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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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留下的伤口在春夏交替之际彻底愈合了,只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证明这里确实遭受过创伤。 龙泉府不比其他地方,即便夏天都要来了,但天气依旧很凉爽。岑伤现在的心情和龙泉府天气差不多一样凉,因为在他醒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月泉淮除了束发外都没再使唤过他。 只是义父不使唤他也就罢了,但岑伤就算是要帮别人做些什么,他们也都会和见了鬼一样纷纷婉拒,最后无事可做的岑伤只能眼巴巴地在垣虚宫内走来走去,唯一的活动似乎就只剩下偶尔去看看胭胭在做什么。 当然,胭胭也没什么特别的活动,她晚上要被拽起来习剑,所以白天有很长时间都在睡觉。不睡觉的时候基本就只做些温习剑招、偷鸟蛋、偷吃糕点的活动。 胭胭很早就被月泉淮接回来了,现在已然是月泉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少主——确实是万人之上,垣虚宫原本的冷清寂寥不复存在,得知师尊又活过来的端木长老着急忙慌地从外地赶回来,一回来就看到想要瞻仰死而复生神迹的人挤满了整个垣虚宫,热闹得像菜市场。 而那时月泉淮还在教胭胭练剑,对院外的吵闹不闻不问。最后还是端木珩勉强维持好了秩序,筛选了一些背景没有问题的年轻人做了新的月泉宗弟子。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少主,几乎没有人怀疑她身份的真实性——她的眉眼与宗主确实是太像了,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的。于是另外一个新的问题产生了——这个孩子是宗主和哪个女子所生的呢? 对于那个生下胭胭的“神秘女子”,宗门弟子众说纷纭,但月泉淮没有给予任何解释,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岑伤。岑伤则猛地想起自己曾和胭胭说过她娘已经死了的事情,就只好持续闭口不言。 自己的义子为自己生了一个孩子,这种事情对义父来讲本来也是不能广而告之的吧。 不过即便这样,岑伤也很知足了。以前所经历的种种痛苦似乎都是不曾存在过的幻梦,岑伤站在高处望着垣虚宫,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初——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好——他现在是义父唯一的义子了。 一日醒来,推门出去。岑伤发现月泉宗内张灯结彩,南海府和显德府的几个长老也都来了,端木珩大长老站在中间笑得很勉强,似乎是因为胸前被迫绑着一朵大红花。 看这幅景象,垣虚宫内似乎有什么喜事要发生,只不过月泉淮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岑伤自然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岑伤努力回忆了一下:今天不是义父的生日,也不是胭胭的生日啊…… 他只好随便拽来一个人去打听,对方上上下下看他一眼,然后丢了一朵端木珩同款大红花给他道:“宗主要娶妻啦!” “……?”岑伤接过大红花,花了很长时间才捋顺这句话,然后陷在了深深的震惊和迷茫当中,只不过震惊之余,他心底的裂缝还在持续往外流淌着一丝酸楚——义父竟然要娶妻了?娶谁?新娘子是义父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认识的吗? 见岑伤没再说话,被拽住的人以为自己已经解答了他的困惑,于是也大步离开了。 义父死过一遭,月泉宗也重新洗牌。新月卫早就名存实亡,连带着岑伤这个新月卫之长也成了一个虚职。现在这些新招收的弟子大多数只服月泉淮和端木珩,对岑伤倒是不怎么心存敬畏了。 再加上岑伤醒来之后,月泉淮基本不让他做事,于是在这帮新弟子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个空有“小遗仙”名头的人。 当然,岑伤现在哪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些,毕竟无论自己有了什么名号、什么荣誉,那也都是义父给予的,既然如此,义父想要何时收回去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知晓自己没什么资格去质疑这件事,更不应该瞎打听。