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哭的小妈(滴蜡/角色扮演/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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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敛跪坐在床上,裙子已经被江雪扯乱,虽说还挂在身上,却一点也挡不住那双白腿,上衣也被解开了,此时一手按着胸口将将挂着的布料,抬着头看江雪:“阿雪……” 他有点埋怨江雪,要脱就脱,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反倒羞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啊。”江雪笑着引了句诗,此刻却多了几分并不隐晦的旖旎。 杨敛恼了,扭过头不理人,自然也没看见江雪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来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江雪作势凑上前,一手将背对着自己的杨敛揽到怀里,又将他手臂拉到身后,他熟谙绑缚人这种事,一只手就能把杨敛捆得结实,这才转回杨敛面前。 “母亲。” 杨敛微微挣扎了一下,江雪的捆缚一向是面子活,这次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捆牢了,他想起桌上燃着的那根蜡烛,哪里还猜不到江雪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听到江雪在耳边似叹似笑的声音,更是满心恼怒:“混账!” “母亲若是疼了,想打我,明日随便母亲处理,好不好?”江雪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地谈条件,轻言细语地哄着杨敛,像是浑然不察杨敛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只是坐在衣物堆里,还略微遮着些下体。 “你闭嘴,江雪!”杨敛气急了,要做就做,江雪偏要一副征求他意见的样子,装得好像他不同意江雪就能放弃似的。 江雪这才笑着扶他躺倒在床上,将一旁的蜡烛取来,极小心地滴了一滴烛泪在杨敛胸前,正正好落在已经略有些挺起的乳尖上:“母亲,不烫吧?” 杨敛没脸说。虽说没有上一次那样灼烫,但刺激到rutou,却让他更加难耐,身后的软xue本就含着东西,此刻更是湿了一片,他蹭了蹭床单,略微遮掩了一下。 江雪于是又如法炮制地封住了另一颗乳尖,锁骨上也滴了一滩,杨敛吓得屏息,生怕火焰燎到自己的头发。紧接着,江雪又扯开那双腿,在他大腿根处的嫩rou上滴了两滴。 “疼——阿雪!”杨敛哭叫出声,若不是江雪按得死,只怕他立时就要将腿收回去,指不定还要踢江雪一脚。就算如此,他也挣扎了几下,直到江雪把蜡烛移到了他阳物之上。 杨敛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此刻蜡烛离它不过一尺,甚至能恍惚感到火焰的温度,杨敛大腿抽搐了两下,宛如平日里被cao弄到丢了身子,他带着些哭腔道:“阿雪……那里不行……会坏的……” 江雪不以为意:“坏就坏了,母亲又不靠这儿快活。”他眼珠转了转,想起什么,又说:“不过要饶了母亲也不是不可以,我上次让人做的那套衣服,母亲穿了随我出去走走也可以。” 杨敛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雪,试图让他回心转意:“我不要……阿雪难道想让别人看到我吗?” 那衣服他怎么可能穿?自从上次他昏了头在江雪怀里汪汪叫了两声,江雪就爱上了这一套,那个银项圈之后,江雪又专门做了套护臂和护膝,并着一件薄衫和一条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裤,洋洋得意地说要带他出去当小犬遛,他哭了好久才打消了江雪这个念头。 “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看见我们家的小牝狗了?”江雪手臂卡在杨敛膝窝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蹭了蹭,“谁敢看我就把他杀了。” “那也不要。”杨敛说。 “那总要有点诚意吧?母亲。”江雪跟他讨价还价,他真的很想玩这个,何况杨敛也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床上方才躺着的地方不是湿了一小块吗? “我……我把铃铛生出来给阿雪看?” 杨敛也是没办法,他此刻什么建议也提不出来,最想要的就是江雪立刻把缅铃取出来,然后把他按在床上cao得哭哭啼啼只会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叫阿雪真厉害。 江雪想了想:“不要,换一个。” 他这次给缅铃系了根线,正好提到这里,干脆拽着那根线一点点地把那颗缅铃扯了出来,扯出来时软rou依依不舍,甚至还带出来了一点。江雪将手指伸进去随意戳了两下,还不等杨敛主动送上去,就又收回了手,让那处重新合了起来。杨敛现在连最后的抚慰都没了,身下空得发痒,一双腿绞在一起,还要集中注意力思考拿什么条件和江雪交换。 他想了半晌,才从记忆里翻出一件事来,红着脸低声道:“下次骑马……给阿雪弄……” 杨敛身体差,骑射都没怎么学过,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儒生,这事是上次江雪心血来潮说要带他去跑马才知道的。既然小妈不会骑术,做儿子的自然要教,教着教着,就教到同一匹马上了,只是当时杨敛寻了个借口,没让江雪更进一步。 江雪也想起这事了,饶有兴味地应了下来。 马背上颠簸,小妈一定更好吃。 他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红烛,有些惋惜,于是又拿了起来。 杨敛急得大叫:“你刚刚答应我了!” “我好像只答应了母亲不往那处滴?”江雪想了想,反问道。 “混账!下次什么都不答应你!”杨敛口中嚷嚷着,试图用腿踢他,却被滴了两滴蜡油到小腿上,疼得直吸气,“你就只会欺负我!” “母亲还想要儿子去欺负谁?” 杨敛闻言没了动静,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还欺负别人呢,江雪要是在外头睡了其他人,回来他就得把这小子阉了。 他闭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别人,实在是……跟继子无理取闹听起来也太丢人了。 尽管这继子在床上把他cao得说不出话,那也是继子啊。 “你把我解开。”他有些气闷,张口就要求道。 “怎么了?” “我手腕疼。”杨敛说得理直气壮,江雪看着他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手腕,低笑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计较,将蜡烛又放下,轻轻一抽便给他解开了。 