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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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来找阿蝉或者广陵王,从来不会提前通知,来了也不会打招呼,把猛男和大礼搁在外头,自己钻进兄弟房间,搂着香香软软的关中亲王就是一场好眠。 广陵王府的防卫也不是形同虚设,可偏他从小上房揭瓦杀人放火,一身超出正常人理解范围的本事,何况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马超毫无规律的来访,密探们居然还真的拦他不住。 却有一次马超没有得逞,还被打了出来。 屋里的味道还没散,马超被针形双剑逼得节节败退,大惊失色:“我靠,辽哥,你跟我兄弟居然是这么攒劲的关系?劲啊!!” “离她远点!” 广陵王府没有胡杨树,但别的高树还是有的。马超鼻青脸肿的头朝下挂在树上,他的随从们在树下团团转,却不敢救,急得猛男落泪,像在作什么法。 王府众人装作不经意的反复路过,好怪,再看一眼。 真解气。 过了些日子,广陵王晨起一睁眼,马超又几乎没穿衣服的躺在了她身边。熟悉的晨勃物什戳着她的腿,热腾腾沉甸甸,杀气十足。 广陵王:“……” 推了推他胸口,手都陷进软软的肌rou里去了,还是没推动。 马超打了个哈欠,眯眼看她一眼,搂得更紧了不说,还在她脖颈处蹭蹭,深吸一口气。 唔,香香的,的确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猛男在她腿上欢喜地跳了跳。 “……马孟起,你是还没被打够吗?” “辽哥不在,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马超吐字渐渐清晰,“兄弟,你看我猛不猛?辽哥虽然打架比我厉害,但是胸没我大,嘿嘿,你要不试试我?” “不,唔……” 广陵王还没来得及拒绝,马超的手已经伸了下去,握了一个空。 “???我靠!”马超一愣,弹起来一掀被子,光明正大就去摸索,“兄弟你的把儿呢?你是个内监啊!真攒劲!” 广陵王一脚蹬到他心口,蹬得他胸肌摇颤。马超发力去掰广陵王的腿,颤动立止。 她睡前沐浴过,身上只有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袍,马超分开她两腿之后看清了,脱口就要大叫:“我……” 那些西凉猛男还在外面,广陵王一时也顾不得了,盘住他的腰勾起上半身,捂住他的嘴:“别喊!” 要紧之处相贴,方才所见竟不是幻觉!马超瞪大了眼,大掌托着她连连点头,在她掌心小声闷道:“劲啊!” 马超人大手大,一掌就能包住她一瓣臀。收拢掌心捏几下,隔着薄薄的睡袍也能感受到那嫩滑的手感。 臀部的神经虽少,可也耐不住这样前后夹击的热烫。广陵王被他捏得尾椎发麻,四肢都膈应起来,挣扎着要下来。腿间花瓣因受惊而意欲合拢,摩擦间吻过青筋凸起的茎身。 马超瞪大眼,要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广陵王捂嘴捂得越发用力,马超虽没喊出声,广陵王脑中却自动响起了一声“攒劲”。 简直魔音贯耳。 劲啊! 马超托着她上下摩擦起来,雄壮能跑马的胳臂肌rou都不用全力贲起,就能把她整个人都带动着蹭起来。原先还腹诽这个广陵王瘦瘦小小一副文人样,既是个女人,那就不奇怪了。 “唔!”马超按得紧,那一长条被硬塞进两瓣yinchun之间,碾磨着阴蒂,又疼又爽。实在不想听这家伙大着嗓门说出他那有毒的口癖,只能一手继续捂嘴,一手又打又推。 这样的动作却更刺激了马超,他眼神凶狠,在她动作间松了掌心时舔了她一下,匆匆道:“试试嘛,我也很猛!