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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宵扬手,啪得给了明教重重一耳光。他手劲很大,明教被他打得偏过头去,黝黑的脸颊倒是看不出红了没,嘴角已然挂下血来。明教不在乎地伸舌慢慢舔了舔,朝唐宴宵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唐宴宵把那点血迹抹掉,把明教推倒,明教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背后的双手绑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解开怕是要废掉,此时被压在地上,痛得他牙根都咬紧了。面前的唐门嘴角勾出一丝笑容,明显就是故意的。但他马上就没再注意这痛楚了,因为唐宴宵按着他的脑袋骑到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舔。” 明教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震惊地盯着他两腿中间。唐青叶脑袋也嗡得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儿。唐梨唐枫虽然见惯了,但也忍不住一直去看。 唐宴宵的下身已经勃起,分量不小,颜色也漂亮得很,可再往下看,男子会阴处,却多了两瓣软rou,里面嫩嫩地探出两片薄红的小rou嘴,颤动着向外吐出晶亮粘稠的阴水。 那竟是个女子才会长的rou逼。 明教没想到这看起来冷酷的唐门身下居然长了这么个yin荡的玩意儿:“cao……你他妈真是个天生要挨cao的sao货……” 唐宴宵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半仰起头,把那翕张的逼口直接压在他嘴上:“别废话,舔。” 明教被那充盈的yin水糊了一嘴,伸出舌头顺着嫩rou的缝隙刮了一圈,唐宴宵呼了口气,夸奖道:“不错,继续。” 明教眼神更加放肆,舌头舔了几圈,便试探着朝中间幽深的小洞里顶。那处的嫩滑紧致与男子后xue截然不同,仿若最上等的丝绸,淋漓出水,妙不可言,明教伸长了舌头进进出出,勾出更多的阴液,嘴唇也包裹住两瓣软rou,又嘬又吸地使劲折腾。唐宴宵似乎是很久没做过了,十分敏感,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喘息,慢慢晃动腰杆,雪白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跪住,在明教脸上慢慢挺动。明教又啧啧吸了一会儿,发现那花xue里的rou蒂已经肿胀着立了起来,晶莹软嫩,便没有犹豫,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唐宴宵立即沙哑绵长地呻吟挺起腰,jiba更加挺立,鼓胀的囊袋蹭在明教鼻梁上。他低头给自己手yin,突然发现明教正死死盯着他,眼神炙热而危险。他半张着嘴喘息,伸手捂住了明教的眼睛。明教却更加放肆了,对着那小小的rou蒂又吸又咬,还用鼻子去顶,舌头更是里外把那花xue舔透,唐宴宵渐渐控制不住,呼吸间发出难以压制的哼吟声,闭着眼向后仰起头,十足享受地样子,手渐渐捂不住明教的眼睛,修长的手指间露出一丝缝隙,教明教贪婪地从这条缝里看尽他挺立发硬的奶头和颤抖滴水的jiba。唐宴宵难耐地把屁股在明教脸上前后蹭,明教地舌头在他下身来回舔弄,连后面的屁眼都没放过,舔得他腿根发抖,整个下身都似发了洪一般。他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在明教把舌头深深顶进逼里晃动的时候,从里面喷出了一大滩透明的阴水,他喘息着飞快地给自己手yin,喷水的时候紧紧地箍着guitou,那小眼儿便汩汩地冒了精,顺着指缝手掌流了明教一脸。 享受完这小小的高潮,唐宴宵才从明教脸上起来,向后挪到腰上,欣赏明教几乎被自己yin水洗了个脸,又没法去擦的狼狈样子。 唐青叶在一边几乎看傻了,原来唐门还可以这样玩弄明教的!他感觉自己似乎学到了什么,但这刺激对他来说有点过于强烈,他本就初尝情欲,温泉里温度又高,脑袋不由得昏昏沉沉,鼻下一热,竟是流鼻血了,人差点晕过去。