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调教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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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师弟离楼的故事了。主双凌、苍凌。小凌雪作为矛盾点贯穿全文。离楼单箭头师兄小凌雪,阁主依旧运筹帷幄,玩弄人心,苍云作为绝对的强者,残忍和暴虐是本性。前面是阁主调教师弟,后会当成礼物送给苍云,苍云会彻底玩透小师弟,慎入。自那日后,姬离楼紧绷的神经就没有松懈下来,他时不时感觉到有探寻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猛一回头,姬月冥笑得矜贵,若所有思的看着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头皮一阵发麻,手心莫名出了虚汗,强忍着若无其事的转过身。他出任务的次数渐渐少了起来,闲暇的时候,他也百无聊赖的靠在窗台上,擦拭自己的链刃,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姬千愁的身影,等意识过来,他就已经模仿着对方的样子在行动了。就像姬月冥所说的,他越来越像师兄了。姬千愁是他一直都憧憬的人,曾经铸成的大错,让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走出阴影。他只能不断模仿师兄,假装对方还活着。心脏阵阵刺疼,他低头看了看手心,春日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他手里那把链刃也金灿灿的,折射着耀眼的光芒。这把链刃陪伴他多年,如今刃面已经有不少残缺口,他一直都没有换掉,因为这是师兄曾经用过的武器。之后姬千愁换了新的武器,这把就遗弃了,他却忍不住拿了回来。每次抚摸着这把链刃,就好像师兄还在身边一样。亲手杀掉最珍视憧憬的人,让他变得偏执又病态。他对姬千愁的眷恋和思念,以及懊悔和愧疚都交织在一起,每一刻都在折磨他。有多次任务,他都无路可退,险象迭生,但一想到姬千愁那句“好好活着”,他又竭尽全力,死里逃生。这条命是师兄的命换来的。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不能死,不敢死,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又来了,那无法忽视的目光。姬离楼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脊背稍稍弯曲。额前的刘海散落了下来,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和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一双精美刺绣的长靴出现在自己面前,由远及近。轻微的脚步声有规律的敲击着心脏,他有种想要起身逃走的冲动。四周很安静,他的呼吸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些急促。他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慵懒又傲慢。“你在紧张什么?”他指尖颤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仿佛被眼前这个人看穿了一样,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慌乱让他蜷缩了一下手指,低声道。“属下没有紧张……”“是吗?”轻飘飘的问话过后,他的脸颊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被迫抬起头来。强硬的力道掐得他两颊留下清晰的指印,他却只能跪在地上,不予反抗。“真是双漂亮的眼睛。”姬月冥轻叹着,半弯下腰,宽大的袖袍从姬离楼脸侧垂下,他仰着头,只能从狭窄的视线里,看到姬月冥俊美优雅的脸孔,那双银色的眸子中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杀手的本能让他一瞬间感觉到了危险,可很快那几乎要把他撕碎吞噬的压迫感就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姬月冥似是迷恋的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他的眼皮,他不解的眨了眨眼,淡紫色的眼眸中有了一丝疑惑。