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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等谢先生的好消息了!”谢清容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收在兜里,褚凝一抬头,就看见了钱贝贝和邹钰铃齐齐看过来的八卦目光。“褚褚,你刚刚在电话里说什么比赛啊?”“就是啊就是啊,是咱们校内的,还是校外的?”“竟然还有人上门找你比赛,难道是为了鉴定古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褚凝口中的“比赛”二字兴奋不已。褚凝无奈的道:“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也没什么好说的。等真的确定下来之后,我再告诉你们,好不好?”钱贝贝和邹钰铃对视一眼,齐声道:“就这么说定了!”褚凝不禁笑了起来。周末的时候,褚凝回了父亲家。回家的时候,她还在想,从过年后,自己就没回过母亲那边了。而母亲竟然也真的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这在她两辈子以来,简直就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褚英略早就在家里等着褚凝了,见褚凝回来了,他忙上前帮褚凝接住并不多的行李,又亲自去厨房切了果盘出来,连走起路来都轻快了几分。看得出来,女儿的归家,让他整个人的幸福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褚凝看得心里一暖。不管父亲是怎么让母亲消停下来的,他都是为了自己好。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必纠结于这件事情了。反正,以母亲的性格,她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对了褚褚,你这次回家,就把那件君子瓷葫芦带走吧。”褚英略突然想起来道,“这是你收藏古玩以来,最有价值的物件,该由你自己好好收藏才对。”褚凝想了想道:“带走也行。不过爸,你能不能帮我买一只品质过关的保险箱啊?要不你给我介绍一家不错的公司好了,我自己去买。”她现在手里的收藏品不多,只有寥寥几件,却件件都是精品。这些古玩随意放在家里也不合适,是该为它们寻一个暂时的居所了。“还去买什么,家里就有的是,明天我让你孟师兄给你送过去就行了。”褚英略笑道。每一个收藏大家的家里,都少不了保险箱这种东西。褚英略就曾经买了好几个保险箱,但也不是个个都派上用场了的。现在匀一个出来给褚凝,倒是给他的库房腾地方了。褚凝点头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孟东岳就被褚英略一个电话叫了过来。看着孟东岳在褚英略的指挥下老老实实的样子,褚凝心里有些好笑。她这位孟师兄,恐怕也就只有在这些长辈面前,才会如此的老实。真走在外头,谁会不给他孟总面子?保险箱很重,孟东岳一个人压根人就提不动。他和褚英略一起抬。褚凝看着都替他们费劲儿,干脆走上前道:“行了行了,你们俩都先让开,我来搬。”褚英略和孟东岳都怕手里的保险箱会不小心砸到褚凝,忙将保险箱放了下来,又劝褚凝不要来捣乱。褚凝却根本不理他们,弯下腰抱住保险箱的两侧一用劲儿,那只重得要命的保险箱,竟然还真的被她轻轻松松的给抱了起来!☆、第363章刺绣图褚英略和孟东岳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儿/师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尤其是,褚凝抱起保险箱之后,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脸轻松的往库房外走去。就好像她抱着的不是笨重的保险箱,而是一颗大白菜似的。褚凝直接将保险箱抱到了孟东岳的车上。而此时跟出来的褚英略和孟东岳已经淡定了下来。“小师妹,你这力气是怎么练出来的啊?”孟东岳两眼放光的看着褚凝,像是在看着什么可以挖掘的宝库似的。要是他也能练出这么一身力气来,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带劲儿啊!褚凝耸耸肩道:“这可不是练出来的。或许是,天分?”她突然暴涨的力气,当然和子冈玉牌中的灵力有关。不过这个原因,却是没办法告诉孟东岳的。孟东岳眼中的亮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他失望的道:“我还以为这力气可以练呢……没想到,还真有天生神力这种事情?!”褚凝笑了笑,没说话。褚英略则是一脑袋问号。女儿小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可是住在一起的。那个时候,他倒是没有发现女儿在力气这方面,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不过,那时的女儿年纪还小,或许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褚英略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便没有追问。孟东岳带着褚凝一起,送保险箱过去大学城。回到自己一个人的家里,褚凝将自己那些收藏品都翻了出来。除了一些不大值钱的小物件之外,褚凝的收藏品其实还真是少得可怜。一只出自苏轼之手的笔筒、一块修复完整的端砚、一只民国松花砚、前段时间刚收回来的楸木首饰盒,以及褚凝从父亲家里带回来的君子瓷葫芦。还有褚凝在拜师宴上收到的一堆见面礼。而其他过了她手的藏品,一件佛珠手串送给了时缙,度尘大师给的哥釉青花茶罐给了王老,磁州窑竹纹香炉卖给了丁博。孟东岳看得不住咋舌:“我说小师妹,你好歹也是眼力比我高的人,怎么手里才这么点东西啊?”褚凝也很无奈。重生以来,她接触的古玩倒是不少,但属于自己的,却的确没几件。更何况,她财力有限,时间有限,也没工夫到处收罗古玩去。“这个可急不来。”褚凝心里发酸,面上却不肯露怯,瞥了孟东岳一眼道,“我年纪还小,又还在上学。搞收藏这事儿嘛,可以慢慢来。反正,等我到了孟师兄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价值的藏品肯定不会比你少的!”褚凝成功的将孟东岳怼住了嘴。“得,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孟东岳把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封嘴的动作。褚凝收拾着东西,突然发现衣柜底下有只长长的木盒子,像是用来装画卷的。她将木盒子拿了出来,顺手打开,薄薄的绢纱顿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孟东岳的脑袋凑了过来:“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