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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他是不是真的,却被虞弈死死圈在怀里,只是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她抬头轻吻他的下巴:“虞教授新年快乐,你又骗了我一次。”虞弈不在意的笑了笑:“骗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别的小朋友有人陪跨年,我们家小朋友也要有。”年也跨完了,岑晚便拉着人往回走:“你是怎么在这么多人中间找到我的啊?”虞弈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就这么白告诉你啊?那我岂不是亏了,你怎么着也得叫几句好听的吧。”岑晚问他:“想听我叫你什么?”虞弈说:“只要你不叫我大兄弟之类的,我觉得都能接受。”岑晚:“好的,老公。”虞弈还是头一回被她套路到,笑着摇了摇头:“就是找我一个朋友帮忙定位了一下你。”酒店里岸边并不远,没几分钟就走到了。进酒店大厅之前,虞弈问她:“我今天真的没定酒店,你确定你要把我带进你房间,然后跟你一起睡吗?”作者有话要说: 正式进入收尾阶段啦~会尽快完结的!感谢大家!以及有可能的话拜托点一点预收鸭感恩!☆、星系(2)岑晚这回住的虽然也是套间,但到底是只有一个卧室的房间。但两个人毕竟确定关系也有一段时间了,岑晚倒是不介意试试跟虞弈睡同一张床,可是虞弈问的这么不怀好意,她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那我们睡一起吧。”就很不矜持。不管内心是怎么想的,表面上总归还是要矜持一下的。虞弈没所谓的笑了笑,径直走向前台,岑晚坐在一旁的休息区等他。没多久虞弈就过来了,他长手长脚地站在岑晚面前,低下头说:“你住的这家说最近的旅游旺季,没有房间了,我换一家问问,等找好了酒店再来找你吧。”他话还没说完,岑晚先伸手抓住了他就这么垂在身侧的手,小声道:“要不就别找啦?”虞弈暗自在心里偷笑,一把把她拽起来,趁着周围没人,跟岑晚脸贴脸,嘴唇挨着她耳垂道:“嗯?不怕我做点什么流氓的事情?”岑晚的脸瞬间红地通透,不说话,只是往电梯的方向走,却任虞弈牵着她的手。虞弈在等电梯的间隙也没忘了逗她,松开手,改成揽肩的姿势,连带着轻轻摇晃她整个人:“嗯?真的不怕?”电梯“叮”的一声,门随之打开。岑晚侧身瞪他一眼,脸上红晕还未褪去,正准备踏进电梯,便停住了脚步。刚准备从电梯出来的朱因:“……”朱因只看了一眼虞弈,心下了然,就避开了视线,只是朝他们点点头:“岑老师,虞教授。”岑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跟她寒暄:“这么晚了,你下来干嘛呀?”朱因说:“我……我就是想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她这么一说,岑晚才记起来今天是过年,越发觉得除夕还不让人家去跟家人团圆一下,实在是过意不去。岑晚说:“要不你买最近的票回绫城吧?我没关系的。”朱因连连摆头,道谢过后就快步走出了酒店。她转头看向虞弈,虞弈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推进了电梯。进了房间后,虞弈开了空调,让岑晚先去洗澡。岑晚的确是累了,也没忸怩,拿上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虞弈在她进来之前给浴缸里放满了水,调好了水温,还加了几滴精油,之后又出去到客厅倒腾网络电视,准备找部电影看看。遥控器的使用并不方便,虞弈翻了好久,他觉得往下翻页键都快被他摁烂了,才找到一部钟意的。他才刚点开,屏幕上刚出现电影公司的LOGO,就立马黑屏了,连带着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与此同时,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呼。虞弈立马意识到,应该是停电了。他到浴室外叫了岑晚一声,里面“嗯”了一声。他没察觉到里面的人的异样,不等里面的人再说话,他就说:“我去外面看一看,你呆在浴室别动。”说完,就拉开了门把手,剩岑晚一个人在浴缸里头皮发麻,瑟瑟发抖。走廊上挤满了人。这家酒店定位本来就高,这一层又全是套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得上都是高端用户,几乎是一停电,立马就有服务员来解释情况。虞弈听见服务员说:“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是旅游高峰,又是用电高峰,大概是电路过度负荷,跳闸了。我们已经派人在检修了,应该几分钟之内就能好。”虞弈在走廊上呆的那几分钟,岑晚在浴室里简直可以同战战兢兢来形容。因为她的夜盲症状虽然不算重,但在不熟悉的地方会特别严重。夜盲也就算了,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停电的前一秒,她的余光正好扫过地板上的一个黑色的不知名物体,然而还没等她看清楚,她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看起来真的非常像不知名的虫子。这个假设一出现在她脑海里,她立马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灯亮了倒还好,问题是这黑灯瞎火的,她又夜盲,谁知道那虫子会不会飞啊?岑晚又呆在浴缸里,周身都是温水,稍微有点动作,便有水流动着抚过皮肤的触感,她简直草木皆兵,不知道跟她皮肤有亲密接触的到底是虫子还是水波。她只要想象一下蜘蛛腿或者蟑螂在她肌肤上爬行的感觉,都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真的是非常糟糕。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浴巾和睡衣放在哪个方向,想站起身来套个衣服也不行,还生怕脚下踩到那个虫子。岑晚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只好小声的喊了一句:“虞弈?”没有回应。她有些沮丧地想,再等等吧,说不定待会儿就来电了呢。浴缸里的水有些冷了,暖气灯也因为停电而停止工作,岑晚被冷地打了个哆嗦。就在这时,虞弈叩响了浴室的玻璃门。他问:“晚晚,你还在吗?”岑晚“嗯!”了一声。虞弈安抚道:“你再等等,服务员说几分钟就会来电的,我在外面陪着你。”岑晚沉默片刻,小小声说:“我好怕啊虞弈。”虞弈问她:“怎么了?怕黑吗?”“我夜盲……看不见。”岑晚答。岑晚听到脚步声慢慢远去了。她觉得自己事儿真多,虞弈大概是嫌她矫情了,便抱住自己的腿,把整个人蜷缩起来。忽然,浴室外的玻璃门忽然被拉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