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性子急,感受到她那里虽嫩得人鸡儿梆硬,蹭了二十来下却还没湿透,索性不等了,弯腰把身上的人放倒在还带余温的被窝上,然后从她上身滑下去,掀开衣摆埋脸到她腿间。 “你别!”广陵王气声低喝,想合上腿,马超的大掌却死死粘在她臀瓣上,拇指按在大腿根,还未挣开,湿漉漉的大舌就自会阴而上刮来。 异样感袭来,广陵王咬唇忍住了惊呼,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往外推,推不动,却能感受到衣下马超的头小幅度摇晃,拨开小yinchun而不冒进,左右拨两下后上移,上下舔弄阴蒂几回,彻底濡湿了,就换左右快速来回拨弄,时不时轻轻咬咬。 晨起还没方便,广陵王小腹本就酸麻,膀胱压迫下更加敏感,很快就被逼出泪来,双唇抿得发白,不想让门外那群五颜六色的猛男听见。 跟男人的大舌相比,广陵王的花xue简直小得可爱,舌尖一晃就能碰到xue口位置,尝到不一样的滋味。马超满意地唔了一声,转移目标,歪头含住花xue下半部,嘬吸那两片小yinchun里的rou眼。 广陵王拉过一边的被角咬住,喉咙里发出压不住的崩溃低吼——虽说是吼,可到底还是女人的声线,没了平日的刻意掩藏,听来满是本能中代表爽利的信号,在马超耳中不啻赞许。 还有更猛的呢,马超吸走了刚刚分泌出一些的爱液,立刻又去吸阴蒂。唇与唇交错厮磨,吸住阴蒂根部就往外拔。 快感尖锐,和憋尿感混在一起,刺激得广陵王双腿在他身侧乱蹬。汹涌的快意中,广陵王仍坚持着一线清明不尿出来,倒不是怕身下这人感到侮辱,而是她自己放不下面子,若被他以为自己是被吃到失禁了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这是她的床! 偏马超的脑袋死死黏在那处,大掌按着腿根,广陵王跑又跑不了,缩又缩不成,连夹腿都有个脑袋阻碍,只能中门大开着,任由外敌杀入城门,在窄巷中左右奔突,推墙碎瓦。 大舌肥厚,撑开xue口,舌尖撑开内壁旋转搅动,丰沛的口水与爱液充盈了每一寸空隙,顺着会阴滴答落下,引来越发高亢的惊叫。 啧,夹得好劲。这还没插进去呢,怎么就爽成这样?肯定是我太厉害了,哈哈哈。 撑开要用的力气越发多,马超顶得舌头都酸了,便从她袍底拔出头,大舌舔掉嘴边残留的晶亮。马超两指抹过下巴,擦去的同时也沾上了手指,按着她卷土重来。 粗大的手指戳得比舌头更深,广陵王被自己的眼泪刺得眼酸,双眼紧闭着在他手上乱摇,试图躲开身体里的异物,“嗯,嗯……出去,我,我……” “不要,你看你明明就很舒服,夹得这么紧!”说着,马超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双指屈起反复勾扯她的上壁,大力扣挖个不停。为了彰显自己的猛,马超在她xue口搅出的水声连绵成一片,幅度大到有几滴都溅到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广陵王不知不觉双腿踩住床板,臀越抬越高,僵直在空中片刻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嗝一样猛然抽搐,大量的水液便喷射了出来。花瓣中间的泥泞下不知道凌乱成了什么样子,大片水液在马超掌下开出一朵盛放的花。 “哦哦哦哦哦哦哦——”马超兴奋地跟着叫,“你居然还会潮吹!厉害啊兄弟!劲啊!” “啊啊,哈啊啊……”广陵王的臀rou随着高潮而一阵子绷紧抽搐,在饱满的嫩滑之中绷起臀肌的线条。马超这混蛋看得目眩神迷,乘胜追击,带得她的臀rou颤如西凉淖坝的水面,在晨光下映着点点的光。 漫长的高潮过去,广陵王卸了力,疲惫的臀砸进湿答答的床榻里,喘得像刚靠着两条腿被追杀了三十里。 马超得意极了,凑上来贱嗖嗖的问:“怎么样,你爽不爽?我猛不猛?和我试试吧,我床上很攒劲的!” ……你们西凉都是试用到这一步的吗? 广陵王一时气结,没说出明确的反对意见来,马超立刻兴冲冲地拉下了裤腰,“你答应了啊!来来来张嘴!” 张的是哪张嘴不言而喻。 