总之义父要做什么都是自由的,可他觉得自己置身于这样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又未免格格不入,于是只好又躲回自己的房间里了。 嫉妒,说不嫉妒是假的。 在义父面前伪装得再乖巧,那也都是装的,他心里还是会想要放肆一下;即便告诉自己一万次,义父不会只属于自己,岑伤的心里也还是会存在着强烈的占有欲,完全无法接受他人的存在会进入义父的眼中;即便已经这么多年过去,岑伤早该习惯这一切,可他就是永远没办法以平常心来看待。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岑伤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屋外便想响起了女孩脆嫩的声音:“岑伤哥哥!你还没醒吗?” 是胭胭。 已经恢复了全名“月泉胭胭”的女孩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入,她东张西望片刻,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朵大红花上:“咦?喔……你也知道爹爹要娶夫人了!” 好诡异的一句话。 不过岑伤还是点了点头。他对胭胭存有滤镜,以为胭胭是害怕或是担忧,于是安慰道:“少主放心,就算这样,义父也不会对你不好的。” 岑伤突然看见胭胭诡异地弯了弯唇角,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岑伤哥哥想多啦,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那是……?” “你不是和我说,我娘很早就死了吗?”胭胭做无辜状摊手,“我想她如果知道爹爹要娶别人了,会不会后悔呢?” 岑伤:“……” 他现在的感觉和被人硬灌了一碗苦药差不多,于是半晌才道:“人都死了,后悔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更何况他也没有后悔,当时在综合考量之下,他的答案已经是最优解了。 天色渐晚,胭胭也离开了。岑伤意识到婚礼可能很快就要开始了,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去凑个热闹——但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去,他怕嫉恨会从眼睛里流出去。 不过送走胭胭之后,很快就又另外一个人来敲门了,他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前,对岑伤道:“宗主让你现在去找他。” 岑伤心中有异,下意识问道:“义父不是今日要娶妻吗?” 结果对面那个人看上去比他还奇怪:“是啊,所以他才叫你去的。宗主要娶的人是你,你不知道吗?” 在开门之前,岑伤想过许多种可能性。 比如来人是请他去观礼的,毕竟他作为月泉淮的义子,伤口也早就完全愈合,若是毫无理由地不参加确实会有些失礼;比如是胭胭去而复返,因为某些原因,她也不想参加这场大婚,于是干脆来他这里躲上一会儿。总之岑伤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答案会是现在这样的,他一时愣怔在原地,试图从对方的脸上读出一些“我在开玩笑”的神色和意味。 但是没有,对方依旧一脸严肃,只是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尾端甚至多了两个字出来:“宗主让你去找他,夫人。” 最后两个字念得铿锵有力,但是足够让岑伤完全听清楚。他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茫然无措,但突然间又豁然开朗。是的,不可能是开玩笑。就算有人讨厌他,存心让他在义父面前出错,他们也是万万不敢拿义父的事情做文章的。 “我知道了。” 在得到岑伤的允诺后,对方却依旧没有离开,像是怕岑伤阳奉阴违偷偷逃跑一样,做了个“请”的动作:“我送你过去吧。” 见岑伤蹙眉,他又额外补了一句:“这是宗主特意吩咐的。” “义父真的说了?”岑伤被这接二连三的好消息轰炸得有些怀疑人生,他不确认义父这额外的叮嘱可不可以算作对他的稍稍在意。 “当然了,夫人。”对方面色不变,似乎当真没有说谎。 既然这是义父的决定,那岑伤也没办法,就只好跟着对方一起走了。在路上,他想这些事儿以前义父都是交给他来做的。岑伤一直觉得自己其实很贪心,现在则是发觉自己的胃口原来是被义父一点点养大的。 他在做新月卫的时候,总想着往义父床上爬,即便被月泉淮斥责“好好的新月卫之长不做非要做个妾室”,他还是一直没断了这个念想,最终也如愿以偿;如今他稀里糊涂地就要和义父成亲了,而且做夫人怎么看似乎都比做妾室要好些,可岑伤脑子里却不免嫉妒起这些可以为义父做事的人了。 从自己的房间到义父的房间,这条路不是很远,岑伤来来回回走过不少次,但只有这一次,岑伤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跌宕起伏。