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4:胤礽践踏皇父(人格侮辱,重度,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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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磕头时那极痛深悲的嘶哑啜泣,颤抖浮摆,一声声刺进胤礽的脑海,让胤礽明确地面对到,他安排的侮辱已经远超康熙的舒适区甚至是接受区。这个念头像一颗炸药,悄然在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上爆炸,胤礽浑身热血倒流,高喝一声:“不许哭了!” 压抑的泣声戛然止息,行礼完毕的康熙怔忡地爬到胤礽脚旁,将头靠到胤礽纤细的脚踝与形状优美的脚腕搭成的天然凹陷内,两手紧拽着胤礽的袍边。胤礽朝下瞥去,身材比之他可谓庞大的皇父歪扭着身子蜷缩在他脚下,脸埋到他的鞋上。他看到康熙的后脑勺,灰黑色的发间掺杂的少数白丝格外扎眼,胤礽分明记得离他被废再往前推几年时,他阿玛的白发大约只是现在的一半多。 甚至,他的脚掌正被渗透而下的湿液淋袭,泪水的酸楚感侵蚀着他的骨与rou,让胤礽毛骨悚然,全身皮肤上细软的绒毛都爆炸开,灵魂犹如在山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枝丫骤然被喷涌下来的猛流压塌,猝然坠落—— 兜着狠劲突然扬起的鞋,一脚撞青了康熙的鼻梁,疼得皇帝眼冒金星,温热的血液自鼻腔里汩汩而下,而在脸中心扩张的闷痛更让康熙哑了声,捂住鼻子彻底侧躺在胤礽脚下。胤礽再一踩他的后腰,让那身体呻吟着被摆弄得翻过来,深紫暗沉的肿臀朝上,在光滑粗糙杂陈的最圆润处断续地向着光源倒映出亮色。胤礽抽出腰间的细鞭,只顾刮着风往那rou上甩,康熙的悲鸣嘶叫声中,无处藏身的臀rou顶峰裂开三四道血痕,打碎了几处血痂,凄惨极了。 胤礽仅余的理智制止他继续摧残这方地域,红肿的鞭痕劈洒到康熙还算壮实、方才挨打时轻微弹起的大腿,接着又跟紧脚底所踩部位的挪移分布到康熙的腰部,康熙整片胸与半边侧脸紧紧挤压在地上,唇角漏出与鼻血滑行方向一致的白沫,痛苦之色近乎麻木,身体的弹动与口中的呻吟也大大削减,只从眼神里可看出他神思的朦胧迷惘,要不是他常年锻炼,此时早已昏了过去。 但是这还远未结束,胤礽拽起皇父已有乱发炸出的脑袋,猛甩了数十个耳光,揍得康熙两边脏兮兮的脸颓然肿起,上面的液体被拍打得乱七八糟地散开在脸上,眼神也更显得迷糊而精明全失了。 过度亢奋的胤礽扭转过他的头,朝他的耳朵大叫。 “自己把血痂抠掉,不然我再也不认你这个阿玛,快做!” 康熙遍体一觳觫,一丝微不可闻的清明硬生生被意志力推浮上他勉强眨动的双眼。多么伟大的父爱啊!在头皮的撕扯之下,他艰难扭来麻木的下半身,伸手摸上千疮百孔的屁股,顺应儿子的指令去抠被血晕染或者打得四分五裂的痂痕,痛得周身打抖,嘴里扑出暗哑的急喘和长叫,颤动得尤其严重的手吃力地一点点抠起半边臀rou的血痂,任务才完成了三分之一就痛得失了力气,无法继续。 胤礽的眼神在臀上一扫,触电般避开了皇父朝他仰起的脸,抬颅望天,生怕康熙的眼神里写着“保成,你可怜可怜阿玛吧”;他的半只手还满是康熙脸上的混合液体!更加剧烈的痛苦如同毒药发作,深深熔烤着他的四肢百骸。 “把你的贱屁股撅起来,撅高,不许放下来。”胤礽松了手,冷酷的话音听不出一丝破绽,期望落空的康熙头撞到地上,更多的鼻血拥堵在人中,痛苦地叹息,火辣辣的鼻腔上方,干涸绝断的泪流再大批涌出。