“阁主?”“呵……”姬月冥轻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脸颊,他不敢低下头去,只能仰着头惊疑的看着对方。“出任务辛苦了,从今天起,你搬到姬千愁的房间去吧,他的房间我让人收拾好了,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阁主!!?”姬离楼大惊,一张脸在眨眼间褪去了血色。他原本就因姬月冥怪异的举动感到忐忑,眼下更是因为对方的话语,方寸大乱。为什么要他搬去师兄的房间……是故意为了折磨他吗?还是……“怎的这样大惊小怪,凌雪阁弟子一向的沉稳冷静,你都丢哪去了?”姬月冥眯起眼,目光中满是责难。姬离楼慌忙的伏在地上,仍是不甘的说道。“属下愚钝,不懂阁主的用意……”“用意?你既然敢杀了你师兄,为什么不敢住在他的房间,凌雪阁不需要胆小怕事的杀手。”姬月冥冷哼一声,衣袖一甩,看起来有些生气。姬离楼读不懂他的用意,但也知道对方是想要惩戒自己。同门相残在凌雪阁不为少见。有时为了利益,有时为了任务,很多人都会对同门兵刃相向。可是……师兄是因为他的莽撞和冲动才……而且就算是这样,也是阁主让师兄变成那般样子的。失去尊严,生不如死……心底少有的抵抗浮现了出来,姬离楼攥紧了拳头,竟是不怕死的说了句。“师兄是不堪被折辱才自愿求死的……!”“哦?你这是在怪我了?”姬月冥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声,少见的,姬离楼低着头,没有回答,就像是无声的反抗。空气突然变得一片死寂,连轻微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姬离楼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既觉得如释重负,又有些担忧起来。如果激怒了阁主,丢了性命的话……他就算是没有遵守和师兄的约定。一时之间,他急了,只能褪去倔强,想要说些补救的话,却听到姬月冥高高在上的说道。“凌雪阁任务失败,苟且偷生的杀手终是死路一条,对于这类废物,被踩在脚底肆意践踏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从他身上涌动出来的强烈杀意让姬离楼本能一颤,想要为姬千愁争辩什么,他的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与生俱来的敬畏和臣服,让他很难反抗姬月冥。只能生硬的说出一个“是”字。随后姬月冥命令他搬去姬千愁的房间,他也照做了。一推开门,阳光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只是基本的生活家具。桌上放着一把血红色的链刃,诱使着他走过去,拿了起来。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手心里,他觉得胸口有些闷。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日,姬千愁斜靠在窗沿,低着头专注擦拭链刃的模样。金色的阳光碎在那抹修长的身影上,光影斑驳。他躲在暗处,看了良久,才上前打破了这宁静的一幕。如今,他侧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那里什么都没有。他走了过去,伸手推开了窗,迎面一阵清风吹来,拂过他的黑发,英俊的脸上竟满是落寞。——————姬离楼在窗沿边坐了一整天,他看着这间屋子,觉得怀念得紧,哪里都有着姬千愁的身影。他先前也来找过姬千愁很多次,姬千愁虽沉默寡言,却没有一次赶过他走。有时,姬千愁还会指点他武功,更多的时候,则是姬千愁一言不发的整理武器包裹,他就在一边看着。到出任务的时候,他才会离去。每次门派切磋大会,他都要向姬千愁挑战,屡败屡战。那是他竭尽全力追逐的身影。“师兄……”陷在回忆中,他心中一动,低声就唤出了那个魂牵梦萦的称呼。可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应他。他心底一阵失落,从窗边跃了下来,看着房间里一尘不变的摆设,仿佛还是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来找姬千愁请教武功一样。后来夜深了,姬千愁也没赶他走,他自己困倦的很,眼皮一打架,合衣靠在床侧就睡着了。