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一叭那个被妖女玩弄在鼓掌间的小徒弟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不正经的按摩店、群星璀璨[娱乐圈] gl/np、【危临】兄弟情变质
受害者(徒弟)视角—— 今日,我有了师尊,她是合欢宗的女修,她从异兽口中救下了我,我拜了她做师尊。 我怕她不收,跪下一直给她磕头,直到我磕的头眼昏花时才听见她震惊的声音:“你干什么?我没答应不收你啊,就是男徒弟有点难养。” 我没听完她的话就痛的昏厥过去,醒来我已经在合欢宗了,我成了她的徒弟。 我师尊的名字叫江若梨,任何人提起她的名字都是敬佩夹杂着不屑,感叹我师尊命好,才进宗门没几年就得到了诸多大佬的青眼。刚入门时我师尊几乎没怎么管我,我一个人修练,也结识了不少友人,比起教导我,师尊似乎更喜欢陪她的情人。 有时我不慎撞见她和其他男人亲密的现场,她丝毫不在意:“反正早晚都要面对的。” 难为她还记得我是她的徒弟。 我好像拜了一个坏师尊。 前几日,师尊送了我一堆炼化本命剑的材料,这几天更是提升境界的灵草丹药不要钱似的往我这里送。 我并不是不感激,可是我真正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外物。 她送完这些东西看见我的表情并不算多么高兴,眼中流露出无奈:“真难哄。” 她叫我过来,我站在原地不动,我成心要忤逆她。 “伍谊,不要生师尊的气。”她干巴巴的一句话根本不能抵消我的怨气。 我垂首立在堂下,不语。 收了我又把我放在宗门里自生自灭,我不可能不恨她。 “伍谊,这几日为师没什么事,你想去哪里为师陪着你可好?” ······我想要的不过如此,因此我没说拒绝也不说答应,只说:“随你。” 于是几天后我准备去探索秘境时她背后灵似的出现了,笑眯眯地跟我说:“伍谊,乖徒,跟着师尊混。” 因为有了她的掺和,我们改去了对我来说较为危险的狂兽山谷,一路上基本是她杀怪我捡漏,躺赢的滋味,真的爽。 写日记的时间减少了,这段时间跟着师尊到处历练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境界也长进了不少。 我也终于得知她不闻不问我十几年的原因:怕我长得丑,怕我爱上她。 荒诞但放在她身上很合理的原因。 要是我长得丑,她可能会杀了我,但是根据她的话来说,我的这张脸长的很有求生欲。 合欢宗异性师徒之间修炼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想睡师师尊的徒弟不是好徒弟,我对我貌美如花的师尊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她连续三年跟不同的男人结婚又离婚后,我破防了。 祝福师尊?呵,不可能的。 我次次抱着酒壶在她的道侣大典上醉得一塌糊涂。 师尊向来爱浪荡,没有人能管得住她,所以玩脱了也见怪不怪。 大概不知道多少次结婚后,师尊婚后不久就被她的魔修老情人掳走关起来了,我赶到那魔修的老巢去救她,被那个魔修打成重伤。 累了,真的累了,犹记上回她被救出来嘴里还咬着个削了皮的梨子,据说开打前一秒那魔修还在一边跪榴莲一边给她削梨吃。 这次多亏了她的新道侣把她救出来,听说当时那魔修和她正纠缠在一块儿,捉jian见双······ 但是这位长老显然不是一般人,暴打了一番那魔修后不是着急“教育”一番他师尊,而是出来安抚他师尊的大佬朋友们,那叫一个谈笑风生。 虽然他头发本来就是绿色,但是任凭他师尊把他头上绿成一片青青草原也不在意的那份气度真不是哪个男人可以比得上的。 我很快就收到了师尊的还春丹大礼包,不出我所料,这回她又是和她男人在玩情趣,可难为了她一帮朋友cao碎了心。 我师尊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啊,无语。 师尊为什么总是拒绝我认真提出的想和她修炼的请求啊! 那日,我就不该去找师尊。 小院里流水潺潺,光天化日下,她和那个曾经关过她的魔修正在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耳力极好,轻易便能听见那些令我痛苦又兴奋的暧昧低语。 我恨那个在院中肆意玩弄师尊身子的人不是我,我嫉妒那个魔修,怒火在我心中燃烧着,我愤然离去。 那日的事我久久不能忘怀,师尊根本没察觉我的异常,她照旧给我送丹药,我的气突然就消了。 可惜不凑巧,那个魔修不请自来,我忍无可忍和那魔修打了一场,新仇旧怨一起。 我打得痛快,师尊看戏也看得痛快。 今天,得到了师尊的抱抱。 人生在世难免有受伤的时候,师尊每次给我送药都要哀叹一回自己为何不是丹修。 她脸色很憔悴,好像被男妖精吸干了精气,我忍不住上手占她便宜,一点不脸红。 我现在已经成宗主了,想想这几千年我在她的道侣大典上哭的次数,我都替我自己感到心酸。 我的心思她知道得很清楚,心照不宣而已,偶尔占点便宜不算很出格。 师尊乐呵呵地让我占便宜,但是没有她的首肯,我绝无可能做到最后一步,真是狡诈如狐的女人。 “师尊为何如此憔悴?”我一边占便宜一边问道。 师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最近那个相好,太缠人了。” 我瞬间不想听,可是她一开话匣子就关不住,我因此做出了有史以来最出格的举动,把她拉进怀中堵住了她说话的嘴。 “师尊,我可以和你修炼吗?” 我再次提出请求。 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喃喃说了一句:“干得漂亮。” 我以为有希望,可是下一秒我师尊还是拒绝了我:“不行。” 她抱了我一下,脸上神情捉摸不透:“也许你下次问我就答应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师尊,但是却是一个合格的善于玩弄他人感情的合欢宗。 我得寸进尺般地抱紧她的身子,对这样一个师尊,该占便宜的时候就该占尽便宜。 主动权从一开始就不在我手中,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合适的时机一遍一遍问她,如若她哪天她同意了,便教她知道······一直吊着我的惨烈后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