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指jian上药,唱歌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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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恩席轻易地挣脱她的限制,没依着她继续按摩阴蒂,指尖在xue口游走,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已经很湿了,全部被yin液包裹指尖没有受到xiaoxue的排斥,等吃进半截指头,在里面旋转一周按了按内壁,他问:“这样疼吗?” “爸爸干月月,怎么样…都能接受……”闻月晃着屁股主动含他的手指,yindao内崎岖不平,指尖撞到一处死路,闻恩席勾了勾手指想要撤出来,没想到正巧撞的是闻月的敏感点,没有任何刻意的拨弄,初经人事的身子直接就在他手里xiele出来,大量yin水顺着他宽大的手掌流到床单上 闻月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她就在爸爸眼皮底下尿床了,整个人羞得不行,两只手把脸牢牢捂住。 见她还能和自己调情,xiaoxue也没什么排斥反应,说明没伤或者伤得不算重,悬着的心就定了下来,闻恩席低头看了眼湿哒哒的手,笑了笑,“月月,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听到这样的话,闻月都不知道是在夸奖她,还是在嘲笑她,更是不愿意见人了,从耳朵一路红到脖子。 闻恩席在床头柜上找到消炎药膏,不打招呼地把人横抱起来,拾起藏在薄毯下的干净睡裙盖到她身上,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垫了两层浴巾,又拿了条新的把她上身裹住,才放她进去,“跪好,屁股翘起来。” 闻月搞不清他的意图,但顺从爸爸是她的本能,俯身趴下,高高翘起屁股。 浴缸有一米五宽,容下两人绰绰有余,闻恩席没进,只是调试淋浴头的温度,觉得适宜后,握住闻月的大腿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两指撑开她的xiaoxue往里面冲水。 “嗯哼……爸爸……”流水源源不断地往嫩xue里灌,迸溅在别处敏感地带的流水更是要命,尤其是阴蒂,她原以为是嫌弃她尿床带她来洗澡的,谁知这般刺激,怎么可以用水冲那里,闻月忙伸手去挡,“不要……” 闻恩席向下压了压她后腰,“再低一点。”随后把她遮挡在xiaoxue上的手拨开,安抚道,“乖,让爸爸把里面血丝冲掉,洗干净了给你抹药膏。” “不疼不疼不要抹药膏。” “怎么又改口说不疼了?药膏没有刺激性的,今晚抹上明天就能好。” “呜…就是不疼,要爸爸cao进小逼里面……不要药膏,要爸爸……” 可算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口了,闻恩席轻叹一声,不知道她的sao话哪里学的,时不时说上一句,他的性器就没软下来过,但无论疼不疼,他都不可能真的cao女儿,手上动作又轻柔了几分,尽可能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 又冲了有一分钟的水,闻恩席把淋浴头交到闻月手里,“觉得哪里冷就冲冲,别凉着。现在试着用力把xiaoxue里的水排出来,不用趴着了,坐起来。” 闻月起身跪坐在自己小腿上,底下却紧紧地夹着xiaoxue,呜咽着说:“呜……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放松,想象自己在小解就可以。” “不要小解……不可以……” 闻恩席这才想起来刚才小姑娘在自己床上xiele一次,yin水弄湿大片床单,怕不是以为自己尿了,所以现在才这么抗拒在自己面前再做这种事,真是青涩娇羞和放荡yin靡的矛盾体,怪会勾人的。 那自己做次坏人好了,闻恩席手指在xiaoxue周围流连了一圈,稀稀拉拉地滴了几滴,“放松宝贝,没什么的。” “不要……不行……”闻月还在固执己见,发誓要维护自己在爸爸面前的尊严,绝对、绝对不可以再失禁了。 