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10:在奴才面前侮辱(重度,血,遍体鳞伤,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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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胤礽几乎天天在乾清宫留宿。孝顺的太子爷应了阿玛的要求,经过数日高频率的努力积攒,将康熙cao得合不拢身后那张小嘴,甚至敏感至上朝偶然与胤礽冰凉的神色对上眼,嘴上还在指示政务,细细的水流就从那敞开的洞口渗出,湿哒哒地黏在贴身衣物上。 胤礽通常喜欢变着法子边揍边cao,还总是接连多次,直把康熙弄得死去活来,有时康熙免不了神志不明时下意识的避躲,常常是开始时在一个地方,等事后清醒又以其他姿势不堪入目地敞到了别的地方去。 康熙发现他儿子大抵是不爱他膝盖不弯的时候,在其他场合,胤礽对他的谦恭逢迎里屡屡掩饰的深彻的憎恶和疏冷,他是不会看错的。私底下胤礽有多温柔,公开场合就多冷漠百倍。康熙想他退让低三下四的举措终见了效,胤礽的爱至少回来了外壳,却不知道他埋头拼命工作时是狂喜的回馈抑或恐惧的逃避。 也许是上年纪后的迟钝,这几日康熙全把精明交付到他处,在胤礽这里稀里糊涂什么也不想,既不为胤礽的冷漠不安,也不去深想胤礽的温柔,只要被儿子需要着就够了;可人心总是贪婪的,再圣明的君王也不能例外,用可受百般摧磨的躯体留下了爱子的身,就开始想要爱子的心,想要胤礽收回那扎伤人的眼神。莫说出于贪婪,从另一方面,康熙早就全身心地适应了过去和儿子恩爱的时光,曾经深刻地享有过的人间至乐,如今见有回复的苗头,当然要不顾一切争取。 康熙省吃俭用,挤出来的金银熔作百般稀罕珍贵的事物,只要是他想得到并认为胤礽会喜欢的,便一个劲往毓庆宫堆。 胤礽见惯了这些奢华之物,不仅没兴趣,且厌恶极了,觉得再名贵也比垃圾还不如,碍他眼增他压力还叫他每次收到都要叩谢皇恩也就罢了,往外送或扔都束手束脚,若去和康熙商量,那人是断然不同意的。康熙以为一味盲目讨好就能收回泼出去的水射出去的毒箭,或者想通过那无形威慑的孝道抹去当事人刻苦的记忆,真是痴人说梦。 胤礽更恨皇父了。 皇太子不习惯受委屈,便总在当日折腾皇父的时间里报复回来,下手一次重过一次。其他时间,他利用康熙重立他后的分外纵容加紧进行篡位计划,常常私下和贴身侍从溜出宫去。 后来就有这么一天,康熙几个时辰没见便牵挂思念,想悄悄去看眼爱子,等到了地方才得知人早已偷偷出宫了。康熙衣袍下还庇护着被儿子掐出来或打出来的种种痕迹,脑海里霎时闪过了无数个可怕猜想的掠影,一急就任了性,要微服亲自去寻儿子。 找了两个时辰,康熙才在一栋酒楼内远远瞥见角落里儿子的背影。虽然胤礽一副贵族公子哥的打扮,对面坐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但他绝不可能认错胤礽身躯与侧脸隐约的轮廓。 两人交谈低声细语,好像唯恐打破了客流量不多的酒楼里的安详氛围。康熙不放心让别人来,叫自己带来的两个亲信暂且先退远些等着,自己背对胤礽悄声无息坐到相隔一张桌子的位置。思来想去,怕沉默引起怀疑,低声简短点了菜。 当朝太子爷对面坐的是一名笼络不久的线人,背后倒是没有官员,更不必提绝无面见圣上的机会。但胤礽何等谨慎,无论谈得再投入,任何人进出酒楼或者靠近他们所在的位置他都要同对面的人停顿一阵,大聊其他话题,待感觉无碍再绕回话头。康熙不经常来这酒楼,胤礽倒是常来,听得出店家招待不同人时的音调,来人进门时所受到的欢迎引得他怀疑,之后的声音虽微不可闻,仍让他觉得异样。 胤礽略一沉吟,稍拔高音量,朝对面那人抿唇道。 “听说这片地域有一家男风馆,你可知在何处?” 康熙执餐具的手一僵,随即指尖因大力捏握泛白了。 胤礽与那线人大谈特谈男风之事,一个字不落地送到了他的耳里。 太子爷过去受底下人呈供的好处中不乏少男,而其中确有男风馆的头牌,虽然胤礽用惯了康熙,觉得那所谓头牌除了供他泄欲外便索然无味,却好歹积攒了些经验,能在类似这种被偷听的时刻派上用场——尽管高贵的太子爷其实不爱提起这类话题。 “前几年曾有幸领略过一家别处的男风馆,”胤礽口气听起来饶有兴致,实则神色淡淡道,“那些人整体不错,各个长得水灵剔透,妆饰恰如其分,侍奉人的本事炉火纯青,除了皮肤容易留痕外便无可挑剔。若非家父不准,真想买回府里逍遥一番。” 康熙眼前一阵阵盘绕黑斑。胤礽喜欢的这些床上的特点,除了皮肤不易显痕那点他可满足,他还有什么是能留住他儿子的?他不白,不再年轻,相貌与那些头牌无法相比,侍奉的本事更无需比较。这下好了,就算胤礽断了与男宠欢好的路,也依然一心想着找些年轻男子,指不定与他共度鱼水之欢时,脑子里也并不遏制所进入者是年轻美男的想象。 挫败感立时将他吞没。皇帝想逃离这里,然而脚却像扎根般动弹不得。唯有宽厚的手掌无意之间将茶杯越攥越紧。 胤礽说话之时,悄然从衣下翻出一面小镜子,通过它潜然得知了身后人是谁。他没想到竟是康熙亲自来监探他,吃惊迅捷淡下后,仇恨与怨怼随之浮来:康熙一定是突然造访了毓庆宫,仍旧保持对他的怀疑和猜忌,仍旧钟爱每一分每一秒探测他的一举一动......过去他未曾动过篡位念头时便是如此,如今尽管他被复立,情况的不改变也确乎合理。抛弃他了的康熙,复立后缠着他要与他重归于好,实际上不过是一场逼真的苦rou计,不过是稳下他来,最后再将皇位转赠给他人,他还果真上了当,起了那一点点恻隐怜悯之心,可笑至极! 胤礽唇角飞过一抹冷笑,随即面容平整空白地如同至冷的冰面。对面那线人对上他的眼神,不仅被其阴沉所惊。 “过去我百无聊赖时,曾成功驯服一名性情怪僻的男妓,并将其收为奴隶专门侍奉....可惜他在家父责怪下来之前就跑了,背叛了我。” 很难形容胤礽说出这席话的神情和语调。线人毛骨悚然,真真正正在心底打了个寒战,心道谁敢惹这位爷真是不想活了。 “好在,”胤礽不紧不慢道,“我最近私下找回了他来,想介绍给您瞧一瞧。” 线人不敢驳声。 另一边的康熙意识到不对想走时,已经来不及了:胤礽吩咐那线人别动,脚步声递来的手已轻拍上他的肩头。 太子站到他桌前,礼貌地朝皇父微颔首,柔声道:“您一定很好奇我为何要带您出来。现在有两条路:一,给您些钱财,就在这里分道扬镳,您从此就是自由身了。前尘如梦,以后若有缘再见,从头相识;二,若我有幸得您青睐,您仍愿追随,那便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