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臣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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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睡觉!” 风溪终于失去耐心,打个滚钻进被子,萧思温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他想起身替帝王放下帷帐,不料刚有动作,腹中那股熟悉的憋涨感立刻袭来。 “额……” 萧思温攥住床板呻吟,另一手迅速托住鼓胀的小腹,那里已积攒了好几日的废料,虽然每天都能勉强排出一点,但对于现在的萧思温来说,仍是杯水车薪。 好在呻吟没有惊动床上的风溪,萧思温紧张的朝床上看去,陛下正闭着眼睛渐入梦乡。萧思温松了一口气,艰难的拖着肚子起身,为帝王放下床幔后,又走向室内的几处烛火,一盏一盏吹灭,只留一盏在床边备用。 “把它也吹了,晃得眼睛疼。” 陛下开口,萧思温自然顺从,刚要扶着床板坐下,又不得不再次起身,朝灯盏走去。 小小的烛火熄灭,屋内只剩漆黑与寂静,萧思温摸索着朝龙床走去,不想身后突然有一双手将自己抱住。男人想开口惊呼,又想起这里是帝王的寝殿。 “萧思温……,朕……想要你!” 脑中有东西炸开,萧思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背后的人见男人没有反抗,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了腰间。 腰带被解下丢在一边,包裹身体的厚重衣物失了钳制,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只略低于体温的手沿着衣襟开口处探入,很快找到亵衣的绳结。 “啊……” 冰凉的手指贴上温热的身体,萧思温被这一下激的肌rou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难抑的低吟,落入身后女子的耳朵里,更给今晚平添情趣。 “思温……给我……好吗?” 耳边的女声犹一声声蛊惑触动男人的心弦,笨重的衣物随着女人的拉扯轻松地滑落到地上,只着内衣的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浑身一哆嗦,很快又落到另一个温暖的rou体中。 “陛下……” 脖子被柔软的唇贴上,男人感受到颈部的肌肤被吸吮,他软下腰任凭身后女子将他揽入怀中,已被解开的亵衣在摸索间将包裹的隐秘慢慢袒露,手指沿着胸口的线条一路向上,终于捕捉到点缀在一侧的小巧rou粒,指尖将其包裹在内,用两指的指肚捏住研磨。 “别……啊……” 男人因着女子的上下其手软了身子,双腿脱力差点栽倒在地,好在女子及时将他捞起,两个人半推半就的回到床上,女子将男人往床上轻轻一推,男人顺势倒在柔软的背面上。 湿滑的舌头舔在略微发干的嘴唇上,萧思温微微张口,那条狡猾的舌头趁虚而入,顶开后面的牙齿,和里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的男人无法呼吸。 “慢点……喘……喘不上气了……” 对于女子的侵犯,男人没有半点反抗,反而顺着女子的索取,一点一点迎合女子。带有侵略感的吻落在男人生出细纹的眉眼,身下沉寂许久的欲望有了冒头的趋势。 “思温,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爱抚的间隙,女人仍不忘与男人调情。萧思温沉浸在风溪精湛的挑逗之下,对于她说出的话,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朕派人查过了。当年屠城的时候,你被你弟弟囚禁了。朕还知道,你曾极力阻止过这次屠城。” 风溪的话勾起男人脑海里尘封已久的记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思绪陷入到过去的种种。 ‘萧思温!朕才是草原的主人,你敢违抗朕,你个汉人生的狗杂种!!’ ‘萧思温,你为汉人说话,你是想叛国吗!!’ ‘来人!扒去他的衣服,丢到教坊去,让人好好调教一番!!’ ‘狗杂种,不愧是汉人生的,这身皮子可真嫩啊……’ ‘可惜不能真的cao你,连女人的东西都有,说不定真能给爷们生个娃娃……哈哈哈哈哈’ ‘瞧这肚子大的,跟揣了崽似的,给老子生出来,生出来老子就不灌你了……’ ‘老东西,这次给你揣个大的,保准让中原的女娃子,把你玩的欲仙欲死……’ “想什么呢?在朕身下……也敢不专心~” 女帝在他脸上轻啄一下,埋怨他走神。