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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侯君,谢谢侯君。”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银票,赶紧扭着屁股快步离开了,这也算是把这位大神打发了吧!心里却不无八卦地在想,侯君难道和这位小王爷有什么私情不成。转而又暗骂自己多心,这些事情岂是她们小人物能管的了的。然后眼尖的看到门口进来的一位熟客,立刻甩了甩手中的香帕,上前满脸笑意地打招呼,“刘大爷,你都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想死我们的牡丹姑娘了。”韩清走到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虽然奢靡,但好歹不用看到什么香艳景象,于是毫不犹豫地一脚将门踹开。屋内一共有四名女子,两位坐在一旁弹琴唱曲,一位在慕容泽身后为他揉肩,胸脯偶尔在他的背部蹭一下,端是诱人,另一位斜躺在他怀里,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手中拿着一杯酒,正要送进他的口中。慕容泽也前襟凌乱,胸膛露出一小片肌肤。韩清挑了挑眉,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啊!那些女子在看到韩清时有一瞬的微愣,转而在慕容泽身旁的两位立刻坐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在一旁跪坐下来,心中却在纳罕,没听说小王爷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啊!会不会是个凶狠的主,要了自己的小命?不过看她凶神恶煞的……她们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慕容泽丝毫没有在意韩清的突然闯入,只是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襟,又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条斯理地饮下,轻声问,“侯君这是何意?”语气中尽是冰凉之意,不过若是只看他这副动作和模样,倒似一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韩清也不在意地笑笑,意有所指地说,“本以为王爷今夜会心情抑郁……”眼光扫了一圈那几位女子,调笑道,“却没想到王爷艳福不浅,倒是下官唐突了。”说罢,韩清挥了挥手,那几个姑娘便顺从地下去了,有位姑娘还贴心的为他们关好了门。慕容泽摇摇手中的杯子,有些可惜地道,“那几位姑娘可花了本王不少银子,侯君就如此将他们赶走……”还未等他说完,韩清就把一个酒坛砸在了桌子上,那力度,让桌子都震了震,“我来找王爷喝酒,不知这四十年的女儿红能不能抵了王爷的账?”这人完全和两天前的青涩少年判若两人,又是个多情的主,还有点锱铢必较,哪有茵婉说的那般好,自己的这个决定会不会错了?不过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就端王府每年的俸禄,真的够他挥霍的?慕容泽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那坛子上还残留着封泥,显然是刚刚挖的,只不过这女子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仅是愧疚?慕容泽显然不领她的情,依旧用先前的酒杯自斟自酌。韩清也没在意,却是取了旁边的碗,分别倒了两碗,自己一口气喝掉了其中一碗,暗道“爽快。”然后又喝了一碗,看向慕容泽,嗤道:“就这么小口小口地喝像什么男子汉?”“就这么大口大口地喝哪有什么女子样?”慕容泽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韩清没有在意,反而却笑了,女子啊!然后凑到他面前,神秘兮兮地问道:“在你心里女子是哪般模样的?是像刚刚那些女子一般风情万种,还是像平常贵女一般端庄守礼?”慕容泽对突然出现的笑脸猝不及防,忍不住地头向后微仰,却又觉得这笑容刺眼,小声地嘟囔道,“自然不是你这样的。”韩清向后一靠坐直身子,看自己盘腿坐在桌前,又是一副不男不女的装扮,喝酒用大碗,还逛青楼,确实不似一个女子。倒是反观慕容泽,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桌旁,颇有风度的饮酒聊天,当真是君子如玉。自己连三分都比不上,果然不伦不类啊!韩清却没有自惭形秽,依旧一口喝掉碗中的酒,又随手夺过慕容泽手中的酒杯,将酒碗放到他的面前,笑嘻嘻地说:“王爷就赏个脸,喝一碗吧!”慕容泽微微一笑,端起酒碗,白皙的手指竟比白玉制成的碗都要莹润几分,韩清不由想京都的公子哥果真养尊处优,这手指都漂亮的很啊。慕容泽将酒碗放至唇边,却没有喝,而是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说:“我若是喝了这碗酒,是不是就当侯君赔罪了,侯君也能少些愧疚?”他突然站起来,将碗摔在地上,冷冷地看向韩清。韩清被他的突然动作骇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向他的眼,冰冷愤怒的目光竟让她心中发寒,一股子冷意顺着血液流进骨髓。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泽的戏份终于要多了,求留言,求收藏。☆、第二十章决定他突然站起来,将碗摔在地上,愤怒道:“今夜不是你心爱的人嫁与他人,侯君自然能谈笑风生,可是你又怎么能明白我的心情,我就是想要侯君愧疚,让侯君看看自己是怎么拆散有情人的?”他的眼神太过冰冷愤怒,还夹杂着nongnong的恨意,让韩清再也维持不了嘴角的笑容,她赶紧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狼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她怎么能不了解呢?她怎么能不知道呢?三年前知道他立后的时候,她与他相比,只怕是更痛吧!所以同是天涯沦落人,她才想过来安慰安慰他罢了。可是,他并不领情。显然,她太天真了。她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却觉得腿软弱无力,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突然有些自嘲地想,自己果然是个懦夫。她的神色变化都被慕容泽一一看在眼里,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刚刚那一刹的痛意与伤心竟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他刚刚是故意的,当年之事,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探知一二,更何况是他这本就在深宫长大的人。他如此只是想让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痛吧!谁让她拆散了他们呢?可是他却没有觉得自己心里痛快,反而更沉重了些。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复又坐下,给自己倒了碗女儿红,学着韩清模样大口大口的喝下,好像这样真的能痛快许多。子时,毓宸宫。今晚,是皇上与贵妃的洞房花烛,但是毓宸宫并没想象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除了平时按宫制应点的宫灯,只有宫门前挂了两盏红灯笼,添了几分喜气。慕容傲慢慢向内宫走去,看守的太监正准备通传,却被他阻止了,沿途虽跪了一地奴才,却训练有素,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让他不由怀疑里面的女子会不会已经睡了。越过屏风,眼前的景色让他不由觉得好笑,而且笑出了声。茵婉此时已经洗过澡了,头上华丽的发饰早就摘下去了,身上只着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