这把唐梨唐枫吓了一跳,知道是在师弟面前玩过了,手忙脚乱给他擦。 唐宴宵看到了,手不紧不慢揉捏明教的胸肌,嘴里吩咐两人:“你们带青叶回去休息吧。” 唐梨唐枫知道他意思,捞起池边的布巾给唐青叶擦干身体,披上半干的衣服:“师兄今晚还回来吗?” 唐宴宵手指捏着明教的下颌,挑选rou摊上的rou似的来回拨弄,漫不经心回道:“看这小子的能耐了。” 唐梨不欲扫他的兴,打横抱起唐青叶:“那你慢慢玩~”说着,与唐枫留下一个暧昧的笑容,转身离开幽藤馆了。 待三人离开,明教忽然低声一笑,颠了唐宴宵一记:“怎么,怕被人看到sao逼被干烂?” 唐宴宵看了他一会儿,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按进了池水里。明教没有防备,一串气泡咕噜着从水里冒出,似乎是在水里骂了句脏话。唐宴宵手劲儿很大,按了半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把他放出水面。 明教英挺的面孔浸得全是水,半睁着眼看着唐宴宵,还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再按会儿,按几次cao你几……唔!” 唐宴宵不等他说完,又一把给他按了回去。 如此反复好几次,明教终于只剩了呛咳的份儿,唐宴宵把他扔在水池边,一脚把他踢翻,手指在子母爪的机关锁上灵活地扭了几下,那锁链就松开了。但明教的胳膊被绑了太久,气血不通,此时只能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 唐宴宵上去卡住他的下颌一把把他拖起来,脸贴脸凑近了,道:“我劝你少跟我耍心眼,陆狰。” 明教睁大眼,突然被识破身份让他杀意暴起,但唐宴宵一把掐住他的脸,眯眼道:“我对你的人头没兴趣,还不如这玩意儿。”他伸手用力在明教jiba上搓了一下,满意地听到明教粗重的喘息,“乖乖伺候好了,出了幽藤馆,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陆狰喘着气看他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孔,磨牙道:“若我把你cao死在这里呢?” 唐宴宵忽然笑了。他一笑起来简直似百冰融雪,好看得要命:“你最好能做到。” 陆狰两天胳膊都是麻的,只能暗暗将手指握紧又放松,以求快点恢复知觉。唐宴宵起身拿过池边一个鎏金酒壶,仰头从壶嘴喝了一口,捧起陆狰的脸,撬开陆狰的嘴唇,嘴对嘴吻了上去。甘冽的酒液从唐宴宵嘴中渡过来,陆狰放任他的舔弄,感觉手臂电击似的有了感觉,找准时机,咬住他的舌尖,一翻身将他压住,把那酒壶夺在手中:“宝贝儿,这酒这样喝,实在是浪费了。” 唐宴宵躺在他身下,濡湿的长发铺了一地,还有些蜿蜒在苍白的肩膀上,让人移不开眼睛。陆狰抬高手,倾斜酒壶,一线酒液自唐宴宵殷红的嘴唇上淋下,沿锁骨、胸口、小腹一直浇到大腿根,瞬间将唐门染上了浓郁的酒香。陆狰俯下身,一寸寸将酒水舔吻掉,给那冷白的皮肤印上一大串吻痕。唐宴宵冷笑:“就这?” 陆狰跪在他两腿中间,手托起他的膝弯,把那两条长腿猛得向两边掰开,低下头又去吃他的jiba和逼。唐宴宵享受地仰起头,细韧的腰肢反弓,逼里涌出一波水儿,陆狰用舌头顶进去细细舔弄,直把人舔得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才拢起唇,像接吻一样在那外翻的rou花上亲了几口,就势把人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摆了个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唐宴宵脸贴在地板上,被陆狰搂着屁股舔逼,一时间快感袭来,忍不住扭腰摆臀,好让陆狰吃得再深些:“嗯……再深点,你不会,啊……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陆狰松开嘴,抬手报复似的一巴掌抽在他臀上,把那挺翘的窄臀打得抖起浪来。不料响亮的巴掌声反而让唐宴宵更兴奋了:“用力些!不够!” 陆狰没想到他这样sao,手下不停,啪啪啪地连抽十几掌,尽数打在臀尖和腿根,还有外翻的逼口和翕张的后xue上,一整个红通通的。