小妈虽说有点被惯坏了,但总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强。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杨敛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现在小妈会哭会闹,反倒让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该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杨敛身上四处都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咬痕,两颗乳尖被蜡油封着,身上腿上也都是红痕,看起来当真被欺负惨了。 杨敛手臂刚被解开,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颈,屁股蹭了蹭,对准了江雪的阳具,只要腰向下一沉就能称心如意地吃到惦记了好久的东西。 只可惜,才刚吃进去了个头,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继续。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没有要亵渎夫人的意思。” 杨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点羞耻开口问:“大夫,妾这是什么病?” “夫人这是生了yin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时候?” 杨敛拿不准江雪给他安排了什么人设,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试探性地问:“昨天?” 江雪拍了他屁股一下,杨敛吃痛,声音里带了几分可怜:“大夫,妾的外子已经有一月未曾垂怜于妾了。” “外子?”江雪不满意了,用的力道比上次还大,杨敛白嫩的臀rou上浮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咬着唇委屈吧啦地看着江雪,眼泪要掉不掉地垂在睫上。 江雪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夫人现在府中是继子当家,您丈夫早就走了好几个月呢。” 杨敛立刻慌乱起来:“大夫您应该是弄错了吧,怎么会……” “夫人后面这口saoxue渴得都快把我淹了,守寡的这几个月真的没有想过要勾引儿子?我可是听说令郎生得很是雄伟啊。”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阳具又向里滑进一节,恰好擦过杨敛的sao处,他稀里糊涂地叫了一声,还在狡辩:“您误会了大夫,人伦有常,我怎么会勾引自己的儿子呢。” “夫人要是旷了几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进去,一入就流了这么多水?夫人若是不明言,恐怕这病不好治啊。” 杨敛这才红着眼眶说:“大夫,妾也是被迫的,阿雪言若妾不从了他,他便要向外说是妾发sao主动勾引他……” 江雪听他翻旧账,将他又压倒在了床上,腰上用力狠狠贯穿了几下才道:“我瞧夫人这rouxue的确yin荡不堪,当真不是夫人勾引了令郎?” 杨敛好不容易被填满,双腿不自觉地勾住江雪劲瘦的腰,一边忍不住放声呻吟着,还要惦记着向“大夫”解释:“不……不是……哈啊……是阿雪强迫的……妾不是勾引继子的yin妇呜……” “还敢狡辩!”江雪又是掐着腰用力顶弄了几下,“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继子,怎会生此yin病,现在反倒来吃外人jiba了。” 杨敛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眼神都痴痴傻傻了,还在口齿不清地狡辩道:“唔唔……大夫与我亡夫生得像……妾自然该把身子许了大夫的……怎么会是外人……” 江雪闻言大怒,没能先于江寒娶到杨敛一直是他的心结,杨敛还敢在被cao得痴傻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杨敛涨硬的阳物底端,不让他释放出来,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处凿,几乎把杨敛顶到了床头:“你这yin妇,难不成见到一个和你男人长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逼过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cao妾……妾不喜欢那死鬼……早就只愿做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杨敛被cao得直翻白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腿软得勾不住江雪,还要努力扒着,只是没用好力,腿无力地往下滑,xuerou反倒又绞紧了些。 江雪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来,捏了捏杨敛的腰侧:“主人生气了,小牝狗是不是该罚?” 杨敛若还剩一分理智,就能听出他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脑子已经被cao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江雪说话,闻言痴痴地点头:“该罚的,主人。” 他刚说完,就觉得阳具顶端一阵灼痛,红色的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积了厚厚的一层,完全堵住了他排精的通道。杨敛刚被cao进去的时候就想射了,先前是被江雪攥着,现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红蜡,好让自己不那么憋得难受。 “不许碰。” 杨玄骨子里的温顺让他立刻停下了手,转而抱着江雪哀哭讨饶:“主人……堵得好难受……让小狗射吧……” 江雪故意道:“什么射,小牝狗不是要撒尿吗?”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射了……” “胡说,”江雪打了他腰侧一下,“小牝狗哪里会射精,明明只会尿出来。” “不是……”杨敛还在摇头,就算是被阿雪cao到管不住jiba胡乱喷尿,也有点太羞耻了。 “真的不是要尿出来?” 他反复强调着,杨敛本就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去相信耳畔的话,他今日本就没有小解过,小腹渐觉憋胀起来,江雪见他脸颊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去撕烛泪,反倒被杨敛慌乱地按下:“阿雪……我……我不要撕掉了……” “方才还要自己动手呢,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