闻恩席劝说无果,用指尖压着xue口揉搓,喷了一点靠外的水,聊胜于无,只好滑到上面揉小阴蒂,低声哄道:“月月,不丢人的,我又不会笑你,有什么不能做的。” 闻月舍不得离开爸爸的手指,被揉得浑身发抖,还在拼了命地夹,快感浪潮一波又一波涌上来,她就快憋不住了,太糟糕了,她又要忍不住尿在爸爸手上了,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握不住的淋浴头从她手上滑落,落到大腿上,对着她的下腹冲水,“嗯……爸爸……啊……” 一股热流喷到闻恩席的手掌,除了刚才灌进去的热水,还有闻月高潮喷出来的水,这身体太敏感了,摸两下就喷水,肯定耐不住他cao,闻恩席想象了一下闻月被他干到喷水的样子,啧,算了,不该想。 流出来的水全部渗到浴巾里去了,白色浴巾被染红,还挂着些血丝,闻恩席看了愈发愧疚,小姑娘的第一次彻底没了,真是糟糕透顶的性爱初体验。 闻恩席拿过消炎药膏,看着她身上的湿毛巾迟疑了一下,天气虽然热,但湿毛巾贴身既不舒服,也存在感冒可能,“你把睡裙换上,换好了回自己卧室。” 看见闻月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闻恩席沉声警告,“不许再光着身子,听明白没有?” 闻月不甘心地点头。 闻恩席回自己卧室收拾了一下,把弄脏的床单软垫放进阳台洗衣机里,把买的一堆药收进抽屉,只带了避孕药和消炎药膏,出门正好碰上换好睡裙的闻月,他挑的这件没有之前那件露肤度高,领口只显露出锁骨。 总算不皮了,闻恩席松了口气,把遗留在他房间里闻月的拖鞋递过去,“穿上吧,这个药吃一片,药膏你待会自己抹一下。” 闻月无视避孕药,只接过药膏,“我说过,除非你射进来,否则我不会吃的。” 闻恩席压了压火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不要,我不是你的学生,才不听你布置的任务,除非你和我zuoai,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报哪所大学我也听你的。” 闻月算是看透了,不管她怎么勾引,眼前这个男人铁了心地不想跟她好,虽然她想永远留在爸爸身边,但忤逆他的意思报名华棠大学肯定会惹爸爸生气,说不定会引起厌恶,倒不如把志愿报名当作筹码。 闻恩席冷笑一声,“你真是长本事了,拿自己的前途跟我谈条件。” “那爸爸的答案是什么?”闻月逼近他,手抚上他的胸膛,掌心紧贴到心脏位置,暧昧至极。 闻恩席脸色沉了沉,单手掰下一片新药,药板随手丢到地上,掐住闻月的两颊,两指夹着药片撬开她的唇,钳住乱动的软舌,逼迫她仰头生吞。 两手早已被固定在身后,腾不出半点反抗的力量,闻月难受地咳嗽,眼角都冒出泪来,药片还是不可抗地顺着嗓子眼下去了,她吃痛地咬了闻恩席一口。 闻恩席趁机松手,见她难受,忍住拍她背安抚的冲动,严肃道:“月月,今天的事情你过界了,以后不要动这种歪念。” 闻月又咳了两声,只觉得那股药性憋屈地堵在嗓子眼,愤愤不平道:“爸爸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明天我就去酒吧找男朋友。” 闻恩席冷静回答:“没有不要你,你永远是我女儿。如果真的想找男友我不反对,但不允许去酒吧找,那里环境太乱,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出现,你还小,容易被人骗。” “被骗就被骗,不就是骗财骗色吗,反正你也不在乎,我明天就去找别人上床!爸爸的技术烂透了,体验感一点都不好!”闻月都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居然说出这般顶撞的话,但她不后悔。 闻恩席不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不会因为三言两语的挑衅话语失去理智,但如果闻月真如她所言去做这些事,而他又不在她身边,那后果......难以想象。 闻月一回卧室就躺到床上背对他,语气闷闷的,“爸爸跟着我干嘛,不是不想和我有接触吗?” “我不放心你。” “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明天找别人zuoai的时候,我会提醒他戴套的,不会现在就给你弄出孙子来。如果他不愿意带套,我也没意见,大不了再吃药就是了。