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轮回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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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妹经历的似乎就没他这样好受。 同样是深更半夜惊醒,妹只觉得xue里被猛然填满,撑得隐隐胀痛。几乎没能来得及感受到本应存在的满足感,她悚然睁开眼,本能地想要把身上过分粗暴的人推开。但是手才伸出去,就被扣住腕,压下,动弹不得。 她深吸气,这里分明有熟悉的、让她千百次在午夜梦回时感到心安的气息,但一切都不对劲。她没法镇定,心脏乱跳,好不容易在惶惑中找回一点理智,又被肆虐的性器撞散了。而就在她差点要尖叫出声的时候,那个人将她牢牢卡在怀里,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吻得她更头昏脑胀,而后在混沌中听见语调温和的诱哄:“宝宝忍一下好不好?” 可是xue里的顶弄丝毫没有放缓,她承认朝夕相处又得不到满足的这三天里对明知道是假冒伪劣制品的“哥哥”也充满难以言说的渴望,因而xiaoxue里又湿又软,一捣弄就往外沁着水,但此时被强硬地拓开,cao到深处,堪称暴力地抽插,还是痛到皱眉。紧接着妹又听见他说:“宝宝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妻子应该做的吗?” “你有病……” 妹脱口而出,但是没能骂完,被捂住了嘴。那只手压得很紧,连带她的鼻子一起压住了,让她喘不过气,几乎就要窒息。她心里一时只剩下对神经病的苍白控诉,以及对快感的感知。缺氧让她的大脑变成一坛浆糊,而后感受莫名其妙地向下身汇聚,她仿佛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内里被cao开,残暴的凶器没捅出血,只是源源不断的水,rou体搓磨相撞,她眼前一黑,高潮,几乎昏过去。 妹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出话,刚刚捂住她口鼻的那只手仿佛又要压下来,被她咬住了。她还在喘,胸口隐痛,唇齿间湿漉漉地泄出几声崩溃的泣音。对方被咬了,也不慌,像是不知道疼,温和地摸摸她的脸,问:“宝宝不是很shuangma?” 她咬得更深,但正如“哥哥”可以对meimei显而易见的求欢视而不见,“丈夫”也会无视妻子对性爱的抗拒。性器又cao进来了,妹恶狠狠地想,哥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现在这样——这样和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从某种角度看,父权制下的妻子固然正是一种性奴,但若要做实验,总该设立有足够区别度的对照组吧?rou体的刺激超出一定阈值,她甚至开始出神,或者说,是刻意将自己从眼下的处境中剥离出来,胡思乱想。 似乎过去了一整夜那么漫长,又或许其实很快,妹渐渐想不下去了,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总之鲜明得无法忽略。她带着哭腔质问:“你有完没完?”可是对方没有也体会不到情绪波动,仍然温和地教导她:“妻子怎么会厌恶这件事呢?”说着,还将她的双手环到自己脖颈上。 妹扭过头,不愿与他对视,又被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捏着下巴扳回来。 此时哥已经离开实验了,意识归位,还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里。 发布实验说明的电子合成音发出音调诡异的嘲笑:“当系统检测到被试对当前身份关系的满意度达到一定数值后,实验自动结束。看来,另一位被试并不愿意和你维持这样的关系呢。” 那是因为她对我足够满意。哥默默地想,没有接话。顿了顿,他问:“不满意,就不能结束吗?倘若这样陷入死循环,那是你们的实验设计有问题。” 电子音的另一头,不知道是真人还是别的什么,似乎在一刹那流露出明显的慌乱,几声杂音后,答非所问:“实验进度正常,正在等待另一名被试结束实验。” 妹还不知道实验结束的判定标准,就算知道,大概也很难对眼前发情公狗般的“丈夫”产生半点满意,即使他长着她最熟悉的一张脸。生活中充斥着zuoai,她好像打扮精致的洋娃娃,端庄得体地出现在高级寓所的各个角落,而后被剥落或撕开漂亮的礼服,cao进腿心那个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疼痛的xue口。 “你放过我吧,我用手帮你行不行……用嘴,用哪里都行。” 妹变得狼狈,且痛苦,陷入前所未有的、不堪承受的境地。她在家里无意义地四处躲窜,被抓住了,手撑在钢琴上,泄愤般地按出不和谐的杂音。“丈夫”扶着她的腰将她转过来,臀rou压下更多的音符,连成密密麻麻的噪音,难听的响动中他依然温柔地否决这个提议:“怎么能让妻子做这样的事呢……是不是硌到你了?抱歉……我们去床上。” 妹几近绝望了,闭上眼睛,不想在这样的情景里看那张脸。性器还顶在里面,随着走动,每次都顶到深处。xue里几乎灌满了,此时yin水混合着精絮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到处都是狼藉的yin乱痕迹。她的腿根颤了颤,看起来是反抗,可是双腿根本已经合不拢了,她只能咬着牙,忍耐,继而被压进满床的yin靡气息里去。 她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性器滑出软xue,带出白浊的yin液。guntang的液体流淌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黏腻的空虚,并没有让她变得更舒服一点。她仰着头叫了半声,而后趁着这短暂的自由的时机,仓皇地撑着身体往后挪,臀rou蹭在床单上,居然连这个也是痛的,无一处不痛。 而无论如何,她当然是逃不掉的,“丈夫”抓着她的脚腕,一寸寸把她拽回去。她眼角挤出泪,拼命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痛……” “丈夫”爱怜地亲吻她的眼角,性器却不由分说地又捣进去:“宝宝要习惯妻子的义务啊,习惯了就不会痛了。” 她不必习惯了,明天就结束了。妹完全是数着时分秒在捱,恨恨地想,明天是性奴——好啊,我倒要看看什么是性奴。