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都是飞机杯(深喉 就当举重 被物化 卑微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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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公园,安静的不像话。一盏路灯都没亮,只有淡淡的月光,给公园里的植物都镀上一层银光。 一块草坪旁边的长凳上,有位少女坐着。她面前跪着一个高大的男性,旁边草坪上还趴着一个。 跪着的那个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呛吐的“咕嗯”声,自己一只手把过长的刘海往后捋,嘴巴中间是一根粗长的roubang。 而草坪上趴着的那个则是挣扎着往这边爬,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一边的眼皮上沾满血迹,眼神痛苦又嫉妒的看向少女所在的方向。 板凳上坐着的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些红晕,月光洒在她身上,洁白的皮肤都好像在发光,看起来柔软又可爱。她开口,嗓音软糯,但说出来的话却跟她的形象不符。 “全部吃下去吧”辛白一只手按住徐东野的后颈,把他往下按。但她没有等到徐东野主动吞的更深,她说这话只是通知。 辛白脸上飘上红晕,她抓着徐东野的头发,挺腰,顶开他狭窄的喉道。喉道抽搐着吞咽,顶端被软rou裹紧。 粉红粗大的roubang将徐东野的嘴唇撑大,喉结的位置瞬间鼓起,他呼吸不畅,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嘴唇血红,神色痛苦。急促的呼吸,高挺的鼻梁紧紧贴着她的小腹,鼻息喷洒在那一块皮肤,眼泪和口水打湿了连接处。 “唔……”徐东野喉咙火辣辣的痛,但也还能忍。他努力把嘴巴张的更大,让她能进的更深。 都说了他不是正常人,有点疯。 主人有需求,他满足就是了。反正是辛白让他自由,她让他做什么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现在也是,他把他的嘴巴当成辛白的飞机杯。 没错,他不仅物化季朝,还物化自己。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外表看起来像个社畜码农的年轻人跪在地上,一张脸乱七八糟的,但他一点都没有挣扎,一动不动。 辛白插进去之后就不动了,她就是想看看徐东野能忍多久。刚开始徐东野呼吸快的要窒息了一样,时间越久,他呼吸竟然平缓下来,甚至用舌头讨好的舔了舔柱身。 辛白觉得有趣,她抓着徐东野的头发向后一扯,“啵”的一声,roubang亮晶晶的,裹满液体。 徐东野暂时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顺着下巴向下低落,含糊不清的说道。“不继续了吗?” “不了,我怕射你嘴巴里”辛白摇摇头,她还要cao季朝呢。她可没忘任务完成必须内射。 徐东野耳朵通红,站了起来,裤子中间鼓了起来。 地上的季朝硬是挣扎着爬了过来,趴在她脚边,握着她脚踝,脸颊紧紧贴着她的小腿。光洁的小腿沾上粘稠温热的血液。 徐东野眼神嫌恶的看着地上的人,他退到一旁,等待辛白下一步的指示。 “小白,老师错了……我错了”季朝卑微到尘埃里,满眼痛苦。 辛白踢开他,看他没有任何反抗的倒在一旁,然后又爬过来,眼泪混合着血液,眼眶布满血丝。既癫狂又脆弱。 少女露出我明白了的表情,“齐老师这是想起来了?” 她转头对一旁扮演保镖的徐东野说:“把他架起来吧,咱们速战速决。” 季朝满眼痛苦,重新抱住辛白的腿,他颤抖着摘下口罩,虔诚又卑微的亲吻她的小腿。“小白,别这样对我……求你”声音暗哑,还带着哭腔。 辛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震惊。她的表情仿佛在说。 你怎么好意思的。 季朝沉默着流泪,他知道自己已经对辛白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他亲手逼死了她,两次。他就是喜欢辛白,这次的自己依旧跟之前没有什么差别,手段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躺在地上的人变成了他。 