唐宴宵爽得口水都含不住了,断断续续呻吟:“啊……好喜欢……他们都不敢这么对我,嗯……你真不错……”陆狰只觉一股酸气堵得他上火,一边打一边恶狠狠道:“他们?有多少人cao过你,舔过你这sao逼?他们知道你喜欢被虐吗?你师弟……唐青叶知道你喜欢撅着屁股让人打吗?哦……那两个小sao货自然是知道的,怎么,你当着他们的面被这么打过吗?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唐宴宵口中呻吟不停,浑身颤栗:“啊……嗯……继续说……” 陆狰没来由得越说越气,又使劲抽了那逼口几下,把yin水抽得四下飞溅:“怎么这么会喷水儿,里面不会干了吧。”他拿起酒壶,将那壶嘴对准正一收一缩的雌xue,“补充一些怎么样?” 冰冷的壶嘴戳在yinchun上,唐宴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狰就分开两瓣软嫩的rou嘴,露出中间殷红湿软的小口,一个用力,把壶嘴慢慢cao了进去。坚硬的金属一路破开rou壁入到深处,唐宴宵手指抠紧了地板,闭上眼大口喘息。陆狰死死盯着那精致的鎏金壶嘴在那雌xue里进进出出,红软的xuerou被拖曳着来回拉扯,嘲弄道:“看起来挺冷的个人,sao嘴倒是很热情。”他按下唐宴宵的腰,把他下半身架起来,让他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膝盖几乎离地,手中的酒壶又cao了数十下,壶身死死抵着逼口,慢慢把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唐宴宵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灌进腹腔,又烧又痒,似无数yin虫在皮肤下钻动,忍不住扭腰摆臀尖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好痒……!”他想撑起身子,陆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又在边上寻了个相同的壶,如法炮制,又给他后xue里灌了个通透。唐宴宵双xue被灌,浴火烧身,险些承受不住,突然暴起,翻身一脚把陆狰扫到池水中,骑到他身上掐住他脖子:“……哈……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胆子大的!” 陆狰扔掉酒壶,掰住他掐着自己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唐宴宵摔在身下,翻身覆上去,把唐宴宵两只腕子抓在一起:“婊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喜欢这样粗暴的,除了我,没人能把你cao爽!” 唐宴宵一脚蹬在他小腹上,这一脚差点把陆狰踹吐了,但他硬是忍住了,唐宴宵虽然凶狠,但一直打颤的手骗不了他,唐宴宵已经被他撩拨起来了,只要再把人压制住,他就可以在这唐门身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这sao货到时候就只有yin叫喷水的份了! 两人霎时滚作一团,在水池里扑腾得水花四溅,终于陆狰按着唐宴宵的头,一把将他的胳膊反拧在背后按在了身下。唐宴宵本就一直强撑着,此时终于失了力气,被陆狰掰开屁股,一举cao到了深处。陆狰牢牢压住他,不等他适应,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唐宴宵只觉xue里被一柄guntang的烙铁插透了,快感逼得他立时涌出了眼泪,半天没喘上一口气。陆狰钳着他的腰重重cao了数百下,那些灌进去的酒液丰沛地润滑着他的rou具,湿滑地绞缠着他,他激动地覆在唐宴宵身上,按着他向前爬,唐宴宵抵不过他的力气,被逼迫着向前膝行数步,直至抵上池壁。他被楔在陆狰的jiba上,挣扎不能,被陆狰cao得浑身痉挛。陆狰拂开唐宴宵的湿发,露出那修长白皙的后颈,一口咬了上去,腿也绞缠着将唐门的膝盖格开,肆无忌惮地cao得尽兴。这种狂插猛干让唐宴宵腿都软了,小腹一阵抽搐,和着酒液喷出了一大股yin水,陆狰停了一瞬,按住他的腰,在柔软紧致的内里寻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正一嘬一嘬地吸着他的jiba,不时吐出一口暖滑的汁水。