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立下药勾引太子被cao晕再训诫(h,OTK,重度出血,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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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乾清宫。胤礽帮康熙将最后一沓奏折归整完毕,只惦记着早点回宫休息,但注意到康熙面容恹倦、气色苍白,念着洗刷不忠不孝的罪,便客气地关切一句。 “阿玛身体可还安适?儿臣帮您捶捶背,揉揉肩可好?这样睡得踏实些。” 胤礽站在康熙身后,不等康熙回复就探上手来按摩康熙的肩膀。康熙转头虚瞥胤礽一眼,叹了一口气。 过去十几年,胤礽面对他不是逃躲,就是淡漠,见面时神情古怪,易于激动,避免与他肢体接触,且一直垂着眼睛,偶然抬眼瞧他时眸光浓烈得不同寻常,略显阴沉的凝注如火如荼燃烧暧昧。那眼神的性质他岂能看不破,他的太子绝非乖顺的性子,隐秘原因他猜到几分,却不愿去仔细揣想。此后脑海里盘旋着胤礽过去喜养男脔一事,越发心神不宁,废太子时扣给胤礽谋权篡位的罪名,大多出于忧虑他暴躁而离经叛道的儿子为了干更过分的事儿不惜为天下所唾弃。胤礽那阵子夜夜划开他的营帐似欲潜入,若目的不是弑君,可能比弑君更加可怖。 只可惜这惶恐下的冲动一废,反倒让胤礽即使复立,待他也陌生起来。不再避免接触,不再藏掖关切,然而眼神漠然沉闷,礼貌中疏离忿懑常常泄露。康熙恨不得回到从前,好歹那时胤礽还乐意向他真实展现自己。 比起全方位的凉意,先前所虑变得无足轻重。复立太子之前,康熙也就此事犹豫再犹豫,那时心里太孤苦寂寞,心心念念全是胤礽,病榻上稀里糊涂的就说服了自己。再次天天见到胤礽理所当然地反悔,不乐意回想究竟说服自己了什么,但具体领会到他们父子的关系究竟处在怎样的境地里后,不禁正面了念头,决意若是走投无路,再荒唐的办法也要一试。 尝试事事顺从胤礽迁就胤礽、待胤礽极尽和善温柔,胤礽依旧不为所动后,康熙彻底决定拿出年轻时鲁莽的劲头最后奋力一搏,看胤礽对年老色衰的皇父还有没有兴趣。要论荒唐,推翻胤礽的一切罪名重立太子打自己的脸就已经足够荒唐。如今一切似乎都在末路上干涸,不管这次是如擒鳌拜大获成功,还是如扯三藩轻率踏错,他都认了。 “保成,阿玛有话问你。” “您说,臣听着。” 胤礽以为是公事,然而康熙在沉默中停顿,似乎在犹豫和思索。安静的世界里掌下骨头的隐约棱角格外凌厉,他记得年轻时也曾给父皇按揉过酸痛的肌rou,如今这副身子已比当年消瘦许多,背也低了下去,其中落失的就像这犹豫裹掩的缺口,怕是回不来了。思及此,一股说不清的惆怅轻轻贴着心底划过。 “先前的事,你可曾怨过阿玛?” 康熙的脸背对着胤礽,互相不得而知对方面部的情形。胤礽的瞳仁里泛起冷冷的焰火,一亮即熄,阴冷缠滚的爱与恨跃去远处,仅余得体不露真情的答复。 “皇父圣断向来有其道理,且儿臣明晓过去犯了错,竟能再重获恩典,感激都来不及,何来怨怼?” 康熙闭眼掩去淡淡显形的悲哀,缓缓摇了摇头,难得挑明。“保成,你不同朕说实话了。” “恕儿臣直言,在帝王家掏心掏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刻在骨子里的性子经历动荡也难改变,胤礽冷冷挥开过去父子交心的美好时光,直言讽刺。 