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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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圣女帝虽治国有方,却有一个致命缺陷,她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为什么登基多年无所出的原因。曾有大臣劝她过继宗室子弟,但这一想法首先被太后一脉否决。辉德女帝的血脉尚在人间,还有比传位给裴逸之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 有! 因为齐震怀孕了。 谁也没料到齐震失宠多年又一把年纪,竟然会在昭圣女帝过世不久被诊出身孕。大臣们的第一反应是齐震私通,腹中血脉绝非皇室血脉。但请皇后取出敬事房的承恩录显示,昭圣女帝在过世前半月内,确实分别临幸了萧贵嫔、皇后、菀美人和齐震贵妃,且在齐震被诊出喜脉后,菀美人也被诊出身怀六甲。 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两位后宫嫔妃都私通外女,否则谁也不能否认,二人腹中怀的是昭圣女帝的血rou。难道多年来的汤药在最后一刻显灵了?一时间皇宫内外众说纷纭。 不管怎么说,齐震和那位菀美人都成为皇宫内外的重点保护对象,一旦二人有一人诞下皇女,那么很可能就是未来皇位的继承者。 朝华宫内,齐震捂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坐立不安的在屋子内踱步,外人都道是他幸运怀上龙胎,只有他自己知道,承恩录上那些召见记录,都是裴逸之为了帮他固宠每隔一段时间固定写上去的。自从萧家那位进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被昭圣女帝召见过,他自己也乐得清闲,没想到现在却引来这样的麻烦。 “在想什么,心事重重的?” 深夜安静的宫室内,齐震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发呆,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齐震下意识地坐起来。 “你怎么来了?” 齐震惊诧于此时此刻裴逸之竟会出现在他的寝宫,吓得立马从床榻爬下去,麻利的关上一扇扇门窗,然后就被裴逸之极富占有欲的抱回床上。 “你……你别这么抱我,我……” 齐震想告诉裴逸之肚子里有了两人的孩子,裴逸之不以为意的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他自己都知道。 “你知道还过来,万一被人抓住把柄,你怎么办。” 齐震从裴逸之怀里起身,转过身面对她,手心疼的抚摸着逸之的脸,他能怀上和逸之的孩子已经很满足了,他也相信孩子生下来逸之有办法把孩子带出去,可是他不能让逸之因为他和孩子陷入一点点危险。看着心上人大难临头还只顾及自己的安危,裴逸之心里又是一阵苦楚和愧疚。她的齐震多好呀,为什么老天爷要造化弄人。 “笨!” 裴逸之故意弹个脑奔儿缓解齐震的紧张。 “我既与你做了那事,自然会帮你料理干净。放心,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我们的孩子更不会有事。” 有了裴逸之的保证齐震总算松口气,他这几天紧张的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齐震扑到裴逸之怀里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蹭着她的胸口撒娇,裴逸之也由着他,搂住他的腰抱进被子里,轻柔的吻住他的眼睛,哄着她的齐震睡觉。 “她临幸你的时候,也会这样抱着你吗?” 齐震将睡未睡的时候,裴逸之没来由的问出一句。她知道她这么问势必会让齐震难堪,没有什么比一个女人问男人另一个女人cao你时爽不爽更尴尬的,更何况一个是他爱人,一个是他妻主,一个明目张胆的使用他,另一个在他妻主过世时与他通jian。 “嗯……” 齐震的眼里染上愁容,他的思绪又被拉回初入皇宫的那晚,那是他的破瓜之夜,他本该将这份贞洁于新婚洞房时献给他最爱的女人,但现在他却要把自己年轻的身体交给眼前这个衰老丑陋的‘天女’。