你不是想让我多出去体验吗,被男人内射我就没有体验过,我明天——” 闻恩席听到她说要被别的男人内射,要为了别的男人吃避孕药,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床捂住她的嘴巴,以免再说出他不爱听的话,“闻月,别幼稚,这些行为不可取。” 掌心被湿软的小舌舔了一口,闻恩席蜷缩了一下手指,把手收回身侧,“故意气我?嗯?把我气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闻月坐起身抱住他,埋进他怀里,“不是......不想气爸爸,只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闻恩席无奈,他自觉给她的安全感够多,怎么还是这般不安,“所以你觉得,”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论性话题,“一个男人内射你了就会和你永远在一起吗?” “不知道,反正爸爸会。” 这该死的信任,闻恩席被她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但确实被说中了,夺了女儿的初次,哪怕没有完全进入,他已经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爸爸给我上药好不好?”闻月拉住闻恩席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这里只给爸爸摸,只属于爸爸一个人。” 摸到光洁的触感,闻恩席顿了顿,“又不乖。” 闻月用腿夹住他的手挽留,一边拧开消炎药膏的盖子,“这样方便爸爸随时cao进来。” 闻恩席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和性器都快要爆掉了,这小姑娘的嘴怎么这么会蛊惑,每一句都踩在他的兴奋点上,他咬咬牙压下冲动,抢过药膏,没好气地说:“屁股撅起来。” 闻月欢快地撅起屁股晃了晃,下一秒,一个巴掌扇到上面,“别sao。” “哦...”闻月立刻老实下来,主动把裙摆撩起来,两只手握着臀rou往两边扒,露出隐藏其中湿漉漉的xiaoxue,一坨冰凉的膏体落到上面,“嗯......爸爸进来了......好冰......啊嗯......爸爸的手指好好吃......” 又是一坨药膏,手指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闻月意犹未尽,一脸春意地看向闻恩席,软声道:“爸爸怎么不继续了?” 闻恩席调笑道:“再继续你就要尿出来了,前、功、尽、弃。” 闻月被说红了脸,拉下裙摆。 闻恩席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现在不勾引爸爸了?” “爸爸要看吗?”闻月有些意外,作势要掀起裙摆。 “不用,”闻恩席按住她的手,“不早了,睡吧。” 闻月反握住他的手,“爸爸陪我睡。”见他不想答应,又说,“今天是月月的初夜,爸爸忍心让月月孤零零一个人吗?” 妖精,磨人的小妖精,闻恩席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我先回房换身衣服。”他身上还穿着西裤,肯定不能这样上床睡。 “不用换,夏天爸爸裸睡就好了,月月还可以陪你一起裸睡!”闻月笑盈盈地说,全然看不出前一刻她还委屈巴巴要哭的样子。 真是个小戏精,闻恩席无奈,还能怎么办,自己养的自己宠呗,“月月你的脑袋里怎么装的全是黄色废料?” “哪有?裸睡有益身心健康,我出于保健角度才建议的,明明是爸爸在想黄色,还怪我。”闻月娇嗔道。 “好好,我的错,等两分钟我再来。” “好吧。”闻月答应,反正她都暗恋爸爸五年了,或许更久,还在乎这两分钟嘛。 闻恩席换了身睡衣过来,熄了灯,一上床闻月麻溜地钻进他怀里,撒娇道:“好冷哦......要爸爸抱。” 闻恩席瞥了眼空调显示屏,“20℃”,沉默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得到他的回应,闻月这下是幸福快掉眼泪了,抿唇吸了两下鼻子,“爸爸,我爱你。” 似乎能感应到她的情绪,闻恩席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嗯,晚安。” 