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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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世界上没有什么简单就能学会的事。 那维莱特如此想着,将忙中偷闲泡好的茶送到嘴边。 就算是看起来没那么繁琐的沏茶,真正上手的时候也会有纰漏。 凭心而论,这杯茶无论是入口时的温度还是盏口倾泻出来的茶香都恰到好处,在茶变成茶之前,滚水注入杯底的高度都被精心控制过,这样的成品对初学者来说已经是极好的水准了。 但那维莱特还是轻轻出了口气,精致的杯盏底触到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还是不对。 他没有刻意去记这是自己第几次失败,只是再次打开茶盒,里面剩余的茶叶已经不多了。 仿佛听到他的困惑一般,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今天还是梅洛彼得堡那边提交报价单的日子。那维莱特恍然记起,艾菲看起来不仅仅带来了报价单,身后还跟着梅洛彼得堡的公爵。 “公爵说这次的清单里有几个地方不太好标注,又担心我记不住,才决定跟我一起来的。”艾菲是这样说的,所以在她完成递交材料的任务蹦蹦跳跳离开之后,莱欧斯利还留在大审判长的办公室里。 “好吧,请你告诉我,这份清单有什么需要值得梅洛彼得堡的公爵要亲自前来口述解释的地方?”那维莱特花了五分钟将手上的清单过目完毕,很遗憾,他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手中早就准备好——连着墨水瓶也和某位公爵桌上一模一样——的羽毛笔都毫无用武之地。 “噢——那也许我把这个月和下个月的清单搞混了,”莱欧斯利无辜的摊了摊手,轻飘飘的就揭了过去,“你知道的,我桌面上的文件不比你的少。比起这个,香味不错,是上次拿来的那罐?” “嗯,今天工作不太多,就试着自己泡一下……你尝尝?”那维莱特不在他来的理由上纠结,端起壶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一整套茶具是璃月烧出来上好的冰裂瓷,入手温润微凉,杯中茶汤清透,一眼能看到杯壁细小的裂纹。 这种东西能出现在这里,还要感谢莱欧斯利。那维莱特不品茶只尝水是众所周知的事,梅洛彼得堡的希格雯护士长都能在他寥寥几次到访时端上纯洁的清水,莱欧斯利却执意让他喝茶。 除却在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一月也总有一两次要来沫芒宫,有时候需要亲自递交文件的公事。这种情况基本不会出现,毕竟以他公爵的身份需要递送的信息屈指可数,大多数就只是闲聊。 但沫芒宫里所有的美露莘都知道,每当公爵来过之后,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里会有持续一天的茶香,到第二天才会慢慢淡下去。 最近半个月则是公爵不来,办公室里也总是会有一股久久不散的茶香,就连那维莱特大人衣服上都沾染上了一些,淡淡的,也轻轻的,像雨后的薄荷,或是清晨的露水。 那维莱特作为当事人,比她们了解的更多一些。莱欧斯利每次来这里,无论自己是忙着看文件还是闲着和他聊天,他总会亲手泡一杯茶,冰裂茶具就是莱欧斯利第二次泡茶时留下的,泡茶用的水倒是每次都是他亲自从梅洛彼得堡带过来。 是很普通的水,甚至来源就在枫丹。 那维莱特轻易就能透过茶叶的加持去品尝水本身的味道辨认出产地,却带给他难以言明的温暖。 或许还有什么东西萦绕在体内,让他想起爱人的吻和拥抱。 几百年的时间足够他将枫丹乃至提瓦特上的水都品尝一遍,从未有过这样安心的感觉,他一开始将这种独特的存在归为水温——那维莱特甚少去喝加热之后的水,在他看来,加热之后再入口的水会直接影响到味蕾的分辨能力——然而当那维莱特按照莱欧斯利教给他的,从茶叶的重量到水的温度都严格控制之后,得出的结果令他有些失望。 茶水很好喝,捧着茶杯的手心也确实是温暖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仅仅是一杯热茶而已。 他自认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性格,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又不好因为这点儿小事去请忙碌的公爵,只能自己一遍遍的实验。 一罐茶快要见底,那维莱特没料到莱欧斯利会亲自过来,所以今天沏得并不多,再细品也是两杯的量,莱欧斯利轻易就分辨出这并不是新手能达到的水平,唇角微不可查的染上一丝笑意。 “那维莱特先生亲手泡出来的茶自然不差,看来最近水上一切都好。” 梅洛彼得堡居于水下,与世隔绝,水神卸任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影响,更多人都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莱欧斯利辛苦制造的「维恩歌莱」号在涨水时就像捞鱼一样捞捞人——像个渔船,但他很庆幸没有发生他预想中的画面,渔船也有渔船的作用——其他方面就帮不上那维莱特什么忙了。 