他仍记得那晚经历的种种屈辱,虽然他贵为女帝的妃嫔,但侍寝之前宫里却有严格的检查步骤,尤其是对他这种来自大家族,第一天侍寝的男子。 他先要被人簇拥着褪去全部衣物,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不着片缕,如一个物件般任由宫里cao持此事的公公按揉检查。干瘪的手指捏住细腻的下巴,强迫他将那张薄唇张到最大,打磨光滑的细长竹板伸进口腔,用顶部上下搅动舌苔,确认肥厚得当,颜色健康,没有异味后,再将竹板一探到底,测试深入喉咙的尺寸。 十指的指甲不宜过长,更不能有任何的倒刺或棱角,手指的软度和手掌的握感也要一一确认,确保女帝在使用时不会不适。胸部的两颗rou粒被苍老的手指掐在手里,粗糙的指肚发狠的挤压着乳尖与乳晕,两片乳rou随着男人们的掐弄渐渐鼓胀,旁边的公公拿来软尺,先是围着鼓起的位置左右测量一圈,保证两侧乳rou鼓起的大小能够被帝王一手掌握,接着又从根部连接乳尖,见起伏在合适的尺寸,满意的朝正在检查的公公点头。 双腿被竹板朝两边分开,齐震不得不屈辱的弯下双腿,扎着马步保持高举双手的姿势,从小接受诗书礼仪的他内心对这种rou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十分抗拒,但家族的使命又让他不得不抛弃礼义廉耻被迫接受后面的流程。娇嫩的玉柱被人用竹板挑起,从未被使用的器物第一次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尺寸,公公从托盘里取出一根打磨光滑的钝头竹签,将玉柱抬高至可以看见小口的状态,弯下身子,将竹签的一端对准男人娇嫩的甬道捅刺进去。 “啊!”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齐震疼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喊叫,正在检查的公公面上立马换上不悦,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这些都是侍奉陛下前要做的准备,娘娘首次承欢,还是早些适应的好,免得日后得了宠幸,叫陛下等急了。” 齐震皱着眉头艰难的忍耐着,嘴里还要奉承的说一句‘多谢公公。’明日早上免不了对这些人一通打点赏赐,签子已经被逆行着捅到底,公公捏住另一端的手不知做了什么技巧,齐震再次发出一声呻吟。橙黄色的温热液体顺着竹签缓缓流到公公的手中,又顺着公公的手滴到地板上,那人见此间通道已被捅开,满意的让徒弟抬上木桶,将竹签压低对准桶中,又是一阵极富技巧的旋转抽插,小腹中仅存的一些液体被悉数排空,公公叫人拿来毛巾擦干净手指,又将毛巾整个盖在已有起色的玉柱上,冰凉的粗布将那刚挑起的欲望尽数浇灭,公公瞅准时机飞快地拔出签子,失去支撑的玉柱耷拉下来,重新藏在身下的那片黑森林中。 “娘娘初次承欢,这第一缕精华是要留给陛下享用的,还请娘娘赎罪。” 齐震已被这漫长的检查折磨的双腿发软,两条扎着马步的长腿瑟瑟发抖,大腿上的肌rourou眼可见的痉挛,那些公公却装作没看见,搬来一条长凳,要求齐震整个人趴上去。 保护了十八年的孕xue被第一次展露在父母以外的人跟前,妃嫔的身体只有女帝才有资格碰触,即使是检查,这些公公也只能用竹板等物品辅助。那根沾染自己口水的竹板再次贴上身体,洞口的四片花瓣紧紧抱在一起保护孕xue的入口,几位公公都很满意齐震的身体,这样的孕xue表明,这个男人之前确实没有被使用过。 最后一项工作即将开始,几个公公引导着齐震来到一处洒满花瓣的水池示意他下去,冒着热气的温水渐渐莫过男人的肩膀,在花瓣和热水的保护下,齐震找到了一点安全感。但接下来的事让他彻底崩溃,一粗一细两根软管被悄悄塞进铃口和后xue,齐震还未意识到池中何时进了外人,下一刻汹涌灌入的清水将他的前后两处涨的生疼。 “不!不要再灌了……好疼!” 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很快便涨成个圆润的小瓜,后xue受到不断注入的刺激开始蠕动,排泄感充斥整个脑海。 “不要!我不要!!让我出恭!!!我要更衣!!” 齐震无力的在水里挣扎,水下负责注入的奴才已见识过多回,轻车熟路的按住他的腰肢固定身体,两条胳膊拼命的翻腾,将一池子的水搅动的翻起水花。规定的刻度总算达到,已经脱力的齐震被两个公公架着从池子里抬出,旁边的偏房传来男人不屈的喊叫,鼓胀的肚子在公公们残忍的摁压下排净秽物,然后是第二波的注水、接下来是第三波、第四波…… 直到齐震前后两处都被认可没有异味后,这次睡前检查才算彻底结束。