康熙听来只觉凉意刺耳,他不信胤礽不明白他是掏出了心肺来爱自己的,心高气傲的儿子经一次大挫折就记恨了他,一句泄愤的指责抛来砸人倒是轻巧,那他呢,他的痛苦又算什么?思绪一转又怨怼自己没当好爹,将胤礽养成了逆于时代、不适应皇家的个性,一次误解的惊怒难过之下铸成难以修补的大错,如今儿子不愿意理解他,将心拨得离他好远好远。 激烈矛盾的情感如废太子当天般再次侵袭心胸,康熙忽地站起并转过身来两手并上猛地一推胤礽,预料不及的太子身子一倒大半个身子便坐在床上。康熙倾身一压拦了儿子下意识的起身动作,胤礽只觉腿上一重,两手后撑着床蹙眉惊惑着注视皇父坐到他身上,岔开双腿屈立在他身体两侧,整个上半身凑上来从他的腋下搂过,扣了后颈就朝唇吻来。 疲惫困怠的胤礽以为这是过去曾做过的多个春梦之一,缠进康熙嘴里交吻毕了才从自己臂弯中过于真实的触感里惊醒,瞬间感到从头顶到脚趾起了一层意味不明的鸡皮疙瘩,五味杂陈到不知从何说起。康熙的唇角被胤礽激愤的齿尖撞破,涨热了脸埋首进胤礽颈窝拒绝面对儿子,好在丝缕的痛感正是爱意尚在的明示,大喜过望又急促地将自己睡衣的下裤褪到大腿间,又去解开亵裤。 肩膀脖颈处蹭动着guntang的触感,梳理齐整的灰发近在下颚之下,更将其人准备做什么看了个一清二楚,胤礽惊怔一时便回过神来,情急之下再顾不得什么不忠不孝,拽了康熙后脑的头发迫使康熙抬起头来,扬手重甩了一巴掌。 “你在做什么!” 头皮一扯随即痛辣意蔓延至脸颊,康熙对上胤礽焦躁的神色,难以置信地抬手抚触微肿的半边面颊,被亲儿子侮辱的剧烈耻意和被在意的微妙狂喜在略硬的火热触感下淌开。不过现在不是犹豫如何定性这一巴掌的时候,顿了顿,他忽从衣领里翻出脖颈上戴的小吊坠盒,也不避着胤礽,从里掏出一颗小药丸含进嘴里。 从未想过康熙会给他下药的胤礽疑惑并猜测其他原因之际,被康熙扣了后脑勺强吻上来,惊讶忙乱间微张的牙齿磕裂了康熙的唇,轻淡的血腥气顺着药丸的奇异味道递进口腔,以舌阻抗舌时不知怎的就咽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请汗阿玛自重,快起来!”可惜反应过来得迟了,胤礽头上沁出情热的汗珠,伸手要推康熙又怕控制不住力道爆发起来将康熙搡到地上去,还未想出更好的办法,紧张的意识已然渐含糊了。 若胤礽对他失去了兴趣,这东西他是绝对不会给胤礽用的。那药丸触及舌头时就开始生效,康熙小心掩着牙以防撞到爱子,此时嘴里虽空了,药丸却溶解了一部分在舌面上,未过两分钟就浑身作热,注意力被裸露在外、提前做过准备而流动起异样饥渴的xue口吸引了去。 胤礽看他的眼神变了。康熙为儿子眼中从未见过的浓烟烈火张狂之势略略一惊,得逞的运筹帷幄的自得和喜悦中插进一渺束粗糙的惊慌,整体仍泰然自若,低头去解胤礽的下衣。胤礽助他将自己的下裤褪了几寸,将已巍巍挺立的小兄弟解放出来。康熙凝视儿子那不小的尺寸,对自己后庭那点地方能否完全含入产生了汗津津的怀疑和退怯,准备时他只是用小号玉势匆忙一磨而已。 胤礽双臂环上康熙的腰侧往下探,头埋到康熙颈窝用牙扯开整齐扣好的领口,在陡峭的锁骨处狠狠啃了一口,再一路亲上脖颈,叼着靠近喉结的一层皮以牙尖并不温柔地研磨。致命处细密的疼痛让康熙心悬在喉咙上,营帐那夜被胤礽刺杀的恐怖感再漫上心头,而还不等他担心起用的药是否劲太大了些,胤礽一路向下的双手已揉到他臀rou上,低喊一声无意义的音节,药效加成的力道将他强行托起往前递,两手一握柔软的臀瓣掰开来。 “等一下!保成!”