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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12

    

第33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12



    午後江若離正在聽管事稟告著關於修繕裝潢的清單,就聽見曲從溪開始斷斷續續咳嗽,連隔了扇門都聽得一清二楚。

    墨娥喂藥的動作被迫停下,肩負著殿下的信任,甚至還不好叫人幫手,她不由為這差事頭痛。

    原本守在門口的影一走近床邊,隔著面具都能叫人感受到他的不耐煩,幾乎是搶過了藥盞,作勢要硬灌下去。

    江若離推門就望見這一幕,慢悠悠嘆道:“讓他喘口氣再喝就是了。”

    影一再次盯了曲從溪一眼,順手將還剩下大半的藥湯放回了桌面的木盤上。

    墨娥十分有眼色地退下,出去的時候將門帶好關攏,畢竟她可不想再知道些什麼了。

    “別這麼緊張,上次是個意外”,江若離扯了下影一的衣袖,好讓他不至於緊繃著神經,彷彿下一秒就會直接動手。

    曲從溪此時呼吸漸漸平緩,原本喝下去的藥汁大多數被嗆了出來流到了枕邊,眼中的紅血絲頗為明顯,讓面上趙明松的樣貌都看起來有幾分可憐。

    江若離對此視若無睹,理了理裙襬坐在床邊:“這藥涼了可就更苦了。”

    “寅時的藥效還化盡,敢問殿下,不知臣今日還要喝幾碗。”

    “駙馬若是身體好了這補藥當然不用喝,今日麼...”

    江若離稍加思索,下一秒她的食指就戳向了曲從溪的一隻眼睛,赤色的指甲尖離他的眼球不過幾毫米才堪堪停住。

    曲從溪的瞳孔不自覺放大,等江若離停下才閉上眼撥出了一口氣,他甚至能清晰感覺自己的睫毛掃過對方指甲蓋的微妙感觸。與內心本能相違背的是他身體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躲閃的舉動,甚至連頭都沒有偏一下。

    測試完畢,江若離俯身在曲從溪閉著的眼尾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同時說道:“這一碗可以不必喝了,本來也是保險用的。”

    影一宛如泥胎木雕般僵著臉,手不由自主摸向綁在小臂上袖箭,頭一次覺得有些任務不必完成地太好,如果曲從溪容貌有損...

    “影一?你走神了嗎,這藥湯味怪燻人的。”江若離吩咐了句沒聽到迴應,不由轉頭望了過去。

    “是我失職..這就把藥湯撤下。現除了朝中通緝,還有東廠餘黨依舊在搜尋他的下落,甚至找到了道觀,應當是有人留下了記號。”

    影一反應過來接上了話,卻又不由自主地說了一段,期待著江若離明白曲從溪的危險性敬而遠之。

    “我知道了,不過這些你都會處理好的,對嗎?”江若離乾脆自己起身把藥遞了過去,毫不心虛地同影一對視,“我現在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別太勞累了,趁現在先去歇息一下。”

    影一接過托盤時觸碰到江若離已經拆了繃帶的手,那手柔弱無骨用大力些就會留下淤青,讓人不由想要小心呵護。

    聽到江若離伴隨著擔心的話語,影一內心的浮躁就這麼漸漸消了下去,只吐露出一個“好”字。再看曲從溪時他眼中的鄙夷多於嫉妒,就像是貴婦人會買下狸奴逗弄一陣一樣,他相信江若離對一個閹人也只是短暫的好奇,不多時就會厭倦了。

    待到影一走出了屋,曲從溪冷眼旁觀著,只覺得那人愚不可及,一句淺薄的說辭也能讓他當真,不過以後他就會明白,就算一個人的謊言再敷衍,願意聽的人會自己騙自己。

    江若離握著曲從溪的手仔細端詳著,發現一些淡不可見的傷痕,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了:   “你還再想怎麼逃出去嗎?”

    “臣從來不想無望之事。”曲從溪感覺被握住的手掌心微微刺癢,說完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再次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動起來。

    也許是因為房間裡的藥味,也許是沒休息夠湧上的睏意,江若離不再開口,直接踢掉了腳上的繡鞋,上了床榻和自己的“玩偶”睡在了一起。

    房間裡太安靜了,曲從溪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聲,記憶中跟別人同榻就寢還是在剛入宮的時候,作為一個任人差遣的小太監和同伴擠在一間屋裡,沒有任何私密可言,房間裡狹小吵鬧又難聞。

    現在曲從溪聞著房間裡濃重草藥味和江若離頭髮上微弱的桂花頭油香氣,莫名地並不排斥,身體因為藥效還是使不上力,他開始望著床頂上的乘塵發呆。

    大約是一炷香的時間,嫌棄抱枕有些涼的江若離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剛打了個呵欠,就聽到門外的影一問到主上有什麼吩咐,原來他不過是去巡查了一圈便回來守著了。

    江若離半夢半醒回了句   “我要喝點甜湯”,便呆坐在床上緩解小睡後的茫然,察覺到曲從溪強烈的視線,又忍不住想逗一逗他,可剛抬起手就被反手抓住按在了床上,還被曲從溪的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殿下似乎總是這麼自大。”曲從溪說著露出個冷笑,影一走開後他根本沒來得及細想,就將人束縛在了床榻上。