起初他是庆幸,庆幸义父的心里并未真的存在过另外一个人的痕迹;然后是担忧,就算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但与自己的义子成亲不管怎样看都是在罔顾人伦,岑伤不在意且甘之如饴,可若是他人知晓,岂不是让义父落人口实? 他胡思乱想,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可还有一种情绪是掩藏不下的。他实在欣喜,心脏跳得几乎可以从嗓子里蹦出来,耳边就像是有人一直在敲鼓一样,凉爽的夜风也吹不散他脸颊上的燥热。 龙泉府的春末,终究还是有些太热了。 等他走到义父卧房的门口后,那个人立刻知情识趣地离开了。岑伤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一个轮值的月泉宗弟子都没有,想来是被义父提前遣散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敲了敲门,很快便也听到了义父允他进来的声音。 好不容易平复好的心绪随着义父的声音又一次被搅乱,岑伤的手都在抖,他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穿着一件宽松睡袍的月泉淮,他正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屋内虽然没有垣虚宫内那般披红挂绿喜气洋洋,但之前也不怎么会在义父房间出现的红也证明今天发生的一切并非是岑伤的幻觉。 他走了过去,跪在月泉淮身侧。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问起。为什么义父会与他成亲?义父又是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的?为什么要一直瞒着自己? 可太多话要问,他偏偏又在此刻卡了壳,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总不能问:“义父,您找我成亲?” 月泉淮没有怪罪他进来一言不发,只是道:“虽说是成亲,但其余的事情就不必做了。老夫不拜天地,想来你也不会想拜什么父母。” 岑伤听话地站了起来,月泉淮则伸手将窗户关上,然后让岑伤跟着自己进了内室。桌案上摆着一个玉壶,旁边还有两只缠着金色松枝纹路的酒杯,岑伤蓦地明白这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不可能让月泉淮倒酒,月泉淮左右也没有这个意思。岑伤只好颤着手将酒杯斟满,之后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那酒是什么滋味他不记得了,他倒是记得义父的睫毛有多长,他身上淡淡的松柏冷香又有多么诱人,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可是追溯起来怎么也要到八年前。岑伤全然没发现那一杯烈酒下肚后自己直接面红耳赤,双眼迷蒙。 他酒量也没有那么不好,只是现在除却一杯烈酒外还有月泉淮身上的香气在作祟,他是因为这二者加在一起才醉的。岑伤很快就有些迷糊,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成婚,合卺酒后,是不是还有下一步? 想到这里,他眼角泛红,悄悄看了义父一眼。 他的身体在初次接受月泉淮的恩泽之前也并不青涩,毕竟他总是会偷着自慰。而那之后他又被义父用内力毫不留情地调教过,身体早就已经完全熟透,很容易就会流水和高潮,自然也很容易欲求不满。 但是在失去义父的八年时间里,他只用手疏解过欲望——可毕竟只是手,完全无法替代月泉淮能给他带来的极乐,于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所谓洞房花烛,几乎立刻就湿了。 “义父……”岑伤知晓在这种事情上他得主动些,毕竟月泉淮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很深的欲念,可他不同,他当初能忍耐八年,全因他知道自己是义父的所有物,旁人休想染指,可若是现在他还不能——他做不到,没有义父的雨露恩泽他就会死的,于是他又跪下了,借着醉意壮胆,趴在月泉淮膝边,斟酌字句来求欢,“我想要义父……求义父怜惜……” 月泉淮并非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他若是当真不把岑伤当人看且吝啬于实现他的愿望,今天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于是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绯红,双眼深陷情欲的义子,略一颔首:“到床上去。” 这便是应允了。 