他觉得辛白是在生气,这是她的复仇。她要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将他硬生生剖开,最柔软的地方会被侵犯,他平时冷静高傲的样子将不复存在。他在她面前将不再有尊严,最差劲最丑陋的一面会被看见。并且他会被当成一件物品,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在她面前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身下的rouxue。 辛白要物化他。 他只能祈求辛白,不要这样对他,他接受不了。 辛白只想说,你想多了。她这才不是什么复仇,她根本不在意的。他们爱她恨她都跟她没关系。她之所以跟他们有接触都是因为剧本的安排,主动cao他们也是因为任务。 她不在意季朝什么表情,或者是说了什么话。 球球分享给她有句话说的很好。 都是姐的过客。 徐东野把季朝的裤子一扒,没全部脱,他可不想rou贴rou的抓着季朝的大腿,他觉得恶心。像抱货物一样提起来,分开双腿。露出中间软趴趴的性器,还有粉嫩的后xue。 他也不想和季朝有太多接触,浑身都难受的很,想把季朝丢出去。但是辛白的手覆盖在他箍着季朝大腿的手背上,摩擦了下,就好像在安抚他。 徐东野忍着难受,稍微把季朝往前移。亏他练了拳击,臂力强。他给自己洗脑,就当抱着一个大型飞机杯,当锻炼了。 季朝卑微又深情的看着她,下巴上眼泪混合着血液滴落,打湿他胸前的衣服,还有些滴在辛白裙子上。歪着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发现辛白看着裙子上的血迹露出嫌弃的表情,痛苦的看着她,头脑发痛。舌尖发麻,药物作用下他说话都费劲。 辛白被季朝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别给她看萎了。她把季朝耳朵边挂着的口罩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又把他的帽子压得更低,遮住半张脸。 这下看不见恶心的眼睛了,辛白把手指伸向那个粉嫩的rouxue,很容易就伸进去一根手指。 这药物让人浑身无力,没想到连括约肌都能变松。 虽然很不想扩张,但是不扩张的话又会被夹痛。辛白为了等下能更好的进入,专心致志的对着xue内凸起的那一点扣挖。没过多久就有水声,前面的roubang也立了起来,顶端溢出透明前列腺液。 安静的公园里插xue的“嗒嗒”声很明显,还有季朝控制不住自己声带,吼间溢出暗哑的呻吟声。 季朝心痛的快要裂开,他的脸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嘴巴也被堵住,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 辛白就这么讨厌他,连他的脸,他的声音都不想听见…… 身体被更热更粗的东西打开的时候他害怕的睁大双眼,明明刚刚他看见了徐东野是怎么帮辛白koujiao的,但一切感官都被剥夺,他除了自己嘶哑的闷哼以及抽插的水声之外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也看不见。 在cao他的人真的是辛白吗?辛白怎么会这样对他?辛白是最乖最听话的,她明明应该被锁在床上啊,怎么会这样cao他。 辛白跳海的身影不停在脑海里闪过。 小白死了。是他逼死的。 季朝记忆错乱,长时间的黑暗让他分不清时间。 他怕了。 只要一想到在cao他有可能不是辛白,他就痛苦的快发疯。 辛白做的好好的,跟徐东野配合的也很好。徐东野就当是在举重,扣着季朝的腿上上下下的动,辛白只需要躺着享受。她摸着徐东野的一只手,免得他撂挑子不干。 结果季朝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剧烈挣扎,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挣扎起来动静还挺大。徐东野踉跄一下,没控制住被带着往前扑。 辛白跟季朝的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季朝往前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roubang跟他的后xue严丝合缝,被吃进最深处。 