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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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人……”伊森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人不是萧园而是她年轻的夫人艾比,那个男孩有着精致的脸蛋和纤细的身材,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还没有褪下小男孩的懵懂,伊森能感觉到这个男孩被爱很好地滋养着。 “别怕我,jiejie今天会晚些回来,她让我先照顾你。” “妻主吩咐了让你今天睡在楼上,和我出去吧。” “是。”一家主夫是全部男眷的主人,艾比可以代表萧园对豢畜执行教养。 奴隶穿上属于他的内裤和足袋,男主人给他带上项圈和手脚镣却并没有让他跪在地上,而是给他披上了一件罩衣,“只有妻主能让你跪下,在我们面前,你要自重。” 伊森的脚很难行走,艾比一直扶着他进到自己的房间。 除非家主赐恩,奴畜不能使用坐具,艾比给了伊森一个软垫,“如果你能让家主高兴,日后也可以求一个使用坐具的恩赦。” “奴谢夫人赏。”伊森跪坐在软垫上,上身摇摇晃晃。 艾比见伊森连跪坐都坐不住,告诉他不要撑着,可以把上身伏在沙发上。 “jiejie很爱护你,但我希望你能更努力些让自己成为妻主的骄傲。” 年轻的夫人亲自用毛巾擦着奴畜额头上的虚汗,“我也是男人,如果不是能幸运地嫁给jiejie,我不一定会过得比你好。” “jiejie对我很温柔,但她只把我当成小孩子,有心事也不对我说。男人不该逾越,可我想知道我的妻主更多的事情。” “奴……背叛过主人。奴害过主人。” 伊森比萧园更早知道探索者是一群怎样的人,有人说她们是人类的英雌,有人说这是一群社会边缘的亡命之徒,他从没想到过萧园和自己离婚后会失去科技局的工作,成为一名漂泊在宇宙深处的浪人。 “但jiejie认为是因为她的疏忽才害了你,她让我们对你好一点。” “作为妻主的正夫,我有责任帮她管理这个家的男人。刚把你接回来时,jiejie烦心了很久,我希望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再让jiejie受伤。jiejie是我唯一的依靠,就算只为了自己,我也要确保她不会因为家里的琐事受到影响,我爱妻主,我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很幸福了。” 艾比的话当然不是真心,做为一个男人他当然希望妻主眼里只有自己,他希望自己能够独占女人的全部柔情,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满足,萧园已经给了他一个男人被允许得到的全部东西,男人不是坚固的容器而是一个能被撑大的气球,他们的越界不是水满则溢而是分崩离析。 “jiejie今晚可能会使用你,先在这歇一会儿吧。” 艾比知道伊森是萧园的第一个男人,他曾经很怕见到自己的妻主会折磨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但萧园这些日子以来对伊森的关爱和纵容让年轻的夫人感到安心——这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卑鄙狡猾的想法,但他确实在庆幸自己的妻主是个强大而温柔的人。 萧园回来时,伊森正趴在沙发上假寐着,而她的夫人则爱抚着奴畜的头发,二人看起来就像一同生活了多年的主畜。 探索者外出执行任务期间,家中豢有奴畜的主夫可以代替家主携畜外出进行身体检查或改造等例行保养,这会让他们多一些活动的自由,因而得宠的探索者夫人一般都会得到妻主为其豢养奴畜的恩赏。 “jiejie回来啦,您今天累吗?” 主夫起身迎接家主,奴畜则将上身伏在地上等候主人发落。 萧园把一束鲜花递给艾比,紧紧搂着男孩的腰亲了亲他的脖颈,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朵淡粉色花瓣层叠丰满的芍药。 艾比脸上泛起红晕,这是萧园的习惯,她会让当晚与之作爱的男人嘴里含一朵花,等他们口中分泌了足够的唾液之后再爬进自己腿间。 “jiejie要一起洗漱吗?”男孩放好他的礼物,因为羞赧声音都打着颤。 “去另一间卧室,等会儿帮我给伊森洗洗身体。” 萧园让艾比拿着伊森的牵引链,自己则把男孩抱在怀里。 “jiejie慢点儿。”