还没待月泉淮如何,岑伤身上的衣服便已经一件都不剩了。他自觉没脱那么多,沉溺在情欲当中的他哪知道剩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月泉淮cao纵着内力悄悄褪下,丢到一边去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旧习?曾经也常常是岑伤被内力搞得狼狈不堪,衣衫凌乱甚至一丝不挂,而月泉淮的头发甚至都没乱。在那种情况下,月泉淮越是淡然,岑伤受到的刺激越大,仿佛只有他一人在不知廉耻的情动,只不过后来他也慢慢习惯并接受了自己的yin乱。 反正……不管他有多大的反应,也只有义父会看到。只要义父不责怪自己,那就没有关系。 岑伤的身体与八年前比起来也大不相同了,原本只是少女般微微鼓起的奶包八年后隆起了更多,倒也好理解,他毕竟已经生过胭胭了;这几个月月泉淮又好吃好喝地找人伺候他养伤,且不要求他做任何事,因此岑伤丢的rou也慢慢长了回来,只不过这些变化都隐蔽地藏在他的衣袍之下,如今不着寸缕时才都显露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用牙轻轻解开了月泉淮睡袍上的腰带,义父浑身上下都很漂亮,自然包括了这一处。岑伤悄悄吞了口口水,张口将义父半勃的性器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其实他并不能将义父的性器完全吞进去,即便guitou抵到喉口,也仍有一小段没办法被口腔包裹。 这种事情他也很多年没做了,他尽可能地小心地收起牙齿,生怕会弄疼了义父。他的舌极软,时而在柱身上下来回舔舐,时而翻卷包裹住整根性器。过去在床上积累的经验让他知道怎样能取悦到义父,于是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任由性器顶端撞在他的喉咙上。 这样的深喉引得他忍不住干呕,对于岑伤来说,做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的快慰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可是收缩的喉咙能给予月泉淮更多的感觉,于是他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接着这么伺候起义父来。 月泉淮能许他做这种事情,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义父的性器一点点在他口中硬起,岑伤莫名其妙在心里多出了一份虚荣心,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柱身,柔软的舌尖在性器顶端打转,手指则箍住未被含入口腔当中的柱身来回撸动。 月泉淮低头就能看到他埋在自己胯间,一头白发随着他吞吐的动作不断地耸动。被这样细致入微地侍奉,月泉淮自然也有了感觉——他想他应当给岑伤一些鼓励才是。 在月泉淮的掌心落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的那一刻,岑伤跪在地上,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雌xue里淌了出来,而且顺着大腿根直接流在了地上。 他高潮了。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被摸了一下头而已,岑伤就小小地去了一次。他的身子一僵,白皙的脸颊随之涨红,但他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偷偷高潮不会被义父发现,就听到义父叫他起来的声音。 ……呜。 还未平息的高潮余韵使他微微颤抖着身体,晶亮的yin水在红烛的暖光下显得如此清晰可见。只是给义父用嘴疏解欲望顺便被摸了一下头就高潮的事情已经完全隐藏不住,他不记得自己曾在义父面前这样赤身裸体过几回,可无论多少次,他还是会在义父打量他身体的时候感到无处安放的羞赧。 月泉淮伸手捏住了他的腰,将他拽到离自己更近些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探入岑伤的腿间,冰凉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入侵了他的雌xue。不论是指jian抑或扩张,这种事以前也从未有过,岑伤咬住了下唇才不至于惊喘出声。 之前……最开始是内力试验,他被义父cao控的内力粗暴地调教cao干,两个人几乎不存在任何肢体接触;后来有了肢体接触,也是岑伤在任务结束后小心翼翼地讨赏。义父也不会做什么前戏,往往都是直接cao进来——当然,岑伤是不会觉得痛的,毕竟他只要想到义父,雌xue就会立刻又湿又软。 于是对于义父的这般举动,他一半惶恐,一半欢欣,他欢欣于或许在义父心中他值得被稍微温和的对待,可是同时又难以避免地感到患得患失,生怕义父会对他失去兴致。