尘埃落定之后那维莱特专门道过谢,在水上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水下依然井然有序没出什么大乱子,已经帮他省了不少事。 但莱欧斯利觉得这份谢意应当属于梅洛彼得堡的每一份子,于是就转变成了特许券落到他们手中。 以歌剧院的名义感谢他们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付出。 “灾难后的重建工作比我原想的要麻烦许多,所幸大部分民众都很配合,没出什么大问题,”那维莱特道,“枫丹廷到现在也差不多恢复正常了。” 出大问题的已经请去流程正常的梅洛彼得堡了。莱欧斯利腹诽。 “要去水畔走走吗?抱歉,之前一直没时间陪你。” 他稍稍垂眼,发现那维莱特早就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正看着自己。 “工作呢?” “暂时不用担心,大多数事情她们还是能处理好的。”那维莱特说着已经起身走到他身边,眼中含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和,“从现在开始,所有工作上的事情都不用想。” 莱欧斯利愣了愣,随后脸上多了丝无奈与纵容,笑意却更甚:“既然那维莱特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最终也没去成水畔,出门不久一场预料之外的雨就倾盆而下,那维莱特并不介意在雨中行走,可继续下去莱欧斯利显然会出现不适的症状,不管他是被淋湿还是大概率会出现的体温异常,都是那维莱特预想中最糟糕的画面。 准备冒雨前行的莱欧斯利挑了挑眉,他清晰的看到两人周围的雨水落到一半突然停住,开始缓慢的向上漂浮,在两人头顶汇聚成薄薄的伞面,他们被淋湿的头发和衣服也向外析出水雾,聚出伞柄的模样,由那维莱特握着,将所有的雨水阻隔在外。 “看来今天没法去了。”那维莱特面色如常,语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我没想到会突然下雨。” 枫丹多海,经常会毫无预兆的降雨,这是自然规律中的一环,在达到灾害的程度之前,那维莱特并不会多加干预,但此时此刻他也难免感到惋惜。 “好吧,看来今天不宜出门散步。”莱欧斯利见本来就迅猛的雨势受到那维莱特的影响,稍微有点儿变大的趋势,右手很自然就覆盖住那维莱特打伞的手,将他的思绪打乱,“机会难得,也许回到家里隔着窗户陪我看雨景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维莱特侧头看仍然笑意盈盈的恋人,他现在并没有喝出自于莱欧斯利手中的茶水,心间却再次萦绕起那股熟悉的悸动:“好。” 突然之间,很想抱抱他。但现在不是拥抱的好时机。 下雨天窝在昏暗的卧室里看雨景的选择十分正确,清洗过后的莱欧斯利拿出茶罐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让窗边小桌上的茶壶中溢出淡淡的水雾与茶香。 那维莱特自然不会真的一直去看外面的风景,茶也喝了两杯之后就放下,压抑住心底再次出现的温暖与悸动。虽然恋人和以前的表现没什么不同,但他自己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算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第一个即将一起跨过的生日。 “生日快乐。” 他迎着莱欧斯利略带诧异的目光起身,弯腰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柔的仿佛羽毛点过,带着水汽的潮湿,莱欧斯利敏锐的察觉到两人周围掀起水元素力的微波,温和到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海底,大脑意外的更清明了一些。 这是来自水龙王的祈福。 第二个吻在两人短暂的分离之后,印在莱欧斯利刚准备说“谢谢”的唇上。上个吻散发出的潮湿已经无影无踪,这次的吻带着股缠绵眷恋的亲昵,那维莱特微微闭上眼睛,撑在桌子上的左手被更温暖的热度覆盖,茶香很快就溢满口腔。 “生日……快乐。” 所期待的拥抱如愿降临,那维莱特从喘息的空隙中给予恋人祝福,从莱欧斯利的口中尝到熟悉的温暖,贪恋着追求更多。两人的呼吸骤然乱作一团。 茶杯不知何时被打翻,染湿了那维莱特的衣摆,他们谁也没去在意,平日里言行端正的审判长这会儿几乎是跪在茶桌上,上半身微微前倾,能保持平衡的唯一依仗就在他抱着的恋人身上。 生日。 于人来说是诞生的日子,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日子。幼小的婴儿因接触到陌生的世界惶恐不安,艰难的凭借自己柔弱的肺部吸取空气中的氧气,那是他们完全凭靠身体机能独立做的第一件事。 莱欧斯利对那些事并没有印象,他不否认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也不愿一直困于那些回忆之中踌躇不前,但那终究是恶果,就算在黑暗中死过一次,也仍然压迫着他。 