手中的链索拉力变大,艾比见伊森跟得吃力,轻声提醒着。 萧园睨了一眼跟在二人后面的奴畜,到底是缓下了语气,“好~听宝贝儿的。” 萧园和两位夫侍各自拥有一间卧室,此外还有一个房间专门用于性爱,宇宙世纪男性的身体素质往往不足以满足女性的需求,因而同次使用多个夫侍一齐侍奉是常规做法,尤其对于探索者来说,与sub腺体的链接是一种锻炼自身腺体的手段。萧园的腺体能量足以开启一定空间范围的信息场,她会同时链接两个男人让他们的快感互通,两个及以上的sub腺体在dom腺体的支配下被动进行连接不仅能够使男人的快感加倍还有益于sub腺体保持活性。 萧园本身对性事上的需求频率不高,两名夫侍被带进房间里大多也只是做人体抱枕和腺体链接的练习对象,她喜欢通过dom信息控制男人体温略变高后抱在怀里暖烘烘地睡觉,这或许是一种恶趣味但对于男人的身体来说并无害处。 性爱间的浴缸很大,足够三个人一起泡进去,男人对温度的耐受力更弱,萧园设置了低于40度的水温让艾比适应着,男孩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没在温水里,感受着爬上皮肤的酥麻和轻微的灼痛。 伊森一直茫然无措地跟在他的主人身后,他没有被执导过一只奴畜应当怎样参与到主人的欢好中,奴隶僵硬地由着萧园揭开他身上的束缚,冲刷他的躯体。 “在热水里泡一泡,你的膝盖会舒服些。” 萧园进来时艾比起身帮她扶着伊森靠在池边,男孩的身体已经微微变粉,贴在人身上热腾腾的。 女人把艾比搂在自己怀里,放任男孩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摸着。 “小馋猫。”艾比的yinjing半挺起来在萧园身上蹭着,女人轻轻掐了掐他松软的腿rou,“去弄一弄你的宠物啊。” 利昂的身体过去受过太严重的伤使他不容易动情,萧园在使用利昂时偶尔也会让艾比帮着做前戏,在这样的场合那个男人会坦然地敞着身子让两位主人玩弄。伊森的尿道栓和肛栓都没有被取下,艾比用指腹揉着他的会阴处和鼠蹊部刺激奴隶的生殖器官。 “夫人……”在萧园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身体的羞耻让伊森扭着身子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乖一点,我不在的时候都要靠夫人照顾你的。” “是……奴错了。” 奴畜在主人面前不需要有隐私和尊严的,他刚刚忘了自己是两位主人的奴隶。 伊森感到自己的头脑已经有些混沌了,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地跳着,水汽熏得他的眼睛有些疼,小夫人的手指坚定而有节律地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明明该是舒服的,可他却觉得喉咙里很难受。 艾比摸着伊森的guitou,手指在马眼口的栓珠上打旋,奴隶软着身子靠在年轻的男孩怀里发颤,“夫人……不要……” “伊森不舒服吗?” 男孩能感到奴畜的yinjing在自己手里跳动着伸颈抬头,伊森的yinjing被养得有些肥腻,即使是在挺立之后皮肤也软软的,而不是像正常勃起的yinjing那样变得整体坚硬。艾比一只手搓着伊森的guitou,另一边摸着自己的yin物感受着两者的不同。 伊森的睾丸也胀大得像两颗梨子一般,软软地摊在腿间,年轻的男孩摸着那物不禁打了个寒战红了脸——那就像女性的胸部一样软,但用手指戳一戳还是能感觉到包裹在脂肪组织里的rou球。 “啊啊!” 伊森的睾丸表皮下附着着比正常男性更多的神经,软rou被戳弄激得他尖叫了一声差点滑进水里。奴畜感到自己包裹在保持器里的胸部一阵刺痛,连忙用手按压住保持器外部。 “没事,他就是兴奋了。” 萧园擦干身体并捞出两个男人,伊森已经四肢发软只能倚在墙壁上靠艾比帮他擦身体。 没有dom腺体的信息,男人的yinjing很难完全充血勃起,现在两个男人的鸡吧都半翘着,只等主人的怜爱。 萧园注意到伊森的小腿和脚背上出现了几颗红斑——他的毛细血管破了,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症状,在一段时间后血瘀也会自动褪下并不影响观瞻,但那些斑点还是提醒着萧园需要再多关照些这个柔弱的男人。 女人抱起更柔弱一些的伊森,年轻的男孩扬着yin柱跟在后面,室内用于性爱的床很大,四周还设置了辅助摆出各种体位的器械。 “学一学夫人是怎么做的。” 艾比张开腿跪在床上把他的花捧在嘴边伸出舌尖仔细地舔着花瓣,伊森则跪在一边手里捧着茶盏侍奉主夫饮水。