为此他敏感的身体在此刻终于被唤醒,雌xue讨好吮咂着月泉淮的手指,无需扩张便已足够松软,变得格外适合被进入,甚至慷慨地淌出更多水来。 敏感多情的雌xue被两根手指翻卷抽插,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月泉淮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更谈不上技巧,但岑伤偏偏几乎要被这两根手指jian到高潮,他连站都要站不稳,身体东倒西歪,双腿却不敢并拢,而且身旁除了义父外,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勉强支撑一下身体。 月泉淮并未刻意刺激过岑伤体内的敏感点,又或者说岑伤身体里几乎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即便竭力忍耐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呜呜咽咽的闷声泣音,他要去了、他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万万不敢将手搭在月泉淮肩膀上的,于是只好一边承受着快感,一边努力维持着平衡。没过多久他的甬道就抽搐起来,层层软rou堆叠抗拒,紧咬着月泉淮的手指,连最简单的进出都有些困难。然而对于他的好义父来说,这等“忤逆”是绝不允许的,于是他手腕稍微使了些力,便直接破开软rou更加凶狠地撞了进去。 岑伤再也控制不住声音,从嗓子里滚落出一声声哭吟。月泉淮哪会因为这种事情心软,他的入侵持续而不留情面,时而碾着一点软rou揉按,时而又用圆而钝的指甲轻刮,两根手指将岑伤的雌xue捣得酥软如花泥,红殷殷地向外淌着汁水,这是岑伤自己的手指远远不能做到的。 这样持续的进攻很快便摧毁了岑伤的防线,白皙的肌肤逐渐被绮艳的红晕爬满,腰腿随着月泉淮指尖顶撞的频率而痉挛晃动,他马上就要去了。然而就在他要高潮的前一刻,月泉淮却干脆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任由雌xue茫然地开合几次挤出一大摊yin水,但再也没吃到东西。 他让岑伤平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又叫他伸出手来。岑伤在高潮之前被截断了快感,此时躺在床上还发着抖,眼里又有些茫然。他在看到义父湿漉漉的手指后愣怔片刻,但还是很乖巧地与他十指相扣。 就在掌心相贴的那一瞬间,岑伤突然感觉到一股自己无法cao纵的内力顺着掌心流入经脉,最后到达他的体内。他起初尚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直到那股内力开始在他的体内疯狂乱窜。过往的记忆被彻底唤醒,曾几何时他就是被这样的内力灌注玩到腿都合不拢——八年了他没长进,现在也没区别。 岑伤在床上难受得乱滚,但很快又被月泉淮压制了下去。岑伤挣扎无果,只得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因着颤抖而从眼角滑落消失在雪白的鬓发间,过量快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性器缓慢碾开两片rou唇,一点点撑开xue口,岑伤大脑空白双眼发直,等到月泉淮的性器整根都插进来后,他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 xue口被性器撑成一个殷红的rou环,紧紧箍着月泉淮性器的根部。方才还抗拒着的rou褶这会儿已经被彻底碾平,湿漉漉地舔舐着体内义父的性器。久违被填满的感觉让岑伤瞬间失声,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向后仰头,短促而大口地不断喘息。 月泉淮只给予他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清楚自己这位义子适应能力很强。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岑伤便已经缓了过来,内力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去到一个地方都又酥又麻,方才还流过泪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斥着更加浓厚的情欲,即便一言不发,月泉淮也能知晓他想要什么。 更何况岑伤虽然没说话,但腰早就下意识地小幅度扭了起来,正贪吃又小心地taonong着体内的性器。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怎么能躲得过月泉淮的眼睛。月泉淮轻轻动腰,性器小幅度地在岑伤雌xue的深处碾磨起来。