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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未婚妻子?去问清楚,那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妻子。(剧情)

    

“你的未婚妻子?去问清楚,那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妻子。”(剧情)



    盼盼脸颊红透了,咬着唇说不要,孟珣也不强迫她,就这么站着勾着她腿,一下一下从后面抽插顶弄她,下头的xue被干得大开,水津津的湿透腿根,小阴蒂也一起被玩着,充血发硬地顶出yinchun。

    孟珣的手指就搭在那上头,慢条斯理地给她揉。

    挣扎片刻后,盼盼终于撑不住,捂着脸呜咽着尿出来,清亮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汩汩地流,兔子耳朵很窘迫地耷拉下去,几乎要垂到胸口。她捂着脸不肯抬起头,直到被孟珣抱回去擦拭干净了,耳廓也还是红得像火烧。

    孟珣坐在榻上,让人在自己身上趴坐着,一边慢条斯理抽插,一边捏着她把下巴抬起她脸颊,还没看清她脸色,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谁家兔子牙这么利?”

    盼盼重重咬着他虎口,含糊道:“你欺负我。”

    孟珣拎着人,插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她:“怎么欺负你了?”

    盼盼被插得气喘吁吁,伏靠在他怀里哼着讲不出来话,咬着他虎口都使不上劲儿,徒然磨了半天牙,最后含混地骂他一声混账。

    小姑娘被教得乖巧,再脏的话也不会讲了,只有一句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混账”可以骂。

    盼盼自觉大约也觉得气势不足,磨了片刻牙,又补一句:“老混账!”

    孟珣挑起眉头,气笑了,把人压在身上,揉着她臀rou:“说什么?再讲一遍。”

    盼盼讲不出话来,这人重重地在她xue里抽插,插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有可怜兮兮地勾着他肩头,趴伏在他胸口,蜷着脚趾高潮。高潮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按着屁股狠狠抽,白净的臀rou被抽得发出清亮的响声,不多时就布满红痕,盼盼被打得更湿,下头水流得潺潺,两个人交合处都度上一层水光。

    “说话。”

    孟珣扼着她腰,抬着眉头,盼盼眯着眼偷偷打量他,语气凶巴巴的,脸上神色却一点都不凶,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咬牙切齿正看她,她于是有恃无恐,嗓音发闷地含糊哼出声:“说错你了吗?你是不老还是不混账呀!”

    于是又被人按着抽插捣弄许多回,到最后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大腿根都在发颤,话都讲不连贯,勾着孟珣的脖子被他捏着下巴亲,亮着一双眼看他:“爹爹再老我也喜欢的。”

    “油嘴滑舌。”

    孟珣摸一摸盼盼的脸颊,低头回吻她,亲完了,冷笑道:“再老又怎么样,你想找年轻的也来不及了。”

    盼盼震惊地瞪大眼,但许多话还没讲出来,已经被他捂住嘴搂着去清洗了。

    他们搞得浑身都狼狈,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等清洗完、擦干身上,外头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盼盼瞥一眼:“长辈们…是不是还在祠堂等着爹爹呢?”

    孟珣瞥她一眼:“怎么,你爽完了,想起他们来了?”

    盼盼抿抿唇,小声闷哼:“好像爹爹没爽一样。”

    孟珣摸一摸她脸颊,要她睡觉:“明天早上要跟我去宫里谢恩,别想那些无关的人和事了,我在呢。”

    “爹爹一直都在吗?”

    孟珣笑一声:“没死就一直在——我毕竟已经是个老混账了,谁晓得还能活几年?”

    盼盼缩回被子,合着眼,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孟珣亲一亲她轻颤的眼皮,整一整衣服,拎起剑往祠堂里去了。

    祠堂里,孟旭跪在地上,人几乎要冻僵了。怕起火事,虽然腊月天寒,祠堂里面也不设地龙、不放火盆,。

    族里几个长辈们从被窝里被扯出来,在祠堂等了一个多时辰,也都冻得脸色铁青,看到孟珣,才要发火,就见他抽出手里长剑:“今日兄长灵位与诸位长辈都在,我来清理门户。”

    说着,抬手就要劈孟旭。

    真要这样血溅祠堂还了得,孟旭惊得往旁边躲,几个长辈也过来抓着他手臂拦,哪里还顾得上责问他:“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孩子还小,若是有错,好好教导就是,大过年的,哪里犯得着这样!”