所以当他站在被告席上被谕示裁定枢机和最高审判官一起给予相应的判决时,这个少年立刻感觉到了轻松,连昏暗的歌剧院都明朗了许多,他庆幸于最高审判官的公正无私,没有被那些求情的话影响到,让自己背负与行为相当的罪责。 在被送往海底前,面对复律员的询问,他将自己的生日定在了那天。 仿佛有什么窒息的屏障被打破,他走在被送往海底的路上,头一次觉得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落进了心里。 对别人而言极为特殊的诞生之日,于他而言则是罪孽与刑罚一笔勾销,与之前十几年人生无牵无挂的重生之日。即使天气并不怎么好,他也由衷的感觉到开心。 现在想来,那日的阴雨多半是受到了那维莱特心情的影响。 在人间兜兜转转几百年,即使自诩不了解人类的情感,终究处于审判之位,见过太多复杂的人性,还是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到。 那维莱特并没有忘记这个日子的特殊性,所给予的两声祝福还是动了赐福的私心,也许现在莱欧斯利没法感觉出来,不过以他的细心程度,怕是也过不了多久,当他发现自己想要做的事都格外顺心之后,大概就会有所猜测。 “谢谢,我很开心。”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开心,莱欧斯利结束了这个由那维莱特主动发起的吻后,在他脖侧落下几个吻痕和牙印,那维莱特鞋上的金属环碰到茶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直接将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那维莱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姿势意外亲昵,那维莱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手指有意无意抚过莱欧斯利右眼下的疤痕,换来一声轻笑和落在手腕的吻。 莱欧斯利将那端正过分的外套脱下,那维莱特的身形瞬间小了一圈,莱欧斯利的表情开始变得愉悦起来。 那维莱特这幅样子很好看,看起来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也要随性很多。第一次见他这样子的时候,莱欧斯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他立刻就想到了月下海面的波光,皎洁到不可思议。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还不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天空就已经黑透了,雨景是看不成了,窗帘早早就被拉在了一起,茶水也早已冷透。 卧室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夜灯,两人将地点从凳子换到了软绵的床上,那维莱特仍保持着跨坐在莱欧斯利身上的姿势,眼中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垂在恋人身后的指尖却有些发抖。 他们前两天刚做过一次,他后面的xue口轻易就能容纳进两根手指,莱欧斯利仍旧很小心,细致的四处安抚着他后xue里湿滑的软rou,指尖牵连出更多的清液,另一只手则探进薄薄的衬衫内,顺着腰侧若即若离的往上走,待到那维莱特的身体开始发抖,含着手指的xuerou微微绞紧,才精准的掐住他胸前的一点揉捏。 “唔……” 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声被那维莱特自己吞了进去,莱欧斯利一向对那维莱特在床上的表现不提什么要求,zuoai嘛,舒服开心最重要,这次他听到那维莱特压制的闷哼之后,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 “哪里痛吗?” 莱欧斯利的指尖探向他更熟悉的地方轻轻刮过,如愿听到那维莱特再次错乱的呼吸,怀中的身体紧绷了一下之后变得更加软绵,而后才感觉趴在自己肩头的脑袋轻轻摇了摇。 “不,没有……嗯……” “那我就放心了。”莱欧斯利听起来似乎真的松了口气。 探进后xue里的手指早就锁定了目标,莱欧斯利话音刚落就刻意按在了刚刚刮蹭过的地方,一遍一遍的去捉弄那块格外敏感些的软rou,甬道无济于事的绞紧手指,深处的生殖腔跟着涌出更多的湿润。 这次那维莱特全身都开始轻轻发抖,口中溢出几声按捺不住的喘息,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胸前原本只是轻轻揉着rutou的手指立刻警告性的微微用力,引起一阵轻微电流穿过的酥麻,将人躲避的动作堵回来后莱欧斯利又补了一个吻。 没少尝过欢愉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就被调动起情欲,莱欧斯利的动作不重,次次都精准勾在最能让那维莱特失控的地方,快感很快就到达了最高阈值轰然崩塌,莱欧斯利抱着他发抖的身体,察觉到小腹上突然的濡湿。 