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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爆炸声震耳欲聋,强烈的气浪自八丈岛的方位传来,岛上接连引起大火,群众慌忙逃窜,霎时一片混乱。国际刑警组织基地,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如同遮天蔽日的沙尘暴,将整座岛屿拉进无尽的黑暗。 五公里外的上空,飞机引擎发出轰鸣的声响。 “看样子已经被炸毁了。”基尔望了望黑烟升起的方向又很快撇开,继续包扎伤口。 “宾加的事情该怎么跟上面交代?” “报事故?” 基尔冷笑道:“你认为这套说辞能说服朗姆?这次死掉可不是普通成员,宾加是朗姆的心腹,任务能顺利进行,一多半都是他的功劳。” 伏特加抿着唇,黑色墨镜下的眼睛不自觉的往舱门的位置瞟去。 银发黑衣的男人站在舱门前,距离踩空仅一步之遥。 若是稍微瘦弱点的,一阵风刮过早就掉进太平洋里喂鲨鱼了,可男人站在风口浪尖的位置稳如泰山。 基尔看向舱门边的人,正色质问:“Gin,我认为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 自来孤傲的男人一言不发,抽出一根香烟挟在食指间点燃,烟丝被卷出舱外,转瞬消散。 一旁,伏特加也忍无可忍的出声:“Gin,你有什么打算?” 伏特加一向唯Gin马首是瞻,对于Gin的图谋他也略只一二,今天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Gin为了铲除异己故意为之的。 如果这件事他们不能给朗姆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这次出任务的成员肯定要受到牵连。 一支烟掐灭,Gin低沉的声音响起,“今天天气不错。” 舱门被紧紧关死,机舱的光线被一瞬间掐断。 “你说呢?基尔” 墨绿的瞳孔像黑暗中的狩猎者的探照灯,刺穿黑暗,凝视着座椅上的女人,基尔从僵硬的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假笑,“你在说什么,当务之急不应该想想该怎么应付朗姆吗?我可不想受你的连累,白白送命。” 漆黑的皮鞋踩在地板,发出铿锵响音,Gin一直走到基尔面前,“一只掉进狼窝的小白兔没有被吃掉,还套上了狼皮伪装在其中,你觉得这样的兔子她会怕死?” 心脏骤然停顿,后背落下一层薄汗。Gin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试图将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捕捉到,在强势的气压面前自来镇定的她也感到一丝恐惧。 勉强遏制住心里的恐惧,基尔梗起脖子,怒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Gin嘴角上扬,抬起胳膊。基尔骇然一惊,下意识要握枪,只觉肩头一沉,Gin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告诉我,你有见到一只走丢的兔子吗?” 基尔攥着一把冷汗,斩钉截铁的道:“没有。” 半个小时后,组织基地。 Gin下了飞机,直径走进基地中心,他的身后跟着伏特加和基尔,伏特加一如既往带着他那黑色墨镜,稳稳当当跟着Gin,而一旁的基尔脸色苍白如土,上臂一片猩红。 “怎么回事?”贝尔摩德问。 基尔撇了眼Gin,冷漠道:“拜某人所赐。” 贝尔摩德早已见怪不怪。 许久见只有他们三人,问道:“宾加呢?” 伏特加和基尔四目相对,默契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银发男人。 “死了。” 贝尔摩德惊了一惊。 Gin正走着,手机突然跳出一条短信,打开短信,是个未备注的陌生来电,看过短信内容,Gin转身坐上保时捷的驾驶座,发动引擎。 贝尔摩德走过来,双手按住车前盖,上身前倾,道:“你死了能把这辆车给我吗?” Gin的目光划过贝尔摩德美丽的脸庞,却没有一丝动容。 见Gin不为所动,贝尔摩德转到车窗边,又说:“善意的提醒,你惹上麻烦了。” Gin冷漠而无情的说:“不想死就给我滚开。” 贝尔摩德嗔怒道:“怪不得组织里人人都想置你于死地,你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不但女人不喜欢,就连男人看了也讨厌。” 贝尔摩德抬脚就走,转念一想,回到车窗边,低声咒骂:“白毛鬼,下地狱去吧!” —— 凌晨一点半,Gin开车回到安全屋。 