双腿虽无力,但汉室宗亲绝不会被西凉蛮子轻易干翻,爬也要从这傻子的胯下爬出去。 没能爬出去,马超猿臂一伸钳住了她软趴趴的细腰,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瞬间刺入了大半根动起来。 他的动作快准狠,像是按住了西凉的夜里会在睡梦中突然冲进营帐的野兽,犹豫一瞬就会葬送性命。床榻上虽不至此,武将的一些职业素质却仍残留在细枝末节的选择之间。 马超冲入得太快,广陵王被抓起的下半身还没来得及从空中落下,挞伐就已然开始了。胀痛感和快感混搅在一起,噎满喉头。她的脸整个埋进了被子里,塌肩高臀被按在男人的性器上,双腿无力又绝望地朝后踢着,想要攻击,却只限于为身体提供了一点可怜的支撑就罢。 广陵王的散发落下,盖住了大半面容,随着身不由己的摇动而在颊边堆出层层蜷曲的纹路。她的叫声埋在锦绣堆里,啊啊着惨叫一般,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被剁成无数段。 “兄弟,你里面好小,我还没全插进去你就到底了。”马超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顶得广陵王发出声声忍痛的闷哼。 既如此,那马超也就不强求了,快速扫荡了她体内,把身体里涌动的欲望先平复了些,马超放下她的腰,让她雌兽一般跪趴着,自己单膝跪在她腿间。 这样的动作下,广陵王里面比刚才更柔软,马超进得也轻松,刚还决定慢点,结果没几下就越插越快,牲口的欲望压过本就不多的良知,放飞自我后快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不行,慢点……”广陵王抓着床头栏杆,借力往前挪,马超就钳着她拖回来。 yinchun底部的xue口朝上,被打成白色泡沫的爱液便向前流。一滴浓厚的泡沫缓缓流经阴蒂根部、中部,然后汇聚到头部,在数不清的摇摆间越聚越大,终于形成大大的一滴,黏腻腻地甩来甩去。 终于甩飞的瞬间,广陵王再次高潮。被腹肌拍打得绯红的臀阵阵缩紧,大腿肌rou的线条也绷了出来。虽是绷紧,实际却是无力,她整个人在马超胯下抖得不成样子,胯部不停朝着小腹方向收缩,吸拔着塞满身体的性器,大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膝盖左右滑开,整个下半身都要往下落。 马超与她大腿贴着大腿,把她双膝给推了回去,胯间贪欢不停,仗着腰力好,不懈的欺负努力关门推拒的女xue。 高潮被拉长又拉长,广陵王的腿一遍遍往下塌,马超就一遍遍给她推回去,失神的口水把被子都浸湿了。 城鼓不知何时响起了,马超却分不清是那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真实的广陵的鼓声,只是享受着她本能的吸夹,嘶嘶吸气:“嘶,唔哦……真攒劲……劲啊!” 广陵王从后颈到整片后背都是粉的,随着一次次极限的缩紧抽搐,勾勒出她背上与寻常深闺女子不同的丰盈薄肌。 真好看……马超被吸引了注意力,胯下动作终于渐渐停歇,俯身一点点从她后颈往下吻。她背上的皮肤很烫,马超的呼吸却比它更烫,喷洒下来,引得余韵未消的她阵阵战栗。 广陵王背上有好几道疤,吻过时的口感不似他处柔滑。马超吻出了兴致,凑到她耳边索吻,“兄弟,亲一个吧,行不?亲一个……” 广陵王不给亲,埋脸进自己胳膊里。 马超不依不饶,甚至舍得把自己先拔出来,把她整个人翻个面儿也要找到香唇来亲。裹满了爱液的yinjing依旧精神抖擞,却被冷风凉得一个激灵,于是干脆利落的又从正面塞回去,回到磨合半天,已与自己温度完全一致的别人的身体里去。 广陵王闷哼一声,一手按住马超的脸推开,就是不给亲。 屋门被笃笃敲响,礼官高声唤:“殿下,殿下!该起了。” 广陵王一个激灵,马超被吸夹得芜湖叫起来。她连忙伸手捂住那张破嘴,警告的瞪他一眼,口中回礼官道:“是,本王这就起来。” 礼官在门外默了默,“殿下声音嘶哑,可是身体不适?” 