两人贴得极近,闻月可以闻到爸爸掺着薄荷的rou体气息,让她陶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喉结。 昏暗的环境,闻恩席紧绷的弦松开,声音透着慵懒,“乖宝两点了,不闹。” “可爸爸的大roubang还硬着……”闻月隔着睡裤抚摸那炙热的性器,“我帮爸爸揉一揉,不给小逼吃,就射进月月嘴里好不好?jingye吃进肚子不会怀孕的。” 闻恩席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轻叹一声,“再说爸爸就软不下来了,老老实实睡觉,嗯?” 闻恩席从签下领养合同的那一刻就下了决心,要单身一辈子,全心全意照顾闻月长大,闻月读书的时间,他基本上都花在工作上了,想要赚更多的钱提高生活质量,弥补闻月缺失的来自其他家庭成员的爱。 对性欲这方面不是特别看重,基本上能压抑住就压住,实在憋久了,又恰好遇上合适的对象,才约一次,不会特地去找床伴,也不会和某任床伴保持长久关系。 挑选床伴的其中一项条件就是,他不和处女zuoai,因为他是养女儿的,不希望自己女儿的初次稀里糊涂给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渣,推己及人,他也不会碰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他把闻月当女儿养,不想两人之间有性关系的牵扯,可今晚,既打破了不和处女zuoai的原则,又和女儿发生了性关系,人生信条一下子塌了俩。 他现在就想单纯地睡个觉,等欲望自行消散,等清晨的太阳为他指明方向。 “爸爸……” 小姑娘还在撒娇,闻恩席觉得自己再硬下去,明天可能得去趟男科医院了,只能提议,“唱首歌吧。” “啊?”闻月诧异了下,话题转变得好突然,不过她在少年宫上兴趣班的时候发现在唱歌这方面有天赋,就一直保持着练歌的习惯,“爸爸想听什么?” “《被爱》” 去年的一天,闻恩席和往常一样过,直到晚上闻月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还用领带把他眼睛蒙起来,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耳畔乒乒乓乓地响了一阵,安静下来闻月说准备好了,他才摘下领带。 小姑娘斜挎着吉他,脸上挂着紧张,端正地站在客厅中央,像是要进行文艺汇报表演。 闻恩席笑笑,“月月今天要唱什么歌?” 闻月紧握吉他肩带,结巴道:“今、今天唱我的原创歌曲,爸爸不许笑我。” “好,期待我家月月的表现,介意我录像吗?”闻恩席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前问了一句,见闻月摇头,才摆到茶几上,调整摄影角度,“可以开始了宝贝。” 闻月随意地拨弹了琴弦,清了清嗓子,“这首歌名为《被爱》,献给我的爸爸,祝您父亲节快乐。” 闻恩席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居然是他的节日,嘴角的笑意更深,凝神专注地欣赏精心准备的惊喜。 那日动听的歌声与今晚重叠,温暖的情意盖过堕落的欲望,闻恩席身心渐渐放松下来,下巴蹭了蹭怀里的小家伙,“乖宝,爸爸也爱你。” 闻月一遍遍重复唱着,直到身边人的气息趋于平缓才停下,偷偷亲了他一口,小声嘀咕:“你是我的,不许再找别的女人。” 临睡前,闻月又亲了男人十来下,意yin他压着自己,粗暴地把比片子里主角还要雄伟的jiba插进自己的sao逼里,压着她的腰猛cao,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吻到窒息,不带套把jingye全部射进她的zigong里面,把逼cao到合不拢,再一脸心疼地给她涂药。 想到这,闻月察觉到xiaoxue又开始流水了,努力地夹了夹,里面的药膏仿佛变成了爸爸留给她的jingye,热乎乎的。 闻月被自己浪荡的想象羞耻到,但如果能勾引到爸爸,要她怎么样她都愿意,天天被干到下不了床,做爸爸的专属jiba套子。 她期盼着爸爸真正cao她的那天,她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满足男人的任何需求,内射她,灌满她,她敢保证那时候她一定会激动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