大的亲生父亲都这样残酷,他们这些奴才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片刻后,趴在床上发脾气妄图以父亲身份让胤礽下来的康熙被几个奴才扒光衣服一齐吊到房间中央。不等康熙为在奴才面前裸体的耻辱做出反应,一柄钢鞭凌空甩落,脆响划破前皇胸膛精壮的肌rou,留下一道皮开rou绽的血痕。沉重的痛感捶得康熙胸口发闷,尖叫声被下一鞭延续。 康熙的所有理性几乎都被这惊天的噩耗和接连的折磨消折,现在他近乎癫狂地亲手扫荡了对胤礽的疑虑,更宁愿相信是有人伙同胤礽亲侍假传圣旨,只为朝他报仇。他的保成是爱他的,哪会把他抛到地狱又不肯见他! 一声声撕烂他皮rou的钢鞭不打算给他细想的机会,每次数根倒刺甩进rou里生生割开结实的皮肤,从胸前到背后剿下含着凌乱受伤血rou的血口,康熙惨叫不住,悬挂的身体徒劳地由绞着捆绑物、系掌全身重量的双手开始,遍体慌张的肌rou发作挣扎,却只是让鞭声落到乳首、腰间甚至是膝窝,自敏感处虐打他高贵的神经,激起一阵阵洒泪的震颤。 兴许怕他失血过多或者逃跑,零散地在躯干施展狠绝后,鞭痕更多的汇集在康熙的大小腿处,绕开臀部,将两条腿抽得鲜见未被血液或者血rou模糊的裂口沾染的完好皮rou,康熙随挣扎在空中晃荡的身子受制于奴才在他两边脚腕处的抓握。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等康熙从眨眼落泪后获得的片刻清明捕捉到在脚前扬起的游蛇吐芯般的鞭身,相比而言柔嫩的两处脚心便随一声冰冷的鞭响皮绽血飞,痛得康熙一声撕裂嗓子的嚎叫,发麻的两腿几乎失去知觉,小腿尤其脚踝挛抖不断。相比而言,涂了金创药的屁股被拉扯的伤竟也容易忍受。 奴才们把脱力的康熙扶到床上,用镣铐重将他的一侧手腕拘禁。康熙被浑身痛入骨髓的伤折磨得神思迷惶,一时无心琢磨自己泪流满面地全裸地狼狈地被奴才扶到床上多失尊严。 一盆凉水对着他的脑袋迎面泼下,康熙被刺激得一震,鼻腔里烧着火辣的痛感,被迫回体的神思虽勉强清明,却痛苦不堪。 侍从转述了胤礽的话,连那残忍的语气都模仿地惟妙惟肖。若在这一顿钢鞭之前,康熙绝不会相信这不仅是一句威胁,然而现在他面色青白,在认定不是胤礽的情况下不得不相信,折磨他的疯子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哪个帝王一夜之间沦落到如此境地、受如此折辱都会崩溃癫狂,更何况康熙当了两辈子的九五至尊,顿时榨出躯体的所有力气又是狂吼又是长嘶,两眼血红,神情被痛苦扭曲至狰狞,疯狂地把身下的床单边角撕作一条一条。就算是专业的行刑手,也鲜少见这种猛兽式的发狂,几个奴才集体倒退一步,互相交流眼神,都从对方的眸间看到仿佛身处康熙朝面对皇帝的恐怖感。 他们本想给康熙上药,但现在根本不敢近身,其中一位便抱了盆盐水往康熙的下身浇去。康熙一声变了调的苦喊,两腿像被火吞噬般不顾形象地踢蹬起来,好在刚开始的癫狂之状已在很大程度上转入对疼痛的苦熬。 胤礽早有预料的威胁和恩赐之言在奴才们耳边回荡,几个奴才一拥而上,抓住腿脚把康熙的身子在床上旋转九十度,再翻过身来,把康熙的背按在床上,任凭正值壮年的太上皇挣扎的腿部在地上徒劳地磨刷。 又一盆盐水对着裹着药沫架在床边撅起的臀部淋下,康熙疼得浑身颤抖,不成形的尖叫在口内已奄奄一息。冲去金创药后,奴才们清晰地望见两团丑陋的混乱散布血痂、创口和还张吸着莹莹血光的血嘴的屁股rou已长出不少新的皮肤,虽还未痊愈及泛着青肿,但看胤礽的意思和康熙的挣扎状,最好将康熙再疼晕了才能给他涂药。 两个奴才一人一边将康熙的臀瓣扒开,肿硬臀rou在大力捏扯下最上层的脂肪略微变形,几处伤口粗暴震裂,一时叫不出声的康熙又痛又耻地蛮力撕扯素净的床单,形状各异的碎片纷纷而下。 然而重重撕咬xue眼的一鞭仍逼得康熙扯着疼痛的嗓子嘶哑地低叫一声,破音的尖叫失去威慑力,空然回荡。打战不已的青肿臀瓣内,鲜血淋漓的臀缝中,泛着血色的烂rou已将那个干涩已久的小口挤得不见身影。 康熙浑身痉挛地蜷缩,嘴里随臀间要劈开两团屁股蛋似的跳跃剧痛长长哭吟,曾经威严凌厉的眉刃扭曲下垂,鹰隼一般的双眼被泪水填满,就这样被再度拖上刑凳。 奴才们看康熙有气无力地瘫在凳上,脚掌内缩,觉得他挨不了多久,仅仅在膝窝绑了一圈绳索,就对着青肿的屁股rou进发了。这个时候,大家没人再想到这是几年前叱咤疆土的万岁爷。 这次两侧的板子每次下落只照顾临近的一边屁股,却比一起照料击打得更猛更迅疾,青肿的臀rou一侧痛感未却另一侧就紧跟着咬上来,不给任何偷享间隙的余地,康熙无力摆动闪避的、自臀缝溢出血的两隆丑陋屁股在板声下轮流塌陷,rou眼可见其上的颜色愈暗沉,血口越裂越开,而康熙皮开rou绽的臀缝尤其xue眼更被左右肿臀纷纷甩动挤压,其撕肝裂胆的痛度远过于身体正面的鞭伤挨到凳面的剧痛,疼得男人只剩红肿双眼的痛哭和耳边一阵一阵的耳鸣了,混沌的大脑里疑心自己将要死在这里。 可惜康熙在男性之中体能便远超常人,胤礽又计划好每天给他硬灌滋补的汤食,想要被折磨致死不是一件易事。 左板在右侧臀瓣正对的位置擦出血痕,右板在左侧臀瓣正对的位置擦出血痕,血迹斑斑的板面一次次重重击塌狰狞的屁股rou,青肿的屁股迅速再度涨肿了一圈,黑紫掺深红的可怖之色几乎将血痂的突兀遮掩,裂开的数个小口涌现的鲜亮血丝在康熙的臀上滚动,康熙嘶哑凄楚的哀哀叫唤渐渐不知是失力还是破音,总之听不见了,身体最后拼尽全力蛮横一挣竟破开了绳索,一副惨烈的失去龙袍掩护的尊贵身躯跌落在地,头一倒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