康熙两腿紧张地绕上胤礽的腰,胳膊搭在胤礽肩上,腾空些微距离的不安让他的镇定在悬崖边慌颤起来,毫无疑问完全暴露出去的xue口紧紧拢挤在一起,面上维护为父之尊的表情也有些稳不住了,身子随胤礽的指引移动刚挂着点儿颤意喊了一声,忽地感到一个烫得他全身发麻的柱状物堵进臀缝里直戳xue口,心慌意乱着,臀上的托捏触感倏然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 肠rou被忽然凿入的阳具磨得一齐朝内拉扯臀缝处的rou,加之紧张与疯狂撕裂的剧痛,使得那仿佛每一处接触点都在灼灼焚烧的肠rou紧紧绞住入侵物,康熙仰头尖叫的声音在持续中变了调,整个身子除了紧绷的屁股外全软在胤礽身上,被铁棍瞬间捅穿下体般痉挛着。这一猛烈的嵌容彻底撞裂了为父为帝的尊严和气势,再一想胤礽平常待奴才的狠蛮种种,也不知这会儿不清醒的胤礽还认不认识他是阿玛,庞大的不安便以毫无经验的恐惧将他笼罩,不符身份的焦虑泪水随之在眼眶里蕴积,暗道自己给胤礽下药实在鲁莽。 胤礽则被生涩的xue道绞得差点出了魂,直满足得呻吟不停,喘息停顿片刻才和着康熙痛苦的气息抬起腰胯去撞,康熙的身子随惯性略起再重重磨着性物吃落下去,细微的血丝在小小胤礽上擦出几道发红的呲痕。若是康熙再年轻十岁都不至如此狼狈,被快感和痛楚磨软了腰和声,带着哭腔叫喊,觉得自己果然不适合同性运动,用力搂着胤礽的上半身不愿被儿子将神态看个清楚。 然而事偏不遂他意,胤礽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身子往旁边一偏将康熙压在床上,阳具自然在紧致的肠rou里又磨了一圈,正巧湿润起来的肠rou千娇百媚地噗滋作声将胤礽揉捶了一遍,太子尊贵的那话儿便在父皇紧张的体内涨了一圈,直噎得康熙两腿夹紧了胤礽精瘦的腰,含泪扭着亮泛红色牙印的脖颈哼吟,凌厉的面容上被不及遮掩的无助失措霸占,看得兴头上的胤礽欲望蹿顶,掐起康熙的腰几个粗暴的俯冲,凿得他父皇一阵阵激灵尖叫,两腿乱蹬蹭撞他腰侧,yin液在紧密交合的xue内噗呲噗呲地响,随打凿的前后猛摇溅在臀与胯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上年纪禁不住莫大的欢愉,康熙频感吃不消年轻力盛的儿子,身体发软几乎使不得一点力气,正抽空思索如何让胤礽慢下来,偏偏胤礽狠冲间恰巧刺顶到一处难以言说的特殊地域,灭顶的快感几乎毁灭康熙的五脏六腑,让皇帝痉震的身体哭叫一声,狠狠绞紧儿子。胤礽福至心灵般对那处专心致志挺撞,康熙两腿发麻虚虚勾在胤礽背上蹭,破了音胡乱哭骂起来,也不顾起先是自己一意孤行要将身子交托的。 “啊啊啊啊啊啊…!!!混账东西,你要杀了阿玛是不是....给朕停、停下呜啊啊啊——胤礽!浑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啊啊啊在听阿玛说话——” 不论他叫些什么,胤礽压根不理会,只置身于情欲装点的迷梦里对皇父予取予求,在这一处尽兴到康熙没力气叫喊了才转了角度往深处穿去,将康熙那颤巍巍用力挤着他与他较劲的肠道cao得松软糜烂,满溢被阳具熨烫得灼热的yin靡汁水。与此同时手上也未闲着,蛮力扯开了康熙的衣服,先是对略松弛但仍残留着年轻强身健体的饱满的胸部左右开弓猛扇了几巴掌,抽得皇帝柔软的胸脯左右颤动着泛起红晕、涨红了脸闭着眼无意义地大叫呻吟,再低头胡乱去掐去啃皇父的胸、腰及腹,落了康熙满身青或红的牙印和掐痕。 