充斥着温热yin水的黏腻yinrou则立刻柔柔地包裹着吮舔夹蹭,显然是极快地得了趣。 雌xue的最深处藏着岑伤的zigong,初次被造访时岑伤疼得哭叫不止,手腕一圈被掐得又青又紫,嗓子都喊哑了,眼泪也淌干了。但是现在则不同,熟透了的身体将义父完全接纳,紧致的宫口轻而易举地便吞下了月泉淮的性器,任由入侵者在这小小的器官内横冲直撞,一直顶在黏稠湿热的rou壁上。 那被当做性器官的小小孕袋又像是认识了月泉淮一样毫不设防,完全酥软着任他欺凌。被cao开宫口的感觉依旧强烈刺激,但是不再胀痛,只剩下了极致的甜蜜和快感。一口殷红湿软的rou道此时随着cao干而不断抽搐,像是融化了的糖块般不断往下滴着蜜汁,将自己的腿根染得水色斑驳。 他的义父……这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岑伤在快感间隙感到了一丝飘然若仙,他不抗拒从自己的嗓子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也全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只是一声一声带着泣音唤着义父,将自己所有的感受都告知于他。他知情识趣,虽说这种技能只是副产物,但好歹是义父一手调教出来的,义父喜欢什么样的他都可以做到。 他双眸失神,含着自己红润的舌尖,激烈的喘息让他连吞咽自己的涎水都有些困难,过量的快感破坏了他的思考能力,但他觉得就算是要被cao坏了也无妨,那是义父,义父想对他做些什么都好。 动情、加之酒精的催化作用,岑伤终于大胆了些,他试探性地伸手环住了义父的肩膀,就像拥抱一般。月泉淮的动作顿了顿,但是并没有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拂下去,而是趁机掐着他的腰肢让岑伤坐了起来,这个姿势正好能将性器吞得更深。 岑伤惊喘一声,被蓦然抵在深处摩擦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抓住月泉淮的肩膀才没栽倒下去。这个姿势此刻只能由他起伏,他便小心翼翼地抬腰又坐下,一向容易被冷落的性器夹在两个人身体间被重重摩擦了一下,前后两处都得到了快感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义父……”岑伤色欲熏心,胆大包天,他不知道是不是烛火使他产生了错觉,可他分明见到义父那张素来白净的脸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角似乎也蒸腾熏染着情欲。义父是因他而情动了吗?岑伤为这一点可能性而感到心跳加速,洞房花烛仍觉得不够,甚至想更进一步,“我……我能亲您吗?” 没有被拒绝就是得到了允准。岑伤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月泉淮的唇角吻了一下,见月泉淮脸上没有出现不悦的表情,他这次又干脆壮着胆子吻到了唇上。义父的嘴唇很软,还有一点凉,两个人的呼吸与情欲交缠在一起,明明正在做着比接吻还要下流一万倍的事情,可真的轮到了接吻,岑伤却也只敢蜻蜓点水。 月泉淮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收拢,将他抱起来后又迅速而狠厉地压了下去,岑伤的双眼几乎立刻翻白,雌xue猛地痉挛绞紧。他终于舍得放开义父的唇,仰头哀哀地哭叫一声。湿热的yin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打湿了他们之间相连的地方。前端也因着雌xue的刺激而连带着高潮了,浓白的精絮大部分落在了月泉淮的衣服上。 ——还有一部分落在了义父的脸上和身上。 岑伤呆住了。 他意识到是自己弄脏了义父,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性欲一瞬间全部消失。惊慌失措下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月泉淮抬手挡住。义父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他只是眯了眯眼看向岑伤,一字一顿道:“舔干净。” 这责罚没离开床榻,终究算不得数,岑伤虽然清楚,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可耻——他在被义父瞥那一眼时有了感觉,方才消失的欲望成倍的卷土重来,也不知仍埋在自己体内的义父有没有感觉到。 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岑伤虽然这样想着,但其实也同样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医治,就让他一直爱着义父又何妨呢? 