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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就是把他号称无解之谜那几件镇店之宝玩具都解了罢了。”秦闲笑。牧青斐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冯明轩进鸿安钱庄时,不出意外,华容道又被牧青斐解开了。她正悠闲地喝着茶,赏着秦闲刚买回的字画。而秦闲则在柜台里算今日最后一笔账,头也不抬道:“你大约没有木匠天分。”冯明轩欲哭无泪。三人一道出了鸿安钱庄后,牧青斐才发现徐娇卿也在马车里。“这是要去哪儿?”她问。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这章短一点,明天继续~☆、成双入对“花舫。李二的酒楼开了分号,嚷嚷着要冲个喜。”秦闲将自己的马车招呼了过来。牧青斐一听有些为难。她想了想,与他耳语道:“我只是路过……你要是忙,我就先回府上了。”秦闲摇摇头:“不好。”“有什么不好?”牧青斐如实说了,“你那些朋友我虽然都认识,但喝酒娱乐,我未必能凑到一块。刚好我有点乏了,想早些回家歇息。”秦闲嘴角垮下来:“可是他们都成双入对,我不想孤家寡人扮凄凉。”牧青斐:“……你说什么?”秦闲:“我说我也要成双入对。”马车驶了过来。秦闲恰好卡在马车与牧青斐之前,一副赖定了她的表情,挡着不肯让步。几步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牧青斐不敢跟他拉扯,往左躲不开,往右移不动,只好红着脸剜他一眼,上了马车。牧青斐上了马车就把窗帘拉得结实。“生气了?”秦闲紧跟着进来。牧青斐看过来:“你笑什么?”“没笑,真的,不信你看。”他伸了两手往脸颊拍去,下手还有些重,活活把上扬的嘴角给揉了回去。牧青斐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攥住他指尖:“你打自己做什么!”秦闲摇摇头,顺势牵过她的手挨着她坐下。帘子遮着光,本就是日落时分,马车中昏暗地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牧青斐忽然有些紧张。她被挤在角落,肩与秦闲结实的臂膀相贴,没处逃了。“你坐对面去……”她试着挣脱他的手,没成功。秦闲抓着她的手靠得更近了,道:“似乎有段日子没能大白天陪你出门了。”他多数时候都不太正经。但也有些时候,与进了领地的狼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侵略气息。说话的嗓音比平常低了三分,嘴上虽然仍是调笑的话语,可动作却没给牧青斐留反抗的余地,就好像,就好像要把她圈起来一样。“等忙过这阵吧……”牧青斐扭了扭身子,“你离我远些,挤着我了。”秦闲:“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如何?钱庄明日也清闲。”牧青斐:“不!”秦闲:“为何?”牧青斐张了张口,先把头扭开:“让人瞧见不好……”秦闲笑出了声:“被谁瞧见?”车厢内安静下来,牧青斐只听得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低声道:“我近来多有胡思乱想。”“想什么?”“一些……可笑的事。”牧青斐越说声音越小。她知晓现在自己的模样有些扭捏,可又无法厚着脸理直气壮说后面的话。她道,“以前整日跟你打混都轻松自在,近来……近来总是瞻前顾后,怕被人知道那围墙,连这样跟你一起走都让我有些慌乱,我……”说完她觉得自己浑身在冒热气。秦闲:“怕被人看到?”牧青斐:“嗯……”秦闲:“为什么?我哪不好吗?”“你胡说什么。”牧青斐愣了下,这才发现秦闲突然换了表情。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又重新想了一遍,“我哪说你不好了?”秦闲嘴角向下一拉:“你说了。你宁愿躲起来也不让人知道我与你一起,自然是因为我不好。”“我没说!”“我都听见了。”“胡搅蛮缠,你从哪儿听见了???”“就是听见了,是它说的。”秦闲伸了另一只手,搭在牧青斐胸口,“噗通,噗通……我能听懂,它说的就是‘不好’二字。”车厢内陷入了死寂。紧跟着一巴掌“啪”得扇出了巨响:“秦闲!!!你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动静大得前头的马车也听见了。“他们怎么了?怎么好像听到了剁手?”徐娇卿惊呼。“没事。”冯明轩见怪不怪,顺道拦了他夫人想要看热闹的手,道,“牧将军有分寸。”徐娇卿担忧不已:“他们常这样?那怎么能行,秦闲可是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这么打闹,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冯明轩一笑:“磕着碰着还算小事,有回他可肿了整张脸回来。”听了这话,徐娇卿更着急了:“你不是说牧将军下手有分寸么!”冯明轩:“有啊,不是回回都还给他留了口气么?”秦闲惨兮兮地缩在了马车的角落。牧青斐一手揽在自己胸前,又羞又气。明明自己是被占便宜那个,秦闲倒好,活像个被恶霸欺负了的良家妇女。“你躲什么!”她气得骂了一句,“少装可怜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用手挡了一下。”“疼。”秦闲低声喊道。牧青斐被他一个字喊没了脾气。“手疼。”他拎起自己的手在牧青斐面前晃了晃,又收回去,捂在了胸口,眼睛迷茫落于一处,“心也疼。”牧青斐真恨不得咬他一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到底哪疼?”秦闲侧过脸来:“为什么怕被人看到?”所以他今天要揪着这问题不放了?“因为你不好!”“哦。”“……什么意思?”“就是等你哄我的意思。我难受了,以为你腻了我了。”“……那我真的腻了呢?”“我再生一点气就来哄你。”“不需要!我又不是你,成天使小性子要人哄!”牧青斐红着一张脸道,“我哪会有怕的事,我只是,只是也会有难为情的时候。男未婚女未嫁,名不正言不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若是在西廊,你我就该要被拉去浸猪笼去。我……”话未说完,秦闲突然凑了过来。“那如果名正言顺呢?”牧青斐:“……”她往深了一想,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不等她回应,秦闲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臭流氓!”臭流氓变机灵了,不等挨打,掀了门帘就跳下了马车。牧青斐追到了窗边,低声对着马车下的人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