康熙在情热的灼烈蛮横的快感里几至窒息,又被遍及全身的疼痛和羞耻逼得两手在床上狂抓乱锤,哭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嘴里骂胤礽的话也乱成了一锅粥,分明比胤礽清醒不少,也渐渐被这猛烈的架势折磨得不知身在何处了。他迷糊地xiele一发,溅在胤礽的小腹及抽插的阳具根部,胤礽随手一抹全部推到性物上进而推进康熙体内,搅进康熙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康熙的腿渐渐夹他不住,胤礽将康熙翻了个面缓出停顿再猛进,长长而有力的韵调干得康熙只剩臀部还撅在高处,肢体脑袋全瘫软如泥随胤礽的顶撞摩擦床单,仿佛肚腹都要被儿子洞穿,骨头也全被胤礽磨成了灰烬。 康熙累得腰酸背痛、全身作疼,腰部已被掐得紫黑,臀间尤其痛得厉害,然而他儿子情事的劲头还在火烈地噼啪作响,偏偏他全然清醒的神智将接续的快感和疼痛体验得彻底,尤其是yin荡地几乎全裸撅着屁股的姿势及亲生儿子在背后烧得沙哑的喘息的耻感,那yin丸分明讲所用之人xiele一回就能冷静下来,没想到效用竟如此持久和生猛,皇帝的侧脸贴着被他的泪、汗及些许唇角律液浸湿的床单磨蹭,感受到完全被cao开的体内黏稠湿滑的噗呲声响中似还掺了别的液体,不禁欲哭无泪。 “保成,停....哼啊啊啊....阿玛不要了....你听着没有?....呃呃.....” 这个年纪加之头一回实在禁不起这么激烈的性事,康熙连挣动缓解的气力都软透了,只觉要被胤礽弄死在床上,恍惚间眼泪鼻涕在垂死般滞愣的表情上横七竖八地淌,疲倦的呻吟低哼之声一直持续至似快要融化的肠道里融进一股新鲜的清流,意识拖行到此处便头一歪昏了过去。 再迷瞪醒来时面部似有擦拭的湿热触感,身子也似乎躺在暖和的怀抱里,康熙眯开眼,见有个人影在用湿布给他擦脸,发现他醒来动作便顿住了。是大致把自己拾掇起来的胤礽,清理了yin秽多的地方后,干脆扒光皇父披了一层外袍再裹进被子里,这才开始搂着康熙具体擦身子,面上表情好不精彩,不过以沉怒为主。 康熙一看清以狼狈的姿势躺在儿子怀里,一时窘得全身泛红,与胤礽相顾无言,干脆一横眉毛怒瞪过去,伸手要推开儿子,然而酸软的手臂只能动动手指头而已。 “别动。”胤礽不善地呵斥一句,眉毛不耐烦地绞在一起,将康熙脸上所剩的不明液体不温柔地抹干净了。他别过头去,胸膛起伏,激烈到难以掩饰的怒意毫无避讳地在眸间舒张,闭了闭眼将康熙轻放下,站起身来。 “儿臣不孝,给您请罪。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皇太子不见行礼的打算,居高临下瞥了康熙一眼,虽道了歉却可依稀听出怒火中烧,毫无歉疚之意。胤礽鲜少有气到违逆礼节到如此地步的时候,康熙只觉仿佛像个用完即弃的卑贱娈宠般遭受蔑视洗礼,难不成以前的好全是装给他赏识的,性事上也只不过想caocao皇帝而已,是他自作多情以为胤礽对他有越界的感情,现在的冷淡才是真的吗? 康熙无端恐慌起来,推开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却痛得直哼哼,勉强侧过身以便看清胤礽的动态,惊怒道:“你...你回来!难道你对阿玛就这么冷酷无情吗?” “无情?”胤礽怒极嗤笑,到底还是搭理了他,“皇父给儿臣喂药强作这苟且之事,端的是个什么心思?” 康熙瞧着胤礽对他毫无关切之意,遭了罪的身子疼得要散架,难不成拼了一回反倒起了反效果,将胤礽推得更远了?难受痛苦同伤心哀恸齐聚一堂,无助在被淡漠的惶恐中瑟瑟发作,皇帝眼眶里打转着不及掩饰的新兴的泪花,只想一个人消解情绪,颤着嘴唇暴怒道:“滚,你滚出去!