他试探性地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落在月泉淮脸颊、下巴和脖颈处的精水。其实他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洒落在衣襟上,真正落在义父身上的并不多。但岑伤还是借着这个由头贪婪地吻过义父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舌尖舔过义父脖颈处的伤痕,虽然很想就这样留下一个印记,但最终还是没敢这么做。 他本来都已经因为犯了错冷静下来了,可义父身上独有的松柏香片气息让他又有几分迷醉,即便是这样的肌肤相亲也无法阻止他愈发饥渴,含在xue内的性器时刻提醒着他引诱着他。 他想被义父cao,cao到嗓子说不出话,昏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能将他cao得下不来床最好、今夜就让他怀上第二个孩子也不错。 岑伤最后几乎是攀在月泉淮身上,用柔软的乳rou蹭着义父的身体,既像讨赏,又像哀求,声音却又同样压的很低,似乎是在极力地克制:“都、都干净了……义父……” 他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可此刻连一句简单的“cao我”都说不出口。义父看都不看他,似乎并不想理解他在说什么,岑伤的心绪百转千回,最后只得迂回道:“求义父、射进来……” 曾几何时,岑伤在月泉淮的眼里是忠诚、伶俐又精明的,至于其他的有关于岑伤的更多事情月泉淮也没试着去了解过,只觉得他能做好自己安排给他的任务便足矣。 那时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存在更多的关系,月泉淮不会想,即便是处心积虑的岑伤也不敢想,可人生际遇本就是奇妙的。若是告诉刚刚收下岑伤为义子的月泉淮,你以后会为他准备一场婚礼,月泉淮大抵会嗤之以鼻;若是告知岑伤你以后会成为宗主夫人,他大概也会一剑斩了对方,说他妖言惑众吧。 事实上岑伤现在依旧是忠诚又精明的,只不过他在床上的表现确实总能超出月泉淮的预料。他的新月卫之长,他亲封的小遗仙,平日里冷漠又阴郁,在床上却浪荡又粘人。 他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是在自己大发慈悲为了缓解他的药性第一次睡过他之时?还是在第一次内力实验之时?又或是他通过新月卫的考验,来到自己身边之时? 难道,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一直以来,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他都将那深不见底的欲念隐藏得极好,甚至瞒过了拥月仙人,最终一步一步成为他身边最为特殊的存在。 月泉淮不屑通过所谓御人之术来笼络人心,但他也向来不会亏待忠于自己的人。岑伤那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与哀求他自然明白,于是月泉淮只是命令着岑伤摆好了一个更适合他的姿势。 岑伤跪趴在床上,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双腿微微打开,露出了刚才被义父又是戏弄又是cao干被玩得肿起来的雌xue。 这个姿势完全无法让岑伤选择愿不愿意,总之被迫抬起臀部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义父。他同时也有些害怕——若是不能看到义父的脸,他怕他会猜错月泉淮的情绪。 他刚才已经做了冒犯义父的事情了。 只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方便月泉淮将他看了个清楚,这“清楚”里自然包括岑伤腰背处留下的一处伤痕。无需仔细分辨,月泉淮便认出那是他的名字,一个清晰可见的“淮”字。 似乎无需问岑伤为何会在腰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月泉淮用手指来回摩挲岑伤腰间那一处微微凸起的肌肤,直到身下人痒得几乎要撑不住身体才收手。 岑伤能清楚地感受到月泉淮一点一点进入自己并占有自己的过程,贪吃又食髓知味的媚rou立刻缠绕着xue内的入侵者,性器一点点碾磨过敏感的xue心,岑伤柔韧的腰肢几乎立刻就塌了下去,只不过又很快被月泉淮揽着腰肢捞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岑伤整个人都被圈禁起来,缓慢却不容拒绝的顶撞让他充分地体会到了每一次快感,犹如凌迟。他浑身酥麻,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内力不知为何又在他小腹肆意横行。他渐渐支撑不住身体,无助地揪扯身下的床单,但很快又被迫摊开手掌,与自己的义父十指相扣。