他笑了,低头咬着唐宴宵的耳朵,拧了一把他的roubang,问:“让我猜猜这是哪里……”他晃着腰,打着圈在唐宴宵身体里搅动,听唐宴宵发出一声声堪称yin媚的呻吟,“不会是你的宫口吧……你还能生孩子?”唐宴宵抖了一下,喘息着侧过脸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怎么……嗯……你不会,不敢cao进去吧?” 陆狰笑了:“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逼软的唐门。”说罢捂着唐宴宵的口鼻,找准位置,将jiba一寸寸顶开那紧致的小缝,彻底cao了进去。唐宴宵被他捂着,发不出声音,也喘不上来气,只能发出濒死的呜呜声,腰侧抽搐,在被cao进宫口的一瞬间射了出来。陆狰在他宫腔里停留了一下,晃动着腰开始顶弄。唐宴宵的宫腔很窄,似一个核桃大小,紧紧地包裹在他guitou上,随着cao干发了洪一样分泌出许多yin水,爽得陆狰头皮发麻。唐宴宵扭曲的yin叫从他指缝里漏出来,不停抽动的下腹上甚至凸显出了陆狰roubang的轮廓。唐门开始陷入窒息,在被zigong被暴jian的快感里渐渐失去意识,舌尖吐出,顶着陆狰的手掌心,一副要被cao坏了的样子。陆狰终于舒服了,又cao了几十下,松开了手。唐宴宵向后倚在他身上,瘫软着随着他的cao干呻吟,两眼上翻,浑身抖得像要死过去一样。陆狰顺势坐下,两手掐住他的窄腰,将他整个提起来,jiba几乎滑出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唐宴宵难受至极,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出去……” 陆狰头上青筋暴起,牢牢把住他的腰:“sao货,说好听点。” 唐宴宵如何能不知道陆狰就是想听他求饶,立即满足了明教这点恶劣的心思:“嗯……想听我求你?好啊……你cao我啊,cao进我zigong里,我里面不软吗?这都能忍你是不是不行?” 陆狰差点没被他气死,直接松手让他结结实实坐在了自己jiba上。唐宴宵长长呻吟了一声,爽得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陆狰握着他的腰激烈地颠动,cao了一阵又抱着他侧躺下,握着他的膝弯拉开他的腿入进去,如此不知cao了多久,唐宴宵喊得嗓子都哑了,陆狰才在他宫腔里射了出来。被内射的感觉让唐宴宵活似被抽了一鞭子,翻着白眼又射了出来。陆狰咬着牙又在他xue里顶了一番,直到rou茎变软,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带出一大波透明的白的液体。陆狰拉开他的腿,那逼xue被他这么粗暴地cao干过,晶莹发红地肿胀着,两瓣柔嫩的内唇沾着浓厚的白浊向外翻开,中间一个被cao到合不拢的小洞,一口口吐着白浆,像一朵yin靡的rou花。 唐宴宵还未平复喘息,陆狰满心想再接着cao他,但一时硬不起来,看见池边放着的果篮,顿时有了想法,从里面拿出一串葡萄。唐宴宵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顿时就想往后躲:“你敢……” 陆狰一把把他拖了回来,打开腿他的腿,将那两口xue露了出来,摘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浅绿色葡萄,放到了翕张的雌xue口:“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不但要塞进去,还要就这样cao你。”他手下用力,慢慢将葡萄推进去,“猜猜你能吃进多少?” 冰凉的葡萄在yin水的润滑下,几乎一进逼口就顺着滑进了深处,唐宴宵徒劳地夹紧,却也阻止不了那光滑的小东西一路滑到宫口。陆狰手下不停,一颗一颗尽挑大的往里塞,唐宴宵只觉肚子都涨了起来,葡萄在xue里挤挤挨挨的,最后一颗堪堪塞进去,殷红的小嘴吞咽不下,一点绿色露在外面,还挤出了些白色的jingye。唐宴宵气喘吁吁,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陆狰揉了两下他的后xue,竟然就着yin水把三根手指捅了进去。