滚了就别再让朕见到你!” 胤礽同康熙纠缠这么多年,一眼瞧出父皇心口不一,只是他不过松了怀抱站在床前,康熙竟误会他要离开。若是平常他气愤至此,对方是天王老子他都不会留下来,然而面对父皇狼藉无力的姿态,他实在无法弃置不管。 “臣不得不冒犯您,请父皇原谅。”胤礽坐到床边,毫不客气地一拽康熙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尚未恢复妥善的父皇摁在腿上撩起外袍,康熙只觉臀上一凉,接下来可能将发生的事情不言而明。两条腿搭在床上的姿势原舒服着,然而臀间还未合拢的后庭仍在不知廉耻地嘬出水来,xue口挂着不知来自谁的两抹jingye,臀面上也湿漉漉不甚干净,叫胤礽瞧得透彻,如何能不叫他恼羞成怒? “你想做什么?胤礽!这是你阿玛!!”儿子似乎在朝臀缝里端详,康熙被胤礽按得挣动不成,反引起酸痛的肌rou抽动,急得爆发出气力,手摸到背后想将衣袍放下,被儿子一把抓了手同衣袍一并压在腰上。 双臀受大量撞击在xue口周围泛着大面积的淡红,臀间红肿的xue口上粘着几丝随紧张的xuerou张合的细血,脏稠之态看得胤礽心痛得眉头紧锁,不明白他父皇为什么非得找罪受,压抑的怒意炸裂开来,并了四指几巴掌裹了风扇在康熙屁股上,在室内噼啪作响。为年纪愈柔软的臀rou在凌厉的掌风中连连翻滚臀浪,左右瓣轮流盖印清脆痛感,空中响荡的拍击声耻得康熙直忙乱地低声叫喊,极力扭动身子挣扎。 “住手,——啊啊!你要反了天了!!你平时嚣张惯了,朕从来迁就你,这还不够吗!” 胤礽气得不言不语,闻言更是卯足了力气狠抽下去,将父皇的一双残留着壮年的结实rou感的软臀揍得颤颤巍巍地红上添红,无力反抗地被巴掌冲撞得反复变形,臀面上的yin秽液体被拍打得到处溅抹,莹莹湿润地融进一片显眼的淡红。屁股上的疼痛还能忍受,臀rou摇晃时对疼痛xue口的压迫撕扯也能扛住,但实打实提醒经历之事的痛感与液体拖抹的触感、尤其是儿子手掌的柔软热意羞耻得康熙恨不得一头撞死,想缩紧臀rou却唯恐触发xue口撕心裂肺的痛楚,只能任由软臀被掴得左摇右摆,不禁失态地大喊大叫起来。 “朕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朕!你瞧瞧你这样子...你!既对生父毫无关切,又趁人之危逆伦泄愤,朕怎么就教育出你这种儿子来!” 胤礽从康熙怒疾的语气听出他阿玛又快要骂着骂着哭起来,本来就被突发事件搅得不安宁的脑子更添烦乱,烦躁暴喝道:“给我闭嘴!”来不及经话语冲出的情绪填补了躯体的疲倦,掌掌又疾又猛劈塌已然红艳艳的臀瓣,巴掌叠加的火辣疼痛温热热地在康熙屁股上来回铺了几层。 皇帝整个屁股从外到里都烧得厉害,上半身不时接着巴掌声扬起,心里更惊惶不安,没想到胤礽的胆子比料想中还大不少,他连身体都给了胤礽,胤礽若是想篡位夺权恐怕毫无敬惧之心;且,他究竟干了什么蠢事?他这个阿玛在儿子心目中是不是已经同邀宠的男娈毫无分别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被他毁完了?次次努力次次落败,苍天凭什么如此对他! 同一废后扎了根的悲观及年老的哀伤一混合,康熙气急同心慌意乱下迁就了胤礽不再说话,眼泪自行汇聚起来憋着声音抽泣,低沉的哭声交插在臀上清脆的巴掌音里,耸动起趴在胤礽身上的躯体,以颤抖轻轻磨着儿子。胤礽焦躁难安下不顾自己手掌拍得作痛再缩短了掌掴的间隙,掌下圆臀几乎就未停止猛颤,揍至通红臀rou颜色饱满地微肿起来,自身胳膊及整只手酸疼发麻抬不动为止,将康熙的外袍捋下来遮住两团红肿。 “今日的账还未算完,诚邀阿玛明日或后日到儿臣宫里一叙,不过吃的苦头将远胜于今日......您要是不来,臣也无能为力。——等会哭完了,记得涂点药,儿臣突感不适,先行告退。” 康熙背过脸听着胤礽行礼离开的窸窣声,心里不是滋味。那句无能为力直至他企图睡下时,都在他的脑海中醒目地颤栗着,尽管疲乏阵痛遍体,仍扰得他不得安寝。一晚脑海里翻江倒海,次日早上的御门听政叫所有大臣都看出了心力不济、身躯颤栗僵硬,只当皇帝日常身心疲乏。 次日下午,皇帝摆驾毓庆宫。周围奴才自觉地全退了下去,胤礽掸掸衣袖要给康熙行礼,康熙一抬手让他起来。“免礼。” 康熙的面色比胤礽料想得还要憔悴煞白,眼底下的凝雾显然未休息妥当,略不顺当并僵直的走路姿势昭示着前日经历的激烈情事。 胤礽那天冲动之下抛了话,走出乾清宫就后悔了,觉得该将日期再推后些。转念一想,觉得康熙断会先休息几天,暂且安慰下自己来。没想到离天黑还远着,皇父就已经强拖着身子硬着脾气站到他面前了。他匆匆扫了康熙一眼,飞速将目光挪走。 “您可知道,您今天是来受罚的?” “朕知道。” 胤礽无言一瞬,对上康熙的视线,皇父那双眼眸里闪晃着执拗强硬的光点。 “儿臣今日怕会罔顾父子君臣伦常,收不住手,将您打得下不来床,现在后悔还不晚,” “你打吧,一切都由你。” “臣先向您赔罪了。过后阿玛怎样处置儿臣,儿臣都毫无怨言。” 这话语气十足诚恳,胤礽单膝下跪,单手撑地,标准的姿势连低头的角度都相当规范。康熙见他竟还有心思如此庄重地向自己行礼,心中五味杂陈。 “起来,别拘着这些小节。直接告诉阿玛,阿玛需要做什么。” 康熙依指令跪在一张靠背紧贴桌沿的椅子上,胤礽用麻绳将他的两只小臂捆了几圈缚在一处,绕过椅背的镂空处,牢牢固定在椅背顶端,再将他两边膝盖也绑在一处。尽管太子似随他的命令直接行事,被儿子限制行动的无助仍使皇帝别扭得无所适从,全凭对胤礽的信任才堪堪镇静。康熙的心悬着,眼角余光瞄见胤礽挑起一柄皮质长鞭,虽与他平常喜用的钢鞭不同,却显然来自刑部,柔韧而富光泽,似是在盐水之类的液体里泡得久了,本能的紧张加之手上受束的无助,不禁绷紧了神经。 “劳烦您把屁股撅起来,撅高些。” 胤礽撩起康熙的衣袍,将其下身衣物褪至膝弯,便见残余红艳的双臀刚接触空气就泛起颤栗的鸡皮疙瘩,肌rou紧张得似想收缩又犹豫不决,红肿xue口张开轻拢的动态十分明晰。康熙闭眼极力忍着羞耻将臀部抬起,胤礽能看清他的后xue裹着一只宛若邀请入内的黑洞,仍红肿地泛着光泽,唤醒了胤礽积攒已久的怒火。 胤礽的长鞭对了一折,在康熙两瓣撅到高处愈抢眼的臀峰上比了比。皮肤冰凉挤压的触感惊得康熙紧张的身子一抖,两侧臀rou不顾一切地下意识向内收紧,剧痛向上压出一股低涩的呻吟,叫失了面子的皇帝眉关紧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胤礽!你...不要急,慢慢来。听见没有?” 挟起气势的突兀言辞将惊惶表露无遗,上前去安慰关切的欲望与远离康熙情感中太过深入的所在两种同样激奋的情感倾向将胤礽压得透不过气来,激动之下直将纲常顾虑全挤去九霄云外。只听噼啪一声响亮的震响,臀峰上隆起一道细长擦白的深红印子,疼得皇帝震出叫喊,眼里顿时沁出泪珠。 “今天儿臣就要直言无礼,让您听得清清楚楚,大不了这太子位再交出去便是!臣怎么不知我大清何时有父为子牺牲身体的惯例,且在儿臣并无此意愿的前提下!您亲自颠覆天伦,此番行事无别于想爬儿臣床的奴才,既如此,儿臣何必天天唤您皇父阿玛!” 