那维莱特在前面的性器没有任何抚慰下射精了。 莱欧斯利现在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指尖仍然抵在那块软rou上,逼迫出那维莱特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即使声音已经隐隐染上了哭音。 救命…… 小腹和腿根的肌rou几乎是跟着莱欧斯利手指的节奏抽出,后xue死死的绞着恋人的手指,试图阻拦不合时宜的动作,连生殖腔都讨好打出的一小波一小波黏腻清液都做了无用功。 之前两人也不是没尝试过这种程度的zuoai,只是这次的感受有些过分的古怪,似乎有什么在体内堆积,随着过多的快感泛着酸麻汇聚在小腹,显得愈发沉重累赘,那维莱特本能感觉到危险,突兀的想起了刚刚喝的那两杯茶。 直到在被延长的不应期中度过第二次高潮,那维莱特的手几乎扯破手中的衬衫布料,莱欧斯利被他压在身下的裤子完全被打湿才愿意停手,手指撤离时拉出yin靡的银丝尽数抹在了他的臀部。 “抱歉。” 道歉倒是很诚恳,莱欧斯利右手顺着他的脊椎轻柔的一遍遍往下滑,耐心的将恋人所回应的“没关系”中的颤抖抚平。这是对方在性事中能够得到安抚的动作之一,他顺手将那维莱特系在发尾的蝴蝶结取下。 银白的发丝散乱开来,将两人的身形都笼罩其中,莱欧斯利没让他继续保持跨坐的动作——但还不如跨坐,那维莱特被掰着腿,整个人趴在了柔软的床头,牢牢抵着后背的就是莱欧斯利结实的胸膛,对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清热的高温将他完全笼罩,烧的那维莱特本来就陷入情欲中的脑袋更加意识不清。 有人的地方就会滋生欲望,梅洛彼得堡本身就是个流放地,这里的犯人入狱理由也是千奇百怪,其中不乏有些特殊职业干些特殊的勾当,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莱欧斯利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允许别人毫不收敛的敛财。 几乎把挑衅公爵写在了脸上。 拔出萝卜带出泥,在那个发起人还躺在宿舍睡大觉时,轻而易举的就被公爵大人揪了出来。 在梅洛彼得堡消失几个人并不算罕事,但书籍就算是烧毁也会留下痕迹,莱欧斯利略略翻阅了几本之后,一言难尽的盯着面前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生动形象的图书,首次拒绝了希格雯的探望。 于是他重新找来了曾负责书本装订,现在正在将功赎罪的其他几个人,将这堆东西大半夜扔进了工厂的熔炉里。 莱欧斯利一向活学活用勇于实践,但也舍不得真去让那维莱特趴在坚硬的墙面上,又不能大张旗鼓的给这个他们鲜为人知的家墙壁上都铺上毛毯,柔软的床头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这是什么?你先放我去……” 这个特殊姿势完美的压迫到那维莱特的腹部,他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双腿这个角度根本无法用力,只能将全身的重量放到莱欧斯利身上,身下则被熟悉的热度牢牢抵住。 那维莱特有预感,这将会是一场激烈又舒服的性爱,他并不排斥。前提是忽视小腹处的异样的话。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双手却被从后面牢牢扣住,莱欧斯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忍不住偏了偏脑袋,性器却突兀的闯了进来。 “没关系的,全部交给我就好。”莱欧斯利的语气很温柔,性器却不容置疑的一寸寸深入,直到抵住那个小小的生殖腔时,发出一声颇带满足的喟叹。那维莱特的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汗湿的头发被扒到一边,衬衫仍然整整齐齐的套在他的上半身,却比脱光了更让莱欧斯利想要去抱一抱他。 莱欧斯利的性器不容小觑,只是插入都完完全全的碾压过甬道里所有的角落,不用刻意去找都能刮蹭过那处敏感的软rou,每次都凿在生殖腔口,不断传来的快意牵扯出酸软,那维莱特只勉强挨过几轮就绷紧了身体,贴在床头的前段又射了一次,xuerou含咬着性器痉挛绞紧,被性器抵住的生殖腔微微打开一个口,涌出温热的液体打在顶端。 这次高潮显然开了个好头,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那维莱特后知后觉的又被撩拨上了情潮的浪尖,才发现这个姿势似乎不同寻常,每次自己被顶到前倾都没法保持平衡,就只能向后倒去,全身的重量都贴在莱欧斯利的身上,他简直就像是在把后面往莱欧斯利的性器上送。 每次zuoai必然会被好好折腾一番的生殖腔再次被盯上,本该起到回护作用的腔口软绵绵的当了叛徒,性器稍微撞一撞就城门大开,泌出的水还没来得及涌出就被强硬的堵了回去,性器毫不留情的撞到最深,抵着柔嫩的生殖腔内壁研磨。 莱欧斯利拉着那维莱特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小腹,让他去触碰那里凸起的形状,然后将手覆盖在那里不愿离开,换另一只手去轻轻托着他的头侧转和自己接吻。 