再睁眼,天光大亮,他迷糊的躺在床上,完全忘却了杀手该有的警惕性。晨曦中,姬千愁背对着他,正在整理衣衫,对方挺直的脊背和高高的马尾刻在他的眸子中。耀眼极了。“作为杀手你的警惕性太低了。”蓦然响起的声音让姬离楼一个激灵,直接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就单膝跪在了地上,恭敬地低下头来。“是属下大意了。”他干巴巴的说出几个字来,心里却有些不安。为什么这么晚了,姬月冥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间。师兄住的地方原本就很偏远,离主阁有着一段距离,姬月冥很明显是特意的过来的。“站起来。”冷淡的命令听不出更多的情绪,他只能听从着站起身,却是不敢抬头,跟姬月冥对视。“你喜欢你师兄,嗯?”下颌忽的被挑了起来,姬离楼惊惶中,对上了那双泛着冷意的眸子,心脏一缩,没有底气的回道。“我……属下对师兄是敬仰之情……他是凌雪阁最优秀的杀手……”“是吗?”姬月冥牵了牵唇角,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你这般模仿他的样子,是想成为他吗?”“我……不是……没有……”他在慌乱之中,连称谓都忘了,却听到姬月冥低喝一声。“说实话。”“是……”他无法对姬月冥撒谎,更何况他觉得不管自己怎么遮掩,在姬月冥面前,一切都将暴露。他就像是赤身裸体的站在这个人面前,徒劳的用手想要去遮挡,可笑至极。“哼,既然想成为他,我不是不可以教你……”姬月冥忽然放轻了声音,引得姬离楼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那双狭长的眸子中涌动着幽暗的光芒,脸上的笑容危险又暧昧。“我会一点一滴,仔仔细细,从身到心的教会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属下愚昧,恐难当大任……!”极力压抑恐惧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姬离楼面色发白的看着长身玉立,笑得优雅的男人。他的背部沁出不少冷汗,连衣衫都打湿了。姬月冥在说完那句暧昧不清的话语后,突然揽过他的腰肢,探出舌尖在他脸颊上,细细的舔弄了一下。顿时,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竟是不管不顾的一掌推开了姬月冥,绷紧了身躯,往后一撤。姬月冥站直了身,伸出手对他招了招手,命令道。“过来。”姬离楼没有动,在姬月冥强大的压迫感下,他终是克制不住,缓缓地朝前挪动脚步。再离姬月冥只有一尺距离时,他本想着恭敬地跪在地上,手臂却被一把攥住,一股大力袭来,他整个人在毫无防备下,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桌上的茶盏“哐啷啷”摔在了地上,激起不小的动静。他的心也如打鼓一般,七上八下,英挺的面容上有着少见的惊慌。仰面横躺在圆木桌上,他的腿跟刚刚触及地面,想要拧腰起来,姬月冥却把他的一只手牢牢扣在桌面上,俯下身来。“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修长的手指勾着他脖颈间的围巾,状似要扯落,姬离楼大惊,恍惚之中明白过来姬月冥话的意思。他一只手搭在姬月冥的胳膊上,握也不是,松也不是,一双眸子无措的看着对方。“还是我来吧。”姬月冥笑得优雅,手指一用力,把他颈间的围巾扯了下来,敞开的领口被手往边上一撕扯,就裸露出胸口。他慌乱极了,另一只未被束缚的手攥着姬月冥的手臂不住推拒,却不敢有实质性的力道。倒是有一种欲迎还拒的意味。腰间的系带挑了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腰封一松,腰带被抽离,他的衣襟也从中大敞开来,露出蜜色的胸膛和腰腹。他经年习武锻炼,肌rou紧实,胸腹间隆起的块状肌rou,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优美。在暖黄的烛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色泽。“不、不行……!”下身的衣裤被一把从腿上褪了下来,脚上只剩下一双白色的长靴,姬离楼满是羞耻的红了耳尖,握着姬月冥的手臂摇了摇头。他想把自己的裤衫给抢回来,姬月冥却对他温柔一笑,扯出他的亵裤,在他眼前晃了晃,团成了一团,捏着他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把黑色的亵裤塞进了他的嘴里。