两个xue都被涨满,唐宴宵还未来得及有反应,陆狰就屈起手指在他xue里一顿指jian。他后xue的sao点不一会就被明教寻到,玩命地顶弄,臀rou抽搐着夹紧,一会就被玩出了水,前面的jiba也又精神了。陆狰就着后xue出的水,如法炮制也塞满葡萄,唐宴宵颤抖着夹着一屁股又甜又脆的果实,没注意到陆狰在衣服堆里摸了一根长长的发带出来,给他系在了脖子上。陆狰有心折辱他,一拉发带,唐宴宵不得不以一个匍匐的姿势向前挪动,陆狰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道:“屁股撅起来,爬到池子对面那躺椅上,掉出来一颗,我便把你就这样丢到幽藤馆门口去。” 唐宴宵当然知道他没那个本事,但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听这话,全身都泛起了潮红,一想到自己要在明教面前母狗般夹着那些东西爬,就兴奋地浑身发抖。他呻吟着,修长的四肢撑着身体,屁股高高地翘起,艰难地向前爬去。陆狰跟在他身后,不时抽上一巴掌,催促他快点。唐宴宵冷不防挨了打,xue口一紧,差点挤出一颗,他只好停下,努力扭腰施力,慢慢将葡萄又吃进。陆狰看着他水蛇一般在自己面前干这yin荡至极的事,哪里还忍得住,把自己刚说的话当放屁,上前一步直接把唐宴宵掀翻在了水池里。 唐宴宵没有防备,雌xue里的倒还好,后xue终于是没有夹牢,滴溜溜滑出了两颗,掉进水里。陆狰三两下把自己撸硬,对准唐宴宵后xue便cao干进去。他这般硬来,唐宴宵后xue里的果子立时被捅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满涨的酸涩感让他直接哭了出来:“出……出去!啊……不行,啊……”陆狰难耐地cao了几下,唐宴宵挣扎得厉害,他只得退出来,把他的腿掰开:“自己排出来。” 唐宴宵泪眼朦胧,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咽声,他用力收缩后xue,那sao嘴儿拼命收紧又放松,半晌才从xue里挤出一颗被陆狰怼破的果实。陆狰伸出手插进去,两指撑开,死死盯着,唐宴宵恨恨地一口咬上他的手臂,扭腰晃臀,出了一身的汗,才总算将剩下几颗都弄了出来,一颗一颗从殷红的xue口带着yin水产卵似的排泄出来。唐宴宵大张着腿,想把雌xue里的也弄出来,但这香艳景色让陆狰再也忍不了了,扛着他的腿便cao进了他的后xue。 唐宴宵这xue里灌过酒塞过葡萄,早已软滑服帖,一cao进去仿佛极乐世界,陆狰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一手按住唐宴宵的膝盖,一手将他另一条腿扛到肩膀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唐宴宵两个xue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陆狰的jiba在后面乱捅,时不时就会隔着一层rou顶到塞满葡萄的雌xue,过量的刺激令他舒爽到极致,甚至变成了痛苦。他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可从他挺立抖动,不断分泌出yin液的roubang来看,他是喜欢的。陆狰狠狠捅了数百下解了一时yuhuo,终于有心思去照顾一下唐宴宵那随着cao干摇来晃去的yinjing,伸出手重重地来回搓弄它。唐宴宵被他拿住几处要害折磨,浑身不受控制地抖动,整个都似一个被开了壳的蚌,浑身湿透地瘫软着,被陆狰随意揉捏,私处全部打开供他玩弄,喘得像要死了一样,舌尖收不住,伸在外面,口中黏腻地yin叫,眼睛甚至因为粗暴的快感而向上翻了起来,一副要被弄死了的模样。他终于被cao松软了,那原本紧紧包裹着葡萄的yinchun湿烂得向外翻开了,里面的葡萄在陆狰cao干后xue时一颗颗挤了出来,碾着红肿的阴蒂,在陆狰胯骨和自己屁股间随着捣弄被怼成一摊汁水淋漓的破碎果rou。当最后一颗葡萄被排出来时,唐宴宵看起来已经要被完全玩坏了,大张着嘴喊也喊不出来,半天才剧烈抽搐了几下,手乱抓着,从雌xue里猛得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水,把两人交合处弄得跟泼了水一般。