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囚禁我的知更/一点逆水煎h/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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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我负责东边,搅局者负责西边,罗宾……” “红罗宾,事况有变。” “我看到冷冻人和他的走狗们在地上躺得像一滩泥巴。” 搅局者和罗宾同时在通讯里说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红罗宾停顿了一下,他又马上说:“又是这样……罗宾,我们很快过去。” 不是第一次了,从最近开始,试图趁着夜色不安分的反派中有那么几个倒霉蛋会被莫名其妙地收拾——被蝙蝠揍可不算莫名其妙,就目前而言,他们也还没找到原因。 总不能是遭报应了。 就像现在这样,恶棍们原因不明地昏迷,最初遭殃的杀手鳄现在还没醒。虽然红罗宾不介意让他们多昏几天,但是他也不会放任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哥谭代行“正义”。 现代科技查不出缘由,扎坦娜这段时间没空来哥谭。没了今晚最大的麻烦,接下来的夜巡直到结束都稍显平淡。没人会嫌弃和平,但前提是没有其他人在干涉哥谭。 比起面对复杂的难题,毫无线索更叫红罗宾感到烦躁。虽然托那股神秘力量的福,他少了很多工作——很多。就像家里突然多了个田螺姑娘,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接受外来者的帮助,蝙蝠便不在其中。 红罗宾细细一数,发现自己竟然很久没打击犯罪了,遭殃的大半恶棍都是他的工作,这对于习惯了工作超级加倍的红罗宾来说真是稀奇。 连带着其他义警也被影响到了,红头罩都说最近的毒贩少了。 蝙蝠侠在正义联盟那边的事和夜翼的布鲁德海文倒没什么变化。红罗宾想到他应该去泰坦塔看看了,权当转移注意力吧,一直什么都查不出来也挺烦的。 不到24小时之后,制服破破烂烂、自己也不怎么完整的红罗宾躺在蝙蝠洞里,他被他亲爱的泰坦伙伴们送回来接受治疗和老管家的唠叨。 他挣扎着爬起来,身后随之响起一声:“您需要休息。” 提姆因为扯到伤口抽了抽嘴角,无奈地回应阿福:“我知道,我只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 提姆从床上坐起来,起身的动作牵拉到伤口导致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更快地变得清明。 房间里很黑,提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他根据模糊的轮廓找到了蜷缩在床沿的人。提姆抓着大概是胳膊的地方,用力把约瑟摇醒。 巫师无法再装睡了,他睁开眼,隔着黑暗和提姆对视。 糟糕的光线不能够支持他们看清对方的脸,比起对视他们更像是在凝视虚空。 “约瑟。”提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那些昏迷的人,是你做的,对吗?” 约瑟试图躲避提姆的目光,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法确定提姆视线的落点,只有他心中的那双蓝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像在这之前,他隐蔽在哥谭的各个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将诅咒植入到会伤害他的鸟儿的家伙身上,没有人发现他,除了那双眼睛。 还有在更近的时候,他把受伤的红鸟锁进擅自打造的笼子里,知更鸟因为魔法在昏睡,那双眼睛仍在注视着他。 他看着他,所有肮脏的、自私的、不光彩的行为,他不带喜怒地注视他,吞下他所有的惶然不安。 “放我出去。”知更鸟说。 力量渐渐从身体里抽出,他的心颤抖着,有种近乎投降的冲动。恍惚中他听见自己说:“不。” 鸟儿靠近了他,声音尚且保持冷静:“你关不住我的,现在还可以回头,约瑟。” 巫师触电般地向后躲避,“嘭”得一声消失在房间里。 提姆叹息了一声,摸索着打开灯。适应光亮后他睁开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果然,是他们的房子。 提姆把手放在卧室门把手上,门开了。他向外探索自己的活动范围,不多时便确定了笼子的大小是这座房子。 拜他所赐,巫师对现代科技的威力有所了解,并且将信号严丝合缝地屏蔽了,不知道是出于谨慎还是能力不足,连局域网都没给他留下。 冰箱里装满了食物,电器也运转正常(除了没有网络),提姆不需要出门也能满足正常生理需求,同时他也不能出门。 窗帘没法拉开,提姆靠时钟判断时间。他暂时没办法出去,也还不打算硬闯。他在等待约瑟出现的同时,也在冷静自己。 他确实生气了,刚才也只是尽力克制,因为愤怒并不能让情况变好。