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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声道:“听朕口谕,不必管朕,拿下这个逆子!”对齐王,永平帝大恨,说完就力竭地垂下了手,连番的打击让永平帝即将支撑不住了,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你这个疯老头,就这么想死吗?”齐王大怒,野心得不到满足让他发狂,他一刀架在孟庭瑜的脖子上,“既然留着没用,那就去死吧!”“等等,不要动手!”瑞王惊叫,脱口道,“我们可以换人!”“殿下?”李翃侧身欲言,但瑞王神情坚决地阻止了他。“我们可以换人。”瑞王紧张地道,“但不是我,而是齐王府的人!”齐王狐疑地停下刀,道:“什么意思?”李翃站起身,心下也有了决定,如果可以他还是想保住孟庭瑜这个女婿的。因为他未来不但是瑞王的继承人,而且还连接着长宁侯府和瑞王府的纽带,甚至还会和女儿诞下有两家结合的血脉,加深他们之间的关系。固然瑞王以后还会有子嗣,一样还会有机会,但是太耗费时间精力了。李翃道:“齐王府藏起来的人在我们手里,齐王如果不想看到小公子们丧命的话,就换人吧!”说着一挥手,不一会手下就将齐王的儿子们捆绑送上来,正是齐王的四个儿子!长宁侯府就没想着让齐王存活,斩草除根,怎么会轻易放过齐王府的人呢?一早就找到了被齐王藏起来保护的人。齐王狂怒:“他们怎么会在你手上?”明明找了借口将人送走,只让齐王妃带着女眷赴宴,怎么会在这里?李翃打断他:“别管人是怎么到我们手上的,你只说换不换?陛下和三位小公子,你这里也是四个,公平得很!”齐王像是失去了理智,愤怒的团团转圈,然而很快他就像是想通了什么,停下了脚步。他冷静地张嘴道:“不,不用换了!”李翃意外,他将刀架在齐王公子的脖子上,沉声道:“齐王可要想清楚了,你的儿子们可是真的会没命的哦!”齐王眼光冷得可怕,吐出口的话语残忍得没有丝毫人性,面孔扭曲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已至此休想让我功败垂成,你要杀就杀吧!”“你真的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吗?”李翃试探地划了一刀,齐王长子顿时痛得哀叫,企盼地看向齐王。齐王看也不看一眼,死死盯住李翃道:“你以为可以威胁到我吗?等本王成功了到时要什么没有,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到时多的是人想给本王生孩子,哈哈哈!”他疯狂的大笑。李翃不由泛起了一阵寒意,第一次觉得齐王这人的可怕,他已经被权欲冲昏了理智,根本跟一个疯子没有两样了!似乎被齐王吓到了,大殿内外陷入了沉寂。这时外面传来更大的喧哗声,似乎又有叛军到了,皇宫的禁军一时呈手忙脚乱之意。齐王的眼中一喜,这是侯伟终于赶到了,带来了朝中重臣和武将家眷,到时谁还能阻拦他?齐王最先就买通了看守皇宫小门的禁军,趁宫里被其余叛军拖住了人手无暇顾及,在约定的时间内放人进来,说好了就在‘景庆殿’汇合。侯伟虽然损失了一些人,还有近两千人,此刻冲了过来。李翃眼眸一闪,领着人佯装不敌的散开,眼看着齐王的人控制了整座大殿,只是远远地围着。没有人注意到李翃的手下放飞了一只信鸽,正朝着皇宫外飞去,这是告诉长宁侯可以动了,因为所有叛军都到齐了!此刻皇宫各处都在发生混乱,其中不仅有齐王的叛军,还有今日值守皇宫的几千禁卫军们在互相厮杀。李翃之所以只有那么些人,是因为他还要分出人手对付忠心于永平帝的禁军统领,朝廷即将换来新主,不属于自己这方的力量就要剿灭干净!而想达成这个目的,还需要更多的人手!举兵救驾,诛杀乱臣贼子,成败在此一举了!作者有话要说:晚安!138、第138章夜色在深宫降临,给这混乱恐慌的夜更添惊怖无助!凌乱纷杂的火把到处在宫中摇晃,奔逃的太监宫女,分不清敌我互相砍杀的禁军,就像是一场无预兆来到的噩梦上演着!在侯伟赶着被抓到的众多重臣涌入‘景庆殿’中时,大皇子正带着儿子隐藏在阴暗的角落,可以借着明亮的火把清楚看到眼前混乱的形势。乱了,一切都乱了!他的面目凝重,久久地望着大殿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两个儿子是诸皇孙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二十六,一个二十二。此刻兄弟俩面面相觑脸上还带着惶惶然不安,在事前他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变故,只是茫然地跟着父亲行动!而在躲避的过程中,他们都听到了大殿中里发出的惨叫声,听得人恨不得堵上耳朵。他们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可怕的大事发生了,宫变谋反的念头闪过他们的脑海,简直是不敢置信!而且也不知道留在大殿中的人都如何了,会遭受到怎么样的遭遇?他们还活着吗?还有父王,他为什么会提前带着他们避开了,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吗?那为什么没有告诉皇祖父,好提前防备?还有,隐晦地望了身后警戒守卫的人群,那里除了隶属于他们王府跟进宫的十几个亲卫,剩下的几个却是陌生的面孔,他们又是什么人?“父王!”大公子孟庭珂疑惑的喊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找人救出皇祖父他们?”大皇子回过神,望着儿子纯良的面孔,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因为他不得永平帝的喜欢,而且生母出身低贱,可以说是众皇子中地位最低的,在皇室中默默无声有如隐形人。即使是长子又如何,就是外面的朝臣也没有几个将他看在眼里,一个没有份量的皇子有什么可值得人敬畏的?索性他也有自知之明,隐下所有的不敢苦涩,低调温和不争,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因为他的地位薄弱,连带着几个孩子也早早懂事,从来不敢肆意张扬惹麻烦,乖巧守礼不争不抢!他们明明是皇孙中最年长的,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不说,还要眼睁睁地被堂弟们压一头。所有最好最优异的东西永远轮不到他们,只能拣别人剩下来的;好话夸奖落不到他们身上,在场上只有被忽视的份;他已经活得如此不堪,难道还要看着儿子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