“唔?……!”他难堪的红了脸,鼻息间满满都是自己的味道,那绢布抵在他的喉咙,他一吞咽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偏偏姬月冥还捏着他的脸,把布团往他嘴里再塞了塞,撑得他嘴角酸涩,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让我教教你,真正的杀手,在床上也能杀人。”姬月冥笑得轻柔,一只手攥着他的大腿就抬了起来,露出腿间毫无遮掩的风光。姬离楼此时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就真的够傻了。心里的抗拒和生理上的排斥,让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雌伏于男人身下。眼见着姬月冥一手轻轻松松的握着他的大腿,抬高分开,他羞怒之下,竟是起了反抗之心。手掌一挥一推,腰部发力,未被桎梏的腿从下横扫姬月冥的下盘,想将他掀翻在地。这一奇袭起了短暂的效用,姬离楼刚被松开,就想要施展轻功从窗户一跃而出,不料脖子被凭空出现的血红色锁链缠住,用力一拽。窒息的感觉让他脸部憋得通红,伸出双臂想要扯开颈间的锁链。他嘴里的亵裤还未取出,此时呼吸更显困难,不消片刻,他就脱力滑坐在了地上。他上衣还穿在身上,衣摆垂落在地面,分开的叉口露出半个饱满的臀部,一双长腿光裸着在地面曲起,无端引人遐想。他有些昏沉的伏在地面,手腕被攥住,身子被提了起来,重新扔在了桌子上。冰冷的锁链穿过他的手腕,紧紧缠绕,血红色的链刃牢牢钉在桌子上,他扯了扯,纹丝不动。他维持着一个双臂被拉高并拢,双腿大张,衣不蔽体的姿势。姬月冥在他头顶上方笼下一大片阴影,有力的手臂隔着长靴捏着他的脚腕,往膝盖处一折,朝外打开。他大惊失色,发出“呜呜”的抗拒声。这是师兄的房间,不能亵渎这里。他奋力的扯动着手上的锁链,手腕被磨破了一圈,除了“叮叮叮”清脆的铁链声,再无动静。姬月冥把他一条腿压向胸口,看着他软垂的性器,色泽还很干净,紧闭的xue口更是瑟缩着,戏谑道。“真是青涩诱人的身体,你发育完全了吗?”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握着那毫无反应的柱体搓揉了几下,引得姬离楼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姬月冥牢牢地攥着他的脚踝,另一条腿更是卡在他双腿间,屈膝往外一顶,迫使他另一条腿也大开着,无法并拢。指尖微凉的温度贴着敏感脆弱的下身,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姬离楼眼眶一红,瞳孔微缩。泛着凉意的手指揉弄着xue口,在他稍稍放松身体的一瞬间,插了进去。指节卡在xue口处,他绷紧了腰腹,xuerou收缩,不肯让那手指再进来半分,可姬月冥却腾出手来扳着他半边臀rou,就像扳开什么坚硬的壳一样,用力一分,原本插入后xue的手指,顺利插到了底。“……呜……!”他闷哼一声,不甘的还想要挣扎,姬月冥却冷笑一声,眼神睥睨又威严。“谁准许你挣扎的?”这一句话成功让姬离楼身子一僵,长期刻在骨子里的敬畏让他不由摊开了身躯,任由姬月冥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抽插。他并未体验过这种羞耻又怪异的感觉。先前与姬千愁肌肤相亲,也是在盛怒之下失了理智,大着胆子逞凶。眼下承欢的人变成了他,他心底备受打击,除却抵触和抗拒外,还有少许的恐惧。可很快这种感觉全都被羞耻所取代了。姬月冥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他的敏感点,按着那一小块凸起,用指腹按揉碾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飓风一般席卷而来,把他的理智和矜持都一扫而空。杀手严酷的训练养成的坚韧意志在快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先是毫无预兆的低喘了一声,随后那一处被手指不断地搓揉按压,他颤着腰,垂落在桌子边缘的腿小幅度的踢蹬了几下,面色“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清亮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嗯嗯呜……!”他叫不出来,口中的亵裤早就被唾液濡湿了,皱巴巴的堵在他嘴里。敞露的衣衫还挂在他手臂上,在腰两侧投下一片阴影。