    孟珣收回手,冷眼看着孟旭:“你做了什么,自己说。”

    “父…父亲……”

    孟旭惨白着脸,看孟珣。

    后者被人拉住,拿过了手里的剑,此刻正负手站在一边,冷笑着看他:“怎么,不知道先讲哪个?挑最过分的先说,告诉家里的长辈们,你都做了什么。”

    周边几个长辈见他嗫嚅着的样子,大约也都猜出,他是真的没做什么好事了——孟旭的人品,众人也都清楚。

    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孟旭很小的时候,就显出不成器的样子。孟旭的父母成亲早,孩子生了许多,活下来的有一个体弱的长子,再有一个就是孟旭。

    他之前,他父母已经夭折了四个孩子,因此看他十分娇惯。

    孟旭三岁就做得出让自己身边的小厮冬日里下湖去给他捞玩具的事,七岁的时候,又差点溺死自己同族的一个堂妹。

    顽劣至此,很不招人待见。

    偏这时候,他父亲又去世了。

    他母亲当时三十出头,被娘家接回去改嫁,他年纪小,兄长的年纪也不大,还没到能支撑起门楣的时候,因此族人们都看中孟珣,提议让孟珣过继他。

    好歹也算延续了血脉,不然万一孟珣不慎战死,连个给他摔盆扶灵的都没有。

    孟珣与孟旭的父亲关系很差。两个人是异母所生,彼此的母亲关系并不好,尤其孟珣母亲虽然是正室,但心思简单,吃了不少苦头,年纪轻轻被气得多愁多病。

    然而孟珣那时候太年轻了,他被逼迫着,他缠绵病榻的母亲也被这些长辈们的闲言碎语逼迫着,最后母子俩被迫点头,认下了孟旭。

    这事情过后不到半年,孟珣的母亲便去世了。

    诸多事情下来,孟珣对孟旭,实在谈不上多喜欢。

    族里的人虽然嘴上不说孟旭的坏话,他私下里是个什么人品,心里或多或少也有些数,面面相觑片刻后,孟珣直起身:“月前我出征在外,身边带着他,诸位长辈看着他长大,也晓得他是怎样的秉性——”

    他扯一扯嘴角:“我出生入死许多年,没想过我的儿子会做逃兵,大敌当前,他倒是跑得比谁都快。”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

    大家对孟旭犯错的认知,还是当年的小打小闹,没想过居然是做了逃兵。

    这事情可大可小,若孟珣捅出去,怕会败坏整个孟家的名声,一时间许多劝慰,也都不好开口了。抢过孟珣剑的那人甚至还有些后悔——早知道让孟珣一剑把人捅死,干净利落,也没后顾之忧了。

    孟珣也没做什么手脚,甚至没特别对待孟旭和别的兵士,结果他仗着和他的关系,前头一声令下,他转身就跑。

    就不成器到这个样子!

    想到这,孟珣心里就来气,看着孟旭,冷淡开口:“诸位若要留他,尽管留着,但我名下绝不要这样的人。”

    说着,他指一指那灵位:“当初诸位长辈要把他过继给我,一是觉得我兄长尚有两子在世,二是不想我身后无人。如今天下太平,用不着担心我会三十不到就战死沙场。兄长的长子没活到弱冠,早已去世,如今算是身后无人,我现在把这儿子还给兄长,请长辈们把这事情记在家谱里。”

    话说得不容辩驳,也不给人反驳的时间,就又开口:“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书房里伺候你的那侍女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孟旭哆嗦着唇,还没从上一件事情里缓过劲儿来,又被这件事弄懵了:“父亲,我…我……”

    “你父亲在那上面。”

    孟珣指一指他兄长的灵位,继续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经交代给我了。你若认,族里长辈们素来疼爱看重你,想来替你cao办一场婚事,不是难事。若是不认,那就交京兆尹查办,我已经问过,她是良家女,并非贱籍,你算是jianyin良家女——你自己看着办吧。”

    “您…您要我娶个侍女?”

    孟旭愣住,瞠目结舌看着孟珣反问。

    “当初是我要你让她有孕的?”

    孟珣很不耐烦,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地上,唇动一动,冷眼看着他,孟旭一咬牙:“那盼盼呢,我们之间是订了婚约的,她是我未婚妻子,难道您要我违约吗?”

    他还敢提盼盼。

    孟珣觉察到身边人想把剑递给他,略侧了侧身子,没接,抬脚把人踹地上:“你的未婚妻子?去问清楚,那是陛下赐婚给我的妻子,我若还应你一声父亲,你是要称她做母亲的。”

    天色已晚,且要改家谱是件大事,要等月底年节时候,家里老小一齐在祠堂里拜祭祖宗的时候才行,但孟珣的话已经说清楚,几个长辈也都不敢置喙,把事情答应了下来。

    孟珣办完这事情,也不久留,干脆利落地拎剑回去了。

    他原本以为盼盼已经睡了,在堂屋里就着火盆把自己身上暖热了才进去。掀开床帐,却对上一双灵动的眼,黑白分明地看着他:“爹爹——”

    “你跟孟旭没有干系了。”

    孟珣摸一摸她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但红滟滟的,叫人想再亲一亲:“现在叫我什么?”

    盼盼伸手搂着他脖子,蹭一蹭他:“夫君。”

    孟珣笑一声:“怎么还没睡?”

    “我怕长辈们会说你,也怕你心里会难受,毕竟他叫了你那么多年父亲。”

    “丢了这么一个儿子,有什么好难受的。”

    孟珣伸手摸一摸盼盼的小腹,听她瓮声瓮气、带着点困倦的腔调:“好吧,那就是没有夫君在身边,我睡不着,在等你回来抱着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