    下一秒他就像被針扎一樣鬆開了一隻手,看著掌心被舔後一小片溼潤的痕跡,又羞又惱。

    江若離舔了舔唇,不慌不忙:“就算綁著我能出了府,你的下場也會比死無全屍更悽慘,還有現在我的手都要被你捏青了。”

    “臣當然不會這麼蠢,只是希望殿下自尊自愛,別隨便跟人睡同一張床罷了。”

    曲從溪緩緩鬆開手,默默又在心裡記了一筆,語氣陰沉,以至於遲了幾秒才發覺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而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清醒江若離雙手勾著曲從溪的脖頸,迫使著距離更近:“你現在是駙馬,你我同寢不是天經地義嗎?”

    曲從溪咬著牙死死盯著了身下的江若離,覺得某個想法太過荒謬,宮女們為了生活得好些才會找太監對食,而長公主...可能嗎?

    “莫不是殿下以為,沒了那物件便做不得那事了?”

    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看著江若離還帶著笑意的芙蓉面,曲從溪心頭的怒火更甚,開始扯開女人腰間裙頭的繫帶,快速摸索著,掩蓋了他因為緊張手指細微的顫動。

    曲從溪的手指很長又有些涼,像是一節白玉骨笛,他摸索著花xue的洞口遲疑著,迴避著江若離的眼睛,才小心翼翼用中指慢慢捅進那溼潤的縫隙。

    曲從溪不知道就算貼著面具擋住了發燙的臉頰,他的脖頸也已經羞紅了。

    江若離發出一聲輕哼,鼓勵著對方再進一步:“嗯啊...你的手好像變暖了呢..再多點.”

    曲從溪還在驚訝於xue道的軟rou包裹的手感,聽見江若離細微的嬌嗔,乾脆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嘗試著到達最深處。

    江若離貪婪地用花xue口收縮吞吃著曲從溪的手指關節,手不由揉捏起自己的胸部,上半身還完好的穿著也變得皺皺巴巴,半遮半掩。

    在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曲從溪只覺得自己的體溫也在漸漸升高,不自覺有些乾渴,卻無法緩解,開始將手指放肆地在江若離體內轉動,甚至還試著撐開。

    隨著江若離喘息的頻率,曲從溪開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頻率,每次感受著xue口的媚rou依依不捨吸附著抽出的指尖,只想再次插進去,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喑啞。

    “殿下的xue...嘶...這麼喜歡臣的手指嗎?”

    說著同時他注意到江若離敞開的上衣,看見乳頭正立起隨著手下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直接含了上去,用舌頭舔舐撥弄,餓狠了一般地吮吸,試圖吸出些什麼緩解自己的口渴。

    兩人都忘記了其中一人腿傷未愈,於是曲從溪此刻的腿傷因為用力崩裂出血,赤色浸透紗布,流到床榻和被扯下的衣裙上,暈染出血紅的一片,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進一步助燃了情慾。

    手指熟練抽插的頻率漸漸穩定的時候,曲從溪鬆開嘴,俯視著身下的江若離,欣賞著她情動泛紅的眼角。緩解了少許的渴意。

    突然他按住了花xue甬道尤其軟嫩的一處,江若離的腰忍不住向上挺起,甚至想要夾緊了大腿根,然而這並沒能阻止快感極速的累積迸發。

    “駙馬!那裡太..好棒...我...要...!!!!”

    江若離發出了無聲的尖叫,渾身顫抖著,在陰道高潮後不得不張著嘴大口喘息。

    看見江若離眼中映出的臉,曲從溪在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甚至覺得他就是駙馬,一個有好出身的男子,而不是...

    思緒漸漸回籠,他抽出的手指上還沾著的有些溼滑的液體,曲從溪鬼使神差地嚐了嚐味道,終於不再那麼渴了,同時他捧起之前自己咬過的那隻手,看著已經不明顯的牙印,再度咬了上去。

    “主上,膳房...做的甜湯好了。”

    聽到影一的聲音,曲從溪猛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又有多沉迷,甚至沒留意門外是什麼時候有人,整個人開始僵住不動,感受到小腿遲來的疼痛。

    江若離感受著床上運動完胃部的肌餓,懶洋洋地喚到影一:“直接送進來就好。”

    影一已經預料到了房中的情況,但在踏進門的一瞬仍然不小心將甜湯晃了一下。眼見著只有江若離衣衫不整的樣子,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將曲從溪就地斬殺的念頭。

    他默默取過牆邊木桁上的外衣,給專心喝著糖水的江若離,瞥了一眼曲從溪。

    感受到敵視的曲從溪下意識抬眼望回去,他當然沒有忘記是這人給他身上增加了不少暗傷,而且恐怕他和江若離也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刻意露出了個嘲諷的笑臉。

    江若離這時則在想秋星雨的廚藝好像越來越好了,果然讓人多蒐羅些珍稀食材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