姬月冥两根手指就把他玩软了,原本扳着他臀部的手松了开,转而掐捏上了他胸口的红点,用指甲盖拨动着顶端的乳孔,掐着乳首拧了几圈。霎时,姬离楼眼眶一红,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涌现了出来。他难受的偏了偏头,想要吐出口中的亵裤,却是被口水呛到了,闷闷的呛咳了起来。后xue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敏感的肠壁被细细的摸索,撑开,按揉。挥之不去的快感如同电流击打在身上,酥麻不已。他仰起了下颌,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其不安。姬月冥俯下身,一口咬住了颤动的喉结,用牙齿啃咬,唇舌吸吮,逼得他微微发抖。等那处被咬得通红,留下鲜红的齿印后,姬月冥才松了开,用着教导的口吻说道。“你身上这么多弱点,更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屁股放松了,腿打开。”“胸口不要瑟缩。”姬离楼听着他的命令,又紧张又羞耻,无法照做。姬月冥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眯起了眼,教训道。“你连快感都无法忍受,怎能成为合格的杀手,凌雪阁的杀手当不为任何外物所影响,无论处于什么境况,都能完成任务。”姬离楼抖了抖身子,坚毅的脸孔掠过一丝挣扎,后又顺从的张开了腿,放松臀部的肌rou,那几根手指顺利的进入到了更深处,抵着他的肠壁刮挠。“嗯嗯……!”猛然加快的抽插让他完全无法招架,更加汹涌的快感涌来,他竟是扬起了下身,铃口煽张着,射了出来。“跟你师兄一样,真是欠cao的sao货。”姬月冥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拂去沾染在自己衣衫上的白浊液体,埋于后xue的手指也拔了出来。此时,姬离楼脸上一片茫然,虚脱的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姬月冥说了什么后,他又是难堪又是羞怒。师兄他也被……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日在议事厅,姬千愁被姬月冥抱在怀中,肆意侵犯的画面,他被紧缚的双手不由虚虚握成拳。但如今他也是砧板上的鱼rou,就等着姬月冥享用,再多的愤怒和反抗都是枉然。不消片刻,姬月冥就扣住他的膝弯,把腿折向胸口,分开在头两侧,压在桌子上。这个姿势让他整个臀部向上悬空,完整地露出中间细嫩的xue口。腰肢几乎快要被弯折断,腿根也被拉扯得生疼。他在绝望之际,惊恐的看着姬月冥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衫,掏出胀大的性器,鸡蛋大的guitou抵在自己不住收缩的xue口。“唔唔……!”他还想要拒绝,摆脱被侵占的命运,但随之而来的撕裂感却将他拖入深渊之中。粗硬的男根带着凶悍的力度,强势的挤进他的后xue,撑开紧致的肠道,虬结的青筋碾过肠壁,鲜活的脉络擦过嫩rou,带起莫大的刺激。那物刚进入个头,就卡住了,在xue口处摩擦了几下后,更胀大了几分,xue口被撑得嫩红,充血,边缘处甚至泛白透明。进不去了。姬离楼眨了一下眼睫上的冷汗,只是瞥了一眼,脸色就惨白了起来。那紫黑的性器只插入了一小截,一大半狰狞的柱身还露在外面,张牙舞爪的想要冲进来。他本能地收紧了臀rou,紧紧箍住那根roubang,不想让它再深入了。但姬月冥只是把他两条腿往两边更拉开了些,腰腹一用力,把那柔嫩的xue口直接撑裂了开来。在他疼得綳不紧臀rou的时候,埋入体内的性器终是一鼓作气,插到了底。“呜呜呜!”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疼得眼前一阵晕眩,被强硬的撑开,让他觉得恐惧极了。撕裂的痛感在全身肆虐,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滑落至鬓角,原本束好的黑发也散落了下来,凌乱的覆盖在他脸上。姬月冥并未急着动,而是探手取下了他口中的亵裤,他得以喘一口气,随后都是絮乱的呼吸。“这处太短了,你有好好发育吗?”姬月冥突兀的说了一句,伸手在他渗出血丝,被撑得饱胀的后xue处摸了一把。激得他一颤,下意识就看了过去。他被完全撑裂的xue口艰难的含着那根粗硬的roubang,可那一大根并未完全插进来,最粗的那一截还露在外面。