跟约瑟沟通是个麻烦事,对方已经很难保持冷静,如果连他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提姆烦躁地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直到时针走了近两圈,约瑟也没有再出现。 严格来说,以提姆和蝙蝠侠一脉相承的不健康作息,这还远远不到他休息的时候,但是他现在没有其他的事可干。同时为身上的伤考虑,提姆还是决定睡觉。 床上的人几次翻身之后,呼吸逐渐趋于平稳。床边无形的黑暗好像在观察他是否真的睡熟了,按耐了许久才慢慢伸缩变化出形体。 模糊的轮廓摸上床, 缓慢地钻进被子里。 睡梦中的提姆感到些许异样,他无意识地皱眉,手臂挥了一下,落在床单上。触手是干燥的布料,他的身体却在发汗,深陷于粘稠的快感之中。 他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猛然惊醒。意识恍惚了几秒,提姆很快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摆脱了昏沉感。 现在他更加轻易地感受到异样,提姆掀开被子,看到一条白生生的rou体趴在自己腿间。 约瑟的口腔被占满了,他艰难地吞吐着,舌根被压住的感觉让他有些犯呕。被子掀开时涌入的气流将他过长的额发吹得晃了几下,露出因为缺氧而泛红的眼角。 提姆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冷静还是大脑过载,他保持着半起身的姿势,一时没有说话。约瑟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慢慢坐起来,骑在提姆腰间,提姆能感受到他的膝盖碰到了自己腰侧的伤口,粗钝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有些麻。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被子,错过了阻止约瑟坐下来的动作。 骑在他身上的青年没忍住小小地“嘶”了一声,缺乏扩张的插入并没有给他带来欢愉,但这场性事本就是忽略一方意愿的。约瑟将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咬住指根,另一只手按在提姆小腹上,支撑他更顺利地上下起伏。交合处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提姆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他暂时没法分辨着来自谁。提姆缓慢地眨了下眼,终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他伸手按住约瑟的肩膀:“停下。” 青年发出一声啜泣,他慌乱无措地用双手抓住提姆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哽咽着说:“不要……” 他的身体随着哭泣颤抖,扭动的下身绞紧抽搐,提姆小腹抽了一下,他脸上的阴沉和怒色更重了。提姆轻易地挣开了约瑟的手,反将他按在床上,将两人连接的部位分开。 约瑟十指紧扣在提姆小臂上,失控地留下抓痕,他在自己的嘴唇上留下凌乱的咬痕,眼泪把头发糊在眼上,让本就不明朗的视线雪上加霜。 提姆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额头,说:“冷静,冷静一点。”他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约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被他钳制住的人慢慢停止了颤抖,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眼泪还在往下滴,只是更加沉默。 提姆感觉他的伤口疼得比往常都厉害,但他不得不保持现在这个诡异的姿势跟约瑟交谈。“我很生气。”他说,“你限制我的行动。” 巫师安静地躺着,一言不发。 “还有……”提姆沉吟了一会儿,“你用身体作为筹码来挽留我。” 约瑟很激烈地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用胳膊挡住脸。 提姆松开钳住约瑟的脖子的手,他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几个青色的指印。他坐回床上,尽力维持冷静。约瑟没有再贴上来,也没有突然消失,把自己缩得像个茧一样躺在那儿。 提姆直到眼球传来强烈的涩疼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眨眼了。他眨了眨眼,才又开口说:“停下……别再做了,别继续了。” “别彻底毁了这一切,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