虽说是安全屋,但他很少在这儿居住,大多时间他都在执行任务,安安稳稳睡一觉根本是奢侈,很多时候都是他睡在车里,一来方便省事,二来因为身份的原因住酒店并不安全。 因此安全屋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床靠在墙角,窗边有一个床头柜,半月未曾回来,柜面已经起了一层薄灰。 再有就是门口有一架鞋柜,里面清一色的黑色皮鞋,鞋柜边摆着衣架,初次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原本狭窄的房屋也因此变的宽敞了点。 Gin脱去身上的衣物,走进淋浴间打开水龙头,一番洗漱过后,围着毛巾出了浴室,他站在镜子前,刚拿起牙刷,眼睛却不经意瞄到胸前的茱萸,翠绿的宝石被镶嵌在上。 标记这具身体是属于某人的私有物。 他快速移开自己的目光,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衣。 凌晨两点,耳边忽然电话响起惊醒熟睡的Gin,拿起手机,闪烁的屏幕是一串陌生来电,停顿思考一会后才按下接听键。 “晚上好,先生。”嗓音带着倦意,可语气依旧恭敬,“请问您现在是有什么任务安排吗?” “我想知道我养的狗最近有没有听话,你知道养大型犬是件麻烦的事,它们活力旺盛,难以驯养,稍一松懈就会跑出围栏,难免有无辜的路人为此遭难。” Gin有点后悔接这个电话了,“您养的狗一直听话。” 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远隔千里的男人满意,温润的声音里包涵戏谑:“在主人面前当然听话,可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就会凶相毕露。你说对于这样自作聪明的狗该怎么惩罚他?” Gin伸手按住眉心,眼睛望着白花花的屋顶。从下午两点到现在,12个小时的时间就传到了纽约,看样子朗姆想要他死的愿望比他想的要激烈。 从床上坐起点了根烟,拿起电话放到耳边,不咸不淡的说道:“两百鞭,责任我担。” 男人答应的很痛快,“有担当的好孩子,但一切诉求都要付出超额的代价,我需要先收取一部分定金。” 面对男人的霸王条款,Gin没有反抗,早在10年前他就体验过反抗男人的后果。 此时此刻和他通话的不是人,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那么,把衣服脱掉。” Gin没有一点犹豫,干净利落的将自己扒的一干二净。 “有过自慰?” Gin如实回答:“没有。” “为什么?” “您没有允许。” 他的诚实让男人十分满意,“现在我允许了。” “谢谢先生。”说着,Gin伸手去抓自己的yinjing,未等碰到,就听见男人无情的命令:“不准碰小家伙。” 双手改去摸自己的rutou,那双粉色的茱萸因为被乳钉长期蹂躏,轻轻一碰就硬的凸起,胸口酥酥麻麻,忍不住想要叫出声,Gin咬着牙,防止漏出声响。 可男人却在他耳边道:“叫出来,有廉耻的娼妇可揽不到客人。” 苍白的面色浮起一层羞耻的绯红,手指将rutou挑逗的殷红充血,口内接连漏出低沉的呻吟,不过一会儿,耷拉在双腿间的yinjing悄然抬头。 只靠rutou并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作为男人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比如抚慰自己的yinjing。 可他不能,因为他的身体由别人掌握着,他活在这具身体,却并没有使用权。 “先生,我想要……”Gin狼狈的趴在床角,俊美的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 “想要什么?” “想要摸……自己的yinjing。” 攥着床单,肿胀的rutou蹭着床单,下身泥泞不堪,白净的玉茎在哭泣,Gin本能的扭动腰身,双手却始终没碰一下。 “乖孩子,现在可以抚慰你的小玩意儿了”男人大发慈悲道。 Gin靠着床用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多的清液从马眼流出,快感愈加强烈,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停下。” 将要射精的前一刻,一声冷漠的打断了一切,双手颤颤巍巍从下身移开,汗水打湿了他银白的长发。 男人淡然道:“洗澡睡觉。” Gin眼角泛着红,薄唇动了动,应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