公公们将已经清洗干净的男人用厚厚的喜被包裹,像扛包袱一样扛到女帝的床上。男人被这极近羞辱的准备摧残的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即使他还没有做好要和一个陌生女子共赴巫山的准备,此刻他也只能任由对方宰割,直到对方在他身体里彻底得到满足。 “怎么不说话?不高兴了?” 裴逸之的问话将齐震从记忆里拉回,他抬头看见对方担忧的神色,摇了摇头,又将自己的脑袋朝她怀里蹭了蹭,听着她胸口有节奏的心跳,暗自庆幸噩梦终于过去。 “没有……女帝她……不如你~” 头顶传来得意地笑声,齐震能感受到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裴逸之高兴地侧过身子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细密而温柔的吻落在修长的脖颈上,齐震舒服的闭上眼睛默默承受,胸口的两点已经变得发硬挺翘,久经使用的身体熟悉的给出被疼爱后应有的反应,爱人毛茸茸的脑袋不客气的挤进男人的里衣,用牙齿咬开系在一起的绳扣,尚未显怀的肚子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裴逸之握着他的腰伸出舌头,灵活的舌尖沿着肚皮上淡淡的肌rou痕迹一寸寸扫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肚皮直冲大脑,齐震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没轻没重的扣住女人的脑袋。 “别闹~怪痒的。” 裴逸之仰着头冲他坏笑,身下那根秀气的柱身被措不及防的攥在手里,齐震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来这一招,眉头微蹙,又随着裴逸之温柔的揉搓慢慢化开。 “嗯……逸之……别……别这么弄我……难受~” 齐震又想起那晚在灵堂的荒唐,他将手无力的搭在攥住自己命根的手背上,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享受的眯起来,手也跟着引导她再粗暴些。 “你伺候她的时候……她有给你koujiao吗?” 裴逸之的手指捏着男人小巧的顶端,微微张开的马眼下是黑漆漆的甬道,女人望了一会儿,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将其吞下。齐震根本没料到她竟然会放下身段为自己口,随着身下舌头的搅动和嘴巴的吸吮,令人窒息的巨大快感不停地冲刺大脑,齐震多年的性爱生活中从未享受过如此对待,他张开双腿夹紧身下的那颗头颅,上半身又因快感的冲击奋力的向后仰去,刺激逼得他大张着嘴根本吐不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一度停止。 裴逸之将双手扣在齐震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伴随自己每一次的吞吐,手掌握住臀rou推挤着男人的腰向自己靠拢,齐震在这极致的享受中获得充分的释放,冰凉的液体洒在裴逸之嘴里,又被rou柱带着流出来。 “抱歉……我没忍住。” 看着心上人被自己的精华填满口腔,齐震抱歉又心疼的想要为他擦拭,裴逸之却不以为意的将其全部吞下,惹得齐震又是一阵心疼。 “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 裴逸之满不在乎的朝上笑了笑,齐震伸出手指擦拭他嘴角的污秽,内疚的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可是……脏。” 一想到每次自己伺候昭圣女帝都要经历那一通折磨,他却连澡都没洗就让逸之这般对待,齐震心里又涌起愧疚,裴逸之看出他的不忍,走下床沏了一杯茶漱口,又回到床上,将人揽进怀里。 “我的齐震是世上最干净的男子,为了你让我做什么都乐意。” 裴逸之的嘴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这是二人再见后,齐震第一次主动献吻,他笨拙又谄媚的动作让裴逸之为之心动,女人扣着他的后脑反守为攻,再次对着男人疯狂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