不知是不是灵rou的苦楚到达峰值后的爆发,或者掺了恐惧方才威胁内容的因素,他用力一撑地板,低吼着将打烂的黑臀撅高,其他躯体部分则不堪重负地瘫倒下去。 胤礽走过去,瞪大双眸亲手逐个撕下那张烂臀上的黑痂,动作疾狠,甚至用上了所有手指发狂抠抓,康熙低弱的哭叫直接岔了声,其中的失力更多产自心灵,臀部却奇迹般的挺立在那里听凭血流如注,钻心的疼痛越挤越密。胤礽内心窝藏的陈年里敬爱康熙的小孩悄声盛赞这种毅力,真不愧是严寒里衣单却不觉得冷,酷暑里披厚却不觉得热的皇父。 与先前的裂肺撕心相比可称安静、却是痛苦至极而抑作死寂的环境里,所有的血痂都被蛮力扒抠溃烂,碎片捻血堆积在地上,结束时,胤礽两手的手指都被黑红的血液浸透,康熙看起来已经昏聩,表情木然,处于沉睡的边缘。 可是胤礽喉头还进出着痛极的喘吟,他两眼通红,未倾泻出来的狂暴因子在神经上肆虐,把康熙因失力而任人摆弄的左手拽上来惩罚,用戒尺敲肿了保养得当的掌心,终为他自己体内的无力和羸弱未至青紫。康熙睁大眼睛,焦点涣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浸泡在可怖的安静里。要不是他的睫毛还在轻微颤动,撕裂的呼吸还在微开的鼻腔和口腔里逗留,就像一具死尸。 康熙这幅任人摆弄的脆弱模样,定然与他平常的形象大径相庭,淡退了胤礽的恨意。没有察觉到一丝受控的威胁的胤礽用脚任意摆弄康熙的身体,看皇父的躯体人偶般软塌塌地随之摆动,彻彻底底任他掌控,好像被激活了爱的因子,兴奋全部流入阳具。他把康熙的脑袋提上来,却没有再行摧残,而是在额头温柔地亲了一口,同样的亲吻又慢慢点到眉心、鼻梁和被乱七八糟液体覆盖的嘴唇,奇异的眼泪和抽噎从施暴者惨白的面容上滚滚而落。康熙好像有所觉察,恍惚的虹膜微颤了一下,随即那里也被难得的温存淹没。 胤礽的牙关在打战,发软的细胳膊细腿抱不起来康熙,只能把康熙拖上龙床,伏身而上,灼热的阳物挤进康熙黑红的双臀,撑裂了寂静的xue口,缓缓抽动起来,曼妙的腰肢钟摆一般,将频率渐进至热烈的胯对臀的拍击,凝结的血液碎裂地点洒在胤礽的胯上。 康熙整个身体除了臀内的嵌合处被迫绞着胤礽而擎高屁股外,其他地方都软软瘫在床上,像一具还有热度的尸体。但是,这具尸体正在悄然回温,只因胤礽这时的热烈并不如之前赐予他的疼痛狂暴而难以忍受,康熙的嘴里慢慢递出带有哭腔的哼吟,而非寂静无声得让胤礽畏惧,胤礽的动作也随之增生万般柔情,插在实行残酷的两团证据中缓而有力地开凿,磨软了围堵的肠rou。疼痛里穿进来的渐渐明晰的快感让康熙的上身轻微动了一下,鼻血凝固,眼泪又把龙床浸下一片渍印。 完事后胤礽和衣在康熙身侧躺下,抱着阿玛,捧着脸不顾多脏,又亲了亲康熙的唇。剧痛里,神智的回笼尤为不易,康熙看清了儿子柔美而温柔的干净脸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伸展胳膊抱住胤礽主动回吻,舌头搅来胤礽的舌耳鬓厮磨,眸色间对爱子的宠溺和珍爱简直要溢出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脸皆涨满通红才分离,一缕银丝沉没在两张脸之间,胤礽是憋的,康熙是高兴的。恍惚还没与胤礽分离,胤礽环抱着康熙,把头埋进康熙的颈窝,像撒娇的小动物一样依恋地蹭了蹭,康熙贪婪地享受着,好像所有疼痛都烟消云散,躯体也并非又累又痛地抬不起来,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胤礽耽于儿时被阿玛哄睡般的幸福里,在康熙慈爱的凝视下沉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