身下已有器物抵在那处紧闭许久的xue口,萧思温没料到当今女帝竟然也是个双性,吃惊之余,又有些许期待。 “陛下……奴……不干净……”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渗进被子里,悄无声息的。男人察觉到女人下一步的意图,试图阻止,告诉她自己已非完璧。 “所以呢?你,不想要我?” 不输正常男人尺寸的东西在洞口进进出出,身上的女子再次说出诱惑的话。 想,怎会不想…… 自从确定自己的心意,萧思温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谁能想到昔日的仇敌,竟会是自己后半生的救赎?萧思温不敢想,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异国宰相,可她,仍是不可一世的中原帝王。 女帝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自作主张的将他贯穿在身上,被挑逗的早已泥泞的地方畅通无阻,加上胡人先前的调教,竟没有一丝不适感。 “瞧,我已经进来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女人骄傲的在男人耳边宣誓主权,男人也不恼,乖乖地调整好姿势,方便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手指又开始在身上动作,揪住两颗挺立的rou粒揉捏几下后,沿着胸前那条笔直的道路一路往下,越过曾经鼓胀的地方,直接握住两人之间一柱擎天的猛物。 “不愧是思温宰相……,和你本人一样,这里也是雄风不减~” 自被当做‘酒器’以来,从未有过作为人的生理释放,被风溪解除桎梏之后,又连着数月未曾触碰。乍一受到挑逗,立马呈现出最原始的状态。风溪坐在男人腿间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处物件,随着女人手下不停的撸动揉搓,男人的腰也开始有节奏的挺动。 “你说你这里装过这么多东西,未来会不会也能给朕,怀个皇子~?” 指尖毫不留情的点在鼓胀的小腹下侧,因是仰躺的姿势,那里并不如之前明显,风溪也没发觉萧思温身上的异常。 “额……别……唔……” 被排泄物撑满的地方突然受到挤压,即便对方没有恶意,还是让萧思温难受的喊出声,风溪以为这是他二人床笫之间的情趣,没有细究,整张手掌盖了上去,细细的按揉几下,又集中于身下的耕耘。 “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泻出来,思温宰相……怕不是想跟朕,比一比持久?” 风溪眼见自己都快憋不住了,男人却丝毫没有喷射的迹象,以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故意捏住顶端,用指腹使坏的在小口处来回研磨。 “别……啊……难受……陛下……饶……饶了奴吧……啊……唔!” 脑中电光火石般炸出白光,身下除了两个rou袋收了又松,竟没有一点反应,女帝已在他体内射过一轮,见他仍没有反应,有些懊恼。 “宰相大人真是厉害呀~这么舍不得朕,就再陪朕玩一玩~” 从萧思温的身体里退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将身体转过来。 “这么大年纪,还是在草原上,思温宰相保养的真好~连朕都忍不住嫉妒呢~” 因着跪趴的姿势,光滑的背在月光的投射下若隐若现,风溪忍不住将双手放在上边游走,每一下都让萧思温发抖。 “告诉朕,你是谁的人!” 指尖沿着肋骨滑至胸前,两颗被充分玩弄的rou粒变得更加挺翘,风溪用指肚在顶端稍微擦过,男人硬挺的下方都会忍不住抖一抖。风溪把嘴巴凑到萧思温的耳朵边,张开口用牙齿轻轻咬住耳骨,萧思温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小腹跟着又是一阵收缩,如施了蛊般喃喃开口。 “陛下……我是……陛下的男人!” “哪个陛下?是你们那个单于?还是朕……?” 捧起男人被欲望折磨的忍不住流泪的脸,借由月光打量他的模样,风溪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鼻头,引诱他继续说下去。 “是你!……啊……陛下!我是你的!奴是你的!!是陛下的!!” “真乖~” 在他嘴巴上轻啄一口,风溪放下脸又回到身后,捧起男人肥硕的大屁股,两只手掌用力,将两个臀瓣朝两边掰开。 “乖孩子是要给奖励的~思温宰相……你想朕,怎么做呀~” “给我!!” 情欲与爱欲的相互交织,让萧思温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他大声的在床上嘶喊着,像个最下贱的奴隶,朝身后的女子摇摆yin靡的屁股。 “cao我!!干我!!!奴是你的!!给奴!!求求你!” 身体被再次填满的快感让萧思温忍不住发出满足的长叹,风溪捞起他的肩膀让他直起上半身。坐在风溪的怀里,因着体位的更换,埋在身体里的那物进的更深,甚至如当初的木质人偶,几乎要将他的宫口破开。 两只手重新掐住细腰,在天穹的这段时间,萧思温的身上也长了些rou,不似刚送来那会儿骨瘦如柴。风溪像把玩一块皂呢子一般在他rou感的腰间上下其手,没一会儿又滑到小腹下方,一手握住持续膨胀的肿胀,一手摁住鼓起的腹部。 “奇怪,酒都排出去了,怎么还这么鼓。朕刚才,射的有那么多吗?” 心里好奇,手上更没轻重的多摸索几圈,不想就这几下,竟把怀里的男人逼得哭出声来。 “不……陛下!别揉……憋……好难受……啊……哈……射不出来……也……哈……尿不出来……” 这一下把风溪吓在原地,仔细观察着萧思温的反应,顾不上还没有释放的第二轮,风溪赶紧从男人体内撤出去。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端着灯靠近床边。 “这是什么!你一直没取出来?!” 烛火靠近才看清楚,原来那日风溪命人给萧思温放酒,只是把酒水排了出去,至于塞在里面的酒囊袋子,则一直留存至今。也难怪萧思温的小腹会鼓胀如此,刚才一番云雨,也迟迟不肯释放。闹了半天,这里一直堵着。 那么这四个多月,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这么长时间,还一直时不时刁难于他。 “陛下未曾准许,奴……不敢擅自取出。” “胡闹!!” 看着萧思温难堪的说出自轻自贱的话,风溪是真的怒了。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风溪看着那处弧度有四五个月大小的肚子,忍不住想替他揉一揉,又想起刚才他难受的样子,伸出去的手不好意思的收了回来。 “小三个月了。开始还能排出去大半,后来积攒的多了,皮囊子就把出口堵住。之前用筷子捅一捅还能勉强排出些,现在……一滴都排不出来了。” 萧思温涨红着脸告诉风溪,刚才是黑着灯,两个人还能装作无事发生,现如今屋里这么亮堂,两个人又靠的这样近,萧思温看着自己身体的窘态,在心爱之人面前越发惭愧。 “为什么不说呢?如果不是朕今天……你打算还要瞒多久?!瞒到涨破那天,让朕追悔莫及吗!” “是奴错了……” 萧思温心中一股暖流划过,宫里人都说陛下对自己喜怒无常,又时常刁难戏耍,可萧思温知道,那些都是不打紧的。比起在草原上的日子,风溪给了他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更重要的是,她虽然时时使坏,可从未因自己双性、或者血统身份歧视他,也没有鄙夷过他。不像草原上那些权贵,看似对他点头哈腰,实则是畏惧他手中的权势,至于背地里,……谁知道呢。 “这东西怎么弄出来?” 胡人使者已经离开小半年了,整个皇宫只有萧思温知道这玩意儿,风溪也不愿让别的人去碰他的身体,问清楚皮囊子的构造,揪住拴在外面的开口,一点一点小心的从甬道里抽离出来。 “唔……额……嗯……” 风溪在这,萧思温不敢放肆的出声,又抵不过皮囊子粗糙的面料与脆弱的甬道摩擦产生的快感,同时膀胱开口处又异常敏感,当初被捅进去时,就费了一番功夫。今日又要拉扯出来,更是加倍的煎熬。 “别忍着,难受就喊出来。” 瞥见男人正难耐的咬着唇不肯发声,风溪强硬的给他下命令,让他不许憋着自己。 “陛下……” 他想告诉风溪,他现在虽然很难受,但一想到是风溪,而且以后都不用受这罪,心里并不难过。双手反扣住床板撑起身体,眼看皮囊子即将全部抽出,萧思温突然用手按住风溪的动作,告诉她不能在陛下面前泻出来。 “你呀……” 风溪拿这个男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扶着他小心的转到内室,拿起恭桶的盖子,将出口对准桶内。 最后一块堵塞终于被全部取出,憋涨了多日的废物彻底得到释放,萧思温感觉直到这一刻才终于像个人一样活着,他尽情的排解着生理的需求,流下夹杂着多种情绪的泪水。 “宰相大人舒服了,可朕……还难受着呢~” 离开内室,两个人重新回到寝殿,萧思温仍沉浸在期盼多时的快感之中,风溪忽然从侧面搂住他,抓住他的手,摁在自己还未释放的欲望上。 “陛下……” 这一刻,萧思温还是羞红了脸。他本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没想到今晚,竟像个闺阁姑娘般多次难抑。 “我们把刚才的事情做完好不好?~” “嗯……” “思温,以后……不叫奴了,好不好?” “那叫什么?” “叫‘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