这期间萧园已经释放出了腺体信息,得到过信息标记的艾比sub腺体被自动开启,男孩沉浸在自己的口活里全然不知外物;没有被标记过的伊森也在接受到强力的dom信息后感到精神放松,他看着男孩的舌尖一出一进拨弄着花瓣不自觉间那根鸡吧又变硬了几分。 “好了。” 萧园抬起男孩的下巴把那朵花整个塞进他嘴里,艾比的小嘴被撑得微微张开,男孩眼神迷醉着心跳得咚咚响,身子软得像被抽了骨头一般侧着倒在床上。 “嗯……”男孩含着花张大嘴呼吸,舌头被外物压着让他更快分泌出唾液,萧园亲了亲男孩的嘴角舔掉他脸颊上的水渍,用两指掐住男孩口中的花把它取出来,粉白色的芍药被唾液沾湿后羞涩地耷拉着,艾比那形状好看的嘴唇被口水打湿得晶晶发亮,rou嘟嘟的唇珠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含在嘴里用舌头一压就会破裂。男孩的黑发红唇衬得他的小脸愈发粉嫩酥软,长而下垂的睫毛盖住了一点瞳孔让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娇羞。 “进来吧。” 萧园翻身躺在床上示意男孩,艾比翘着屁股上身贴在床上把自己的小脸埋进女人腿间,寻到那处圣地舔舐吮吸起来。艾比舌头灵巧,他会用两片嘴唇包裹住萧园的yinchun再伸出舌头去碰那条密缝,腺体的链接让他隐隐能够知道他的妻主最想要他的舌头去碰哪里,男孩的牙齿时而会轻轻碰到那对rou瓣上,但那种程度对于女人来说只似瘙痒。 萧园屈起腿踩在男孩背上,用脚压着男孩一拱一拱,软床垫在二人身下晃动起伏,伊森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过了一会,萧园已经流了不少水,艾比的嘴巴弄得她心痒,女人踢了踢男孩的肩示意他可以停下来。艾比的yinjing已经被前液打湿得滑溜溜的,萧园捉着那只yin蚕撸动着,一边控制着男孩的腺体让他勃起充精,男孩呻吟着肌rou无力地发抖,只能任由女人架着他把他的腿骑在跪着的奴隶肩上。 “伊森,张嘴。” 萧园捉着男孩的yinjing把他那红肿的guitou塞进伊森嘴里,奴畜含住他的男主人,用舌尖殷勤地挑逗着。 “啊!嗬……”男孩痉挛着射出了jingye,伊森的喉咙在体液的冲击下猛地缩起来,真空的刺激又让男孩射出了一股腥甜的腺液。 奴隶把身体伏在地上喘着谢主人恩赏,萧园抱着昏睡过去的艾比走过奴隶身边时让他起来更换床褥。 二人清洗过身体回来时奴隶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褥跪在地上,萧园叫他上床睡觉。 “主人……不用奴吗?”伊森在dom信息的包裹下神智开始涣散,却还是强撑住清明用手指搭着萧园的肩问她的意思。 印象里他的女孩很喜欢他的侍奉,伊森曾经偷偷买玩具练习过自己的口活,萧园的私处闻起来有点酸奶的味道,用舌头尝起来则是带着略微的咸味,女人的体液是滋养男人的最好良药,他曾经也被女孩精心养护着,但现在萧园却是连回应都不屑于给他,她只麻痹了男人让他快些入睡。 刚与伊森离婚时萧园曾有一段日子持续都处于亢奋状态,她整天整天地看盯着hardcore黄片冲着空气释放着有攻击性的dom信息好像自己正在折磨那个不贞的男人;但当她恢复过来准备离开E星时她就变得对男人再提不起兴趣,这种冷淡一直持续到现在也没有改变太多。 寒念植曾经戏谑萧园说她没卵可排了,“睚眦必报”的后者就在前些日子给对方的乔迁礼中加了一支装着自己卵细胞的保存管。 “这可是夜~光~卵~”萧园逗着吃惊不已的同僚,保存卵细胞的培养液的确会在特定射线下发光,从这种角度来讲这份保存管也的确可以算是一件装饰。 萧园看着伏在自己身侧被dom信息支配着入睡的男人,在心里告诉他,“我不需要你”,我不会因为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迟到就对它的出现心怀感激。 长期独自一人呆在调教室里使伊森的睡眠变得很浅,即使萧园在睡前吊了他的腺体十几分钟来使其入睡,男人也还是在半夜就睁开了眼睛。楼上的卧室在夜间也不会是全黑环境,伊森借着微光看向自己身边,他和自己的两位主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他嘴里还残存着男人jingye的味道。 那个粉面乌发的男孩小猫似的伏在他的妻主胸口,萧园那么温柔地搂着他,让他的嘴唇贴着那对丰满的rufang,伊森想着那对柔软,喘息粗重了起来。 “睡不好吗?” 女人低声问着,把怀里的男孩安置到一边后将另一个男人拉进怀里,轻轻叹了一句。 ——“好lia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