姬月冥用力再往里顶了顶,他凄哀的叫了出来,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确实插到底了,内里的xue心不堪重负的酸痛着,他腰肢阵阵发软,屁股都抖了起来。“真短。”姬月冥兴味的眯起了眼,嗓音低醇的调侃道。姬离楼羞耻极了,又觉得抬不起头,明明姬月冥指的是他那处太窄短,容纳不下,他却觉得自己的尊严被随意践踏。“不过我会好好撑开你的,呵~”伴随着愉悦的笑声,埋在体内的rou块开始大肆抽动起来。“啊呃!……别……”姬离楼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再严苛的训练,他都能咬牙承受,只为了能够赶上姬千愁的脚步。可眼下所经受的一切,是他身心都承受不住的。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像曾经师兄所经历的一样,张开着双腿,在阁主身下,呻吟喘息。粗壮的男根很快就把他内里的嫩rou碾弄得软烂湿软,xue心被残忍的戳刺,强行扩宽肠道的延展性。他崩溃的感觉到了那物越发的深入内里,更多的部分挤了进来,把肠道塞得满满当当。似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完全深入,姬月冥把他翻了个身,按趴在桌子上,从后插了进去。比先前进入得深了好几个度,肠道被清晰扩张开的感觉让他受不了的低泣,喘叫。‘不……不要……啊哈……进、进不来了……’他难捱的晃了晃脑袋,满头黑发散落在脖颈上。姬月冥扳着他的臀rou,有条不絮的往里挺进,对付这具青涩的身躯,他只是随意加快抽插的频率,身下的人就受不了,再重重碾过xue心,抵着那处狠顶几下,这小东西更是尖叫了起来。青涩过度了。他暗着眼眸看着自己硕大的性器不断捅进窄小的后xue,挤得xue口变形,揶揄道。“你这么青涩的身子是怎么满足你师兄的,用手指吗?”“唔……不……不是……”姬离楼英挺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透明的泪水,冷硬的脸颊轮廓也软化了下来。蜜色的身躯透着一层薄红,被汗浸出漂亮的光泽。“告诉我,他最后说了什么?”姬月冥抬手把他挂在身上的衣衫撩高了,露出劲瘦的腰肢和光裸的后背,胯间挺动的动作稍稍慢了些。“哈嗯……我……我不知道……”姬离楼眼神迷离,后xue不间断的抽插让他痛苦又欢愉的喘叫着,神志不清。姬月冥惩罚性的扣着他的腰,把他屁股按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抵着xue心狠狠cao弄,逼得他连声啜泣,喘叫连连。“嗯啊啊……不、不能再……顶……哈啊……”“不要了……不……呜嗯!”“说。”他终是受不住这般折磨,青涩的身躯发着颤,后xue骤缩,整个屁股都在抽动。“嗯……好……好好活着……啊……”“师兄……嗯……好……活着……慢……嗯呃……”破碎不堪的声音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姬月冥并没有打消惩罚他的念头,反而把人从桌子上解了下来,托着他的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那两条长腿被分开搭在了椅子扶手上,他直接扣着怀中人的腰肢,重新插了进去,上下挺动了起来。“哼,他让你好好活着,那你就好好活着。”“啊啊啊……”“别夹这么紧,腰抬起来……”“不、不行……嗯嗯……”“sao心别缩着,屁股再敞开点……”“呀嗯!深……不不不……”——————偌大的将军府,只有燕将军的房间还亮着灯。急促的喘叫声带着难掩的欢愉,那声音故意压低了,收敛了,不敢太放肆,以着矜持隐忍的方式讨好着身上勇猛威武的将军。燕将军不喜欢太吵闹的床伴,他自然知道。他一双红眸里含着泪,以极其脆弱的方式攀在眼前精壮的身躯上。那块状的肌rou微微隆起,有汗珠细细滚落,他的手指轻轻的触在上面,不敢抓挠。在骤然加快的挺动中,他软了骨头,娇嗔出声,含泪的红眸魅惑不已。猝不及防的,他的呻吟声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声。燕焚情面无表情的用手剜出了那双眼睛,鲜血淌了满手,硬挺的下身还埋在温热的体内,纯粹的发泄完后,就拔了出来,手上那两颗眼珠也被他扔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滚落到了角落。耳边的叫声渐渐虚弱了下去,那人因疼痛昏死了过去。燕焚情却没有一丝留恋的出了房门。那些人除了眼睛没有一个地方像那个凌雪杀手,他彻底腻烦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