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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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与女萝,施于松柏。 未见君子,忧心奕奕; 既见君子,庶几说怿。 (一)终南 避雷避雷避雷!!!此系列为大哥年轻时候的故事,第四、五章有大哥x周绾擦边描写,第六章有大哥x青萝的床戏。介意者不要点开。如果想看姚青,可以从第七章【离别】开始阅读。 董北山第一次见到青萝是在陕西的终南山脚下。 那时的董北山不过二十七岁,刚和万颖离婚。打点安排好妻儿在美国的一切繁杂事务,没了家庭的顾忌和牵挂,正是一头事业上野心勃勃的头领狼王。又遇上七宝换了新的当家人,他交待了傅煜然看顾好东北这边儿的事,自己提着贵重罕见的礼,去西安贺刘嘉毓上位。 自从董北山的恩师万轻舟给他们牵了线,善仁和西安的缘分就逐日深厚起来。他们几人交情不浅,彼此也算心知肚明家底过往,更要多多走动才能稳固关系。邓斐打趣说董北山忙事业也顾不得享受生活,在西安备下好酒好菜莺歌燕舞,好生招待了远道而来的董北山。 再好的筵席款待几天下来也觉得乏味无奇,正百无聊赖之时,刘嘉毓抽着雪茄说,北山,带你去个好地儿,咱们哥几个也陶冶性情,修身养性。身旁依偎着七宝安排的明艳美人的董北山既来之则安之,欣然同意。 一行人坐着三辆悍马H3,加上前后五辆奔驰大奔随行,浩浩荡荡从西安城里开出来,去了终南山脚下。刚到地界儿就有大小几级村镇干部站在路边儿等着,也不嫌弃吸着汽车尾气,各个带着笑脸。 几个人往山里走,刘嘉毓大手一挥说,在空中比划一下:“这儿都是咱的,预计今年拆了,后年前盖出来。”邓斐也说,“钟灵毓秀嘛,不就说的这儿。” 刘嘉毓掰断了根枝条,也没把董北山当外人,说,“居移气,养移体。人人都信这儿有龙脉,聚着仙气,北京好几个叔叔大爷们听了一耳朵都说要来住一住呢。” 刘嘉毓口中的叔叔们是什么不可言明的人物,大家都明白,邓斐也说请了设计院的人好好实地考察,融贯中西,要既保留中式的古朴天然,又要借鉴西式以人为本的安居方式。以及这个路。邓斐提了提自己的裤腿,指着上面的泥点子,转身跟后面的村长说,“可得好好修修。” 村长赔笑说,“修,修,这几天下雨,天都阴沉沉的,路上泥才多。水泥下周就进场,我肯定我肯定在拆建之前把路修好咧。” 几个人往山里走了好一段儿,又遇到了一棵大槐树,槐树下有个小院儿和两间房屋。几人品评了一番这颗参天古槐,邓斐称这树不能轻易妄动,凡成百上千年的树木花草都有灵。刘嘉毓则指了门问了句,“能进么?”狗腿似的村长忙不迭推开虚掩的大门说,“能进,都是您的地儿,哪能不让进呢?” 青萝睡到大中午才起来,看着天阴沉沉的,洗了把脸,先把面和上,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喝。随后决定提着篮子去山里捡点地软做包子吃。等她回到家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原本虚掩着的门被推开,院子里还满是烟味。 “诶,你们谁啊。”青萝一点没犹豫,一手提篮一手叉腰,没有丝毫内向怯场,推门进去指着几人的鼻子就问。 几个人坐在场院的椅子上抽着烟,桌子上还摆了青萝之前摘的野果,听闻声音都抬头去看,只见院子里进来一个女孩,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色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村长怕青萝不懂事坏了贵客们的兴致,便起身去拉扯青萝说,“你这女娃懂个啥嘛,今儿来的这可都是贵客,你给我懂点儿事啊。”青萝自小长在山里,才不吃人情高低这一套,她一挥手躲开村长,站住了问,“他们来我家干啥,出去都给我出去。” 刘嘉毓面露不悦,邓斐圆场说,“小meimei,这已经是我们买下来要翻修的地方了。你家里的大人呢?没人和你讲吗?” 青萝本就不喜欢这个新村长,更不懂邓斐说的买下来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的家被一群浑身散发着烟臭的男人霸占了,青萝拿起小篮子里摘的准备做个西红柿鸡蛋汤的西红柿,朝着邓斐扔过去,“什么买下来了,我就是家里的大人,你们给我走!” 熟透多汁的西红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邓斐的胸膛,薄薄的皮一碰就开,在邓斐的Lv短袖上开出了一朵狼狈得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汁水的大花。邓斐哪里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野丫头,连村长都拉扯不住青萝,青萝还想继续从菜篮子里摸索几个果实弹药投射,还是刘嘉毓站了起来,说,“行了!像什么样子!” “这地儿我们早买下来,钱你也拿到手了,也和我们保证了,今天唱这一出戏给谁看?”刘嘉毓的怒气直冲没把事情办好的村长。村长半边脸苦着,心里猛打哆嗦。刘嘉毓又把火气移到青萝身上,说,“哪里来的野丫头,我们大人说事,你在这里掺合什么?什么你的你的?你懂什么就你的你的?到底有没有一点规矩!” 眼看着女孩像目睹鸟巢倾翻的幼鸟,虽然表情还是恶狠狠的,但是眼泪已经蓄在眼眶,委屈如同此刻天空中密布的乌云,下一秒就能拧出倾盆大雨来。董北山不能干看着七宝的人尴尬,更不愿意欺负小姑娘,放下手中把玩的扇子,站到女孩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菜篮子轻声慢语,“别哭别哭,这个叔叔也是想和你讲道理。你家里没有大人了吗?一个人住在这儿太冷清了,你们要是迁到市里,条件不比这好多了。” 青萝用手抹了一下眼泪,不想让这几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泪水,说,“出去,出去,这是我家,我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一直潇洒自如的邓斐从来没有如此狼狈,他说,“董哥你也看见了,这丫头片子是不是好赖话不听。”刘嘉毓挥挥手,他不愿与未成年的女孩多纠缠,有失身分,在离开院子时,厉声叮嘱把事情办砸了的村长说,“把事情料理好。” 村长连连点头,用恶狠狠的眼神回望着场院里站着的女孩,董北山也察觉到了这个眼神中的恶意,皱了皱眉。刁民难惹,邓斐懒得说笑也没心情打趣,拿着一张又一张的湿巾擦拭着胸前衣服的脏污。 等到了上车的地方,董北山才意识到,“坏了,我扇子忘桌子上了。”刘嘉毓说,“什么扇子,丢了就丢了。”董北山说,“不不不,那是我老师留给我的。”刘嘉毓说让村长去取,董北山厌恶这个男人的贪婪和恶毒,说,“我自己去吧你们先开车走,给我留个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