马超小声偷着乐:“是挺不适的,肚子里多了一截儿我呢,哈哈哈。”说着,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摸着广陵王的小腹挺了挺。 广陵王险些被挺得叫出声,恨恨地顺手捏了一把杵在她眼前的一对黑皮大奶。 马超身上出了汗,胸前皮rou变得滑滑的,广陵王有意捏得他疼一下,顺着弧度就捏住了rutou。马超唔一声,性器在她yindao里勃勃跳了几下。 广陵王何等眼力,见状毫不犹豫地反击过去,手上又揉又搓,将yingying的rutou与放松的胸肌玩弄得东摇西荡。马超的胸肌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顺从本心的回击。 两人相连之处重又响起拍击的水声,广陵王虽躺在下面,地利不和,人和却还可一搏。马超要双手撑着床板借力抽插,她就在身下伸着手玩弄他的胸肌。米粒大的rutou被反复捏起又揉软,发力起来后绷紧的肌rou摸上去如弹软适宜的黑玉。 胸前的异样感让马超身下越发热胀,他瞬间提速,越插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大。广陵王要叫出声,他就突然弯曲了手肘,把自己的rutou塞进她嘴里。 距离第一次叫起已经过了一炷香时间,礼官没能等到起床的响动,再次高声呼唤:“殿下,殿下?!” 广陵王:“唔唔唔……” 马超炽热的吐息就在她头顶,他双手自她背后勾住两肩,死死按着,不给她被自己越顶越远的机会。 男人的rutou是小的,带着微咸的汗意,反复舔过时像在反复舔乳晕。马超的单块胸肌都要比她的头要大,往嘴里送的时候能将她的脸整个埋进去,虽将她不宜为外人听去的欢愉堵住,也闷得她几近窒息。 太深了啊啊……怎么还不结束…… 好闷…… 可再不射的话,过一会儿礼官就要进来掀被子了! 广陵王当机立断,放弃了推开,而是环抱住马超宽厚的背,舌尖仿着他先前伺候自己的样子反复拨弄rutou,又吸又舔,奋力一搏。 生理性的眼泪抹在马超胸口上,不知是不是幻觉,马超竟然在那积年的刺青处感到些微的刺痛。带兵以来什么伤没受过,这点蜇痛根本不算什么,此时却如在火中撒了一把盐巴,噼里啪啦就在血管里响了起来。 马超大张着嘴,粗喘着越捅越狠,“啊啊,啊啊,劲啊……” 原本不能尽入的yinjing已经十之八九能被全然吞入,身下小小的人被铁塔样的身躯整个盖住,只有纤细修长的嫩白双腿还露在外面,时而勾缠住他肌rou贲起的腰,时而疲惫的大张在他身侧,时而又难耐的高高伸直。 足弓绷紧,玉趾蜷曲。 花xue骤紧至极致,规律地一下下收缩嘬吸,将男人最后的防线压破。 马超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自己心口的脸颊那么烫,自己的心脏也那么烫,直将此时此刻的销魂烙入记忆最深处。 最后不管不顾地几记深入之后,马超连口癖都说不出来了,每深深插入一次,就低吼着深深射入一大股,用行动表达自己巅峰的快意。 出走的理智渐渐回笼,马超撑起身子,把自己的胸乳从汉室宗亲的嘴里拔出。低头去看下面,白花花一大片,被褥不消说也是一片狼藉。 广陵王双眼紧闭,檀口微张,像是累极又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 广陵王从一堆崭新的驼绒毯子中醒来,忍着全身酸痛披衣下床,开门就看见年逾五十的礼官被马超倒吊在树上,发冠凌乱,涕泪交加。 五颜六色的猛男们围在树下鼓掌:“让你没眼色,挨打了吧?” 马超还在挥舞着树枝冷笑:“这么负责是吧,上回笑我的也有你是吧?这么吊着好玩不好玩,攒劲吧?” 礼官看见她来,在空中扭动着大叫求救,眼泪花在空中飞啊飞:“殿下!殿下救救老臣啊!” 广陵王眼前一黑,阿蝉连忙上前扶住了:“楼主,没事吧?” “阿蝉啊……”广陵王欲哭无泪,“本王的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