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连在一起,岑伤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感觉浑身上下只剩下雌xue的感知最为清楚,甚至还能不断谄媚地夹紧xue道,吐出黏糊糊的yin水来侍奉义父。 他此时已经狼狈不堪,若没有月泉淮“好心地”扶着他,他大概会直接栽倒在床上,浑身软得像是丢了骨头一样。他前端的性器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依然去得只能吐出稀薄的水来。至于雌xue,那处早已不知潮吹了几次。 小腹深处随着过量的使用终于变得酸胀起来,苦闷的快感让岑伤的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但他并非是不喜欢,义父对他做些什么他都甘之如饴,他也不想逃开,只想承受义父所给予他的一切。 月泉淮扭过他的脸,便看到了面色潮红的岑伤,以及他含着眼泪的失神双眸,他轻笑一声,半晌才道:“你确实很适合做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床上的事情吗?岑伤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他隐约觉得义父是在夸他,但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身下的冲撞就又蓦然变得激烈起来。 他被cao到高潮时的表情尽数落在月泉淮眼底,掌控岑伤的情欲会让月泉淮发自内心地感到一丝愉悦:“发什么呆呢?宗主……夫人?” 岑伤听到那四个字从义父的薄唇里吐出,先是一愣,随即雌xue便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月泉淮干脆趁着这个时候加大了cao干的力度,仍在高潮中的岑伤接受到这样的快感,哭叫声猛得拔高,他也不再顾及义父是否喜欢他流露出脆弱的模样,只得哭叫着求义父放过自己。 他真的要坏了、真的不行了。 但月泉淮又何其了解他,自己如果现在真的收手不做,或是就此放过他,岑伤恐怕休息一会儿便还会缠上来,于是他又装模作样地恐吓道:“那今夜就先这样吧。” 岑伤的哭吟立刻小声了下去,最后变成含混的呜咽和抽泣,一听便知他是在极力忍耐:“不、义父……我还受得住……” 你看。 等到月泉淮终于射进他的zigong里时,岑伤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他只感觉自己小腹鼓出了一个弧度,沉甸甸的,里面是义父给予他的精水。但他若是睁开双眼,便能看到自己的身上也尽数是月泉淮留下的痕迹。 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太像是在做梦了,他有些不踏实,于是悄悄捏住了月泉淮睡衣的一角,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而义父会突然消失。但他除却这些事也再做不了别的,几乎刚一闭眼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晌午,义父不在身边。岑伤身上那些黏腻的水渍和腿上的精斑也都消失不见,看起来是在睡梦中被人擦洗过一遍了。 他穿好床头留下的那套整洁的新衣,打算去屋外寻找一下义父。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荒yin无度,直接导致了岑伤腰酸腿软,连小步挪到屋外都困难。 月泉淮此时正在检查胭胭的练剑进度,顺便看看那些知道他复活之后的各方势力送来的信。但也只是看而已,他通通没有给予回复,而是捏碎了信纸,让它们全数化为齑粉,消散于空气当中。 “义父。”岑伤还是一以贯之的态度,义父没让他看的他决不会多看一眼,于是等到月泉淮将那一封封信拆开看完之后,岑伤才走了过去。 “醒了?”月泉淮问道,但视线一直没从胭胭身上挪开过。 岑伤刚想回答,就看到昨天带他去义父卧室的人走了过来,俯在月泉淮耳边说了几句话。岑伤又产生了一股嫉妒在心里,等到对方离开才道:“义父……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话里的醋味让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月泉胭胭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然后抿了抿嘴,像是生怕笑出声来。 月泉淮抱臂回头看他一眼,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但你能做的,他做不了,你要是真的闲不下来,老夫就找点事情给你做。” 岑伤:“……好。” 月泉胭胭: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