陆狰生怕他死得不够彻底,在他痉挛之时更加粗野地taonong他的jiba,自己挺腰重重caoxue,好似要把人怼破肚皮似的,唐宴宵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颤抖的尖叫,小腹一阵紧缩,飞溅着射了几大股精,与此同时他的后xue绞缠得简直死紧,陆狰几乎是硬逼着自己忍过这一波灭顶的快感,从唐宴宵后xue里啵得抽出来,猛得又cao进了他欲求不满的逼里。唐宴宵刚刚高潮,还在余韵里就又被陆狰cao进女xue狂暴地抽插,哪里受得住,顿时开闸一样尿了出来,淡黄透明的尿液顺着被抬起的下半身流了一地,失禁的感觉太过于羞耻,可又有种奇异的快感,他啊啊叫着,胡言乱语地命令陆狰:“啊——对——就这样,啊——好舒服,cao坏我……嗯……!不够,用力点!弄死我,再把我干尿,啊……啊啊——” 陆狰头上胳膊上青筋暴起,咬着牙把他的腿几乎掰按成个一字,这sao货叫得他浑身的血都涌上头顶,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眼前的两口rouxue,勾引他打桩一样轮番cao干。 他们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从水池里干到凉亭里,又从凉亭里翻滚纠缠着cao到躺椅上,陆狰压着人要么让唐宴宵趴在廊柱上,让他自己掰开屁股cao他,要么从后面干着人,让他往前爬,胡闹了不知多久,才又滚回浅浅的池子里,捏着唐宴宵的脸,一边疯了一样入他,一边亲了上去。唐宴宵立即搂住了他的脖颈,缠人的妖精一样死死缠住他,两个人整个滚到了水面下,唐宴宵乌黑的头发在水中裹住了他,两人在窒息中交颈深吻,气息耗尽之时陆狰一口咬上唐宴宵的喉咙,在他逼里弹动着射了他一肚子。唐宴宵挣扎着搂紧他的脖子,陆狰松开他的嘴,两人在水面下模糊地对视,唐宴宵看到陆狰对他说了什么,然后就感觉埋在雌xue里的jiba一阵抖动。 他知道陆狰要做什么,可他不想躲,一推陆狰,两人终于浮出水面,紧紧绞缠在一起大口呼吸。陆狰握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嘴唇,把一泡热尿全尿在了唐宴宵宫腔里。唐宴宵闭上眼,颤抖着接受了明教堪称放肆的羞辱。陆狰尿了好久,尿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怼了几下。两人维持这姿势片刻,直到滔天的快感归于平静,唐宴宵才慢慢站起来。陆狰的jiba从他xue里滑出来,那些jingyeyin水和尿没了阻拦,几乎是喷着从他下身xiele出来。 他满面酡红与餍足,朝陆狰歪歪头:“你还能接着干我吗?” 陆狰一下午被他们四个来回折腾,能挺到现在已经是天赋异禀,但明教不能这样被唐门轻视,他喘着气,勾起嘴角:“那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唐宴宵一夜都没有回来,唐青叶坐立不安。他回来后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半夜才醒来,发现唐梨唐枫都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原来两人去订好的酒楼哄猫去了。 想起昨天的孟浪,他不禁红了脸,兀自坐了一会儿,忽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觉得那明教眼睛一直往大师兄身上瞟,看着就不怀好意。 大师兄不会有事吧。他有点担心。 朝阳初升。 唐宴宵正施施然一件一件穿衣服。陆狰跟被吸干了一样扔在池边,眼巴巴看他把自己穿戴整齐。 “看着又挺正经了。”他趴在池沿,“屁股里还夹着我的精呢。” 唐宴宵冷笑一声:“太稀了,都快夹不住了。”他蹲下身拍拍陆狰的脸:“干得不错。” 陆狰懒洋洋翻个身,眼睛还紧紧盯着他:“以后野外小心点,别被我抓到,不然把你按到跑商的路上cao。” 唐宴宵已经准备转身离去,闻言回头留下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你可得加把劲了。” 看着唐宴宵离开,陆狰累得整个人滑进池子。 天杀的蜀中唐门,他真的一滴也不剩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