生殖腔还是第一次遭到这般磋磨,每次性器变着角度深入,小腹处的手掌都会迎合着往性器的方向送,那维莱特终于皱起眉头,积蓄着快感与情潮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腿根酸麻得过分,处于中间的xue口尽职尽责的咬紧性器,软的一塌糊涂,甬道软rou被不断进出的性器折腾到红肿,却还不知疲惫的在每次它退出时咬合着挽留,又在其侵入时软绵绵的缠到尽头,直至备受苛责的生殖腔。 偶尔会被刻意针对的敏感点比其他地方肿的更厉害,显眼的凸出一块,所受到的折腾也要比其他地方更多,简直成了某种恶性循环。体内的快感全都堆积在腰间,小腹处的饱涨越来越明显,那维莱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试图抗拒高潮的到来。 莱欧斯利放任了他的小动作,但给对方施加快感的权力仍然在他手中,所以即使那维莱特再有躲避的心思,也抵不过注定要到来的雪崩一样的快感。 恍惚之间有什么禁制被打碎,那维莱特脱离了莱欧斯利的吻,大口大口的喘息,前端的性器垂在一边吐出稀薄的jingye,之后又吐出了淅淅沥沥的清水,这会儿那维莱特的意识却清晰到过分,明确的感到小腹的饱涨在一点点被削弱,也知道自己被莱欧斯利cao失禁了。 身体痉挛着发抖,xuerou抽搐般咬住性器往里吸,待到莱欧斯利真的继续深入时,那维莱特又急促的哭出了声。 “莱……呜嗯……莱欧……呜……慢……” ——今天不能拒绝莱欧斯利的所有需求,这是那维莱特一开始就和他说好的,所以即使难堪到这种程度,那维莱特也没有让莱欧斯利停下的意思。 莱欧斯利一遍遍的去揉他的脊椎,下半身却不停歇的挤开层层叠叠还在痉挛的软rou深入又抽离,那维莱特的性器已经不再连续吐水,而是跟着莱欧斯利cao干的节奏,一点点的往外吐,床头转眼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的身体还在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莱欧斯利拉着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体内的性器还在一次次的冲着生殖腔顶撞,那维莱特下身坏掉一般不停的流水,几乎是莱欧斯利cao进来一次,他都要跟着高潮一次,身下干燥的被褥被毫无顾忌的打湿。 此时此刻所有的安抚都没了作用,过量的快感汇聚成了承受不住的可怕,那维莱特头脑发紧,捂着嘴堵住自己完全变了调的呻吟,被快感挤压到极限的大脑已然无法处理任何事,耳边莱欧斯利的安抚声忽近忽远,待生殖腔被过量的guntang的jingye泡了个彻底,他的眼前才彻底变成一片黑暗。 那维莱特恢复意识时,窗外已经是明亮的晴空了,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都还泛着潮湿的味道。莱欧斯利贴心的给他换好了睡衣,身上干爽一片,床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他本人除了腰酸腿疼浑身乏力喉咙干哑这些休息休息就能恢复的状况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不适的地方。 目光接触到床头那片已然清理不净的深色痕迹,那维莱特烫到一般转过了头,恰好莱欧斯利端着粥进来。 剧烈运动后需要补充食物,就算是元素龙也会饿肚子的。那维莱特很给面子的接受了他的投喂。 白粥没有加任何调味,落入口中却泛起熟悉的温暖,就像之前莱欧斯利给他亲手泡过的所有的茶水一样。 “我想我大概明白我泡出的茶为什么与你的不同了。”那维莱特这才有些恍然。 莱欧斯利果然露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偏头轻咳了两声:“没想到啊,一个小小公爵泡的茶还能得到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大人的赏识?” 和最高审判官比起来,可不就是小小的公爵吗?莱欧斯利深以为然 “味道很特殊,”那维莱特点了点头,而后又觉得自己的回应有些浅薄,无奈道,“不要妄自菲薄,你对整个枫丹都很重要,对我来说,更是无法替代的珍宝。——当然,我也可以授予你更高的爵位,但你这次必须要来一趟了。” “啊,能够作为那维莱特先生的珍宝,我荣幸至极,不用多余的爵位……”莱欧斯利难得被水龙特有的耿直噎住,连忙又给认真的审判官大人喂了一勺粥,“所以那维莱特先生猜测出我的茶哪里不一样了吗?” 水能蕴含丰富的情感,只要是莱欧斯利送到自己身边的水,都有熟悉的温暖与——那维莱特终于有些理解的悸动——爱意,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回应并不是答非所问:“我也爱你。” 窗外的风轻轻吹了进来,莱欧斯利眨了眨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耳根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