驰动的鞭声刮着辛辣锋利的风,割得余肿未消的rou臀在身躯克制不住的扭动与向前塌躲中交叉错布相貌如同刀割而出的红棱,重叠脆响分毫不留喘息余地,同胤礽凌厉的话锋一起将康熙打得溃不成军,平日明晰善断的大脑为同时承受剧痛与理解斥责疲于奔命,更在情绪的漩涡中搅成一滩浆泥,仅余下促喊忙喘的份儿。康熙的躯干本能地要往桌上趴,小腿本能地要抬要蹬,却被早有预料的麻绳拘禁,臀部再怎么往前躲都始终弯着弧度,每次都能被准确而至的痛感劈穿了心,反倒是两团软rou战抖的热烈触感再激活了廉耻,没预料到竟如此难熬的康熙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 “弄来那药估计费了皇父不少心思,您身子一向不好,也不瞧瞧儿臣处在什么年纪!您有什么要的求的,有什么路不能走,何必摧残龙体,难道于我大清毫无影响吗!一国之君担着何种责任,那些嘱咐康健至上的话,当年您亲口一句句授与臣,臣仍牢记在心,您却忘了!” 康熙原先被臀挡在腰上的衣袍正欲坠落,胤礽将它们往上一抹,用麻绳在康熙的腰压着布料使劲捆了几圈。从上到下收紧在绳索里动弹不得的力道加重了康熙的惊悚感,恐怖猜想在听闻再抽响空气的鞭声时蹿至顶峰,臀部发麻,在鞭子抽上屁股之前先失态地大吼大叫起来,叫声在真正的疼痛席卷皮肤后变本加厉,言语不由得惊惶得重了。 “你放开朕!!啊啊啊——!!快放开朕!畜生!朕既然能给你位置,也能再废了你!啊啊啊啊——” “臣丢失区区一个太子位,哪里比得上皇父一夜身体代价的偿还,”胤礽边挥鞭边冷笑道,“作践自己的时候可别忘了,臣再嚣张再不忠不孝也始终是您带大的亲儿子!” 皇帝疼得直往身侧偏的双臀布满颜色扎眼脆弱得仿佛分秒间即可破皮的红棱,整个臀部猩红肿胀,迅疾擦出的白痕粉末般大片黏附在处于鞭打扫荡区的皮肤上,皇帝本人也渐在狠辣的鞭声中汗湿了脊背手心,两手挣得胀血通红,哭急的咳嗽软倒了身子。胤礽多次将康熙的身体扶起,往往是匆匆一扶就打,抽得康熙大腿直发抖,最后一次好歹冷静下来,见皇父整个屁股都深红深红地颤栗着,乱七八糟的红棱中一些地方已经被劈破错落出凹凸不平的血糊,情状十分可怜,不忍再打。 然而皇太子瞥到亲爹那不可谓不惨的xue口,怒意又直蹿天灵盖,皮鞭抵入颤栗的屁股,顶着xue口道:“臣最后抽您三鞭子,末了不管皇父怎么处理儿臣,都别忘了臣今日教训您的话!” 康熙低头止不住地耸动肩膀憋哭音,分明在胤礽面前已经失态过许多回,这一次丢面子太甚,却不乐意让儿子瞧见听见了。不及他品味这预示带来的惊慌,雷厉风行的三鞭便劈到他xue上,尽管胤礽有心收力,仍抽得康熙只觉整个屁股里外几近被震得麻木,强有力的剧痛仿佛将整个下半身撕裂成两半,痛得皇帝涨红了脸尖叫高喊、失态地只顾扭动屁股,脚腕处两只脚互相挣撞至抽搐,臀缝红艳艳地肿起几指高,原先yin荡的xiaoxue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康熙浑噩之中感到全身的束缚松懈下来,有个熟悉的怀抱将他裹住,一双手覆到他泪眼迷蒙的双眸上阻止他瞧,柔和的亲吻点在额头、脸颊及唇角。狠哭了一顿的皇帝觉得这怀抱和安慰太温暖,他仿佛变成一个小孩在亲人可靠的臂弯里乘凉,疲顿中闭眼睡去了。 后来康熙一直未降罚于太子。不孝寡淡的罪名或指桑骂槐的罪名,直接或间接的胤礽都没等到。某日榻上拐弯抹角问了,康熙说:“朕知道,你是因为爱阿玛。”困窘的蹙眉间夹着无可奈何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