最深处的小口噗嗤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打开,紧紧箍住最顶端,痉挛似的收缩,大股水液喷出。 “呜啊、”辛白被夹的喘了一声,脸埋在季朝胸前,沾染上血迹,差点被闷死。 季朝原本都快疯了,此时听见熟悉的声音,眼神逐渐清明,他后xue发麻,最深处又痛又爽。试探着收缩后xue,又听见软糯的喘息。 是小白。是她。她还活着。 他没有害她。 男人呜咽着用尽力气抱住她,用力缩紧后xue,确认她的存在。身前的roubang射出jingye。 但他还没有高兴多久,一双手重新扣住他的腿,把他提了起来。 不……不…… roubang从最深处退出,水液淅淅沥沥的滴落,落了一地。 “小白,你没事吧?”徐东野把季朝扯起来,赶紧看辛白。 辛白倒是没什么事,她刚刚cao进了季朝的结肠口,很舒服,她觉得再多caocao那个地方她就可以射了。这个药物让季朝的xue越插越松,都不知道要插多久才能射。 不过现在好了,洞里有洞。 “我没事,你把他放下来吧,我自己动。”辛白擦了擦脸上糊上的血迹。 徐东野很听话,辛白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季朝全身的重量压在辛白身上,辛白抓着他的大腿,靠在板凳上,向上挺腰,发出特别大声的“啪啪”声。每插进最深处一次,水液飞溅,交合处很快被捣出白沫。 辛白低低喘息着,眼睛湿漉漉的,打桩这种体力活让她额头都出汗了,脸颊变的更红。 季朝确认她是辛白,后xue传来的快感加上失而复得的欣喜让他爽的一直射精,被堵着嘴巴也知道他又哭又叫的。 旁边的徐东野看着辛白用力挺腰的样子,她的表情很生动,透露出一股色气,嘴唇水水的,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身下的roubang被屁股夹成深红色,破开红嫩的xue口。大腿跟他手臂差不多粗,被屁股压着,留下红痕。再加上辛白偶尔忍不住的喘息声。 徐东野喉结滚动,身下变的越来越硬,甚至觉得后面也痒了起来。回想起刚刚辛白的roubang插在嘴里的感觉,口中不断分泌唾液。 季朝被顶的东倒西歪,口中塞着的口罩早就被口水打湿,他眼神迷蒙,完全忘记了刚刚他有多抗拒,甚至哭着求辛白不要这样对他。到现在他爽的一直流精,后xue也sao的不行,结肠口竟然那么容易就被打开了,还敏感的不行,随便捅捅就流水不停。 他急促的喘息,在心里唤她的名字。 辛白不忍耐射精的冲动,扣着季朝大腿的手放开,让他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抵住最深处,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 身上坐着的人抽搐着挺腰,但已经射不出来东西,喉咙里咕嗯咕嗯的闷哼。 她把季朝往旁边一推,收拾了一下。 季朝下半身一片狼藉,药效也差不多消失了一部分,可能喷的越多,代谢就越快吧。他扯掉帽子和嘴巴里的口罩。 辛白站了起来,突然瞥见站着的徐东野下半身支起来的帐篷都快把裤子顶破,耳朵通红,站的笔直,也不遮一遮,就那么看着她。 但是吧,辛白没兴趣。现在任务完成了,她不是慈善家。稍微利用一下徐东野而已,没必要还要干体力活感谢他吧? 辛白当没看见,转身拿上自己的包,朝徐东野笑了笑。“小野哥哥,谢谢你,我先回去啦。” “小白,别走……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你想cao就cao……我愿意的、当你的…飞机杯”季朝屁股上都还是jingye,狼狈的倒在长凳上,一张脸上全是血,看着吓人。此时卑微的拉住辛白的裙子,求她不要走。 辛白当没听见,把裙子一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徐东野还能说什么,他硬是把自己给掐软了。小白没兴趣,他硬了又没什么用。 都说了他脑子不正常,他对辛白是宠物对主人的忠诚和喜爱,他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是来加入的。 他跟在辛白身后,走出公园后,路上已经恢复商业圈的繁华,车多人多。看着辛白坐上出租车后,他提着那一口袋工具也打了个车回家。 出租车司机看见塑料口袋露出来的粘血棒球棍,背都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